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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王爷有何作为?”“难忍午夜噩兆惊梦,承泰要本王帮着他早日除掉承坤。”
“那王爷做何打算啊?”“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承坤素来心狠手毒,本王公然拥立承泰而与他为敌;一旦承坤功成,他是绝不会放过本王的!”
“是啊!储位之争尚未见端倪,望春宫的主子就已然用了下作的手段!”“有一次在暖阁,本王曾向皇上讲述前朝君王去母留子之先例;探听此事,雀贵妃自然会认为本王欲置其于死地。此后,正如三夫人所述,若非宝天无意中寻见榻下木盒,若非血玉印被及时换成了金狮镇纸,那么,雀贵妃指使刘太医暗中陷害之举便可得逞了!”
“血玉印!又是血玉印!那可是足以令整个毓王府被降下死罪的夺命之物啊!”毓王爷不禁叹到。“多险啊!多亏了宝天!多亏了宝天啊!”
听此言,毓王爷缓缓放下了手中茶盏。
“紫云母女之死断断不能让宝天知晓!”“是!”
“同为皇上身边之人,宝天挟而可信,天师必得提防!”
“王爷,您是否一直都在怀疑,那日承恩房中的风水堪舆,是天师早有预谋、故意而为?”“是!否则,为何别处无差,偏偏床榻之位即需更变!”
“王爷,依您之见,皇上是否知晓其中之隐呢?”“哎!但愿那不是皇上设下的局!”
正剑馆内,几个回合下来,皇上朝承汲摆了摆手。
“皇上,您可是要歇一歇?”“不不行了!数日未曾持剑,朕这手腕都不活络了!”皇上一边缓着气息,一边说到。
见状,一旁侍候的楚公公连忙奉上丝帕和早已备下的茶饮。
“宝天!”“奴才在!”
“代朕将宝剑擦拭后放回原处!”“是!”
紧跟着,小同子轻步入内。
“回禀皇上,章衍章大人承天殿外求见!”“哟!是坤儿的岳丈啊!”
“传他即刻入殿!”“是!奴才遵旨!”
皇上走后,承汲用金黄色的布帕轻轻擦拭着锋利的剑脊;一旁,小同子则收拾着茶壶和茶盏。
“宝天,你在想什么啊?”“方才陪皇上练剑,只觉得其手上的力道大不似从前了!”
“你正值壮年,且日日练习剑法不曾偏废,皇上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同公公,我可提醒你,说这话是要掉脑袋的!”
“得了!我不说了!我还舍不得自己这颗脑袋呢!”
“宝天,你也口渴了吧,快过来饮上一盏茶吧!”小同子接着说到。“也好!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渴了!”
许是汗出手滑,承汲才接过茶盏,一个不留神,茶盏落地,茶饮散落四处
第192章灵石易色,秦娘称病()
“哎哟!都洒在你衣服上了!”
说着,小同子连忙用布帕为承汲擦拭污痕。
“都怪我这手滑!小同子,我自己来吧!”“我的爷啊!你这手里边儿还拎着剑啊!我说方才俯下身时,眼旁怎的明晃晃的!”
“又不是砍你的头,你怕什么?”承汲笑着说到。“刀剑这东西太过凌厉,还是躲着点儿稳妥些!”
就在小同子转身之际,突然,承汲察觉了到一丝异样。
“怎怎会这样?”“怎么了?”
“无意间茶饮滴溅,宝石竟变了颜色!”
此刻,宝剑护手与吞口之上,镶嵌着的宝石正悄然由墨绿色转为暗红色。
“变色?”“楚公公曾亲口告诉我,御剑上镶嵌的是罕世珍品——易色石。此物可呈墨绿与暗红两种颜色,如非接触特殊之物,此石仅呈墨绿之色,终日无变。可眼下,沾染那茶饮之后,它竟然”
“特殊之物?这茶饮最最寻常不过了!”“是啊!本是最为常见的茶饮,怎会惹得异色石脱去本色而显露浓重之红呢?”
“师傅!想不到,您内室之中竟藏着这么多宝物啊!”“不过是些赏玩之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皆为身外之物!”
“师傅淡泊名利,视金银珠翠为粪土!可若换作旁人,有这么些宝贝,还不得日日一见才心安呀!”
“宝天,你来瞧瞧这个!”“哟!这宝石的颜色很是浓润啊!”
“这可不是轻易得见的宝石!”“稀世之宝?”
“此物名为异色石,相传为神鸟沉入海底、殒命前自口中吐出的灵石。传言虽难以考证,但异色石的确出自深海之底。为寻此珍宝,不知有多少人丧了性命,成了再难托生的水中之鬼。如今,异色石乃天子独享之物;古书有云:君王得异色石,天降之福,可保国邦安泰、千秋万年。”
“师傅,您又是如何得到这祥瑞之物呢?”“天赐机缘,这是为师自民间寻到的!原物主乃乡村野夫,不识得真容,又见为师肯用真金白银去赎买,他便欢欢喜喜地让出了异色石。”
“异色石!顾名思义,它可更变颜色?”“此灵石本色为墨绿,若非沾染特殊之物,其断断不会变色。”
“特殊之物?何为特殊之物?”“异色石可变为暗红,如血凝之色;既是血色,那便必得沾染嗜血之物。”
暗自回想着曾与师傅李广耀的一番对言,承汲缓缓走入承天殿。
紧跟着,楚公公跨出了内殿。
“公公!”“皇上正在里边儿与章大人商谈朝堂要事,一时半刻,咱们就不必进去伺候了!”
稍稍顿了顿,楚公公接着说到:“宝天,我瞧得出,今日你陪皇上练剑,十分功力只用了五分。”“皇上毕竟是皇上,奴才万万不敢冒犯!当然,皇上也并未施用全部功力,否则,奴才还真真是招架不住呢!”
“宝天,此刻只有你我二人,你就莫要说些拘着君臣礼数的体面话了!方才对剑,明明是攻势,皇上却根本聚不上力道,眼看其一招一式大不如从前,我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啊!”
“公公是为龙体安康担忧?”“是啊!我知道,习武之人最讲究内力,若内力散而不聚、神形相离,岂不是伤了真气嘛!”
“奴才知道,皇上一直在用天师所献之九炼凝红丸;假以时日,想必圣体自然康健如初!”“但愿吧!但愿那凝红丸可奏奇功!”
“公公,方才剑馆内,奴才一时口渴,偷饮了您奉予皇上的茶;想不到,那茶竟如此清香甘甜,奴才还真是头一次品到这样的琼浆玉液呢!”承汲接着说到。“呵呵!你还真是会品!实不相瞒,那茶饮并非承天殿的宫人备下的,而是一早皇贵妃命贴身侍女特意送过来的!”
“皇贵妃?”“是啊!如今,圣意难测,服侍皇上的差事是愈发难做了!相比之下,到底还是皇贵妃最得圣心,服侍圣驾妥妥帖帖。这不,饮了多年的参茶已然上不得台面了,倒是望春宫奉上的,皇上很是受用呢!”
“依奴才之见,最最心疼皇上的还是您!”“哎!皇上是我的主子,哪有奴才不盼着主子好的呢!说句大不敬的话,哪日皇上不在了,后宫的娘娘们还能指着儿子,可我这样伺候了圣上大半辈子的人,到那时,也就落得无依无靠了!”
“皇上是天子,福泽万年!”“什么万年!皇上亦是肉身凡胎,自是逃不脱终老之天命。有时思来,若皇上走了,一条路,我追随于地下,到阴间去服侍他;另一条路,唯企新君能容得下我,赐我平安终老、死得其所。”
“娘娘,几日来,奴婢一直留意着,秦娘再未将盼君公主抱出永康宫。”“哼!依本宫看,那个秦娘是怕引人注意,日后掩不住她的隐秘之事。”
说罢,瑜妃放下了手中的白玉如意。
“奴婢与永康宫婢女——采苓走得很近,奴婢时常送她些首饰衣料,为的就是暗中打探秦娘的一举一动。”“好!若真有不可告人之事,日子久了,她断断会露出蛛丝马迹!”
“你与采苓要暗中交往,切莫叫人察觉了!”“是!奴婢定会小心谨慎!”
“平日里,你与她如何约见啊?”“大多是入夜之后,我们在青玉湖边的一座假山后相见。”
“下一次,你们何时相会啊?”瑜妃接着问到。“回娘娘,正是今夜!”
“千万仔细着点儿!”“是!奴婢记下了!”
夜色已深,哄着承钰安然入睡之后,瑜妃轻轻退出了内寝。
独坐案前,她不由地回忆起康夫人拼死诞下盼君公主的那一日
“采苓!采苓!”“金梅姐姐!”
“我已然在此处等了姐姐好一阵呢!”“是姐姐不好,竟让妹妹等了许久!”
“金梅姐姐,今儿晚上,秦娘说自己身子不爽,请原先宫中的奶娘代为照看公主一夜。”
“身子不爽?此事,皇后娘娘可已知晓?”“毕竟是侍奉公主的乳母,又是天师千挑万选择入宫的贵人;起初,掌事宫女是要向皇后娘娘禀报一声的,可秦娘不让,说是不敢扰了娘娘安寝,更不敢漏夜惊动太医院。”
“好!我知道了!”
“金梅姐姐,这里面会有什么蹊跷吗?”“不管有没有,咱们都得处处精着心!宫中事千丝万缕,谁也不知牵动哪条线就会连上局中人的生死祸福!”
第193章孪生姊妹,天师隐秘()
次日晨,瑜妃到绮华宫向皇后问安。
“娘娘,眼看这天儿就要凉下来了,臣妾亲手缝制了几件小衣裳,想送到永康宫给盼君公主用。”“公主本不缺什么,可你这份心思和工夫却是难得啊!”
“臣妾不敢贸然前去永康宫叨扰,遂先来向皇后娘娘请旨。”
听此言,皇后稍稍顿了顿。
“瑜妃妹妹一片诚心、怜惜公主,本宫岂有不允之理!”
“安同鹿!”“奴才在!”
“你这就陪着瑜妃到永康宫去吧!看这天儿,再有一会儿怕是会下雨,你记得带伞,千万别叫娘娘淋着了!”“是!”
才跨进永康宫大门,紧跟着,雨滴簌簌而落。
“到底是瑜妃娘娘好福气,连老天爷都不舍得淋着您!”此刻,安同鹿笑着说到。“有皇后娘娘未雨绸缪,纵是突降大雨,本宫与安公公也自是有备无患!”
眼见瑜妃娘娘驾到,秦娘连忙抱着公主上前行礼问安。
“奴婢见过瑜妃娘娘!”“快起来!快起来!”
瑜妃一个眼神,侍女金梅即刻将秦娘搀扶起来。
“哟!本宫瞧着,秦娘今日的脸色不大好啊!可是一夜照顾公主,未曾安寝?”
“回娘娘,奴婢昨晚身子微恙,公主由原先的奶娘代为照看了一夜。”
“这样啊!现下,你可感觉好些了?”“多谢娘娘垂爱,奴婢已然好多了。”
“若再不见好转,你就得用些药了,万万莫要强撑着啊!”“娘娘,身为公主的乳母,奴婢平日的饮食需格外留心,油腻辛辣之物是丝毫不敢沾染;膳食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通行血脉的药剂呢?”
“对对对!瞧本宫这记性,竟忘了如此要紧之事!”
饮下一口茶,瑜妃接着说到:“今日,劳安公公陪同前来,本宫是要将亲手缝制的小衣裳送给公主!”“奴婢代公主谢过娘娘!”
“梅儿!将本宫亲制的凝脂白玉膏赠予秦娘!”“是!”
“娘娘所赐,奴婢愧不敢当!”“不过是妇人常用的小巧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