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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霍念未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才长处一口气。
“妈咪,血。”霍念未指着安的胳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妈咪,对不起。”
安看了一眼擦破皮的胳膊,拍了拍儿子的脑袋:“妈咪不疼,念未不怕。”
“不要脸!”胖女人双手叉腰,趾高气扬,“跟外国男人生的小杂碎!”
不少人被这边的情况吸引来,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安站起来,将霍念未护在怀里,冷冷的看向胖女人。
“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胖女人心虚的嚷道,眼角一瞥,高声喊道,“老公,这个女人欺负我们儿子。”
“霍总,合作的事情还请多多关照。”头顶地中海的男人看了一眼没理会,好容易在这里碰到商圈大鳄,他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霍庭深眸子一紧,大的过去。
安胳膊上擦破了皮,头发有些凌乱,此时一脸盛怒,霍念未眼圈通红,强忍着不哭。
“怎么回事?”他将霍念未从安怀里接过来,视线落在她受伤的胳膊上,声音冷飕飕的,“谁弄的?”
“小杂碎骂我妈咪。”小胖墩脆生生的喊道。
“住嘴!”地中海男人脸色煞白,抬手就是巴掌扇了过去,“滚回家去!”
小胖墩“哇”的哭出来,胖女人愣了一下,叫嚣着朝男人扑上来,“你敢打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
哭闹声、撕扯声混在一起,现场一片混乱。
“我们走。”安扯了扯霍庭深的胳膊,脸色清冷,“我们给念未换一家幼儿园。”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幼儿园的工作人员正急匆匆跑出来,为首的院长一脑门汗。
“霍总,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管理不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
“我会撤回这里的投资。”霍庭深冷冷道。
所有人都自觉给三个人让路,坐上车上,安紧紧抱着霍念未:“之前也有同学这么说是不是?”
霍念未低着头不说话,眼睛看着安受伤的胳膊。
“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他低声道。
安心疼不已,难怪他忽然让她送他上学。
“霍念未,你很弱。”霍庭深忽然道,“这样怎么做我儿子?”
当天晚上,霍庭深带霍念未进了书房,两人在里面聊了很久,最后尊重霍念未的意思,他愿意回到原来的幼儿园。
“爹地说,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小小的人儿一脸坚毅,他抱着安的脖子,认真道,“我要保护妈咪。”
安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孩子这小东西呀
“回房间休息。”霍庭深看了一眼霍念未,将安带回房间,“你以后还是不要出门了。”
回回把自己弄伤。
“哎呀,疼!”安倒吸了两口冷气,眼泪差点掉出来,“你能不能轻点。”
她也觉得自己倒霉,想着是不是最近犯小人。
霍庭深一手拿着酒精棉,一手拿着药水:“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被气坏了。”安气呼呼道,“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抓花那个女人的脸。”
霍庭深挑眉看她:“哟,没看出来,你还长本事了。”
安红着脸别过头,暗想,她还真没有泼妇骂街的经验,真和那个女人较量起来,她大概会很惨。
“我明天去考察一个项目。”霍庭深将人揽入怀里,“大概两三天才能回来。”
安赶紧坐直了身体:“我去帮你收拾东西。”
“不用,余弦会准备。”霍庭深拉住她,“你照顾好自己,无聊的话就去陈澜或者白婕。”
安双手托着下巴,笑道:“知道啦,我又是小孩子。”
第173章他恨她()
第二天早晨,安睁开眼,习惯性的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凉凉的,心中一阵失落,他走的好早。
清明小长假,辰心之家的老人都带着孩子回村里,她每天无聊的要发霉。
“少夫人,安媛来找您。”李叔进来道。
安愣了一下,合上手里的书:“让她进来。”
自从那天之后,她再没见过安媛,不知道她怎么忽然来了。
“小。”安媛笑容尴尬,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这是别人送给爸爸的茶叶,他让我带给你。”
安沉默片刻,看向她:“你不是专门送茶叶给我的吧?”
有些人天生适合混迹商圈,譬如安媛,才接手安氏集团没多久,就已经学会怎么最大可能的利用身边的人。
“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安媛双手放在膝盖上,言辞恳切,“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样做完全都是为了公司好。”
安手指捻着书页,哗啦啦的声音格外清脆:“如果你需要一项合作案在公司立足,你可以找找霍庭深甚至叶少唐。”
两人和解之后,她是真的将安媛当成了家人,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内,她不介意帮她她一把。
但她偏偏帮吴越算计她。
“我道歉。”安媛赶紧道,伸手去拉安的手,“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安没有推开她,平静的问:“除了和作案,他还给了你什么好处?”
“没、没什么。”安媛脸颊一红,说话有些结巴,“我只是不敢麻烦霍总,你知道,我、我一向都怕他。”
安抽回自己的手指,淡淡道:“公司是你的,以后不要把我牵扯进去。”
怕霍庭深还敢算计她?
现在,安媛还是不肯说实话。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安拿起书起身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边走边道,“以后也不要来了。”
“小”安媛着急的喊道,她着急的上前一步,见安回头,讪讪道,“爸爸总念叨你。”
安淡淡的“嗯”了一声,脚步不停。
离开别墅,安媛出了小区上了一辆黑色迈巴赫,委屈的低下头:“她很生气,不肯理我。”
“乖,我知道你尽力了。”
沙哑的声音温柔又磁性,安媛看到满天都是闪烁的小星星。
“你真的不喜欢安?”安媛不放心的问,手指绞在一起,心中纠结的厉害。
吴越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我只是找她算一笔旧账。”
第二天上午,安早早的起床,让李叔准备了车,她要去祭拜妈妈。
清明时节雨纷纷,安走在毛毛洗细雨中,将一捧菊花放在墓碑前,静静的看着照片上女人孱弱的笑。
“我来看您了。”她轻声道,“我过的很好,您安心吧。”
她站了很久,头发上笼罩了一层薄薄水雾。
“我走了,改天再来看您。”安轻声道,转身朝另外一片墓地走去。
一步一个台阶,一步一下心疼。
沿着曲曲折折的路走了好久,安终于停下来:“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
安半蹲下来,用袖子轻轻擦着墓碑上尘土,手指碰触到冰凉的墓碑,一股疼痛沿着掌心的神经蔓延到心脏。
照片上的男孩子笑容灿烂,眼神温暖明媚,宠溺的看着这个世界。
“岩柏。”安低低唤他的名字,手指清理着墓碑旁边的杂草,“我现在生活的很好,你会不会怪我?”
当年车祸之后,她昏迷了两天,醒来赶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他已经抢救无效去世,他的家人安葬好他之后,举家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安直起腰,正准备离开,看到两米之外站着的人,诧异道,“你跟踪我?”
吴越走过去,将手里的马蹄莲放在谷岩柏墓碑前,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当年还真是好看。”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马蹄莲?”安盯着吴越,带着泥土的指甲掐着掌心,“你到底是谁?”
吴越站直身体,冲着安笑了笑:“他的朋友。”
咖啡馆,安盯着对面的人:“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接近我?”
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呢?
“好奇。”吴越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看你到底值不值得谷岩柏喜欢。”
安心脏一缩:“你真的认识他?”
“谷岩柏喜欢马蹄莲,喜欢绿山咖啡,对蜂蜜过敏,送给你的第一束花是香水百合。”吴越自顾自的说下去,细枝末节,如数家珍。
安手里的银勺“吧嗒”落下来,咖啡溅出来,落在白色的桌布上。
“他和你提及过我?”她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还说什么?”
“他说毕业会娶你。”吴越放下咖啡杯,挑眉笑道,“可惜啊,他死了,你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安脸色骤变,按着桌子的手指轻轻打颤。
“不过看你现在过的很好,想来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你去墓地祭拜他,是不是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他到死都爱你,而你却爱上了别的男人,你背弃了你们的诺言。”
安跌跌撞撞的走在马路上,脑海里都是吴越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子扎进脑子里,生生的切割她的神经。
“叮咚叮咚――”
白婕扭头喊余弦:“去开门。”
“好的,女王。”余弦将切好的水果放在白婕手边,转身去开门,惊呼一声,“少夫人,你脸色这么差!”
安看了看余弦,面无表情的进去:“白婕,我难受。”
话音落地,她眼前一黑,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梦里开满了黑色的花,谷岩柏不再对她笑,冷着脸斥责她。
“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为什么我死了,你还活着?”
“安,我绝不原谅你!”
“”
“啊!”安双手攥着床单猛的坐起来。
白婕欣喜道:“你总算醒了。”
人一进门就倒下,差点吓死她。
安双眼没有焦距,茫然的看着白婕,忽然双手捂住脸,难受的哭出来:“他恨我,他恨我”
“小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白婕吓了一跳,“你和霍庭深吵架了?”
安低低的啜泣,好一会儿才抬头,红着眼圈:“岩柏,他恨我。”
白婕吓了一跳,用力握住安的手:“你胡说什么呢!他怎么会恨你。”
“我”安靠在床头,无声的掉眼泪。
门口,余弦悄悄打电话:“少夫人情绪不稳好、好,我知道了。”
安在白婕家住下,常常沉默的看着窗外发呆。
“少夫人,您想不想出去吃饭?”余弦小心的问道,“这边新开一家泰国餐厅,据说还不错。”
安转过头看了一眼余弦:“好吵。”
余弦嘴角抽了抽,默默的将水杯放在安手边,转身出去,轻轻带上门。
“霍庭深怎么还不回来?”白婕着急的在客厅打转,“这样下去,小的身体一定会垮的。”
“我再打电话试试看。”余弦赶紧道,可拨了电话出去,那边依旧是机械的拒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从今天上午开始,霍庭深的手机就打不通了。
安已经一连三天没出房门一步。
第四天早晨,白婕冲进房间,握住她的手急声道:“霍庭深出事儿了!”
霍庭深乘坐的航班撞了山上,飞机发生了爆炸,机上人员生死未卜。
“小,你等我,我陪你去!”白婕急匆匆的追出去,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