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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陈二嘎没有回避他的目光。
“我叫花景,本事虽然不大,但比你要好些。”
“是吗?你怎么知道你的本事比我好些。”
“你敢不敢跟我较量较量,你要是能够打赢我,我就给你磕三个响头。”
陈二嘎笑了,他将香烟再度放到双唇间,用牙齿咬着,说道:“磕三个响头倒也免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要是输了,就学三声狗叫怎么样?”
花景不想跟陈二嘎逞口舌,手中银针在握,锋芒乍现,厉斥一声:“先打赢我再说。”
他的银针一经出手,就光彩夺目,体内的真气灌注双臂之上,银针直撒而出,呈两个方向,一前一后,猛击陈二嘎的胸口跟后背。
不得不说,花家对于针上的造诣,确实是炉火纯青的,这十多枚银针之间的配合十分巧妙,方位跟角度也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防不胜防。
何况他跟陈二嘎之间本来就只有数步之遥。
这么短的距离,这么犀利的出手,陈二嘎还可以躲过么?
陈二嘎没有躲,他的人忽然往前猛进,银针还没有触碰到他身上,他的右手已经握住了花景的脖子。
花景大惊失色,想后退,可已经来不及了,陈二嘎的手握住他的时候,就好像钢铁将他束缚住了一样。
十多枚银针的奇光异彩在同一时刻也完全消散。
花景又惊又奇,惊的是陈二嘎的出手如此之快,奇的是打出去的银针到哪儿去了。
当陈二嘎将左手打开的时候,他释疑了,十二枚银针,一颗不多,一颗不少,全都在陈二嘎的左手掌心里。
不过是呼吸间的工夫,陈二嘎不但将所有打过来的银针悉数拢入了手里,而且还出手制住了花景,这一份沉稳跟功力,已经是鲜有人及了。
花景错愕,站在陈二嘎的面前,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满头大汗如雨而落。
“我这算不算是赢了?”
陈二嘎的左手再次握紧,银针被掌心的温度溶化,变成了液体,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花景看着融成水的银针,几乎呆住了,怔了好久,才讷讷地说道:“你……你赢了,我学狗叫。”
陈二嘎的嘴角翘起一个上扬的弧度。
虽说男人都有尊严,可真正的男人,却将承诺看的更重,花景咬了咬牙,弯下腰来,蹲在陈二嘎的面前,两只眼睛看着陈二嘎,张开嘴,准备学狗叫。
陈二嘎却拉住了他的胳膊,扬了扬头,说道:“算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看你的样子,就算是学狗叫,恐怕学的也不像。”
这话不免有一点讽刺,可花景的心中却充满了感激,因为陈二嘎给了他尊严。
“既然大家都已经相互认识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三天之后,准时动手。”吴丽斯站在人群中间,朗声说道:“现在,大家都可以回去休息了,这三天,你们最好都给我把精神养足,动手之日,不可以出任何一点差池,谁要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牵连了整个行动,我一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话说的并不重,可是却有一种不容人质疑的意味在其中,谁都相信,她说的出,就一定也做得到。
昏暗的房间里,流着昏暗的灯光。
这件房间布置的并不华丽,但却很柔和,一走进这个房间,陈二嘎就想睡上一觉,可他现在不能睡觉。
他知道吴丽斯还有话要跟他单独说。
说的自然就是这次行动中,他所要扮演的角色。
吴丽斯倒了满满的两杯葡萄酒,葡萄酒的颜色很深、很红,就跟鲜血一样。
“来,干一杯。”吴丽斯将其中的一杯递给陈二嘎。
陈二嘎拿过来,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客随主便,陈二嘎这么做,当然有点不给吴丽斯的面子。
“你不喝酒?”吴丽斯稍稍皱了皱秀眉,两只闪着碧绿色的眼睛盯在陈二嘎的脸上。
“有时候喝,而且喝的很多,但今天我却不想喝。”
陈二嘎避开她的视线,走到了桌子边,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又撕开一个茶包,将细碎的茶叶倒进了杯子里,再冲进一杯开水……
吴丽斯看着,笑道:“怎么,你喝茶?”
陈二嘎晃了晃茶杯,说道:“是,有时候喝。”
“你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喝茶。”
吴丽斯觉得有点不太相信,茶,本来应该是闲人跟雅士喝的,但陈二嘎既不是闲人,更不是雅士。
“喝茶没有什么不好。”
陈二嘎咳嗽了一声,将茶杯端起来,吹了吹漂浮在上面的茶沫。
吴丽斯眯着长长的眼睛,笑意盎然地说道:“你是不是怕我在这杯酒里面下迷yao,你怕喝完,会酒后乱性,是不是?”
陈二嘎居然不否认:“差不多,我有时候,不但不相信别人,连自己都不太信任。”
“这是好事。”吴丽斯反而赞扬:“在这样的一个肮脏的世道上,轻信别人,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你这个习惯应该永远保持下去。”
陈二嘎用杯盖切了切茶叶,轻轻地呷了一口,淡淡地说道:“我想你找我单独来你的房间,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吧。”
“当然不是。”
吴丽斯不笑了,她吸了口水晶杯里的红酒,然后悠悠地说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在这次行动中,扮演的角色非同寻常,你是最为关键的一步,我之所以把日期延长为三天后,就是要你在这三天之内,去做一件事情。”
陈二嘎又喝了口茶,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觉得茶叶很好喝,跟抽烟有种不同的感觉,他甚至暗下决定,以后可以少抽烟,改喝茶了。
“做什么事情?”陈二嘎看着杯子里在逐渐下沉的茶叶。
“我要你混入唐门之内,而且不能让唐门的人,得悉你的目的。”吴丽斯朝着陈二嘎走近了几步,目光坚毅,说道:“你能不能做到?”
陈二嘎吸了口气,不假思索地回应道:“我能不能做到,就看柳青衣了。”
“柳青衣?”吴丽斯不懂。
“柳青衣如果没有失踪,这件事本来应该是他去做的,我想他已经将全盘的计划都做好了,也就是说,我可以少做很多事情。”陈二嘎怕她不懂,又接着解释道:“我只要装作是柳青衣,那么,就可以顺利地混进唐门,因为柳青衣肯定早就将这一切都安排妥停了。”
吴丽斯终于听明白了陈二嘎的话,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说道:“我知道柳青衣做事,都是可保万无一失的,只不过,你并不是柳青衣,你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唐门,难道唐门的人都是瞎子,都看不出来你真实的身份?”
陈二嘎背靠在桌沿上,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先反问道:“你知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有种叫做“易容术”的东西?”
“易容术?”吴丽斯当然也听说过,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易容法子。
“不错。”陈二嘎看着对面的墙壁,悠悠地说道:“易容术最早是由你们波斯传过来的,不过在我们国家,被发扬光大了,易容这一行,造诣最高的,当属昔年的月岩老者,他的易容功力,可以说是精妙无方,直入化境,不但可以把男人易容成女人,也可以把人易容成狗,外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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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寻找高人(。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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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吴丽斯就不禁打断了:“那这个月岩老者在哪里?”
“早就死了。”陈二嘎摊开手,说道:“不过,幸好他这一辈收过一个徒弟,那个徒弟还在锦城开了一家美容院,如果我运气好,这两天,应该能够找得到。”
“这个人既然是月岩老者的徒弟,为什么不利用自己的本事,闯一番大事业,为什么只开一家美容院度日?”吴丽斯不由地问道。
陈二嘎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在了嘴上,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不要总用自己的眼光去审视别人,有些人,喜欢过平凡的生活,他们宁愿做个俗人,也不愿来异能界趟浑水。”
吴丽斯的脸上飘过一丝羞赧,她沉默了一会,才问道:“那你有把握找到这个人吗?”
陈二嘎将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说道:“没把握,我只能碰碰运气,这些事情,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并不一定是真的。”
他双手插进口袋里,一步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我要找个地方睡觉去了,三天之后,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在唐门见。”
陈二嘎拉开了门,他准备走了。
“等下……”
吴丽斯叫住了他,声音一下子变得轻柔了起来:“你为什么不在这里睡,何必去再找地方呢?”
陈二嘎没有停下脚步,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因为我一看到你,就想起那天你在火车上的样子,然后我就睡不着了。”
这句话,充满了嘲讽与讥诮。
吴丽斯听到这句话,心里当然不会愉快,可她还需要陈二嘎,她只能忍着。
走出废弃的工厂,陈二嘎就径直朝着市区行去。他要先找个地方,将肚子填饱,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忍受饥饿的。
他一向很能照顾自己。
他吃饭向来没有多大的讲究,他随便找了一家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就开始吃了。
他拣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放进了嘴里。
每次他吃红烧肉的时候,心情就会莫名的好起来的,这次也不例外。
他坐在靠着窗户的餐桌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高兴极了。
等到吃下三五块红烧肉之后,陈二嘎就给自己倒了杯酒,倒的满满的,然后端起来。
这个时候,他的视线,与对面另外一张桌子上的一个小老头接触在了一起,这个小老头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就好像是要饭的乞丐一样。
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很多有钱人,都喜欢打扮的跟乞丐一样。
这是人家的爱好,谁也管不着。
可这个小老头却看着陈二嘎,也端起一杯酒,朝着陈二嘎举了举,意思就是,跟陈二嘎干杯。
陈二嘎很少拒绝别人的好意,他也回敬了一下,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小老头也不甘落后,陈二嘎喝完,他也喝完了,然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开始敬酒,陈二嘎只能笑笑,跟他再干一杯。
酒鬼碰到酒鬼,那比干柴遇上烈火还厉害,不一会的工夫,两个人就把瓶里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陈二嘎向来很满意自己的酒量,可对面的那个小老头也是海量,居然一点也没有示弱。
一瓶酒喝下去之后,半分醉态也未显露出来。
当他叫来第二瓶酒,又要跟陈二嘎干杯的时候,陈二嘎就不理他了,不是陈二嘎斗不过他,而是陈二嘎真心不想喝醉。
见陈二嘎不睬他,小老头就无趣了,咧了咧嘴,自斟自酌了起来。
本来陈二嘎还想吃点饭的,现在酒都喝饱了,饭看来也免了。
他站起身来,准备走了。
可他刚走到门口,就有七八个人冲了进来,把他再次挤入了饭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