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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雨。
不过,此时她应该还在白婕家。
“咚咚――”
余弦捧着资料进来,“这是关于少夫人的所有资料。”
霍庭深坐在办公桌前,他翻了一会儿,眸子一紧,视线锁住一个名字,谷岩柏。
资料旁边有他的照片,很斯文清秀的一个男孩子。
他和安是大学校友,两人曾经交往过,后面附赠了两人牵手的照片,镜头前的他们笑的十分甜蜜,明晃晃的笑脸有些扎眼。
真的有人抢先一步,住进小妻子的心里!
他耐着性子继续翻看,看到最后一页,手指一顿。
三年前,两人外出发生车祸,谷岩柏当场死亡。
想到小妻子痛苦挣扎的样子,霍庭深心疼不已。
“轰隆隆!”
雷声滚滚而来,像是发怒的野兽。
天越来越黑了,他心里的不安一阵比一阵强烈。
“咚咚――”李叔敲门进来,着急道,“少夫人晕倒了!”
他话音刚落地,眼前一阵凉风吹过,霍庭深已经跑了出去。
第46章予取予求()
安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十分狼狈。
“小。”霍庭深心疼的将人捞进怀里,自责不已,他不该将她一个人丢下。
“不、不要”安双眼紧闭,眉头深锁,一脸痛色,“对不起,少爷对不起”
即使烧的混沌,她依然心存愧疚。
像是灼烧过的刀刃,一下一下切在身上,肉体和灵魂都疼的厉害。
“我在这里。”霍庭深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是我不好,你没有对不起我。”
安手指攥着他胳膊,忽然睁开眼睛,愣愣的开口:“少爷,是你吗?”
话刚出口,眼泪就掉了出来,滑过因为发烧潮红的脸颊,脆弱的让人心疼。
“是我。”霍庭深吻了吻她的额头,“医生马上来,别怕。”
她忽然低低的笑出来,眼泪却没有停的意思。
“我一定做梦了”她的手指抚上霍庭深的侧脸,颤抖的指腹轻轻摩挲,“怎么会一样”
她真的太贪心,霍庭深怎么会和少爷长得一样?
霍庭深闻言一震,懊恼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紧紧抱着她,吻掉她的眼泪,在她耳边一遍遍道:“是我!一直都是我!”
一直觉得所有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未料在一个托大里,将她卷入一场伤心中。
是他不好。
“霍庭深”她喃喃道,“我不能对不起少爷”
他身子一震,扶着她的手直打颤,“你没有对不起我。”
安烧的混混沌沌,偶然有理智划破混沌挤进来,她睁着眼睛看霍庭深,低笑一声:“果然又做梦了”
霍庭深眸子一紧,心中做了决定:“等你醒来,所有的烦恼都会结束。”
“咚咚――”
“少爷,陈小姐来了。”李叔推门进来,跟进来的陈澜一脸睡意,显然刚被从睡梦里挖出来。
“她发烧了。”霍庭深将安平放在床上,神情凝重。
陈澜迷迷瞪瞪看过去,见安脸色潮红、嘴唇干裂,蔫蔫的好像马上要死了一样,被吓的瞬间清醒过来:“你、你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了?”
她和安仅有的几次见面,她都病的半死不活,这次显然更严重。
“还是不是人”她低声嘟囔道,利索的打开药箱,将温度计递了过去,“测体温。”
陈澜拿出各类药放在桌上,眼角的余光瞄向对面两个人,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
霍庭深将安半抱进怀里,笨拙且小心的将温度计放在她腋下,眼中尽是怜惜。
她弯弯嘴角,看来高冷清贵的霍少,栽了。
“三十九度。”陈澜看了体温计,有些生气,“会烧傻的,还是你想要个傻媳妇儿?”
“马上去医院。”霍庭深脸色一变,弯腰就要将安抱进怀里。
陈澜拦住他,翻了个白眼:“医院比我治的好?”
她医学世家出身,自己也是哈佛大学医学院优秀毕业生,如果连一个发烧感冒都治不好,那才丢脸。
霍庭深抱着浑身滚烫的安,脸色凝重,忍不住催促:“快点!”
陈澜撇撇嘴,利索的给安扎上针:“有我在,你放心。”
她已经很多年,没在他脸上见过种表情。
寂静的夜里,药水嘀嗒的声音变得无比清晰。
“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陈澜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看是不是你要的。”
霍庭深接了盒子打开,看到精致的陶罐,眸子一紧,眼底翻起惊天骇浪。
“看来是阿姨做的。”陈澜轻道,她顿了顿,“这是去年,田云月送给我妈妈的。”
霍庭深眸子一紧,手指轻轻抚上陶罐瓶底的h&c,脸上表情晦暗变化,像是有乌云滚滚而来。
三个很小很小的字符刻在底部,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以为那是装饰的花纹。
“田云月。”他的眸色一阵冷过一阵,浓烈的杀气从身体里散发出来。
这些年,他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田月云和妈妈的失踪脱不了干系。
“在没有掌握确切证据之前,你必须冷静。”陈澜适时提醒道,“我找人鉴定过,这个陶罐是近两年内做的。”
所以,他母亲还活着。
只是人在哪儿,和田月云有什么关系,就不好说了。
“我知道。”霍庭深收敛了戾气,仔细抚摸陶罐,动作轻缓柔和。
“还有一点。”陈澜开口道,“陶罐和文字一样,都是我手写我心,你看这个陶罐做工优美、优雅,看的出主人心情十分愉快、恬淡”
如果她真是被囚禁了,又怎么会
霍庭深眸子一紧,拿着陶罐的手指不觉收紧,即使他不懂陶罐艺术,但也看的出上面的花儿像是染着阳光一样明媚,让人看着心生欢喜。
“等结果出来。”他淡淡道,让人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夜色漫漫,霍庭深守着安了,眼神和心情一样复杂,她的亲生母亲到底在哪儿?
她叫木美辰,是一个艺术家,喜欢画画、做陶罐,一身的文艺气息。
他在姑姑那儿见过她的照片,乌黑的长发,白色的棉麻长裙,静静的站在那儿就是一副雅致的水墨画,让人心情平静、心生向往。
姑姑说,她很爱他。
在他出生之后,她刻了一枚h&c印章,之后她所有的作品都会留下这个符号。
可他想不通的是,既然很爱,为什么要将他送回到霍家?
所有的问题充斥着在脑子里,像是搅弄风云的大手,不同的脸和不同的话混在一起,似是要掀起惊天骇浪。
“水
沙哑的呢喃叫醒了沉思的霍庭深,他及时回神,见安嘴唇干裂,赶紧的端水过来,因为她手背上扎着针,扶她坐起来很容易回血。
霍庭深眯眯眼睛,喝了一口水,俯下身,慢慢渡到她嘴里,感觉到她有些干裂的唇瓣,他顿时心疼不已。
“水”安不安的呢喃,双手攀上他脖颈,无意识寻找着他的唇。
安好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人,遇到水源就忍不住追上去,当她触碰到冰凉的柔软时,便自动探入,汲取其中的甘甜。
“嘶――”有股热意自脊椎急速冲上理智边缘。
霍庭深眸子幽深,任由身下的小女人予取予求
第47章真的不喜欢?()
上午九点,安醒过来撑着床坐起来,注意到左手背上的白色胶带,一脸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
“咚咚――”
李叔端着早餐进来:“少夫人,您的早餐。”
“我怎么了?”安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手背道,“打吊瓶了?”
“是。”李叔恭敬道,“您淋雨发烧了,昨天少爷照顾您一晚上。”
安脸色一白,看着李叔结结巴巴道:“少、少爷?”
她烧的稀里糊涂,有些事情记得并不清楚,但好像真的有一个人在照顾她是少爷吗?
她有没有乱说话?或者做错事儿?
“您在家好好休息。”李叔道,他将早餐放在桌上,顿了一下道,“下午,他要见您。”
安“啊”的一声瞪圆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道:“少、少爷要见我?”
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见她?
难道昨天烧糊涂,真的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想到这种可能,安刚有点血色的小脸瞬间惨白。
他为什么忽然要见她?会质问她和霍庭深的事情吗?
安忐忑不安,觉得像是等待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而她这个学生偏偏没有写作业。
下午,李叔进来,恭敬道,“少夫人,车已经备好。”
“这、这就来”安脑子一片空白,混沌的上了车。
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她猛然回神,看了一眼外面的沙滩,心脏猛然一缩,怎么是这里?
不久之前,霍庭深在这里,带她看了一场烟花盛宴。
她顿时脸色惨白,指甲掐进肉里却浑然不觉得疼。
他真的知道了,所以特意选在这个地方,一定是很生气。
“少夫人,到了。”司机打开车门,请安下车,“少爷在那边房子里等你。”
安站在车旁,风吹起她的头发和裙摆,人摇摇欲坠,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随风而去。
不远处有一栋白色的房子,面朝大海,很美好的风景。
想来,那天晚上天黑,她没注意到这栋房子。
她忽然想到,那天她和霍庭深一起看烟火的时候,少爷是不是就在那栋房子里?
安攥紧手指,脸色惨白的朝着那栋房子走去,沙滩上留下两行深深浅浅的脚印。
她到了房子门口,深吸一口气,拾阶而上。
门是虚掩着的,她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看到里面的人。
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临窗而立。
“叮咚叮咚――”
包里的手机毫无防备的响起来,安接通电话:“喂,白婕?”
“小渔出车祸了,她不肯做手术,一定要见你。”白婕焦急道,“你快过来!”
小渔!
安脸色一白,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门,攥着手机转身。
安急匆匆赶到医院,白婕已经在走廊里等她,见她出现,一把将她扯进了病房,“小渔,小来了!”
“小渔。”安赶紧过去,握住她的一只手,“我来了,你必须马上做手术。”
苏美薇看着安,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她颤抖着嘴唇:“对不起,小,我、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先做手术。”安握着她的手,“等你好了,我们还是最好的姐妹。”
她越说,苏美薇哭的越凶:“我不应该喜欢上霍总的,是我不好、我不好”
安心中一痛,她咬咬嘴唇,握住她的手:“你可以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门外,霍庭深推门的手一顿,眸子倏地一沉。
“真的吗?”苏美薇眼睛一亮,巴巴的看着安,“你、你真的不喜欢?”
安攥攥手指,笑道:“我不喜欢他。”
苏美薇眼神闪了闪,惨白的脸上有了红晕:“谢谢你,小。”
安手指一缩,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