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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深背着安进了了亭子,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本少,向来有始有终。”
本少?
安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来:“你是叶少唐附体了吧?”
“小――”霍庭深拉长了她的名字喊道,看到某人果然立刻老实了,这才作罢。
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指向远处,“你看,今年的枫叶多美啊!”
霍庭深一脸宠溺,风吹过枫叶,沙沙作响,像是是一场曼妙的歌舞。
“哎呀!”安拍了拍脑袋,一把抓住霍庭深的胳膊,“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
风吹叶动,空气都是红艳艳的。
“田云月醒了?”霍庭深眯了眯眼眼睛,霍皓阎找到了妈妈?
安不安道:“你有没有办法救妈妈出来?”
“苏美薇在说谎。”霍庭深淡淡道,“田云月一直在重症监护室。”
他一直派人盯着,霍皓阎不可能比他先得到消息,至于苏美薇为什么这样说,就值得推敲了。
安沉默下来,脑袋靠在霍庭深胸口,轻声道:“我们都不要变,好不好?”
“傻瓜。”霍庭深低头亲了亲安的额头,“我永远都不会变。”
永远爱着你。
回去的路上,安兴趣缺缺,靠在窗户上看眯眼睛,不知不觉中竟慢慢睡着了,迷迷瞪瞪中听霍庭深好像在打电话。
“小。”霍庭深将人拦腰抱起,轻声喊她的名字。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空气里都是玫瑰花的味道。
“到家了吗?”安脸颊蹭在霍庭深胸口,紧紧闭着眼睛,喃喃道,“好香啊。”
“霍”餐厅经理上前询问,被霍庭深一个眼神打断。
“准备一张小榻。”他淡淡道。
经理愣了一下,小声道:“霍总,我们这儿没有。”
“去买。”
悠扬的音乐、飘飞的玫瑰,雅致的餐桌、美味的食物,无一处不精心,无一处不浪漫。
只可惜咱们的女主角安小姐睡的昏天暗地,睡的满意了,嘴角还流了口水。
霍庭深无奈的摇头,拿起纸巾,贴心的帮她擦嘴角,娇嫩的唇瓣像是清晨顶着露珠的花瓣,诱惑人心。
他双手撑在小榻两边,低头吻上她的嘴唇,轻轻啄了一下,又轻轻啄了一下。
“你咬我。”安忽然睁开眼睛,迷迷瞪瞪的控诉,“不许咬我。”
此时此景,像极了王子吻醒了睡美人。
“嘘!”霍庭深冲着她做了一噤声的眼神,坐在软塌一侧,将人横在腿上,尽情的品尝她的唇。
如晨曦露珠、如柠檬如水,像清纯的茉莉花儿,又像是魅惑人心的罂粟。
她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一举一动都让他着迷。
“咕噜噜――”
霍庭深正吻的忘情,安的肚子十分不配合的叫了起来,他嘴角抽了抽闷笑起来,安则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羞的不敢抬头。
真的好丢脸。
“好了,我们吃东西。”霍庭深抱着安坐在餐桌前,按了直接接经理的内线,“上菜。”
这会儿。安终于注意到餐厅的布置和浪漫气氛,若有所思道:“看来现在餐饮业真的不好做,你看这里布置这么漂亮,吃饭的人还是这么少。”
“少夫人,是霍总特意包下整个餐厅。”经理尽责的辩驳了一句,上过菜就匆匆离去了,尽量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安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霍庭深:“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她的生日,更不是什么情人节、圣诞节、春节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不喜欢吗?”霍庭深端起酒杯轻轻碰了安的,“姑姑带走了念未,所以你放心喝。”
悠扬的小提琴声温柔的撩拨此刻的静谧,丝丝缕缕扣人心弦。
“谢谢你。”安喝了一口红酒。
下午她状态不好,所以特意安排了这些哄她开心,她觉得心中暖暖的。
“砰!”
餐厅忽然漆黑一片,所有的灯都灭掉了。
安瞪大了眼睛,仔细辨别对面的人,轻声道:“是要烛光晚餐吗?”
好一会儿,霍庭深幽幽道:“停电了。”
停电了
黑暗中,安满脸凌乱,忽然又忍不住笑起来,好不容易有一场浪漫的晚餐,竟然还会闹停电。
“霍少实在对不住。”经理打着手电筒,忙不迭的过来请罪,“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检查线路,可一直没找到原因。”
经理一边说一边擦脑门上的汗,生怕得罪了财神爷。
马路上,安拖着霍庭深的胳膊,笑的前仰后合:“霍少笑一笑,不过就是停电了嘛,其实也别又你、你干嘛?”
她瞪圆眼睛看着忽然收住脚步冲自己而来的霍庭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不笑你了还不行?”
“晚了。”
寂静的马路上,温暖的路灯下,安每退一步,霍庭深就前进一步,终于安退无可退,后背贴上了一颗法国梧桐,一枚树叶从两人之间悠然飘落,秋天的味道浓郁而来。
第130章我只在乎你()
“喂,这是大街上,别乱来。”安瞪他,“要做什么,我们回家。”
霍庭深已经将安困在自己和梧桐之间,看着小妻子犹如困兽一般挣扎,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下巴:“做什么?”
安心脏漏跳半拍,觉得脸颊好像贴在了路灯上,灼热滚烫,血液分分钟就要冲破她的皮肤。
明明已经这么亲密了,可她被他盯着看久了,还是会有一种眩晕的不真实感。
“随你先回家,都随你”安又羞又恼,环卫工大妈已经来回看了他们好几眼,她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得了安的保证,霍庭深满意的点头,扯住她直接奔向了对面的大酒店:“今天晚上不回家。”
安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马路牙子上。
一晚上好担心明天早晨没命起床。
“哗啦啦――”一场秋雨毫无防备的下起来,为他们今天的浪漫又糟糕的晚餐增添了浓郁的一笔。
“庭深,我好高兴。”安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线。
霍庭深脱了外套挡在安头上,直接奔向酒店。
“我们来跳华尔兹?”安兴奋的甩掉外套,拖着霍庭深在酒店前面的广场转圈,“好不好?”
霍庭深难得见小妻子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欣然答应。
淅淅沥沥的秋雨中,酒店广场的路灯下,两个人踩着心里的节拍翩翩起舞,霍庭深忽然手腕用力,将人带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嫣红的嘴唇。
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灼烧透过衣服烧灼出来。
拿了房卡,霍庭深抱着安一路吻着进了房间,外套、裙子、高跟鞋,被迫不及待的甩到了地板上,低低喘息声弥漫在整个卧室。
“袜子、袜子”安着急的蹬着腿。
霍庭深将怀里的人压在墙上,抬手撕了她腿上碍事的丝袜,滑腻的肌肤瞬间瞬间熨帖在掌心,两人的灵魂同时一颤。
秋雨敲打着窗,房间里的爱人越吻越缠绵,越吻越炽烈。
酒店外的一辆汽车里,铃铛一脸苦色:“我们搅和了他们的晚餐,他们就直接来了酒店,你说这算不算弄巧成拙?”
“不算。”阿炎伸手揉了揉铃铛的头发,诚恳道,“顶多算是好心板办坏事。”
铃铛嘴角抽了抽:“可怜的老大。”
此时,慕天翼浑然不知,两个属下为他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
“老大,你打死我吧!”李灵挺着后背,一脸决绝,“是我在枪里放了子弹。”
慕天翼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要和沙发融为一体,身上散出浓浓的寒意。
饶是李灵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死死咬着嘴唇。
“你跟了我十年。”慕天翼十指扣在膝盖上,不疾不徐道,“为什么这么做?你希望我死还是希望霍庭深死?”
李灵脸色一白,忽然低低一笑:“是啊,我跟了您十年,也喜欢了您十年。”
原以为一直这样也很好,每天看到他,陪着他出生入死,可看到他为安做那些幼稚的事情,她终于不甘心了。
她不想做他的属下,她想做他的女人。
慕天翼脸色铁青,扣在膝盖上的手指收紧,手背青筋绷起。
“如果那一枪打死霍庭深,安绝对不会原谅你。如果打死了你,我、我陪你死”
客厅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的清楚,李灵整个人匍匐在地板上,像失去了骨头似的,软弱的让人心生怜惜。
“你走吧。”他淡漠道,“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李灵猛然抬头吼道:“不!”
她宁愿他一枪杀了她,也不愿意这样被赶出去,想想要过那种每天见不到她的日子,李灵就痛不欲生。
“我宁愿死!”李灵忽然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清丽的脸上尽是决绝。
“你自己选。”慕天翼冷漠的起身离开。
虽然安没说责备的话,但他能感觉的出,她疏远了他,因为他差点打死她心爱的男人,所以她怪他。
想到如果不是霍庭深反应及时,中枪的人就会是她,他会更恨自己。
“义父,东南亚那边的几个人不安分,我想过去看看。”慕天翼道。
慕天正在书房练字,闻言丢了手里的毛笔,墨汁溅在宣纸上,好好的一副兰亭序毁掉了。
“阿炎可以处理。”慕天开口,眼神如最精密的仪器看穿慕天翼的心思,“你到底为什么离开,我心里清楚。”
“义父,小很幸福。”慕天翼艰难的说出一句话,心口像是被刀子戳着一样,“我们都不要勉强她。”
他可以去努力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可再多的努力也抵不过她喜欢的是别人。
“东南亚那一片很乱,多带几个人,早去早回。”
慕天翼“嗯”了一声,郑重道:“义父生日之前,我一定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霍庭深和安回家,刚到门口,看到慕天翼等在那里,他的头发上顶着一层露水,好像已经等了很久。
“不请我进去坐坐?”慕天翼道。
“小,你先进去。”霍庭深拍了拍她的手。
安疑惑的看了看两个人,抽回手转身进了院子。
“义父让我转告霍庭深,好好对她,我随时准备带走她。”慕天翼冷淡道,凤吹起风衣的一角,兜着落叶打转。
霍庭深抚掉肩上的落叶,转身离开:“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隔天,临街的咖啡馆,音乐悠扬,环境优雅。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儒雅男人坐在床边,冲刚进门的女孩招了招手:“这里。”
安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您找我什么事情?”
在之前,她和叶泽伟并没有交集。
“劝霍庭深接手霍氏集团。”叶泽伟开门见山,“现在只有你能劝服他。”
安有些意外,端起咖啡又放下:“这对庭深而言,这并不划算。”
如今的霍氏集团已是空壳,再者,如果庭深有意向也不必等别人开口相劝。
叶泽伟皱眉:“他是霍庭深,霍家的一份子,怎么能简单的用划算、不划算来衡量。”
安捏着银勺搅了搅咖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