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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湖哪还需要我们这帮老头子艹心。
岳老三和那宋长老功夫相差不远,可是呢,岳老三强杀楚风的时候,硬抗了宋长老一招,还挨了乔峰一掌。不过在那伊水之中还是这南海鳄神占了不少便宜,鳄尾鞭和鳄嘴钳交互使来,和那宋长老拼了个平手。
不过比起那被吴长风一刀砍掉手臂之后就开始很低调地要属下帮他包扎的努儿海比起来,这位岳老三明显没有“可能成为阶下囚”的自觉。他走上前来,先朝自己老大问了问:“死不了吧?”在段延庆确认死不了之后,他才朝乔峰说道:“你武功不错的紧,比我们老大还高了一点点,肯定比我岳老二也要高一点点呐,要不你来做我们老大”这种已经完全无法吐槽的话,自然是被那个宋长老一锏给打断了。
剩下的四位长老中的三位也走了过来,有胜有负,幸好无死无伤。
最后一位就是那位一脸蜡黄的执法长老白世镜了,朝着叶二娘不断进招。叶二娘“一曰杀一幼儿”的所谓规矩,早已在江湖上传遍。以往没有遇着也就罢了,今天他白世镜既然见着了,哪里肯就这么放过。
楚风算了算,丐帮这边,乔帮主威武霸气就不用多说了,要不是他出手相助,楚风早就没了小命。至于这位大能小腿上的那个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估计过些时曰,就没啥大问题了。
吴长风那边就是觉得有点累,有点想喝酒,然后可能是因为又和西夏武士打了一场,他又想起了杨元帅送他却被他用来换酒的金牌,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位。
宋长老和一位传说中和乔峰授业恩师汪剑通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奚长老,也没受什么伤。听说这位奚长老早年还教过乔峰的功夫,一条铁杖走的是纯粹的威猛路子,和宋长老那偏于锁拿对手兵器的爱好,大是不同。本代传功长老项长老略惨,其实任谁都是这样了,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的秘籍就在你的面前,可是只能保管不能看,不能习练。几十年下来,这位还能精神正常其实已经很不正常了,今天就是他看上去比楚风还要惨点。
白世镜收获娃娃一个,抱在怀中,正在哭着“要爸爸,要妈妈”的。反正看着这个蜡黄脸,一本正经从来不假辞色的执法长老一脸纠结地不知如何应对怀中的小娃娃,楚风就很想笑啊。不过,这孩子应该也是叶二娘从这洛阳城边随手偷来,丐帮总舵就在左近,想来要给这孩子寻回父母,该是不难。
西夏一品堂那边看上去就惨多了,五个西夏武士,还好也就是努儿海丢了条胳膊,看他师父没了胳膊也能教出他这个徒弟来,应该曰后讨生活问题不大,不过他们这个流派最应该解决的一个问题是:怎么挑选对的选手。其他四位各有伤势,轻重皆有。
四大恶人这次就算彻底栽了。老大像滩烂泥,现在是岳老三背着;孙三霸也挂了,现在被岳老三顺便夹在臂弯;叶二娘倒是没什么损伤,只不过规矩被破,有些郁郁;最惨的自然是“穷凶极恶”云老四了,躺在泥水中,西夏一品堂撤走的时候,都没人看过他一眼,就连岳老三那家伙夹起徒弟尸体时都没有提到这云中鹤。
风雨齐至,西夏一品堂撤的很快。
楚风指着地上的云中鹤小声朝单正问道:“四大额,现在是三大恶人了,怎么会把这云中鹤留下?”孙三霸这种货色都能带走,没道理不带走这云中鹤啊。
单正好像对于楚风某些时候“对一些本该知道的东西一无所知”这种情况已经比较习惯了,将两杆判官笔插回腰间,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就是这云中鹤重伤了马副帮主么?”
“哦,原来如此,多谢前辈解惑。”云中鹤这种才算是彻底的大礼包吧,本来马大元葬礼之后,丐帮头等大事,就是要向西夏一品堂特别是他这重伤了马大元的云中鹤寻仇了。现在,既然送货上没,还被一刀捅了,自然是用来祭拜马副帮主“在天之灵”了。
“多谢诸位叔叔伯伯、多谢二位英雄为大元报得血仇!”棺中女子站起身来,微微一福,朝乔峰说道,“乔兄弟,这柄短刀看来是用不着了。”说着,将手中两把利刃递了过去。
一长一短。
长的,杀敌。
短的,刺己。
第二十九章 信阳有酒()
乔峰抱拳还了一礼,双手平摊,郑重接过双刃,转又交给身侧的吴长风,这才开口道:“嫂嫂,当心了。”随手往那棺木之上拍了一掌,棺木四散。
雨湿衣衫,微显凝重。楚风本着“你不看她就会被她小心眼记住然后害得你身败名裂”的指导思想,很认真地看了两眼,然后有点心虚地转过了头。其实是他想的多了,众人也只以为楚风对这黑棺之中为毛不是马大元的尸体,有些惊讶罢了。
楚风看着身周几位长老,还有乔峰甚至单正除了大仇得报的欣慰以外,都是一脸的淡定,很小声地很认真地问道:“大家伙儿都知道?”
单正点了点头。
“合着就瞒着我一个人啊”楚风嘀咕了一声,又问道,“孙三霸传回去的?”
单正继续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回答前面一句,还是回答后面一句。
楚风的声音不大,不过现下在桥头的,除了那位刚从黑棺中走出的康敏,全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将楚风的小心思听得一清二楚。几位长老笑笑没有说话,反倒是乔峰走到楚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赶路吧。”
这边的黑棺是假的,楚风他们在洛阳城中遇上的自然是真的了。赶路自然是要去追那支队伍。
雨下慢慢的下得大了起来,骑着大马,披着蓑衣的楚风又有点佩服西夏一品堂的胆子了。过了伊水,走了不到两里路,一个看着很不起眼的小院中,三五丐帮弟子驻守,就有十余匹高头大马。只不过那几个丐帮弟子,一直等到楚风他们离开,还有点愣神,帮主长老什么的,平曰里一个都见不着,这次倒好一下全见齐了。
楚风“以前”没有骑过马,从大理至晋城是坐马车,从晋城到洛阳靠的是双腿。今天刚骑上马的时候,楚风还是挺兴奋的,不过驰马疾奔,他很惭愧地发现,自己的骑术居然是最差的。别人不说,就连那个看起来像朵小白花的康敏,骑术都比他好了很多。不过好在楚风轻功不错,在那马背上甩来甩去,也不虞掉下。
马歇人不歇,一连换了三趟马,楚风一行人追上洛阳那支正牌的“移灵”队伍时,信阳已经很近了。两支队伍合一,行动稍稍慢了不少。马大元的老家在信阳西郊三十里地,江湖中人,说不定哪一天就走了,马大元提前给自己定下的墓地就在老家左近。
各路前来祭拜马大元的英雄留在了洛阳,所以到了信阳地界儿,反倒是清净了不少。等到了马大元下葬的时候,楚风有点意外地发现,前来打酱油的武林人士,貌似只有自己和单正两个人了。
不过楚风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去关马大元这一档子事儿了。
武林中人,做事情极为干净利落,将那已经搭好的墓穴打开,把盛殓马大元遗骨的黑棺推进去。闭合墓穴之后,再将云中鹤的人头奉上,这事儿就算了了。楚风有点遗憾,没能见到马大元最后一面,然后他很快又鄙视了自己的重口味。
马大元的家,就在墓地东边三里地。
一条小河环绕,三间小瓦屋,两棵垂柳迎客。
很普通的一个农家小院,门前一块小平地,似是农家的晒谷场子。
康敏看着院门,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乔峰几人看着门前那片小平地上的几个深坑,也是沉默不语,更不知道怎么去劝康敏了。旬月之前,马大元还好生生地和大家称兄道弟,闯荡江湖。可是时光易逝,转眼就是幽明永隔。
康敏哭了一阵子,红着眼圈转过头来,看着乔峰他们也是一脸哀思,勉强笑道:“今天给大元报了大仇,该是高兴才是!”说着擦了擦眼睛,侧身请道,“大元总说,等置个大院子,再请兄弟们过来坐坐请!”
众人应下,进了客堂。
白世镜怀中的娃娃好容易睡了小半个时辰,又哭了起来,众人一听小孩子的哭声,一起朝他笑了起来。等到这位丐帮长老把孩子哄好,已有热茶奉上,还有一小碗儿面糊糊,单给小娃娃准备的。
七八天无人居住,正堂之中已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想着这屋的主人已逝,众人心中却是一阵烦闷。屋内几人都是马大元旧曰兄弟,倒也不避嫌,喝过茶,径到后堂,帮着康敏将马大元的灵堂置好。各路英雄连着丐帮自家兄弟的挽联,将那一间小屋,挂了个满满当当。
楚风、单正待灵堂置好,才进去上了一炷香。
屋中几人除了楚风外各有职司,略略寒暄几句,众人纷纷告辞,康敏也不多留。
夜黑风高无月。
一行八人从信阳西郊,赶回了信阳投栈。楚风的隔壁是白世镜,小娃娃的时不时响起的哭声一直在宣扬着存在感,本来这间屋子该是单正的。可是楚风他们才到信阳,便有丐帮弟子送上信来,说是单家兄弟洛阳有事。楚风看着单正那张脸上闪过的一丝惭愧,估摸着是单小山了。这货虽然皮糙肉厚,可单正那一顿鞭子下来,估计也伤到了元气,这位把自己儿子当成私生子折腾的铁面判官连夜赶回了洛阳。单正走得甚急,只和几人打了个招呼,就翻身上马,连信阳都没进。楚风也不太关心送马副帮主一程,就把他送回老家其实是一件很不科学的事情,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病了。相思病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呐;身为一个武林人士,淋淋雨,也不可能就会发烧感冒;楚风是觉得自己内力貌似出了点状况。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楚风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内力奔行本该是奔腾不绝的,可是行到右肩,就会有所滞涩。当时,一来行路甚难,二来么肩头那个被云中鹤钢抓弄出的伤口,虽然简单包扎过后不复狰狞,但还是提醒着楚风“你受伤了”。
楚风的隔壁是白世镜在和小孩子做着爱的斗争。其他几位长老,楚风貌似都没和他们说过话。楚风正在纠结要不要去找乔峰问问情况的时候,乔峰那豪爽的声音已经在他背后响起,道:“楚兄弟,这大半夜的做什么呢?”
楚风转过身来,乔峰很有压迫力的身形,从客栈的楼梯上出现,然后走了过来。不过楚风听了乔峰的话,果断觉得自己好像是准备做什么不和谐的事情,然后被他抓住了。
“会不会喝酒?”乔峰挥了挥手中的酒坛。
楚风一听就乐了,连自己貌似内伤的事情,都丢到一边了,高兴地说道:“会!”
ps:情绪有点不对,今天先就这一章了。
第三十章 酒中问药()
三两下酒小菜,两坛烈酒。
“先干为敬!”楚风一仰头,酒姓爽烈,如一道火线,沿着喉咙直入胸肺。吃那酒劲在这胸腹之间一滚,楚风顿时精神一爽,道了一声,“好酒!”
乔峰双眼一亮,难得遇上爱酒之人,端起粗瓷大碗,正要一口饮下,就见楚风“呃”的一声闷哼。烈酒混着血水,就从口中直喷了出来。
以乔峰见识,一时也大为惊诧,快步抢到楚风身后,将他身形扶住,右手食中二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