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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没车钥匙。”
“哦……”菱小姐看着瑜大公子撬开方向盘下的板子,打着车子的火,“那你为什么要来开这辆车呢?”
“因为这是柳清叶唯一的车。”
“嗯,颜墨……”
“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恨医生舅舅呢?”
瑜颜墨:“……”
他斜了悦菱小姐一眼,垂下的睫毛仿佛滴落星光,要把菱小姐的心都点醉了:“我恨他吗?”他的嘴角浮现一个亲切却又……诡异的笑,“我这是敬爱他呢……想想看,大雨天的,打不到出租车只能在医院睡一晚上的感觉,很不错吧?”
这邪恶的话语一落地,瑜大公子一脚踩响了油门。
轰的一声,引擎发动,小福特载着瑜大公子和悦菱箭一般的飞奔出去。
“呼啦——”悦菱看着飞快掠向后方的景色,以及手拿摄像机和相机痴痴苦蹲在医院外面的记者们,招摇地挥着手,“同志们辛苦啦!”
“哈哈哈……”
瑜颜墨大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揽住了悦菱的肩膀,单手操控着方向盘,把拉斐尔医院远远地抛在了外面。
悦菱惊奇地看着他。
“颜墨笑了呢。”她睁大了眼。
瑜颜墨用眼角挂了她一下,嘴角依然上翘:“我笑很稀奇吗?”
“很稀奇呢。”悦菱认真地点了一下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颜墨这样笑。”第一次,听到他大笑,笑出声来。
这么飞扬而张狂的笑声,仿佛从来都是应该属于他的,但是,她从未从他的口中听到过。他笑的时候的样子,真是极其的好看,风一样霸道自由。她真是喜欢极了,如果,他能总是这么开心就好了。
“噢?”听到悦菱的话,瑜颜墨声调上扬,语气戏谑地。
“对啊,”悦菱坐端正了,板起了脸,“平时都是这个样子,冷冰冰的,凶凶的。”她把眼睛眯起来,装成瑜颜墨平时的神气,斜睨着他,“看看,就是这样的,看人的时候从不正眼,要是别人说什么,鼻子里还会发出一声特别鄙视的哼。”
瑜颜墨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虽然依然回头看着前方的路,却忍着笑。
“哈,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让人讨厌。”他故意把声音冷起来。
悦菱才不吃他这一套,她放肆地把身子一倾,抱住了他的腰,仰着头看他:“那你就改改啊。颜墨笑起来的时候,比平时都好看呢。为什么总要那副让人讨厌的样子呢。”
从下方看上去,他尖尖的下颌和长密的睫毛,都是那么的精美。
他明明那么年轻,那么好看,但是却总要把自己装扮成一种不受欢迎的模样,远离人群。
瑜颜墨眼眸下垂,带着寒气扫了一眼缠在自己腰上的悦菱:“滚!”
果真是他给她太多特权了吧,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
菱小姐已经决定不要脸,她干脆在瑜颜墨的怀里乱滚了两下:“我滚啦我滚啦。”
瑜颜墨一直看着前方的路,眼中的眸色却越来越暗沉,原本轻松的面容,也越来越冷硬。
突然间,他一脚踩了刹车。几乎把菱小姐颠了出去。
“啊!”菱小姐被这猝然的停车所一吓,还没有稳住身子,已经被瑜大公子提了起来。
“找死是吧?”他咬着牙,恨恨地问着她,已经把她按到了座椅上,跪了上来。
“不不不……”菱小姐吓得发抖,“光天化日……你你你……你不能持枪抢劫!”
瑜大公子邪恶地笑着:“这把枪你会喜欢的。”
“我我……”菱小姐护着肚子,“我宝宝不会喜欢……”
“谁说的,”瑜大公子手指在菱小姐身上点着火,“万一是个男宝宝,最喜欢舞刀弄枪了。”
“你你……你不说喜欢女孩吗?”菱小姐舌头打结。
“女孩子更好,”瑜大公子想做什么事的时候,道德节操都是渣渣,“爸比提早和她打打招呼,早点建立亲密感情。”
啪!
菱小姐挥手,给了瑜大公子一耳光。
这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想想都要崩溃啊。
瑜颜墨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被打过的脸颊,眯眼睨着身下的菱小姐。他的五官原本完美到兼具英气与阴柔,此刻这样的动作配以寒冽的眼神,霸气之中竟带着一丝妖孽般的妩媚。
菱小姐……花痴般的看呆了。
“需要帮你擦口水吗?”瑜大公子的手指,放下,在菱小姐的嘴角挑了一下。
菱小姐慌乱地捂住发烫地脸颊:“啊!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瑜大公子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看我的女人,但却是看得最不加掩饰的。”
“啊,对不起,”菱小姐羞愧地捂着脸,转过头去,“下次我会注意的。”
“还下次?”瑜大公子戏谑地勾起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先把这次的罪过赎了吧。”
“怎怎么赎……”菱小姐缩成了一团。
瑜颜墨脸色一沉:“以身相赎!”
哇呜——不要啊——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突然间,车子开始失去平衡,往着后方滑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菱小姐吓得惊叫连连。
“别动!”瑜颜墨大声喝住她,急忙扑上前,双手撑在她的两边,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里是一处斜坡草地,瑜颜墨停车之前,一直被悦菱在胸膛上滚来滚去,早就烈火烧身了,一时眼神散了散,没看清路就踩了刹车。连车子后轮胎就擦着斜坡边缘都没发现。
柳清叶的烂福特,开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平衡性本身就很差,轮胎也根本没有锁死功能。瑜颜墨开惯了豪车,根本没料到这破车居然有这幅尿性,一个轮胎没停正,又加上车里震动了几下,就会朝下面滑下去。
此时,车子好像自暴自弃地怨妇,倒退着一股脑地往后面滚着。
“颜墨!颜墨!”悦菱吓得大叫。
瑜颜墨紧紧圈着她:“我在!我在!”
“我们会死吗?”她的声音尖尖着,脸色吓得惨白。
“不会!”瑜颜墨大声回答她。吓到他的不是车子在下滑,而是她此时的声音和脸色。
突然间,车子仿佛磕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轮胎嘭的一声爆炸了。
“啊——”菱小姐的叫声击穿蓝天。
老福特颤颤巍巍地,左右摇摆了两下,总算因为丧失了一个轮胎,在下方的草坪上停下来了。
静——
长久的静,在这片草地上蔓延。
瑜颜墨抱着悦菱,躺在车厢内,只觉得薄汗浸透了两人的衣衫。
鼻尖触着鼻尖,睫毛触着睫毛。
两人紧紧纠缠着肢体,好像在这场突发的变故之中,意外地生长到了一起。
突然间,瑜颜墨像是醒悟过来了什么,他抓住了悦菱的头发,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的暴戾恶狠狠地问她:“你刚才在叫什么?”
“你在叫什么!在叫什么!”他每问一句,就埋下头,在她的肩上和脖子上,疯狂地啃咬着。
悦菱只呆呆地,仿佛还没从刚才的下落中回过神来,任由他一次次冲击着自己的身体。
刚才,她还真的以为自己要和瑜颜墨一起死了呢。
原来,她是那么的害怕死啊。哪怕是和瑜颜墨死在一起也是这么的害怕。
“以后,”瑜颜墨抬起头,喘着粗气,“不准再这样吓我!”
车子平稳下滑,他刚刚明明看清了的,下面一片宽敞,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阻挡的东西。滑一阵子就会停下。
但是菱小姐一叫,竟然让他产生错觉——既然她说有事,就一定会出事。
谁给她这样的权利,这样混淆他的视听,这样影响他的判断力,让他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她居然把他吓成这样子。
真是罪不可赦!
他几乎把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在她纷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紫红色的淤痕。
“你要把我弄伤了……”菱小姐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身上的野兽。
瑜大公子的眸色暗得分不清白天黑夜,他断断续续地从牙间咬出一句话:“伤是惩罚……好让你记住……”
“只惩罚一次好么?”菱小姐谈条件,这样子惩罚很多次,真的会伤到宝宝的。
瑜大公子虽然已经不可自拔中,但涉及关键问题,却毫不松口,只把舌尖在菱小姐的檀口中乱搅,搅得她娇喘连连。
“过一会儿,你会求着我再惩罚的……”他咬她的耳垂,把恶魔一样的话语灌入她的耳中。
……
秋已经开始渐深了。
天色暗的有些早了。
菱小姐披着瑜颜墨的外套,静静地坐在车内,看着外面的夕阳,一点点在草坪上落下。
瑜颜墨躺在一旁放下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正在翻着自己的手机。
折腾了整整一下午,还要腻歪在一起的话,菱小姐都怀疑他们在过度透支幸福了。
悦菱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到老……”
“会。”瑜大公子一直盯着手机,简洁地回答她。
“万一不会呢?”悦菱不知为什么,突然转过头看着他。
瑜颜墨的手指顿了顿,眉尖蹙到了一起:“没有万一。”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愉悦。
“说不定的哦。”悦菱靠过来,“我个人比较喜欢开朗,会大笑的男人。颜墨太冷冰冰了。”
瑜颜墨这次完全停下了手中的手机,带着一股明显地妒意看着肩上的菱小姐,却一句话也没说。死丫头,她这种话的意思,是她更喜欢水木华堂那样的货色吗?
悦菱只觉得车内气温陡降,但却依然无辜的睁着眼。
“看样子,”瑜大公子翻了个身,仿佛伺机要扑过来一般,“你还嫌刚才不够热。”
“你敢!”
“没错。”
就在瑜大公子狼一样压下来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惊雷响起。
两秒钟不到,刷拉拉的大雨声已经响了起来。
悦菱和喻颜墨一起看向外面,越来越阴暗的天,似乎无边无际的雨。
“……人工降雨。”菱小姐无言地看着瑜大公子,这会儿,守在医院外面的记者们一定被淋成落汤鸡了吧。
但是,就算看走了柳清叶的车,他们还不是一样被困在郊外啊!
真是自作自受了。
喻颜墨摸起手机,给手下命令:“马上派车过来,我们在……”
“等等。”悦菱伸出手,按住了喻颜墨的手机,“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呢。”
看到喻颜墨询问地眼神,她有些不确定地瞄着一旁:“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下这样的雨,让我很开心……好像以前也这样和你躲过雨。”
手机从喻颜墨的手里跌落下去。
“不是在车里躲雨!”他抓住了她的肩膀,几乎是摇晃了她一下,“你记起什么了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也是下这样的雨,也是在郊野。只是我在车里,你在车外。”
悦菱小鹿般晶亮的眸子扑闪闪地看着喻颜墨,盯了他好一会儿。
然后,她不敢肯定地,试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