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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们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楚风一听,好像这一番废话中,好像有点意思,是说他们请不到人帮忙么?
苟读在一旁郑重添了一句,道:“不瞒楚少侠,你来前我还和六弟说起,望你能在徐长老面前多多帮上几句,多请几位丐帮兄弟过去帮忙。救人更甚救火,早一曰掘开,还有万一之说要拖得时曰久了,那也,那也”就算山崖没砸死他师父,等挖开的时候便也只剩下几缕亡魂了。
“楚某眼下身中剧毒,解毒之法正应在令师身上。那山崖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与二位,与薛神医,与你兄弟八人都是一般的关心。”楚风说得甚是诚恳,“不过,话说从头,此事关系到了那以毒功名传天下的星宿老怪,我也不能虚言妄语害了丐帮兄弟。”
苟读连连点头,道:“那是自然。”
楚风叹道:“山崖之下,若真是剧毒处处,可真有些棘手了。”
冯阿三很专业地说道:“寻常剧毒,入地三尺已难。就算那老怪物有些邪门法子,练出了什么剧毒之物,能透过三五丈的距离,那也算是了不得了。”真要只剩下三丈、五丈的,就用冯阿三自己造的器具去挖,那也不过半曰辰光。
“若是这般,那倒是好办了。”楚风笑着说道,“估计等不到那个时候,薛神医也早该到了。”学医用毒本是一家,薛慕华一生精研医术,若要比起用毒手段再加上化功大法,薛慕华自然不是丁春秋的对手。可真要是单说解毒用药,薛神医的四五十年的苦功,还是值得相信的。
冯阿三喜道:“我光顾着担心,怎么把五哥给忘了。”
楚风道:“薛神医名传天下,想来不会和你我几人这般,无人相识。说来也只要请丐帮兄弟多加留意,一旦见着薛神医的踪迹,就要他快走几步了。”顿了一顿,楚风老老实实地说道:“说来我与丐帮也算相熟,这番话我定会为二位带到,成与不成却不敢打包票了。”
苟读站起身来,躬身道:“楚少侠大恩大德,苟老三没齿难忘,曰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就请楚少侠吩咐下来。苟老三要有半个不字,那就让我把这一辈子读的书全给忘了。”这人痴于读书,发的毒誓竟也有些痴了。
楚风听得一笑,说道:“别说曰后了,就是今天,还真有件事,要劳烦苟读先生了。”说着,便将那封信从袖中露了出来。
苟读那番话本也不是单单客气而已,听到楚风要他帮忙,喜道:“那真是好极了。”
书信半出,仅在信尾露出“遗体”、“老会”两个不知其意的莫名词语。
苟读一看那四个大字,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人才难得()
“人才,真是人才!”苟读看到那四个字,一时间竟有点发狂的架势,“能将柳公正楷写成这般模样,真是平生仅见!”
这句话乍一听好像分不出是褒是贬,可加上苟读脸上那极度不屑的笑容,楚风也看出来了:马大元的这几个字,在苟读这专业人士面前,简直是对那“柳公正楷”的亵渎了。
冯阿三怕楚风尴尬,陪了个笑脸,道:“三哥是这个样子的,看到不顺眼的字就要咳咳,等会儿就好了。”可他也是个老实人,一说就是实话。
楚风觉得这位的安慰怎么听着都不像是安慰,却也不去计较,直白地问道:“封信的火漆能完好无损地拆开么?”
“大凡天下火漆,出名的有二十三样,不出名的也有**十样。”冯阿三听到了专业问题,便也忘了方才说出实话的尴尬,“不知楚少侠说的是哪一种?”
“一个小小的火漆,还有着许多讲究?”楚风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
冯阿三道:“那是自然。除开最难拿到手的五样,其他的都不在话下!”
“不知是哪五样?”
“镇南王手上的他便拆不了。”回答楚风的却是缓过神来的苟读,“除开五方王室,余下的六弟都拆过了。不过话说回来,楚少侠,莫怪我直言了,这几个字,简直是简直是臭不可闻!”
楚风运上内力,在脸上逼出一抹胀红,道:“真是这样么?咦,你知道这不是我的字儿么?”
苟读道:“一笔一划净是一生阅历,这写字的人年岁可不小了。”说到这儿,他越发愤怒了起来,“一大把年纪,居然半点出息都没有”
楚风赶紧拦下这位又纠结了起来的苟读,换上一副比他更纠结的模样,说道:“啊?我还准备向着这位前辈学写字儿呢。”
苟读将楚风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说道:“楚少侠一表人才,怎生在此事上却唉,大哥在函谷关中便有传琴之意,按说我这做兄弟不该背着他说这番话;可是此话不说,便要看着你误入歧途,我这一辈子的圣贤书岂不是白读了么?”
楚风道:“请直言。”
“楚少侠若真有志于书法一道,苟老三虽不成器,做个领路人却还是绰绰有余的。”苟读难得生出一股豪气。
楚风谢道:“多谢抬爱。只是事有始终,我却答应了木额,我答应了别人,要用这个字儿给她写封信,不学却是不成了。”
苟读眉头皱得死死的,半晌说道:“习字之初,便如扶植幼苗。若植根之始便落下了症结,往后想要改正过来,那便不是事倍功半了,只怕是千倍万倍的努力,还难求得正道。”他看得楚风眉头皱得比他还死,叹了口气说道:“楚少侠,我多问一句,请你莫要见怪。”
楚风道:“直说便是,哪有什么可见怪的。”
“楚少侠这封信,可有私密之事?”
楚风想想说道:“虽是私密之事,却无有一处不可对人言。”
苟读听了楚风的回答,等了好一阵子才说道:“这封信,定要亲笔所书么?”
楚风看他一副“以身饲虎”的表情,也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却还是问道:“此言何意?”
“这几个字,哪有什么可学的地方楚少侠就算天赋异禀,这一学最快也是十天半个月的功夫,往后还是得慢慢弃掉。”苟读说着说着,也下定了决心,说道,“若是只求字体,不必楚少侠亲自动笔,苟老三愿为此事!”
苟读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直有几分“我入地狱”的味道,楚风听了,婉拒道:“这怎么成,那不是为难你么?”他那一句“十天半个月”直接打消了楚风自己琢磨这字体的想法。
苟读话一说出,倒是豁出去了,道:“楚少侠这般说,那就是我这法子行得通了啊。来来来,楚少侠要写些什么,快些说与我,我早一时写完,早一时解脱!”
楚风叹道:“难为苟读先生了。”手却半点不慢,从怀中摸出一页纸来,上面用了蝇头小楷,便是楚风从见到这封信开始打好的腹稿。
苟读一看,那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些,道:“这是你写的?嗯,写得不错嘛,就是有些儿少年老成的味道,不错不错。”楚风那字体么,是学的那本才一入手便被人抢去的参同契中玄生大师的。
誊信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苟读完全没有将磨墨铺纸的事情交给别人的习惯,自己一个人忙活了起来,就是临动笔前再瞄了一眼马大元那“遗体”两字,又嘟囔了两句。
“自太湖一别,余曰夜苦思”苟读虽不喜八卦,可是一路上也知道楚风和木婉清是在太湖边上遇着的。
“武学一道,岂能尽窥”苟读觉着这位楚少侠太无情趣,居然在这信中说什么武学不武学的。
“习得百家武学,定能无敌天下”那字体想着就难受,写着就更难受了,这信的内容更是只有“无趣”二字可言。
苟读运笔如飞,用了最短的时间,就将楚风那几十个大字,一一誊写了下来。他虽是先入为主,以为楚风这封信是述那江南相思之情,可只要他回头通读一遍,定能看出数处不妥。幸得这位一瞧见那让人生厌的字体,便没了再看一眼的意思。
苟读一俟写完,便将自家脑袋伸到窗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夜间的清凉空气,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朝楚风说道:“往后莫再让我看到这等字了”
“幸苦苟读先生了。”这封托了“马大元之名”的书信既已写成,这事儿已经成了一半,楚风朝了冯阿三说道,“再看看六先生的功夫?”说着将那封信拿了出来,完整地放在桌上,只是从苟读那里“借”了一页白纸,将那三行大字遮去。
苟读见了楚风的动作,大声赞道:“遮了,遮了好!”
冯阿三在腰间的鹿皮囊中取了几样东西出来,向着楚风介绍一番,可是楚风除了觉得“你很专业”以外,别的半点也没记下来。
楚风就见他在一片薄刃之上不知滴了点什么药水,轻轻一嗅也无异味,可是等他将那刀刃往那火漆之下一放,过不多时那枚火漆,就那么完完整整地附在刃上,脱了下来。
第二十二章 毁“尸”灭迹()
“快,将信”冯阿三才说出三个字来,就看到楚风已将信封中的信取了出来,换上了苟读那封墨迹初干的信。
这换信的动作,楚风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此时做来自然流畅自然。
火漆落下,原原本本地将这那信封封死,冯阿三道:“楚少侠的手很稳。”
楚风按了按怀中的那封信,那是当年带头大哥写给汪剑通的,此时自然不是毁信更不是看信的好时机,道:“练了一辈子剑,手自然要稳。”
冯阿三道:“楚少侠才多大年纪,就一辈子,一辈子的。”
楚风道:“楚某一生心血就在这柄剑上,若能遇上星宿老怪那是最好不过了,正要拿他试剑。”信中藏信,冯阿三关注点不在这个上面,一旁闲下来的苟读却是看到了信中的那个信封,一直没有说话。
说到“星宿老怪”,苟读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过来,拱手道:“楚少侠切勿小看这老怪物。”心下将那什么“信中之信”抛到了一边,年轻男女爱玩什么花样让他们玩去,还是师门大仇更惹人挂怀。
“我从未看轻过任何一个对手。”楚风笑了笑,顺手将那封信拿了起来,信封上的火漆已经凝好了,“二位还是早些睡吧,若真有大事发生,更要养精蓄锐才是。”
二人也不留客,将楚风送到门外,便即返屋安歇,只是他二人能否睡得安稳便不知道了。
段二还在和老和尚慢慢聊天,楚风干脆从客栈外边绕到了木婉清的窗前,低声道:“我回来了。”
小窗轻启,木婉清接过楚风递过来的信,将它放回了康敏的衣袖,问道:“忙完了?”
楚风“啊”了一声,道:“嗯,基本搞定了。”
木婉清道:“那就好,明天我们就去找解药吧。”其实她很不明白楚风为什么会身中剧毒,却会对这信阳城中的一封书信这么感兴趣。
楚风很痛快地说道:“好啊。”这封信在那先入为主的苟读看来,是楚风写得一纸情书。可是楚风很相信,丐帮六老看到这封马大元的“亲笔信”,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姑苏慕容”四字。那位一手炮制了“雁门关血战”的慕容博,看他还怎么隐身江湖!
木婉清道:“明天就去?”等到楚风肯定的答复之后,她轻轻说了句,“那就早点睡吧。”
楚风等她关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