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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一个地方。”霍庭深牵着安的手,沿着沙滩一直走,穿过一片椰子树,到了一个海湾。
星光倒映在海里,和灯塔的亮光混在一起,随着海水来回摇摆,像是一个闪着亮光的美梦。
“这是什么?”安看着霍庭深拿出的东西,疑惑的皱眉,“纸船吗?”
霍庭深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小船中心的蜡烛,借着豆大的亮光,安看清楚,霍庭深拿了许多的水灯。
“很好看。”安半蹲在他旁边,轻声道,“你不要太担心,我很快就能调整好。”
他已经有那么多事情要做,还要花心思哄她,多累。
“据说水灯可以祝福逝去的人。”霍庭深看着安道,“小,我们一起点水灯好不好?”
安心口一酸,眼泪掉出来,她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学着霍庭深的样子,亲自点了一盏水灯。
颤颤巍巍的亮光,像是拥有了神奇的力量,劈开安心中最不能碰触的伤,一点点治愈那些疼那些悔。
“宝宝对不起。”安将水灯放开,轻声道,“请你还回到我肚子里,我想做你的妈咪。”
下次,她一定会用尽办法保护他,不让他受伤害。
水面上,摇曳的水灯渐行渐远,安靠在霍庭深怀里,觉得心像是从嗓子眼落回了肚子里。
“谢谢你。”她轻声道,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困了,你背我回去。”
“好。”
亮闪闪的星星不停的眨眼睛,长长的沙滩上,霍庭深背着安,一步一步个脚印,有海水浅浅的漫上来,湿了脚心。
安双手环住霍庭深的脖子,乌黑的长发被吹成了张扬的旗帜,宽松的裙子兜起风来,鼓鼓的。
“想爸爸了。”安闷闷道,“小时候爸爸也这样背过我。”
“等这边的事情料理停当,我陪你去澳大利亚。”霍庭深道,他托住她的小屁股向上托了托,“小太瘦了。”
安嗔怪捶了他一下:“吃成小猪,你该背不动了。”
“你随意,我尽力。”
“去你的。”
两人静静的聊着,海水轻轻拍着海岸,整个城市都静静的陪着他们。
那天晚上,安睡的十分踏实,整整一个晚上,都像孩子一样蜷缩在霍庭深怀里,嘴角上翘,带着轻松的笑意。
霍庭深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抽回自己有些发麻的胳膊,轻手轻脚的下床,拿了手机去洗手间。
余弦的电话准时打进来,他沉声道:“先盯着一些,不要打草惊蛇。”
“庭深!”
外面传来安焦急的声音,霍庭深匆匆挂了电话,来开门,看到安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乌黑的长发垂在腰间,眼神焦灼,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我在这里。”霍庭深快步过去,将安抱起来放在床上,“我去洗手间了。”
安躺在他身边,手指揪着他的衣服:“我做噩梦了,梦到你受伤了,好多血。”
她心脏一缩睁开眼睛,他不在身边,她就慌了。
现在想想,好好丢脸。
“傻瓜。”
安在他怀里蹭了蹭,听到他闷闷的笑声,手指在他腰上轻轻一拧:“不许笑。”
她的手柔软无骨,轻轻扫过,像是羽毛安抚每一个蠢蠢欲动的毛孔,身体里的血液不安分的沸腾起来。
“好,不笑。”他低头捉住她的嘴唇,轻轻啃咬。
因为昨天的事情,他不敢吓到她,只是轻轻的品尝她的味道,竭力压制下胸膛里叫嚣的欲望。
柔弱无骨耳的小手探进衣服里,若即若离的撩拨,瞬间击败霍庭深的克制。
“小,乖一点睡觉。”霍庭深捉住她的小手,眸子因为欲望亮的惊人,“我抱着你睡。”
安仰着脸看他,知道他在顾忌她,心中一片暖意,她主动送上深情的热吻,喃喃道:“我想要。”
低低的声音如蚊蚋一般,然而落进霍庭深耳朵里,无疑是一声惊雷。
天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多么认真,眼神是多么纯净无暇,效果又是多么猛烈。
他翻身将人扣在怀里,用最温柔都吻安抚她受伤的心,一寸一吻,小心克制的爱她。
与任何一次的炽热不同,这次他们的亲密如和风细雨,因为多了怜惜和体谅,他们都温柔的拥抱对方。
窗帘摇曳,轻轻遮挡一室爱意。
第二天早晨,霍庭深醒来,习惯性的去抱身边的人儿,可手臂落了空,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掀开被子起床。
“小?”他换好衣服找了所有的放进,都不见人,心一下揪住,找出手机打安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霍庭深拿了一件外套跑出去,问了前台小姐,直接奔上酒店顶层。
整整的一个顶层改造成了硕大的露天泳池,安穿着蓝色的泳衣,在水里像是一条美人鱼,惊艳了霍庭深。
“你吓到我了。”他长出一口气,半蹲在水池边,“下次出来要告诉我。”
“sorry。”安歉意的吐了吐舌头,撑着栏杆上来,霍庭深拿了宽大浴巾裹在她身上。
他发现,安的状态很好,整个人由内自外散发着一种迷人的亮光,美的夺人眼球。
“我昨天梦到小baby了,他长着白色的翅膀,很可爱。”安浅笑道,眉眼间都是温柔。
霍庭深牵起她的手:“我们去吃早饭。”
他拖着她的手,她顺从的跟在身后,一前一后,她踩着他的脚印。
一个人可以走很远,两个人可以走很久。
“我们该回去了。”霍庭深道,撒了这么久的网,该收了。
霍家老宅。
秋高气爽,院子里,宾客如云、熙熙攘攘,都是来庆祝田云月康复的。
“霍夫人,大难不死必又后福。”有人说着吉祥话。
田云月坐在沙发上,端的是雍容大方,现在她是霍夫人,而木美辰则成了孤魂野鬼,最后还是她赢了。
“阿姨,祝您身体健康。”林妙妙将一个礼盒递给田云月,乖巧道,“阿姨比上次更年轻了。”
虽然不喜欢林妙妙做儿媳妇儿,但听着漂亮话,田云月还是很高兴,当着众人的面,拉了拉林妙妙的手:“真是个好孩子。”
“大小姐回来了。”佣人忽然道。
“别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可咱们家是真的相亲相爱。”田云月拉着霍婉柔道,“公司忙不过来,要婉柔操心,我这点小事儿也劳驾你。”
话说的好听,可田云月的脸色却不怎好看,如果不是霍婉柔多事儿,她的儿子怎么会在副总这个尴尬的位置上?
“能者多劳,不算辛苦。”霍婉柔不软不硬道。
如果不是为了看看这对母子刷什么阴谋,她懒得过来。
说完,她扭身上楼去找霍震霆。
田云月咬牙冷笑,没了霍庭深,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哎呀!”林妙妙惊呼一声,手里的高脚杯“咔嚓”碎到地上,白色的裙子上沾满了红色酒渍。
“你走路不长眼睛吗?”林妙妙的小姐脾气瞬间爆发,被她吼的小姑娘“哇”的一声哭出来,转身扑过去找妈妈了。
“哟,这样的脾气也想嫁入霍家?”有人讥讽道。
田云月脸面挂不住,黑着脸上前,瞪了一眼林妙妙:“吼什么,没规矩!”
“我怀孕了。”林妙妙一手护在平坦的小腹上,“刚刚她差点撞到我肚子。”
田云月脸上僵硬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她拉住林妙妙的手惊喜道:“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孩子多大了?”
虽然看不上林妙妙这个儿媳,但她肚子里的这块肉,田云月还是很在意的,这可是霍家都长子长孙。
第142章慕天翼救人()
“姑姑,您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霍皓阎和霍婉柔、霍震霆站在二楼的栏杆处,三人将一楼大厅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霍婉柔微微一笑:“只是怀孕而已,总要等生下来吧?”
霍皓阎冷冷一笑,“有一份东西要给姑姑看。”
霍婉柔捏着那份股权转让书,脸色铁青,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根本不想接手公司,如果一定强人所难,只怕要”霍皓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看向旁边的霍震霆,“爸是清楚他的,向来有仇必报。”
霍震霆脸色一震,苍老的脸上滚过各种复杂情绪,额头的三道深深皱纹不停打颤,最终不甘心的归于平静:“婉柔,不如就”
“这件事情改天再谈。”霍婉柔没好气道,“我会找庭深问清楚。”
这份股权书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
庭深怎么从来没跟她提过这事儿?
“妙妙怀孕了,我下去照看一下。”霍皓阎笑的轻松得意,轻快的脚步表明他此时愉快的心情。
霍婉柔双手撑在栏杆上,气的浑身打颤,都是霍家的孩子,霍皓阎简直就是人渣。
“婉柔,皓阎说的不无道理。”霍震霆一下像是老了十岁,扶着栏杆手上布着褐色的老年斑,他叹了口气,“因为美辰的事情,庭深不可能真心扶持霍氏”
“大哥,皓阎这孩子心术不正。”霍婉柔摇摇头,“我看您最近精神不大好,这些事情还是别操心了。”
说完,她皱着眉头离开,必须再跟庭深好好商量股权的事情,这孩子真是太自负了。
空荡的二楼,霍震霆孤单的站着,看着一楼大厅的熙熙攘攘,脸上的表情悲怆无奈:“阿庆,我真的老了。”
老管家上前一步:“老爷,您应该告诉大小姐和两位少爷,您的身体”
“算了。”他摆摆手,拄着拐杖朝书房走去。
阳光照在他身上,将他苍老的身影拉的又瘦又长。
一周过去了,a市的商场上没有霍庭深的任何消息,据说h&c集团开始人心不稳,各种猜测流窜出来,有人还说霍庭深被人绑架了撕票了,还有人说他被索马里海盗抓走了。
“是不是真的?”白婕拿着报纸找到余弦,气急败坏道,“霍庭深出事儿了?小怎样了?”
余弦坐在沙发上,沮丧的揉了揉头发:“已经找了很长时间,没有一点消息,他们两个都没消息。”
“怎么会这样!”白婕失声道,“他们、他们还活着吗?”
“不知道”
扒在门外偷听的人,眼神闪了闪,匆匆离去。
余弦蹑手捏脚的走到门口,确定人真的离开,倒了一杯水给白婕笑道:“演的蛮像嘛。”
“那是自然。”白婕白了一眼余弦,端着杯子喝水,“不过,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按照霍庭深的分析,他们身边有内奸,余弦仔细排查后锁定了目标,今天找白婕演戏为的就是确认那人是谁。
“快了。”
订好了回去的机票,安就开始准备带回去的东西,她换好衣服,笑道:“今天去买些纪念品,白婕、陈澜都要有。”
“都,都听你的。”霍庭深牵住她的手,一起去精品店。
“老板,这个贝壳帆船有没有别的款式?”安比较了几个,觉得不是很满意,“贝壳风铃也来几个。”
老板兴奋的招呼:“里面有很多,小姐跟我来。”
“庭深,你帮我选几个手串,我要送给白婕和陈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