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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身体猛然悬空,惊呼一声,双手抱住霍庭深的脖子,心中默默数数,陈澜说只要三十秒。
“你怎么了?”感觉霍庭深晃了晃,安心中一喜,佯装关切问他,“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要不好请医生过来?”
霍庭深用力睁眼睛,但在抱着安到了床边的时候,还是一个不稳,重重摔倒在床上。
“喂?”安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霍庭深的胸口,再戳,“庭深?”
唔,太好了。
安兴奋的眯了眯眼睛,扯着霍庭深在床上躺好,按照心中计划,利索的扒了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小裤裤。
接着,她翻身小窗,从抽屉里拿出几条领带,将霍庭深的手脚一并绑在床上,检查过不会勒到他也不会松开,这才长出一口气,静静的坐在一边,等某人醒来。
这可是陈澜特意送来的药,无色无味,混在酒里喝下去,大概能晕个五六分钟。
在这个时间里,安已经利索的做好了所有事情。
“马上就要醒来了。”安兴奋的瞪大了眼睛,双手托着下巴瞅着霍庭深,看到他睫毛颤了颤,心脏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你终于醒了。”
霍庭深睁开眼睛,很快了解到自己的处境,不过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大度”的笑道:“原来小喜欢主动,其实你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直接告诉我就好。”
“你、你”安气的小脸通红,不过转念一想,又低低的笑起来,纤细柔软的手指顺着霍庭深的锁骨一点、一点向下,起起伏伏、高高低低,像弹钢琴又像是微风拂面,撩拨出一声声喘息,“庭深,你说这样好不好?这样呢?或者你喜欢这样?”
霍庭深手指攥紧,哑着嗓子笑道:“我喜欢你更近一些。”
安顿时受挫,不过看到他身体某处支出的小帐篷,心中还是十分得意,小样吧,明明已经欲火焚身还非要装淡定。
“更近一些呀?”安娇滴滴的咬着嘴唇,学着电视剧中的风尘女人,整个人扑在霍庭深胸口,对着他的脖颈轻轻呼热气,“你觉得怎样的?”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还不错。”
“你不是很喜欢听人求饶嘛?”安单手撑在下巴,和霍庭深面对面聊起天来,“你也求饶给我听听呗?”
霍庭深低笑:“那小可要继续努力。”
“哼!”安小脸一板,心里清楚今天过去,霍庭深一定会将自己修理的很惨,心中打定主意,这次的一定要捞回本来,可这劲儿的折腾某人。
亲吻、肌肤相贴的摩挲,学着他撩拨她的样子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上点火,可不管安做了什么,霍庭深始终一脸淡定,除却某处不能隐藏的部位。
“你、你”安累的气喘吁吁,身上的睡衣原本就布料稀少,这会让来回滚打,早就松松垮垮的随时要掉下来了。
“夫人累了,不如换我。”
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压在身下,她诧异的瞪大眼睛:“你、你怎么会?”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先关心关心自己的处境。”霍庭深手指点在她胸前最明暗的一处,“好像又大了一些。”
安一个激灵,对上某人饿狼一般的眼神,顿时意识到自己身为小白兔的处境,她干笑两声,讨好道:“我、我只是和你开玩笑。”
“床上的事情,我从来不开玩笑。”霍庭深一本正经道,手掌隔着顺滑的睡衣摩挲小妻子绸缎一般肌肤,感觉她想躲又躲不开的战栗,低笑一声,“说吧,谁教你的?”
第326章看好你老婆()
“你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安倔强的将头偏向一边,坚决不能出卖自己的好姐妹。
霍庭深手指顺着小妻子的腰身慢慢上滑,一点点现在上面,或轻或重,总能恰到好处拿捏到她敏感点。
“你、你嗯”安声音沙哑软糯,自带了蛊惑人心的魅惑。
“所以是我酒量不好,一杯红酒就不省人事了?”霍庭深说话一本正经,但说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安脑中闪过一阵阵的白光,声音颤抖哆嗦的连不成曲调,手指无力的就这次床单,哑着嗓子哀哀道:“你、你到底要怎样?”
“就是这样。”霍庭深俯身咬住安的嘴唇,熟练的挑逗的她的丁香小舌,手掌一挥,仅剩下的一层布料也被扯的干净。
忍耐到现在,已经是他身体的极限,如果继续下去,他担心自己会爆体而亡。
“嗯”一阵阵娇喘低吟,扰乱一室空气。
被霍庭深各种姿势索求一通,安全身瘫软,什么力气都没了,只能霍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是不是陈澜?”霍庭深捉了安的一缕头发把玩,脸上表情餍足。
禁欲一年总算喝到一点肉汤,如果不是顾念小妻子身体到柔弱,他觉得还可以继续。
“她、她不让我告诉你的”安嘟囔一声,眼皮沉沉的睁不开,手指无力挥了挥,“让我睡一会儿,别、别闹了。”
她真是不应该撩拨霍庭深的,果然是不作就不会死。
“睡吧。”霍庭深轻轻拍了拍小妻子的肩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稍作沉底,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这才满意勾勾嘴角,将安扯进怀里,一起酣睡过去。
“叮咚――”
慕天翼打开手机,看到霍庭深的短信十分意外,点开之后看到短信内容,眸子倏地一紧,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干嘛这样盯着我?”陈澜从浴室出来,冲着慕天翼摆了一个撩人姿势,“难不成被我惊艳到了?”
慕天翼冲着陈澜摊开手掌:“这是什么?”
透明的玻璃瓶在灯光下熠熠闪光,里面的白色粉末纯白如雪。
“消炎药。”陈澜眼睛眨巴眨巴,淡定的过去,伸手要将东西收过来,暗暗懊恼怎么不早早收好,被这人看到了。
慕天翼避开陈澜的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叠在一起,将人压倒在床上,手指慢慢挑开她的浴袍。
“霍庭深希望我能好好调教一下自己的老婆。”慕天翼手掌已经探进了陈澜睡衣中,一本正经道,“你说我该怎么调教你?”
“安,你个没义气的家伙!”
这是陈澜“阵亡”在床上的最后一句话,接下来就是嗯嗯呀呀的求饶声了。
第二天早晨,阳光大好的时候,安才整车酸软的身体起身,虽然一晚上过去,可她仍旧觉得全身上下,从脚趾头到头发丝儿都打着颤。
“咚咚――”
七嫂在外面敲门:“少夫人,小小姐她饿了。”
安一个激灵坐起来,看身上已经换上了棉质的家居睡袍,房间里也收拾干净,这才放心道:“七嫂,你抱着弯弯进来吧。”
她起身坐下床上,再次确定身上没有不妥,伸手将女儿抱进怀里,看女儿红红的鼻尖,顿时心疼的厉害。
“乖,不哭了。”安轻轻晃着哄着,又掀开衣服喂奶给女儿,小公主这才抽抽搭搭的吮吸起来,吸两口总也呜咽的哭上两声,似在控诉到的安这个妈咪。
七嫂站在一侧,见安抱孩子十分熟练,笑道:“我去将早饭端上来,少夫人在房间里吃些吧”
“麻烦您了。”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总觉得七嫂眼神怪怪的,好想知道了昨天晚上她和霍庭深一夜荒唐
哎,简直没脸见人了。
七嫂笑着离开,安猛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手托着女儿的小屁屁,一边拨陈澜的电话,才接通就赶紧道歉:“霍庭深太精明了,我、我不是咦,你怎么了?生病了?”
“你、你给我闭嘴!”陈澜呵斥有气无力,“下次再也不管你的事情。”
听到安要算计霍庭深,她一时兴起,就没忍住个攻陷了一份自己的力量,没想到最后反而害惨了自己。
想起,早起慕天翼的警告,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晚上我们也试一试。”
当然被绑着的人肯定是她了,不要!才不要!
“咳咳――”安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陈澜,不地道的笑了起来,“同命运共呼吸才是好姐妹。”
陈澜嘴角抽了抽,有气无力的撑在床头:“有事就说,不然我挂电话了。”
“白婕下个月结婚,叫我们最近有时间就过去帮忙。”安讨好的笑道,“一起?”
挂了电话,陈澜哀怨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吊灯,幽幽的叹了口气:“一个两个,都是冤家。”
可怜她要拖着被慕天翼摧残了一晚上的身体去帮白婕那个没良心的奔波婚事。
“妈咪!”火火冲进来,着急道,“你陪我去买新衣服。”
陈澜侧目看了女儿一眼:“理由?”
“霍念未要回来了!”火火双手叉腰气势十足,“我要惊艳他!”
陈澜嘴角抽了抽,得,又一小冤家。
下午,安和陈澜一起到了白婕家里,看到放在沙发上的婚纱、头饰、请帖,两人面面面相觑。
“你都准备好了,还要我们来做什么?”陈澜翻了翻桌上的东西,惊诧道,“不是昨天才决定结婚,你怎么什么都准备好了?总不是早就心心念念要嫁人吧?”
白婕换掉严谨的职业装,穿着居家的浅色开衫,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挑眉看两个人:“结婚很麻烦吗?”
婚纱是早晨去试穿买回来的,请柬、酒店瞪零零碎碎的事情,则是她昨天晚上做好表格分配好任务,安排给属下做的。
“神人。”安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能将工作手段灵活运用到自己的婚礼上,白婕也是旷古烁今第一人了。
陈澜看了一眼安然入睡的弯弯,笑道:“我看白婕就是眼馋咱们有小棉袄了,这才着急结婚。”
“没错。”白婕赞同的点头,看了一眼窗外光秃的枝丫,悠悠道,“毕竟天越来越凉了。”
安和陈澜对视一眼看,忍不住齐齐的笑起来,不过因为动静太大,吵醒了酣睡的西弯弯,小公主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忽然张开嘴大哭起来。
“哎呀,别哭别哭。”安赶紧将女儿抱起来,在房间来回踱着哄孩子,“哦哦不哭了,乖宝宝,不哭了。”
“咚咚――”有敲门声。
陈澜看了一眼笑道:“快去快去,肯定是你下属买了别的东西送来。”
“我清点过的,东西都买齐了。”白婕嘟囔一声,起身去开门,“你怎么来了?”
安听到语气不对,朝门口看去,当下也是愣住,苏美薇穿着正红色的风衣进来,四下看了看,笑道:“看来我的消息还蛮灵通,白婕你真要结婚了。”
白婕皱眉,她和余弦昨天才决定结婚,苏美薇现在就找上了门,这个女人手段真是越来越了得了。
“你找我什么事情?”白婕淡淡道,安则全程无言,只轻轻哄着女儿。
苏美薇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放在桌上,自己也靠在一把椅子上,幽幽叹气:“当年,我们三人是最好的姐妹,如今你和小都各自得到幸福,也只有我命途多舛、孤苦伶仃。”
陈澜最是见不惯她的矫揉造作,嗤笑一声:“这命运如何全是自己作出来的,你也怪不得别人。”
“费心巴上慕天翼,这说话的底气都足了许多。”苏美薇挑眉看了一样陈澜,不客气道,“我们的手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