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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为什么悠扬和华堂连女儿都有了,还是这个样子,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让人揪心。
杨瞳也只有锁着眉,一言不发。
两个女人正在房间里沉默的时候,水木华堂进来了。
“妈妈,你出去一下。”
他进来的时候,脸上是惯常的微笑,彬彬有礼,丝毫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然而杨瞳还是愣了一下。
华堂从小都没有在她身边成长过,所以她不是特别吃的准他的神情和内心。然而她有种直觉,她认为水木华堂在发怒。
虽然他笑得那么亲切,那么随和。
所以杨瞳并没有起身,她坐在悠扬的身边,一动不动:“什么事,当着我的面说吧。”
悠扬有些无知地看了看杨瞳,又看了看水木华堂。
室内的气氛有点怪异,她也察觉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就砰砰跳了起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有什么事情暴露了……
水木华堂没有看悠扬一眼,他只是看着杨瞳:“妈妈,真的了,拜托出去一下。这是我个人的私人感情,我希望能自己处理。”
杨瞳听水木华堂说得这么明白,心里也知道再呆下去是不妥当的。
假如雯雯真的是水木华堂和悠扬的女儿,这事情最终也是要他们两人来解决的。
所以,杨瞳只是略微担忧地看了悠扬一眼,就起身,出了门。
水木华堂一直把杨瞳送到了门外,等她一出去,立即反锁了房门。
然后,他猛然转身,踏着如同恶魔一般的步伐,快步朝着悠扬走过来……
悠扬在那一刻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她情不自禁地蜷缩成了一团。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怕成这样子,但是当水木华堂一言不发地走过来的时候,她没由来的感到害怕。
水木华堂走到了她面前,一把掀掉了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单膝跪到了她的身旁。
他俯瞰着她,笑得人畜无害:“悠扬,什么时候有的雯雯,都不告诉我呢?”
这话问得亲切,悠扬却打了一个寒颤。
她退缩了一下,可惜他的手臂已经挡住了她的退路。
她和他之间,仅仅相隔不到五厘米。
凶险的五厘米。
水木华堂的问题,悠扬没有办法回答,她面对他的时候,从来都是半个哑巴。
当初,在人生最困难的时候,她尚且没有说出过口,如今要她亲口承认,那就更难了。
水木华堂等了很久,身下的女人依然沉默。
他笑了笑,这笑已经带着暴戾。
然后他抓住了悠扬的肩膀,突然间把她肩上的衣衫一撕。
悠扬“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然而水木华堂抓着她就地一摔,她跌下去,幸而是柔软的*垫,没有伤到什么。
她背对着水木华堂,感觉到自己的衣衫在不断破碎着。
“不、不要……”
终于,羞耻感战胜了胆怯,她拉着最后的防线,哀求他。
水木华堂压着她的香肩,笑得残忍:“原来,你不是哑巴……”
悠扬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水木华堂已经捏住了她的脸,强迫她注视着自己。
“说,什么时候的事?”他的口气,威胁重重。
悠扬不说话,也不摇头。她有一种沉默的倔强,尽管已经泪水不止,但她依然不开口。
水木华堂见她依然不作答,也并不坚持问她。
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悠扬抓着自己的衣服,声音嘶哑:“不……”
然而她的反抗是没用。
一下秒,最后的一丝遮掩也被无情的撕碎。
水木华堂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身体,他笑得无情:“孩子都有了,这么害羞给谁看呢?不如现在就坐实了这层关系,免得我们各自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悠扬闭上了眼,任凭泪水汹涌。
她不能说话,也不能辩驳。
这都怪她自己……她心想。
他给过她机会解释,但是她自己说不出口……
要她怎么说呢?告诉他,她趁着他酒醉,然后把自己献给了他?
说到底,也是她算计了他。
她明明可以在车里等他醒来,她明明可以把孩子打掉……可是她那么匆匆离开,瞒着他把孩子生下来,养到这么大……
都是她的错,所以辩解都是没用的,她只能承受。
!
378残忍的撕裂()
这是没有任何温存和怜悯的教合。
比第一次更为残酷。
悠扬知道,第一次水木华堂好歹误会过身下的女人是谁。
可是这一次,他却是如此清醒,清醒得几近残忍。
他把她撕裂的时候,悠扬的眼里一直噙着泪水。
但她咬着牙,并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也强忍着痛楚。
水木华堂能感觉到她在颤抖,因为害怕,或者因为痛苦,他带着一个淡的令人心寒的笑,用指腹捏着悠扬的下巴:“怎么?别的男人尺寸太小,所以不能适应?”
他这话带着浓浓的羞辱。
他这是把我的心捏碎了扔在地上踩……悠扬这样想着。
她觉得心好像被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痛得没有力气跳动。
她这辈子除了他,从没爱过任何男人,更别说让谁碰过她一下。
可是他这样的话,却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和她的爱。
水木华堂并没有去感受她的痛苦,他只是一次次地刺穿着她。悠扬的骨骼很小,肉却很软又丰满,包括任何地方。
这使得她给他的感觉是狭小而局促,紧致得让人要疯狂。
水木华堂承认这个女人其实有让人上瘾的魔力,这是光从外表看不出来的。
她比他以往接触的任何女人,都合他的心意,更适合在掌心把玩,更适合用来填满他心理上的空隙。
但是他对于她,并没有任何怜惜的心情。
除了占有,除了惩罚,他想不到其他可以对待她的方式。
她把他的孩子偷偷怀上,又偷偷生下来,甚至还偷偷在他眼底养大……
罪不可赦!
就是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她居然可以做到这样的事,她凭的是什么?
天色已经亮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刺眼,那么冰冷和无情。
悠扬强忍着任何的感受,无论是痛苦的还是愉悦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无比坚韧的心。
事情结束之后,水木华堂抽身。
他冷漠的表情,毫不留恋的眼神,告诉悠扬她是多么的乏味。
悠扬如同死去了一般,在晨曦之中悄无声息地沉默。
她的眼眸之中没有任何的神采,一条长长的泪痕已经要干了……
水木华堂出去之后,杨瞳急忙闯了进来。
“悠……”她正要叫她,声音突然停顿住了。
片刻,杨瞳全身也颤抖了起来。
“天啊,他在干什么!”她几乎是失声惊叫,“这……这……”
她看着一身凌乱的悠扬,半盖着被子,神情呆滞地躺在那里,双目无光地看着已经日光大盛的窗外。
杨瞳伸出手,却不敢去碰触悠扬身上的那些青的红的瘀伤,有些地方已经破皮了。
她不敢相信这些都是她亲生儿子的杰作。
“他打你了?”杨瞳的声音都失去了声调,她最终去碰了一下她破掉的嘴唇。
悠扬动也没有动。
她好像一尊已经破碎了的瓷娃娃,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杨瞳把被子裹在了悠扬的身子上,她气得发抖:“华堂这个样子……他怎么会这个样子,你再怎么也是雯雯的妈妈,你这么小个儿,他怎么下得去手!”
她默默地守在悠扬的身旁,间或擦拭了一下泪水。
杨瞳不知道要怎么说好,水木华堂是他的儿子,自从他们母子相认之后,他一向表现的十分完美孝顺。
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对一个如此弱小的女孩,下这样的重手。
杨瞳想要去责骂水木华堂。
可是一想到水木华堂从未在她身边成长过,她都没有尽过母亲的职责,她也是悲从心来……
过了不知多久,有护士走到了门口。
“雯雯的母亲,雯雯的母亲在哪里?”
杨瞳急忙转身:“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护士问杨瞳:“你是母亲吗?”
杨瞳有点无措,忙指着躺在身边一动也不动地悠扬:“母亲,母亲是她,雯雯的母亲是她。”
悠扬听到雯雯两个字,好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她转动了一下身子,强撑着起来,声音嘶哑:“什么事……”
护士走进来:“孩子还没有过观察期,可是孩子的父亲坚持要将她带走,柳院长正在和他交涉,让我赶快来通知孩子母亲……”
“什么!”
这个惊人的消息让杨瞳和悠扬都站了起来。
悠扬原本浑身没有力气,听到水木华堂居然要把雯雯带走,立刻下地。
可是她身上没有任何完整的衣服,她急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幸好护士急忙给她找了一套病人的衣服过来。
杨瞳便扶着她一同过去。
刚刚走到监护病房外面,柳清叶就迎了上来。
“对不起,悠扬,我已经尽力了,可是……”他遗憾地看着悠扬。
悠扬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雯雯,雯雯在哪里?”
柳清叶叹气:“堂少刚刚带医生和救护车来,强行把孩子带走了。”
他话刚说完,悠扬就尖叫了一声,朝后仰倒了下去。
这就是她早已经预料到的结局……
也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假如水木华堂知道了雯雯是他的女儿,好的话,他会带走雯雯,不让悠扬再见雯雯一眼。坏的话,他甚至会亲手除掉雯雯。
悠扬即刻发了高烧,昏迷中不停说着胡话。
杨瞳吓得手足无措。
她给水木华堂打电话,可是他不接。
她不停给他发短信,言辞极为激烈,各种斥责和命令,然而他视而不见。
杨瞳不敢相信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他怎么可能冷血无情到这个地步?
悠扬病得十分重,柳清叶给她用了镇定剂,然而不到正常的安静时间,她又醒了过来,高烧中她不认得人,死死拉着杨瞳的手,不断哀求着……
求堂少把她的女儿还给她。
她不断认着错,说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犯了罪,但是请堂少不要让她们母子分离,听得杨瞳泪如雨下。
杨瞳给水木华堂发短信:【你要把我逼死。】
但是他依然充耳不闻。
杨瞳计无可施,只有找柳清叶哭。
柳清叶给悠扬稍稍催眠,让她暂时安静下去,就对杨瞳说:“事到如今,你怕你回去也见不到孩子和他。唯一只有给雅和悦菱打电话,让她们回来一起处理这件事。”
杨瞳不想让雅和悦菱知道这些事。
她辛辛苦苦活了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获得光明和认可,希望能在人前展现出幸福美满的模样。
可是水木华堂的残忍和悠扬的病情让她是有让步。
她给水木雅打了电话,话还没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