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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像一只饿羊扑上去,娇娇的小样儿,踮着脚跟,勾住他的脖子,将温热清甜的气息呼在他的鼻端。
她亲吻他,那样直接。
起初,吉焰很不适应,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多有失体统。但很快,他就忘记了,变被动为主动,用热吻席卷了她。那样灼热的呼吸与强劲的力度,像是要把她吞没掉。
她闭着眼睛,唇角扬得那样好看,醉在他甜蜜的气息中。
他低低昵喃:“花儿,你这个坏姑娘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嗯我也是”她更热烈地回应着,狂放又欣喜:“想你”
“咳!”一个戏谑的声音打断他们。
吉焰立刻退开一步,却还是老鹰霸小鸡似的护着江雨影。
江雨影不好意思地捋一下头发:“陈阳哥哥,你是要吓死人?”
“我看你才要吓死人好吧?”陈阳哈哈笑:“不打算介绍一下?”
江雨影心情好,很快就脸色如常,吊儿郎当笑嘻嘻:“这是我老公,以前成亲,明天领证儿。懂不?”
“懂!先上车后补票嘛!”陈阳一副过来人的样儿,对着吉焰伸出手:“你好,我叫陈阳,小影她哥。你们结了婚,咱们就是自家兄弟!”
“你好,我是吉焰。”吉焰也伸手,和陈阳浅握了一下:“谢谢你们替我照顾小影。”
第394章 395最好看的狗熊()
不得不赞一下,吉焰的领悟力和适应力都是超强的,立刻称呼就变了。从“花花姑娘”到“小影”,还真是有些别扭。
所以他也一直在给很多人灌输,他叫吉焰。在魏心语和洛冰看来,这是网名。在洛沉看来,这是弟弟不务正业的时候搞的别名。因为洛焰一直都讨厌自己姓洛。
陈阳在外企公司上班,见过大世面的,虽然觉得对方气质超卓,但也不过是两个鼻孔出气的人,加之又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说话便随意了些:“哪里,应该的。小影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以后你别欺负她,不然我”
“都是她欺负我。”吉焰接话很快,微笑以答。
陈阳哈哈大笑:“这倒是有可能。好了,你们继续”
继续江雨影羞得面红耳赤,咬咬牙,对着陈阳的背影做鬼脸。
吉焰看了看四周没人,迅速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很得意的表情:“坏姑娘,以后要记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江雨影气得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去!刚才你怎么不耳听八方?你耳朵不是很好使么?怎么陈阳过来你居然没发现?”
话说她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不就仗着她老公比一般人听力好,比一般人能耐么?
吉焰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拒不作答。他能说他太投入?
他将她推进小院的大门,又叮嘱了几句,便愉快地转身离去。他已经在开始憧憬新的一天,领了那个传说的证,他就可以跟花花姑娘永远在一起了?
小巷,依然和那天来的时候一样,古朴,安宁,又深又长。两旁都是那种四合院的老房子。他查过,传说这一片好几年前就要拆迁,价钱没谈拢,是以一直拖着没动。
他听到熟悉又鬼祟的脚步在身后,唇角倏的轻扬,猛一回头,伸手搂住对方的纤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转了个圈儿
“啊哈哈哈哈哈”清脆的声音,在小巷里尤为响亮,像黄鹂鸟一般:“讨厌鬼吉焰!你就不能假装被我吓着吗?讨厌讨厌讨厌!”
他见长巷中没人,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掉头慢慢走回去:“你跑过来的时候,像一只笨重的狗熊,我想假装没听见都不好意思。”
“啊!人家哪里像狗熊了?”江雨影气呼呼地嘟起小嘴儿。
吉焰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好听极了:“哪里都像!”
“呸!”江雨影美眸流转,眉儿轻扬:“哼,就算是狗熊,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狗熊。”
“嗯嗯。”吉焰毫无节操地附和:“最好看!”
没几步,又走到她的小院了。两人依依呀不舍,告别啊告别。
江雨影双手缠着吉焰的劲腰,将头靠在他的怀里:“相公,让娘子再送你一程”
是那样古色古香的片段,是那样文绉绉的话语,是那样穿越时空的记忆。
她曾经就是这样叫他相公;她曾经就是这样自称娘子那时,她适应的是他的世界。
第395章 396她在威胁他()
这一程一程又一程,夜风寒凉,灯暗街清。江雨影恋恋不舍地将吉焰送到巷口,吉焰不想让她一个人走回去,便又送她。
待吉焰把她再送回院时,她又撒着娇说:“太子哥哥,让花花姑娘送你到巷口呗。我以郁尊的人格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送你啦。”
吉焰忍不住笑起来,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坏姑娘,好好的没事扯郁尊做什么?”一说到郁尊,两个人的话就多了。
他们在猜,郁尊有没有帮他们照顾蓝锦和尹砚?交给千罗城里那个朋友的信,到底有没有定时帮他们寄给蓝锦呢?郁尊跟鸿羽郡主成亲了么?
吉焰望着漆黑的夜空,淡淡叹了口气:“花儿,其实郁尊这个人,本质真的不坏。”
江雨影沉默了半响,很同意:“我以前听妮可说过一件事,才知道郁尊是妮可家的恩人。”这件事,便是上次妮可没讲完,被长街暴乱给打断了的那件事。
妮可的小侄女儿被杨大户的儿子吊死在屋檐底下,她嫂子想不通,买了包药准备一死了之去陪女儿。后来,幸得妮可的哥哥及时救下,可一家人都生活在愁云惨雾之中。
并且,杨大户的儿子对她嫂子还是不死心,又派了人下毒手,要将她嫂子捉了去。
是郁尊仗义出手,强惩恶霸,直把杨大户的儿子逼得自断双腿,从此再也不敢横行无忌。
妮可一直对郁亲王怀有感恩之心,是以见花花姑娘跟郁亲王越闹越僵,还暗自叹息了好几回。
从这个角度讲,郁尊的确算得上是个本质不错的人。
吉焰一向对其抱以宽容的态度,除了彼此是亲生兄弟,最重要的是,他看人很准,一直相信,郁尊只是偶尔走错了路。
甚至,他还不无担忧:“这一生,郁尊可能不会再喜欢别的女子了。”这样的人生,何其寂寥?
没尝试过爱是什么滋味,倒也罢了。偏生还尝试过那么一点,入骨蚀心,最是惆怅。
“你在怪我么?”她有些小小的心虚,少女情怀总是诗,诗里有着“郁尊”的名字,不可否认。
她想起郁尊最后离去时,还缠着问的那些问题,声音更是小了许多:“也许帝王的爱,注定是孤独的。比如,羽王,咏皇”她抬眸注视着他,很坦白:“如果你仍是太子,有很多妃子。就算你说我是你的宿世情缘,三生三世,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坏姑娘,说郁尊,干嘛又扯我头上?”吉焰温存地笑:“你这是在威胁我,如果我敢养小三,你就会跟我离婚?”
“哈哈哈哈没错!”江雨影蹦起来,用手揉捏着人家的俊脸:“亲爱的,你现在懂得很多嘛。小三这个词都懂了,哼哼,没少学坏啊。”
吉焰但笑不语,用指尖轻抚过她冰凉的脸颊:“老婆大人,你应该回去睡觉了。我明天早上七点就会过来找你,到时你不许睡懒觉”
第396章 397覆水难收()
江雨影俏脸含春地回了四合院,走路颠颠的,嘴里哼着“乘风乘月乘忧去”,将钥匙潇洒地高高抛起咳,没接住。
不过,这不影响她得瑟地开门。
还没进屋,陈婶儿就端了一大碗银耳羹过来:“小影儿啊,你可回来喽!婶儿都等你一晚上了。婶儿听说,你那个眉间一点红找到了?”
江雨影心情好,也早忘了白天出门时的不愉快,哈哈笑个不停:“什么眉间一点红,还江湖草上飞呢!对了,我明天领结婚证儿去!婶儿,我脚踏实地领证儿了哟,很洋气滴哟。”
她眉儿眼儿都像是在闪光,看得陈婶都呆了。只觉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可这闺女要三十了吧,怎么倒是长回去了?
陈婶儿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这么说了。
江雨影又得瑟上了:“婶儿,逆生长听说过么?姑娘我今年十八岁,明年我就变十七!”
陈婶儿又开始较劲儿了,很不友好地提醒她:“你今年二十九了。”
江雨影瞄了一眼陈婶儿手里的碗,没什么兴趣,在洛家吃得太饱。她转头,顺手拍亮了灯:“姑娘我永远十八岁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陈婶儿这才想起正事儿来,讨好地跟进屋:“小影儿,瞧你瘦得跟皮包骨似的。来,把这碗银耳喝了,多长肉。”
江雨影摇头摇头再摇头,一张脸笑烂了:“不喝,喝什么长什么。银耳银耳,就是银色的耳朵嘛!我不要再长两只银色的耳朵了嘻嘻”
陈婶儿看着碗里放着大红的新疆大枣,真真儿还有点舍不得,怪心疼的:“那,影儿啊。明天吃饭”
“哦,明天我不在这里吃饭了。”人家小影可不是斗气哟,人家是真的有约会啦。
陈婶儿有些失望,目光渐渐黯淡下来。这背时的妹子不在家吃饭,那菜钱菜钱菜钱呢?不过,她再是脸皮厚,也不好意思找人家报菜钱。亏得她机灵,今天只买了点豆芽和豆腐,不然亏大了。
江雨影想起了什么,觉得应该跟陈婶儿好好谈谈:“婶儿,你坐,我有事儿说。”
陈婶儿心里格登一声,脸色立时变得不好,目光有些飘忽:“影儿,这邻里邻居也几十年了,是不?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是不?”
江雨影点点头,双眼呆萌地望着对方。这陈婶儿又要发功了!本来是自己找人家谈话,结果还没开口,就被抢了发言权。
这整整一条街,要说磨嘴皮子功夫,谁是陈婶儿的对手?
陈婶儿口气很严肃:“虽然你在这儿只住了一个月不到,但是话说回来,这泼出去的水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嗯。”江雨影诚恳地点点头:“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来。”
这叫覆水难收。
论据有了,结论来了:“所以小影儿,你交了半年的房租,要想退回去,是不可能的。”
第397章 398胳膊肘往外拐()
陈婶儿说到房租的时候,有点恶狠狠的味道。谁要想从她荷包里抠点钱出去,怕是想多了。
“不能退?”江雨影心里暗笑,表面却一本正经:“可我结婚了,怎么办?”
陈婶儿就知道这丫头鬼精灵得很,一下子站起身,脸红脖子粗地吼上了:“小影,你去超市买个东西拆封了。然后你拿去退,人家会退给你吗?哦,你说你不退全款,可你已经拆封了是不是?人家一个子儿都不会退给你!”
她自顾自地比喻加假设,吼得憨起劲儿。
外面听到陈婶儿的大嗓门儿,都进来了。一时间,江雨影这屋挤满了人。
江雨影赶紧将陈婆婆扶着挨紧自己坐下,又叫大家都坐,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
陈阳一看他妈那架势,心里也明白个八九不离十,没好气道:“妈,你又想占人家小影什么便宜?”
这话可把陈婶儿惹毛了,不管不顾地骂儿子:“你到底是她什么人?有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