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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看了看黄若梅,一句话没说进了房间。
包厢门被关上,黄若梅的心瞬间揪住,难道安每次都这么好运气?
该死!
包厢里,余弦看到横在地上的男人,吓了一跳:“少爷,少夫人。”
“调查这个人和黄若梅。”霍庭深深深的看着余弦,“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余弦飞快的低下头:“是,少爷。”
“将人带出去吧。”霍庭深挥挥手,将涮好的菜放进安盘子里,温柔道,“再吃点。”
安浅浅一笑:“好。”
两人放佛都没有被刚刚的事情影响心情,一直到余弦出去,安才看霍庭深:“你不相信余弦?”
虽然她气恼余弦辜负了白婕,可平心而论,他对霍庭深绝对忠心耿耿。
“因为太相信了,所以才不希望出什么差子。”霍庭深淡淡道,忽然转了话题,“余弦和黄若梅之间没什么的。”
安歪着头看霍庭深,傲娇的冷哼一声:“我也觉得她和余弦没什么,只不过和你么,就不好说了。”
瞎子都能看得出来,黄若梅看上霍庭深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霍庭深看着安,深情款款,“一万个别人也比不上一个你。”
安脸颊滚烫,嗔怪的瞪霍庭深:“求不闹。”
“我是认真的。”霍庭深依旧看着安,灼灼的眼神像是要将的眼前的人融化成心口的朱砂痣。
安脸颊红扑扑的,仰着脸问他:“有多真?”
“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门内两人嬉笑打闹,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浓浓的爱恋和温情。
“现在你死心了?”余弦看着黄若梅,淡淡道,“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你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黄若梅眼睛猩红,一脸不甘心,透过门缝,看到霍庭深温柔的侧脸,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不如安了?为什么少爷连一丝丝笑意都不舍得给她?
如果少爷愿意用十分之一的温柔对她,她是死也愿意的。
“走吧。”余弦冷淡道,“我们换个地方,你老实交代今天都做了什么。”
他感觉的出来,少爷对自己有些失望,这让余弦有些惶恐,一种不被需要的惶恐,他从小跟在少爷身边,两人是主仆更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他不能不被需要。
“余弦,我”黄若梅心中一慌,“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少爷。”
黄若梅脸色惨白,脑子飞快的旋转,到底该怎样做才能脱身,显然余弦这个白痴已经开始不信任自己了。
霍庭深和安吃过午饭出来的时候,余弦已经将外面处理妥当,餐厅里热热闹闹的,好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叮咚叮咚――”
安掏出手机,看是郝琳琳的电话,笑着接通:“喂?”
“你现在怎么样?霍庭深有没有去找你?”郝琳琳语气又急又快,“我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是不要自己扛,告诉霍庭深不好吗?”
安嘴角抽了抽,眯着眼睛看身边抱着孩子某人,声音温暖柔软:“他就在我身边。”
那端沉默了两秒钟,郝琳琳一下尖叫了起来,兴奋的嚷道:“真的吗?太好了!”
隔着电话,安都能感觉到郝琳琳真心实意的开心,心中暖暖的,柔声道:“你现在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黄若梅那个矫情精不在,我不要太顺利。”郝琳琳敲着二郎腿,看了一眼端着红糖水过来的谢宇,从鼻孔冷哼一声,“就是有个讨厌鬼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烦死人了。”
谢宇笑眯眯道:“姜糖水,生理期的时候喝正好。”
不知道谢宇是不是故意的,声音让安听的清清楚楚。
“呀,不错哦。”安笑道,“现在北京时间应该是晚上了吧?你们”
后面无尽的省略号无尽意味深长。
郝琳琳瞪了一眼谢宇,指了指墙根,见某人正要反抗,立刻叉腰瞪圆了眼睛,谢宇只得乖乖的蹲在了墙角,随手拿起旁边的杂志:“琳琳,我觉得这段戏太亲密了不适合你的形象。”
电话里传来安低低的笑声,郝琳琳的小脸倏地红了。
“什么北京时间。”郝琳琳正色道,“安大设计师,月如钩剧组来温哥华取景,我已经飞过来了。”
安眼睛一亮:“是吗?你在哪里?我和庭深去找你们。”
霍庭深抱着子墨陪在一边,始终保持和安一致的速度,在一旁看她高兴看她笑,他就觉得十分满足。
“好啊,我正好有事情找你帮忙。”郝琳琳告诉安地址之后,挂了电话,瞅着正认真研究自己剧本的谢宇,嘴角不觉浮出一抹浅笑。
等月如钩杀青之后,她或许应该好好考虑自己人生大事了。
时间的潮水推着他们不停向前走,将过去的欢喜悲伤统统碾压成尘埃,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可是未来还很长,长到他们足以重新开始崭新的人生。
“我的助理英语不好,你有时间没?”郝琳琳飞了一个白眼过去,抱着枕头躺在沙发上闷声道,“没工资的。”
谢宇立刻跳起来:“不需要工资,而且还可以负责你的衣食住行,助理、司机、厨师我一个人全包了。”
“小和霍庭深要过来,你把东西收拾了吧。”郝琳琳端着严肃,可弯弯的眉眼还是出卖了最真实的情绪。
第458章甜蜜恩爱()
半个小时之后,谢宇拉开门,将霍庭深一家三口迎了进去:“琳琳,他们来了。”
郝琳琳穿着家居服踢踏着拖鞋出来,一蹦三跳的冲着安扑了过来:“亲爱的,想死我了。”
因为她和安曾经一起熬过许多艰难的岁月,所以两人之间的感情自然亲厚,现在郝琳琳看着安和霍庭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是从心底为他们两个人高兴。
“小心!”霍庭深一手揽着安的腰将人抱了另一边,紧张的看着她,“有没有碰到胳膊?疼不疼?”
紧张的样子弄的郝琳琳顿时懵逼了,这什么情况?
她知道霍庭深宠妻无度,可也没必要这样紧张吧?她又不是病菌,至于躲这么远?
再说了,当初安远走他乡的时候,她们两个才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好吗?
看着郝琳琳一脸幽怨,谢宇于心不忍,轻咳了一声笑道:“小嫂子怎么了?不会是怀孕了吧?”
郝琳琳倏地的瞪圆了眼睛,瞅着安:“你、你不会是真的”
“没有的事情。”安嗔怪的看了一眼霍庭深,“我不是瓷娃娃,你别这么紧张。”
看现在被人误会了吧
郝琳琳轻轻拍着胸脯,白了一眼霍庭深嘟囔道:“吓死人不偿命的。”
“她受伤了。”霍庭深开口道,看着怀里的儿子有些瞌睡,又道,“客房在哪里?”
安摸了摸儿子的小脸:“不如我去吧?”
“你们说话。”霍庭深抱着儿子,熟练的像是经常看孩子似的,“我去去就来。”
两人才离开,郝琳琳就扯着安坐在沙发上,安“哎呦”一声,“好疼。”
“真、真受伤了?”郝琳琳吓了一跳,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怎么回事?霍庭深弄的?你、你们也太不小心了!”
看郝琳琳一本正经的样子,安就知道这人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郝琳琳一脸求知若渴。
安叹了口气,将来到温哥华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郝琳琳,最后叹气道:“所以刚刚庭深才会紧张,其实也没那么夸张。”
“你说你怎么这么倒霉”郝琳琳轻轻的抱了抱安,恨恨道,“司明翰看着一本正经,没想到竟然是人面兽心!该死的混蛋!”
安拍了拍她的手背,浅笑道:“不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对了,你说找我什么事情来着?”
郝琳琳倒了一杯热茶给安,自己踢了鞋子盘腿坐在沙发上,眯了眯眼睛:“月如钩的拍摄已经到了后期,但是旗袍设计师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所以想请你”
“琳琳,我之前说过,不会让黄若梅穿我做的衣服。”安微微皱眉,“所以”
郝琳琳冷哼一声:“她穿?想得美!”
“你什么意思?”安有些疑惑,黄若梅不是主演吗?
郝琳琳端起姜茶美美的喝了一口,身上暖洋洋的,她满足的眯了眯眼睛,笑道:“我跟导演说要自己找人订做旗袍。”
她愿意出钱,就是为了让黄若梅不痛快。
看到郝琳琳眼里的狡黠,安顿时了然,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呀,怎么还跟孩子似!”
“哼,我就愿意看她不痛快。”郝琳琳眯了眯眼睛,扯了扯安的胳膊,自信道,“我相信,你跟我是一样的心思。”
安嘴角抽了抽,没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放心,衣服一定很好看。”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小不善良,让郝琳琳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碾压黄若梅,她也觉得比较痛快。
“合作愉快。”郝琳琳一本经的握了握安的手指,说完正经事情,她眯着眼睛看安,“啧啧,看你满脸桃花,看来小日子不错哦。”
安难得没有害羞,反而正经的点头:“不错。”
这些年下来,她和霍庭深已经成为彼此生命的一部分,分开人生就变得不圆满,现在久别重逢,小日子自然不错。
现在只希望这样美好的时刻可以长长久久、幸福永远这样下去。
“羡慕嫉妒恨。”郝琳琳幽幽叹气,“你这小日子可是幸福美满了,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
安眯着眼睛看郝琳琳,挑起眉梢:“孤家寡人?这姜茶是谢宇冲的吧?这孤家寡人的日子也不错哦。”
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满满的都是浓情蜜意,竟然还敢说孤家寡人?
“你不懂啦。”郝琳琳抓了抱枕搂在怀里,大眼睛咋呀眨呀,“我承认现在的生活还不错,可我总觉得不踏实。”
年少的时候,她天真任性,不管做什么事情全靠着自己执拗,一路跌跌撞撞闯过来,伤害过那么多人,甚至是谢宇,她也差点害死了他
所以,她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幸福吗?
“抓住眼前的。”安握住郝琳琳的手指用力,“你要相信自己是很好的,你也值得拥有更好的。”
要怪只能怪当年太年轻,年轻到他们还看不懂自己的心,年轻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经营爱情。
“我知道。”郝琳琳揉了揉了眼睛,“哎呀,我们就不能说点轻松愉快的话题?对了,旗袍一定要设计的艳冠群芳!”
安看她:“你是女二号?”
“那又怎样?”郝琳琳眯了眯眼睛,谁让她看不惯黄若梅来着。
二楼栏杆处,霍庭深和谢宇并排站着,两人将客厅里安和郝琳琳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霍庭深开口打破了沉默。
“琳琳是个好姑娘,你好好珍惜。”他笑道,“你也该成家立业了。”
谢宇双手扶着栏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不肯,我也没办法。”
这么多年,两人虽然没有正式交往,但她身边没有别的男人,他身边也没有别的女人,两人都明白彼此的心思。
只是每当他提及这些事情,郝琳琳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