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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霍庭深打断她,
听见他说还好,安心里一松又是一紧,转过脸去,不理霍庭深。
她很好,但季美莘的身份,她也没忘。
让她心甘情愿的放自己的丈夫去照顾一个明显对他有企图的女人,安心里堵。
霍庭深拉了她几下,都被甩开了,联想起晚上的事情,有些好笑,但心情压抑不住的愉悦,“晚上欠你的,我补给你就是了,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
安当然知道晚上欠的是什么,但听见他说那句不相干的人,心里软了些,没有推开他,双手环住他的肩膀,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口。
觉出怀里小妻子的变化,霍庭深眼底闪过一丝灼热,关上卧室的门,拥吻着小妻子滚在床上。
他“啪”的一声打开灯,看着身下的人颜如玉一的美好。
“为什么开灯”安脸颊滚烫,软糯的声音勾人魂魄。
“看你。”
霍庭深一点一点的吻着她的唇瓣,抓住她的手落在自己身上摩挲,安害羞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的牢牢的。
今天晚上,是他们特别的“第一次”。
安脸颊潮红,娇嫩的嘴唇嘟着,身体因为霍庭深的撩拨,不安的扭动,她的真丝睡衣摩擦到他的皮肤,欲望烧灼了卧室里的空气。
“小”他咬着她的耳朵,忽然笑了。
“你是我的。”
终于是我的了。是
安咬咬嘴唇,闪躲着霍庭深的大手,呢喃道,“热”
整个人像是放在火上烤,又像是被通了电,从脚趾间道头发丝儿,无一处不颤抖,无一处不麻酥酥的。
霍庭深压抑的欲望折磨的他血管好像要爆开了一样,所有的情感瞬间迸发,。
恍惚中,她看到满天都是绚烂的烟火,她和他站在摩天轮的最高处,一起感觉到俯冲最低处的刺激和兴奋。
午夜。
看着累的睡着的安,细心的帮她拉着被子,霍庭深怜爱的吻了吻她的脸颊,眼底都是宠溺。
像是感觉到霍庭深的爱意,安弯弯嘴角,眼角眉梢都带了幸福的笑意。
半夜时分,安翻了身,迷糊中摸到半边发凉的床,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裹了被子下地,看到霍庭深站在阳台上,夜色中,他挺拔的背影有些落寞。
安心一疼,撑着酸软的腿走过去,“怎么不睡觉?”
他听到动静回头,视线先落在了她光着的脚丫上。
“吵醒你了?”霍庭深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托着安的双腿将人抱在胸前,原本松垮的被子倏地绽开,安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他眼前。
霍庭深眸子倏地紧了,小腹瞬间窜起汹涌的欲望,他哑着嗓子:“小,你在诱惑我?”
“没、不、不是的!”她慌张的去扯被子护在胸前,脸颊涨红。
她只是想过来看他有没有不好,没想他会这样将她抱起来。
不过此时,再多的辩驳都没有卵用,霍庭深抱着安朝着床铺走去,拖在地上的被子恰好绊住了霍庭深的脚,他身子失去平衡,抱着安摔了出去。
“啊!”安惊呼出声,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疼痛,她慢慢睁开眼睛,才发觉千钧一发之际,他迅速换了位置,垫在了她身下。
“你怎么样?”安小脸泛白,紧张的要查看霍庭深的后背。
看着近在眼前的胴体,霍庭深声音沙哑:“很不好。”
“是不是很疼?我们去医院做检查!”安着急道,“我扶你起来。”
霍庭深勾勾嘴角,一把抱住安将她压在身下,散开的被子垫在身下,她楚楚可怜的眼神无辜的诱惑着他。
“我的不好,只有你能拯救。”霍庭深扯掉身上的睡衣,让他的肌肤贴上她的皮肤,用她的温度灼烫她的灵魂。
安顿时欲哭无泪:“你、你”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他的唇堵了回去,和之前循序渐进不同,这次霍庭深的“疼爱”来的如狂风骤雨,极快的占领了安最深处的美好之后,才时而缓慢时而激进,带她一起领略人生的极致欢愉。
这次,安昏睡过去之后,一直到天亮都没醒来,她真的累惨了。
清晨的阳光穿透窗帘,照耀进来,明媚的光斑落在地板上、床单上,还有安的脸上。
霍庭深半坐在床上,一只手臂看着安,眼神怜惜,此时的她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儿,惹人怜爱。
经过昨天晚上,安觉的自己好像攀登了喜马拉雅山,不止全身肌肉酸痛,连着骨头都是酸疼的。
此时,她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她心中暗骂霍庭深一声“秦兽!”
第95章被起诉()
挣扎好半天,安才艰难的睁开眼睛,环顾房间,地摊上散乱的衣服提醒她昨天“战况惨烈。”
收拾好自己下楼,却没看见霍庭深,倒是厨房里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出来,安忍不住找过去,就见霍庭深喘着居家的亚麻t恤,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他是天生的王者,不管在什么地方,举手投足之间都透出指点江山的气势。
“原来你做饭是这样子的。”安轻轻笑道,“锅碗瓢盆之间尽是大格局。”
霍庭深回过头,挑起眉头,戏虐一笑:“大格局也只补你。”
安秒懂霍庭深的意思,脸颊绯红,气的跺脚,背过身不肯理他。
“好了,逗你呢。”霍庭深牵住安的手,走到餐桌前,“还疼吗?”
“不疼!”安咬牙。
“那我们”霍庭深欲言又止。
“休想。”安果决,想起霍庭深的战斗力,深觉得再来一次,自己会死。
“你想什么呢,我说我们吃饭吧。”某人淡定道。
“”
霍庭深笑,“看见你睡醒,看见你吃饭,也是我人生一大乐事。”
安心里一暖,转瞬瞪了一眼霍庭深:“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你是第一个。”霍庭深将夹起了虾饺放进她的小盘子里,“也是最后一个。”
安弯弯嘴角,眼睛里露出星光点点的明媚。
她默默的吃着霍庭深准备的早餐,觉得最昂贵珍馐也不过如此。
两人没有太多沟通,但无意中一股相碰撞的眼神都让彼此心跳加速,原本只是一顿简单的早餐,最后竟然吃了足足一个小时。
“今天周六,你要去公司吗?”安收拾好碗筷问道,霍庭深已经换好了衣服下楼。
霍庭深看着她道:“是去医院。”
安脸色登时一僵
于情于理,季美莘昨天那种情况,今天的确应该去看一看,她不该为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生气。
相信他。安不断的给自己催眠,深呼吸调整情绪,再抬头时已经能笑出声来,“好啊!”
“吃醋了?”霍庭深将安圈进怀里,嘴角带笑,“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去。”
安伸出一根手指,在霍庭深胸口用力戳几下掩饰自己的心慌:“霍大总裁,还真是自恋!”
“乖乖在家等我。”霍庭深在安唇瓣上啄了一下,“我很快回来,绝对不会有你想的那些画面,你还可以随时打电话查岗。”
一簇火苗“噌”的烧了上来,安脸颊滚烫滚烫,咬牙道:“开车注意安全。”
霍庭深走了好一会儿,安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喃喃到道:“没出息!”
“叮咚叮咚――”
桌上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来,打断了安的神游,她看了一眼来电,笑着接通:“叶少,有何指教?”
“霍夫人,心情很不错?”那端传来叶少唐的专属调侃,“本少刚离开几天,你就闹出这么大动静,佩服佩服!”
安眼皮跳了跳:“懒得跟你闹,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见面谈。”
“好。”
霍庭深带着安公开现身之后,在a市掀起新一轮热潮。
没人明白霍庭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说安是小三,那也是含在嘴里的小三。要说是霍家的儿媳妇,霍家那边也没有动静,反正,安牌子大了就是了。
“老爷子,安太过分了,这败坏门风的事情怎么还做的这么理所当然?”焦红艳气急败坏道,心中暗恨,霍庭深怎么偏偏看上了安?
安振淡淡道:“小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你多管管媛媛和李胜,整天无所事事,以后准备怎么办?”
说完,他起身去了书房。
站在二梯的安媛,将客厅里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楚,顿生恨的牙痒痒,敢情,从一开始,安就是故意耍她玩呢?
先是让她住进别墅炫耀,后来又担心她抢走霍庭深,所以忙不迭的赶她走?
她咬咬嘴唇,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我答应你,和你合作。”
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媛勾着唇角讽刺一笑,“我们是各取所需,我不跟你谈条件。”
下午时候,安到家,霍庭深还没回来,她坐在沙发上,拿起昨天没看完的书翻看,不觉时光从指间匆匆流逝。
“少夫人,您的快件。”李叔进来,递了一个信封给安,“公司那边送过来的。”
“恩?”安合上书,疑惑的打开,看到一张法院传票,顿时愣住。
叶氏集团以贪污的罪名起诉了她?什么鬼?
晚上,霍庭深回来,看到那传票,眯了眯眼睛:“看来叶泽生的日子过的太舒坦了。”
以至于他忘了,安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原本,他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可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放心,我来解决。”霍庭深安慰道。
安拿起传票笑了笑:“我能处理好。”
如果叶泽生想要通过正规的法律途径,她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那好,我帮你找律师。”霍庭深笑道,“相信我,这方面我更在行。”
第二天早晨,安见到霍庭深找来的律师,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卡罗尔?怎么是你?”
她记得,他是m&c的大boss,怎么变身成律师了?难不成m&c破产了?所以卡罗尔改行了?
“卡罗尔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专业,持有律师证。”霍庭深揽着安的肩膀笑了笑,补充一句,“你随便驱使。”
卡罗尔闻言,顿时炸毛:“有了异性没人性!”
安捂着嘴巴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像月牙。
“不过能为美丽的霍太太效劳,我荣幸之至。”卡罗尔十分绅士的伸出右手,轻轻握了握安的指尖,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霍庭深,“记的要付律师费。”
安靠在霍庭深怀里,笑的像是一只小猫儿,“你汉语为什么这么好?”
而且是地道的北京话!
“从小在北京长大!”卡罗尔耸耸肩,忽然话题一转,“这案子并不复杂,只要叶泽生没有确实的证据,完全没有问题的。”
简言之,让他处理这个小case,完全的大材小用。
而且,他怀疑叶泽生是脑子进水了吗?这样也能起诉?
“如果他伪造证据呢?”安疑惑道,叶泽生的人品,可是什么事情都能走出来。
“他不敢。”霍庭深笃定道,“如果他想伪造账目,就必须确保叶少唐不会跳出来戳穿他。”
一个星期之后,a市法院开庭审理此案,卡罗尔运用最专业的法律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