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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已经换好了婚纱,马上就可以嫁给霍庭深了,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猛然想起昏迷之前看到那张脸,惊恐的尖叫:“为什么!怎么可能还有一个!”
安眉头紧锁,弄不清眼前的状况,抿抿嘴唇没说话。
“季美莘。”乔治缓缓开口,“你的美梦结束了。”
这下不仅地上的人吓了一跳,安也受惊的看过来,季美莘?地上的女人是季美莘?
“不、不,我不是季美莘!”她双手撑着地板不停后退,“我、我是欧阳真真,欧阳真真”
这件事别人不可能知道的。
安看着她,虽然她极力否认,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真实的想法,所以她一定是季美莘。
铃铛曾经给她普及过三年前的事情,为了强调霍庭深对她一往情深,着重的讲了季美莘的事情,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
“整成和蓝未未一模一样,然后假装她的孪生妹妹。”乔治一层层拨开季美莘的伪装,“可惜真的蓝未未回来了,你就没有丁点用处了。”
做了多年的美梦瞬间崩塌,季美莘癫狂的嘶吼起来:“我不是!我不是!”
她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才有几天,怎么会功败垂成?
“她是蓝未未?”安抬手指着电视屏幕上的女人,“霍念未的亲生母亲?”
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霍庭深一直在找她。”乔治缓缓道,“不管是你还是季美莘,都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他原本想要的就是蓝未未。”
安的心如坠冰窖,不过仍旧用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能相信乔治,就算那个女人真的是蓝未未,也不能证明他骗了自己。
“你们可以出去了。”她淡淡道。
乔治心情大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一起见证他们的幸福时刻。”
“喷!”
房间里灯陡然灭掉,电视屏幕一片漆黑,安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指,以求能找机会逃出去。
“静仪,乖一点。”乔治忽然抓住她的手,强硬的将人困在怀中,“好好呆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
安心中一寒,勉强维持脸上的镇定,抿抿嘴唇没说话。
电路忽然出了问题,是大厅出了状况吗?霍庭深还好吗?
婚礼现场,霍庭深淡定的看着被丢进来的男人,眯了眯眼睛:“张白,好久不见。”
地上的人瑟缩着打了个寒战,抬起头看着霍庭深,结结巴巴:“霍、霍总”
霍庭深眼神冰冷,当初他吃里扒外构陷小和安氏集团,当时放他一马,没想到竟是养虎为患。
“交代出你背后的人,我还可以放你一次。”他淡淡道。
张白浑身哆嗦如筛糠,早没了当初阳光灿烂的模样,他眼神游离,似是在做激烈的挣扎,忽然眼神一狠:“我、我说”
“砰!”
枪声陡然而至,射穿了张白的胸口,血咕咕的流出来,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身体直挺挺的后躺过去。
“先带他们去安全的地方。”霍庭深将蓝未未和霍念未交给余弦,他要马上去找小。
恰在此时,慕天翼带着人匆匆而来,他冲着霍庭深摇摇头,人跑了。
原本是想通过这场婚礼抓一条大鱼的,没想到对方如此狡猾,在他们的天罗地网下竟然还能全身而退。
霍庭深拎着手枪,一步一步接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看到乔治坐在茶几上喝茶,安则表情木然的坐在对面,看他进来,眼神闪了闪,接着又垂下了眸子。
“你输了!”他冷冷道。
乔治抿了一口茶:“未必。”
“庭深!我是欧阳真真!那个女人是假的!你要娶的新娘是我!”
霍庭抽出自己的脚,冷淡道:“季美莘,我给过你机会。”
他也是在不久之前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才决定将计就计,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让那人逃了。
“她真的是季美莘?”安眼神复杂的看向霍庭深,“所以刚刚那个人是蓝未未?霍念未的亲生母亲?”
念未,念着未未。
霍庭深看着安缓缓道:“回去,我给你解释。”
事情有些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带着她安全离开这里。
“乔治,你没有了反抗的机会,束手就擒吧。”
乔治重新续上茶水,幽幽道:“你们一家团聚,还要静仪这个替身做什么?”
“我自己走。”安手里忽然多了一把枪,对着自己的脑门,冲着乔治微微一笑,“我不是你们之前争夺的玩意儿!”
乔治眸子一紧:“放下!”
“如果你想要一具尸体,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安缓缓站起身,讥讽一笑,“我数三个数,一、二”
乔治眸子一紧:“静仪!好,我让你走!你别伤害自己。”
他,终究还是不舍得。
安慢慢走过去,在霍庭深面前站定,静静的看着他。
霍庭深忽然有些心慌,像是要失去十分重要的东西,“小――”
“我知道你的人都在这里。”安缓缓道,“但我希望你放乔治离开。”
现场的人都是一震,乔治尤为意外,他垂下的眸子闪过十分复杂的情绪。
“少夫人,不行的!”余弦失声喊道,“这个人”
“我说,放他走!”安握着手枪,一字一顿道,“霍庭深!”
“让开!”霍庭深挥挥手,看向乔治,“你走吧。”
乔治微微一笑,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慢慢走出去,经过霍庭深的时候开口道:“我输了,你也没赢。”
第259章你说了谎()
乔治离开,安的手枪“啪”的掉在地上,她心里荒凉一片,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一把手枪威胁到两个男人,她还真是好本事。
“小――”
“别碰我!”安后退两步,眼神抗拒,“我需要时间静一静。”
太乱了,她有些理不清头绪。
季美莘趴在地上狼狈的像一只狗,她双手扣着地毯,眼神极恨、极狠,忽然一把抓起地板上的手枪,对着安尖叫:“贱人,去死吧!”
“砰!”
“砰!”
接连两声枪声,两个人同时倒地。
“你、你没事儿吧?”蓝未未胸口中枪,倒在霍庭深怀里,眼睛看向安的方向,“谢谢、谢谢你把念未照顾的那么好。”
安脑中一片空白:“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
蓝未未为什么要舍命救她?为什么
“庭、庭深已经亏欠你太多”蓝未未声音虚弱,断断续续,“应、应该我来还的”
“别说话!”霍庭深将人打横抱起,快步朝外走,走到门口回头看安,“回家等我。”
安愣愣的,脑中一片空白。
“庭深”季美莘手指伸向门口的方向,豆大的眼泪落下来,“回、回来”
她真的爱他啊!
她做尽坏事、也受尽折磨,为的就是能多靠近他一点点,明明她已经这么努力,为什么还是得不到。
“送她去医院。”安看向慕天翼。
慕天翼摇头:“没这个必要了。”
他开的枪,他心里清楚,季美莘活不了了。
“忘了吧。”安蹲下身,握住季美莘的手,所有的怨都烟消云散了,她缓缓道,“下辈子找个爱你的男人。”
不要再卷入这么多是是非非,难为了自己配上了一生。
鲜血从季美莘嘴里流出来,她睁着眼睛看房顶,低低笑了一声:“我爱的女人不肯多看我一眼没、没想到临死在身边的人竟、竟然是你”
安坐在地毯上,让季美莘靠在自己身上,用袖子擦去她嘴角的血,静静的不说一句话。
“很早之前,我就喜欢他。”季美莘脸上了露出少女一般的光彩,像是回到了曾经的年少岁月,“可他只喜欢、喜欢蓝未未后、后来又是你”
她等了又等,他还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安抿抿嘴唇,心里无限哀伤,爱这一个字,实在太伤人。
“庭深”季美莘的胳膊垂了下来,美丽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其中多少不甘心。
安抬手帮她合上,轻轻将人放平在地毯上,仔细的帮她整理婚纱、妆容、头发,“你是个美丽的新娘子。”
胸口的血迹像是绽放在雪地里的红玫瑰。
“小――”慕天翼皱眉,觉得安的状态不大对劲儿。
安起身离开,淡淡道:“她的身后事,你处理吧。”
慕天翼是黑道太子爷,对于这种枪击案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她不想干涉。
人死了,什么都没了。
走出酒店,风扑面而来,熙熙攘攘的车早就散的寥寥无几,她忽然觉得有些孤单,失去曾经的记忆,一个人行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好孤单。
“妈咪!”霍念未“噔噔”跑出来,从后面抓住安的手指。
安停下脚步,低下头摸了摸他的头发,笑了笑:“念未,真是个好名字。”
“妈咪你怎么了?”霍念未怯怯的松开手,扭头看余弦,“余叔叔。”
余弦神情凝重:“少夫人,实在说蓝小姐受伤严重,所以少爷才您不要生气。”
“怎么会。”安淡淡一笑,“我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休息。”
从盛华酒店回来之后,安一个人在公寓里坐了很久,知道蓝未未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霍庭深一直在那边守着。
“小姐,我陪您去吧。”铃铛看安装好了鸡汤要出门,赶紧道,“万一路上有坏人,我也能保护您。”
安知道她是好意,没有拒绝:“好。”
两人在护士台问清了蓝未未的病房,直接带着鸡汤坐电梯上了十六楼,推门进去的时候,霍庭深并不在,蓝未未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到安,她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
“安小姐,快请坐。”她温柔的招呼她。
安走过去将饭盒放在桌上,真诚道:“昨天真是谢谢你,我炖了鸡汤给你。”
“大小姐炖了四个小时,把上面的油都撇去了。”铃铛赶紧道。
安打开盖子,正要给蓝未未盛汤,忽然被她拦住。
“安小姐真是谢谢你。”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从来不吃长毛的东西所以只怕要辜负你的心意了。”
安手一顿,将勺子放了回去:“是我事先没弄清楚。”
“没关系,庭深去给我买冬瓜汤了。”蓝未未微微一笑,“难得这么多年过去,他还能记得我的口味。”
“大小姐,咱们回去吧!”铃铛忽然开口道,这个蓝未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点头,起身和蓝未未告辞:“你好好养伤,我改天来看你。”
“安小姐等一下!”蓝未未忽然开口道,一动之下牵扯到伤口,忍不住倒吸几口冷气,“你等一下。”
安赶紧转过身:“别乱动,伤口会崩裂的。”
“我性格容易着急,怎么都改不了,庭深说这是本性难移。”蓝未未笑道,费力的拉住安的手,诚恳道,“不管庭深做了什么,你都不要怪他,他、他也不容易。”
安像是碰到了烙铁,手一缩,可蓝未未抓的紧,她一时之间抽不回来。
“我替他向你道歉。”蓝未未情绪有些激动,说了两句话就有些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