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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主公容我想一想。”李儒说道,接着他就陷入了沉思,过了片刻就听李儒说道:“主公,子成,你要记住,你要当着大家的面去会见公孙度,不要把事情弄得神神秘秘的,一会儿你到了公孙度的军营,一定会有人盘问你,你就要实话实说,底气要足一些。还有一定要说明公孙恭还活着,剩下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把握了。另外,主公,我相信子成此去公孙度的军营,他在军营里面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我担心等子成离开的时候,公孙度会派兵追杀,所以,请主公提前做好准备。”
“文忧说的对,子成,你记住文忧的话,另外,我会亲自去接应你的,你们来看。”张志刚说着,就站起身来到了地图的前面。
李儒和谭仲一看,原来主公的书房里面有一副地图,他们来到地图前面一看,这是辽西郡的地图。
张志刚指着地图说道:“这里是我们的辽西城,这里是那公孙度的大营,而走出他的大营向西两里处就是一片山脉,你离开之后,走到这里就立即进山,到时候,我会派人在山林里面接应你的,子成你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多谢主公。”谭仲急忙说道,他的心里也是十分感动,张志刚这个主公,能把属下的安慰放在心上,这实在是太难得了,所以,张志刚手下的这些文武早就有归属感了,这才是真正的御下之道,也可以说成是真心换真情。
很快,谭仲就带着张志刚的命令,起身赶往公孙度的军营而去了,但是他只带了两名士兵,本来张志刚想让典韦保护谭仲安全的,可是谭仲和李儒都认为不妥,只要典韦跟着去了,恐怕谭仲和典韦都会有危险的,典韦再勇猛也不可能一个人打几千人,而谭仲带着一个猛将去了,第一没有诚意还会让公孙度没有安全感,第二典韦是张志刚的近身卫士,难免有心人会针对他典韦的。
而这两名士兵就是服侍谭仲,给他拿东西传传话什么的,他们两个士兵去了,就不会让公孙度紧张。
公孙度的大营,还别说公孙度的大营搭建的位置还是不错的,再怎么说,他公孙度也是打了那么多年仗了,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只见大营之中,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还有一些伤兵的嚎叫之声。
整个大营都是十分的混乱,就连巡逻的士兵都没有,不知道是公孙度根本就没有安排,还是他的兵马吃了败仗,兵马都颓废了。
此时,公孙度正在大营之中,一边唉声叹气,一边生闷气呢,他身边的将校听了,都是打心底里面感觉很烦躁,可是这些属下可不敢去指责公孙度这位主公。
咕咚!咕咚!
挞挞挞挞!
公孙度正在一个人喝着闷酒,突然之间他就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营帐外面来回行走。
公孙度本就十分的暴躁,于他立即呵斥道:“是谁在外们?怎么回事不知道安静一点吗?”
公孙度一声呵斥,片刻之后,只见从面走进来一名哆哆嗦嗦的士兵,这名士兵进来之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回主公,有人在大营外面说说要见主公。”
“嗯,什么?见什么?不见?”公孙度的话语,直接从嘴中冒出,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
“诺!”士兵敢说什么,于是,他立即行礼就要离开。
就在这么个时候,就听公孙度又问道:“你说有人要见我,谁要见我?”
这名士兵正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但是主公问话,他也不敢不说,于是他扭头又回来说道:“启禀主公,是一名文士打扮的人,还有两名士兵陪同,他说他是辽西公孙续的幕僚。有事情找您,是关于您”
啪!
咣当!
这名士兵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刚想说是关于你儿子公孙恭的事,可是,突然之间公孙度就把手中的酒杯给摔了,可是这个时期的酒杯又叫酒樽,这种酒杯是铜铸的,所以,酒杯咣当一下并没有碎。
但是,公孙度他没事瞎发脾气,却把这名士兵,到嘴的话给一下子就堵回去了。
就听公孙度用近乎疯狂的声音说道:“好他个公孙续,居然敢到我这里来耀武扬威,把他杀了杀了。”
“可是,主公,您的儿子不要了?”这名士兵小声的说道,这话他可不敢说,如果公孙度把那人给杀,公孙恭也就完了,如果将来公孙度追问起来,原来是自己的话没有学全,那么倒霉就是自己了。
“什么儿子不儿子的,杀了杀了,砍了砍了。”公孙度现在大发雷霆。他就只剩下一张破嘴了。
“诺!主公放心,既然您已经放弃了二公子了,那么营门口那人,小的就杀了他。”这名士兵继续说道,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多废话。
“嗯,你说什么,什么二公子?”公孙度这个时候,才听出不对来了,于是他再一次的问道。
这名公孙度的士兵,他也快崩溃了,但是他使劲的呼吸了几口气后,继续说道:“门口那人要见您,说您的儿子,二公子还没死,要是您还想要儿子的话,就见见他,不要儿子,就请您随便。”
“他娘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说。”公孙度这个时候的酒也醒了,于是立即抱怨道。
这名士兵,是使劲的运了运气,他又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是小的说话的声音太小了,但是主公我们该怎么办?”
毕竟公孙度还没有彻底失态,他恢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你先让亲卫们集合,给他来个下马威,你这么办这么办之后再让来人进来。知道吗?”
“诺!”这名士兵,应声后,就赶紧转身离开了,转身的同时,他还擦了擦头顶的冷汗,足见公孙度还是很可怕的。
第九十四章 谈判()
公孙度大营门口,不是别人正是张志刚手下的谋士谭仲,他做好准备之后,一路急行,早就到了公孙度的大营,可是他求见了很久也没有能够进去。
挞挞挞挞!
哗啦!哗啦!
谭仲正在胡思乱想,有些焦急的时候,只听从大营里面,传出了一阵甲士行走的声音,这种声音是铠甲的甲叶和战靴发出的声音。
谭仲一抬头正好看见,公孙度的一排士兵走了出来,还别说他们比白天攻城的时候,要有士气的多了。
只见这些兵马都在营门附近停住了脚步,这个时候一名低级军官队率过来说道:“是你要见我家主公吗?”
“是的。”谭仲是不卑不亢的说道。
“哼,算你走运,本来应该杀了你的,走吧,主公让你进去。”这名队率说道。
这种情况是谭仲和主公张志刚,以及谋士李儒早就预料到的,双方甚至都已经势同水火了,你还能指望对方请你喝酒吗?
但是,当谭仲走进公孙度的军营之后,他就发现这里一定经过精心的安排,只见有两队亲卫,紧紧的跟随在谭仲左右,他们这些亲卫可不是保护他的,这是要给他下马威。
噼啪!噼啪!
就在谭仲还在想一会儿要怎么跟公孙度说的时候,谭仲就看见公孙度中军大帐的外面,正在点着一口大油锅,里面正有一锅油开始冒起了青烟,谭仲心道:“哼哼!连油锅这种下三滥都用上了。”
谭仲在心中鄙夷道,要说他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就靠这些手段,还吓不到谭仲,其实谭仲此来,就是打赌,打什么赌,就是赌公孙恭在他公孙度的心里有多重。
要是公孙度根本不在乎公孙恭,觉得一个儿子而已,我再生一个,那么谭仲就是舌灿莲花也没有用了。
“就是你要见我吗?你不知道我现在想把公孙续生吞活剥吗?你还敢来见我。来人啊,给我把他油炸了。”公孙度一看谭仲进来,他二话没说就给谭仲来了一个下马威。
此时,是最关键的时候,这也是谈判的一种手段,这个时候,谭仲说什么也没有用,而且也不能说话甚至是求饶,如果谭仲求饶他反而死得更快,就看谁的底气足了,谁能笑到最后了。
很快,谭仲就被几名士兵,给架到油锅之上了,谭仲就感觉滚滚热气扑面而来,但是这些士兵就这么举着谭仲,却没有真的把谭仲给下油锅。
片刻之后,谭仲毫无察觉的笑了笑,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公孙度这是跟我演戏呢?想到这里谭仲干脆闭上眼睛,毕竟油锅的上方还是有些熏眼睛的。
一刻钟,两刻钟,很快就是两刻钟过去了,看着时间不长,可是把谭仲举起来的几名士兵,他们都是大汗淋漓,只见这些士兵都是滴答滴答的流下了汗水。
谭仲也是满头大汗,这可不是害怕了,这么热的油锅,谁上去都的流汗,最后只听公孙度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先生请回来。”
谭仲此时,也是从生死线上走了一朝啊,他尽量平了平心血,尽量不让公孙度看出问题来。
片刻之后,谭仲就说道:“这就是公孙平洲的待客之道吗?不过还是很温暖啊,不过时间不对,要是在隆冬时节就好了。”谭仲给公孙度一顿冷嘲热讽,公孙度的脸色也是变了几变,不过最后公孙度居然还是没有发作。
而谭仲之所以,称呼公孙度为公孙平洲,是因为公孙度的姓氏和官职,当然了这个官职是公孙度自封的。
公孙度被董卓封为辽东太守之后,他的治下就只有辽东郡一地,但是公孙度趁着东汉大乱之际,各地诸侯和董卓相互攻伐,还有东汉的诸侯相互倾轧打压的时候,他先后攻下了辽西郡、玄菟郡、乐浪郡和辽东属国,他又先后征伐三韩、高句丽、乌桓、甚至是北方的鲜卑和丁零,至此之后公孙度是越发的骄狂,而公孙度就把自己的这些地盘,重新成立为一个州,叫平洲,他公孙度就自称为平州牧辽东王。
而公孙度这样大逆不道,如同反叛的行为,却没有人去管他,这就造成了他目中无人的性格。
今天,谭仲张嘴就称呼公孙度为公孙平洲,就是这个意思,东汉的官职,一般都是在官职前面加一个姓氏,比如张志刚现在要是辽西太守,那么就应该称呼张志刚为张太守,相反如果张志刚现在是幽州牧的话,那就应该称呼张志刚为张幽州。
好了我们闲言少叙,谭仲一句话,就让公孙度的火气消了大半,公孙度知道自己的儿子,也是有希望换回来的,他一下子就不生气了,死一些兵马算什么,这些人都是从草民之中招募来的,只要自己有钱有粮,要多少人马就有多少人马。
“呵呵,误会误会,刚才只是相试尔。来啊,你们都下去吧,把油锅也撤掉吧,怪热的。来人上酒菜。”公孙度笑呵呵的说道。
公孙度的这张脸,简直变的比狗脸还要快,时间不大,那些下马威的东西就都撤了下去,什么刀斧手啊,油锅啊,酒宴也跟着摆了上来。
只见公孙度满脸堆笑的举杯说道:“来来,这杯酒我给先生压惊,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啊?”
火候到了就行了,外交谈判甚至人生之中,你干任何事情都要讲究火候,火候把握的好,你得到的就是一种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相反的你就只能以失败而告终。
所以,谭仲一看公孙度客客气气。他也跟着满脸堆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