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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逢偷偷瞥了一眼,猛地发觉在桌上竟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玦,莫名地他感到几分古怪地不安感。
见钱逢离开,尚粱走上前抱拳道,“王爷,先将那玉坊的掌柜传上来?”
北齐公主虽然死在王府里面,但王爷昨晚就没回来,那公主就任性,偷偷跑来帝都,还钻进王府不走了。王爷就说了一句话“你去死吧”,结果那公主竟然当了真上了吊。可却不知她死前是怎个心理,居然把小屋给点着了,就差点把楚王府给烧了。
尚粱真是太不喜欢这北齐公主了,还好她死了,否则还真不知道要再怎么在王府里面作孽。只是不顺心的还有另一件事,王爷腰间的那块玉玦;
本来之前王爷丢了一块的了,之后又拿了另一块坠在腰间,可现在突然有人又送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了。
尚粱偷偷回去数了数,自己帮王爷总共做了十块一模一样的玉玦,嗯现在还剩下八块,对上数的。
可现在那块被送回来的玉玦是何意思,偷走了,又送回来?
尚粱想不出是什么意思来,但是这不等于云非斓不明白。
他冲尚粱挥挥手说道,“去查,是谁送来的这玉玦。”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哼哼,这玉玦是薰薰在那天从他身上盗走的,但是薰薰没想到呀,她盗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玉,而是假的。他事先早让尚粱去做了十块八块的一模一样的了。而真正的,他们的定情信物那玉玦,早被他放到最隐蔽的地方了。
不过还是不让要让薰薰知道得好,否则的话,她又会像上次那般不会再理他的。
尚粱抱拳禀道:“送玉玦前来的乃是一名普通百姓模样的人,但是属下派人去跟着他,似乎就在那广玉铺处转角,应该离那里不远。”
“本王去看看。”
云非斓嘴角噙着抹冰寒之意,却是笑着的,他返回屋,换了身便袍后离开府里。
前脚刚离开楚王府,许薰后脚便入了王府。
她作了男装打扮,与钱逢手下的一名衙役换了衣裳,这才能进入王府。好在这王府里面的人,在她经过一番妆扮之后,却是没有半点识出来的样子。
听闻北齐公主就死在这座府邸里,今非昔比,许薰今日前来,自然不是为了这桩案子。
她熟门熟路绕到云非斓的卧房处,王府里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因有钱逢在此查案,看起来王府有点乱。不过乱中有序,像书房还有练武场这些地方,都有着侍卫把守,不得入内。相反,云非斓的住处却无人守护。
许薰轻而易地举地开门进去,并翻找一阵。
之前她有看到云非斓随手都是黑色的帕子,估计是在居处放着。如今找了一圈,竟是没有。许薰琢磨着去浣洗房看看。
此际她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之后消匿于无。
许薰蹙蹙眉,正思量着,突地听见那脚步声再度出现了,并且放的步伐挺重,但却无比熟悉,可恶,怎么像是云非斓的?
来者正是去而复返的云非斓,他随着尚粱出了府门,但转而发现自己竟没带帕子,便让尚粱先去,自己返回来取。
那帕子被他亲自放在卧房之中,连近身的侍卫也并不清楚,他也不想让别人代劳,于是亲自返回。
只是离得有些远,他便察觉到卧房那里有呼吸声。
待一步步悄无声息地走近了,那呼吸声便更明显。而待他重重放下步子行走,那呼吸声明显有些压抑看来他的到来令擅自潜入他屋内的人已经开始意识到了。
云非斓冽潋地一勾唇,转做若无其事状,推门而入。
屋内安静如斯,若非是方才有所察觉,现在这屋子哪里有半点进来过人的样子?
大步迈进屋去,云非斓刻意坐下来,屋内立即又安静了,他能够清楚地感到那人所在的位置——屏风后的衣柜边处缩着。
“来呀!”
云非斓朝外喊了声,许薰缩在衣柜旁边心就提了起来,以为他已经发现她了。
第417章 你疼,你压我干什么()
若在别的时候,许薰勉为其难就坦荡荡地走出来了。可今日她来意不纯,又是往他卧房里的,还有云非斓早已知道她乖乖去了陇城,现在主动现身,岂非是不打自招。以云非斓的个性,他定会不依不饶起来。
还好现在是大白天,云非斓堂堂王爷,不可能跟姑娘家一样,窝在房间里不出去。
不多时果如许薰所料,侍卫前来禀报,钱逢求见。
“本王身子不适,你去取些茶水,本王要歇息一阵子。”
云非斓的声音在外屋响起,许薰听后有点傻眼,他那么强壮的身躯,哪里有过不适了?他不会是故意的吧?许薰心都要提起来,这男人还真要大白天钻屋里不出去呀!
转念她想到云非斓的伤口,时不时地会疼,有可能是他旧伤复发。
可现在她得找个藏身之所才是。
趁着云非斓与侍卫说话,许薰看到屏风旁边的有一个小小的箱子,里面是空的,只要钻进去,过会待云非斓睡熟了,自己就能安然离开。可惜的是,她没有找到那黑色帕子,无功而返。
云非斓跃过屏风,歪头倒在了榻上。
许薰悄悄支起身,露出一双眼睛,朝床榻上看去,发现他翻了个身,似乎睡着了。但她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快入睡,哪怕是被人下药的情况下。
他这是故意睡的,还是旧伤发作的原因?
倒下的云非斓,内心纠结极了。
他本以为是个小贼,或者是各皇子那里派来的探子,跑到他的房间找东西。可谁知道,方才看到那露出来一点点的小脑袋,瞧那发质还有形状云非斓彻底无语,他怎么觉得藏着的那人是他的薰薰?
但这可能么,明明他的人已经把薰薰给接走了,她又回来了?还是说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会不会是他看错了?并不是薰薰?
只是,回过头来想想,薰薰倒是从来就没有像昨日那般顺从过,她答应他前去陇城的可能性还真是小。
那么,藏着的真的是薰薰了?
如果真的是薰薰,那么他倒是有一计“哎呀!”云非斓想罢后,伸手捂着胸口蜷缩起高大挺拔的身体,接着在榻上一滚,“砰嗵”一声,硬生生地滚落下来。
紧跟着云非斓痛哼地低吟,额上也冒出滚滚汗珠。
躲在箱子里面的许薰眼看着事情不妙,当下就跳出箱子,随手拿了块布先给自己蒙上脸,免得被云非斓找后茬儿。之后她奔上前查看他的情况,“啪”地声被他一把捉住了手,接着他朝她狠狠瞪去,“你是谁,因何在本王的卧房,哎呀,疼!”
许薰反手捏住他脉膊,查看脉向,并随手从腰间掏出药丸。还不等给他喂到唇边,他像是发病更厉害了,猛地跳起来,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哎呀,本王疼呀!”
你疼,你压我干什么,你起来呀!
许薰觉得自己头都大了,这男人还有没有点逻辑,不能因为他发病,就能这样肆无忌惮呀。
云非斓看到身下的小女人虽然蒙着脸布,可是那双清墨般的眼眸却是怎么样都不能令他认错。这正是他的薰薰,呵呵没想到他的薰薰送上门来了。
这小女人敢违背他的命令,擅自改变主意,今日他要好好惩罚惩罚她!
想罢云非斓大掌钳住许薰的两只小手,举高高压制在她的头顶,他嘴里喃叨着疼呀疼,可是已不由分说吻上了身下小女人的唇,“唔云”许薰脸都青了,这男人究竟是什么逻辑,怎么动不动地就用嘴的?他跟别人也这样吗!
现在这个情况,许薰也不再顾及其他,先表明身份吧,最重要的是把脸上的这块布给扯了去,她就不相信云非斓瞎了,会认不出她!
两人隔着一块蒙面布,云非斓却吻得如火如荼。
另一只大掌箍住她的腰,将她娇柔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
许薰几次要开口说话,尽被云非斓给火热地吻了回去。她趁他动作疏忽,抽出自己手,“啪”地声打了他一巴掌。
就见他动作停了一下,却依然闭着眼睛,嘴上痛苦地道,“本王真难受呀,快来救救本王呀”话说出来,却依然不管不顾地去吻身下人,直到将她脸上的遮布给扯了,他这才能够真正地吻上他的心上人。
许薰初时还反抗,奈何身上这男人的力气太大,他也太热情,没过一会儿,便被他炙热的吻弄得说不出话,而他的大掌仿佛带着魔力般所到之处,点起一片烈火,烧得她心念沉没。
直到他肯放过她了,许薰才发觉自己发髻都散了下来,所幸,衣衫还是完好的。只是没想到云非斓这样禽类,他怎么能随便就找个人
“咦,薰薰,怎么是你?”
云非斓张开眼睛,露出诧异之色,嘴角却是溢着戏谑,“薰薰不是去了陇城了吗,昨晚你亲口答应本王的。”
许薰此刻感到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莲,她拽拽身上的衙役服,咬牙道,“中途遇到点变故,又回来了。”
“可是本王的人说,你已经安然到达了陇城,若是回来,没有那么快吧?”云非斓依然露出很不解的表情。
许薰知道他在装疯卖傻,当下站起来哼了声,“王爷,您不会是常常找个人就这样一通亲,然后最后才发现亲的人是谁吧?”
云非斓本来是想逗逗她的,但是听她这话,立即就觉得不太妙,若是他再不去阻止的话,怕是她会生气,到时候便不会理自己,“薰薰,本王方才是旧病复发,你看,还疼着呢!”他装可怜。
本是不想理会他的,但他说着话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许薰见他不是假的,当即上前扶他,“没吃药吗?”
云非斓虚弱地呼出口气,仿佛连说话都孱弱不已,病蔫蔫地模样,“薰薰,本王并非是打击你,而是你的药本王的旧伤依然不见好本是指望这次你去陇城,寻些好药,你知道那里山明水秀稀世药材也足够。唉,可惜呀,以后本王便病吧着!”
第418章 喜欢吗?()
他说话极有技巧,成功把许薰方才还击来的矛刺化于无,且又寻了旧疾复发的藉口,欲再度送她去陇城。
可惜,若无北齐公主之死的事,许薰或许还相信他话语的真挚;可意识到他又绕回原题,当下她便即识破。且笑了下,本来扶着云非斓的,却蓦地抽回。
云非斓早将整个身躯都赖靠在许薰身子上,鼻翼一抖一抖地,贪婪地嗅着那属于她的药香的味道。
只是许薰一收手,云非斓又对她没什么防备,便毫无悬念地被摔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有点疼,云非斓捂着摔疼的手装可怜,“薰薰,你干甚?”
许薰注意到他的手由胸口移到摔疼之处,当即昂起脸,云淡风轻道,“王爷,您的旧伤,想是好了。”
就见云非斓俊脸一僵,最后悻悻地自己站起来,“想是薰薰的药管用了。”
“王爷,您能帮我倒杯茶么?”许薰故作骄矜地询问。
云非斓立即答应:“本王亲自去倒!”那手下的人想是死了,方才他已要了茶,可没人送来。
见他开门出去,许薰迅速在屋内翻找起来。
摸到榻上玉枕里面有异,她撕开,就见那黑色的帕子安静地躺在里面。
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