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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寻!书!”
许薰忙抬头:“哎?”
“把你的眼睛闭上!”
云非斓伸出大掌,落在许薰丑丑的小脸上,狠狠地揉了一把,无奈地用另一只手摁了下自己的某处。心里暗暗庆幸,多亏有这块布料遮着前头,否则要是支楞起来,他的脸面往哪放?
许薰可没有闭上眼,两只小手抱着云非斓用力的手臂,试图将他的大掌从自己的脸上拿开。而她一双清冷的眼眸还在不停地眨呀眨,想透过指缝看云非斓的某处,同时心里做研究,显然他似乎是恢复了。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如果遇到桂花香,不管如何,他都“不行”;而如果是其他的香,类似于香草这种香味发苦之物,也不能抑制他的生理本能。
可许薰不清楚的是,云非斓究竟是看到了或者是想到了什么,使他起了生理本能?
如果病人主动配合的话,那么她一定会更好医治的。
但面前的他们高权重,怕是不那么容易吐露隐私。
“再动,把你眼珠吃掉!”云非斓突然压着声低吼一记,大掌却更往许薰脸上揉弄!
她不停地眨眼睛,那长长的眼睫弄得他掌心痒痒的,莫名的会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
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但这次,他的身体却,与平时不同。
许薰身子僵住,不敢再眨眼睛,只得说道,“王爷,蕊韵已死,您可知道?”
“不知。”云非斓冷冷哼了记,努力平复心绪,使自己不该有的反应统统都平息下来。
他正欲将手从许薰脸上收回来,冷不丁地这小女人居然用她那湿湿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下。
“嗞!”
云非斓倒吸口冷气,甩开手,怒红了脸瞪她,“你在做甚?”
“嘴巴干了,喝口水。”许薰冲他吐吐舌,显得异常天真,转而到桌前,取了杯子倒水给自己喝,这期间还不忘回头观察似地望了眼云非斓。
她像是个精灵,无情无爱,哪怕一个笑容都是纯洁精致。云非斓看着这样的许薰,只感到自己的龌龊。方才她只是因为嘴巴干了,舔了自己手掌一下,自己竟想到想到
曾经,当他“不像是个男人”时,只觉得这个世界也是灰败的;而现在,他“像个男人”了,有正常的反应了,却是这般鄙弃自己,如此放荡的人,当真是自己吗?
“王爷要不要也喝水?”
许薰重新倒了一杯,举到云非斓面前,同时不放过一丝表情,观察着他。
方才她是故意舔他的。
她才不是口干呢,这只不过是她的借口。
这样做并非是为了挑逗于他,而是要观察他的反应。而得出的结论,也挺让人满意的。
按说云非斓是个正常的男人。
对于自己的兜搭,他的生理反应没什么问题。
“可蕊韵死了,羡贵妃也没说什么。因为父亲死前与蕊韵见过一面,因而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感到很遗憾。听说蕊韵之所以死,是因为在之前王爷曾命人打过她,对吗?”许薰问道,这便看云非斓做何对答与反应。
闻到桂花香就会失去生理功能,而桂花正是蕊韵身上的香气,云非斓对蕊韵一番重责,便要了其性命。
这蕊韵虽然死了,但是却给云非斓留下了致命的心理阴影。
她不该死的。
这对云非斓来讲,得不偿失,不管是因为怎样目的。
“母后没找本王麻烦,你倒是问起来了。”云非斓敛眉,睨向许薰,俊脸显出戾色,“成阳侯孙小公子一案查明白了,闲得你问这种无关紧要之事?”
许薰皱眉,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却大大睁着,看着他。
虽然面前这男人的话有掩盖的嫌疑,但是他的表情却再淡漠不过。
便是说,他对这件事很不在意。
如果不在意的话,他这隐疾还会与蕊韵有关系吗?
许薰迷茫了。
下次去皇宫的时候,还是要去锦羡宫去一趟。
追溯云非斓的过去,锦羡宫是最好的地方,说不定还留有蛛丝马迹。
何况,本来蕊韵寻死一事就很奇怪。
可能还会挖出更多东西。
“这种酒肆,以后你最好不要再来。”云非斓带着许薰走出酒楼,于街头对她警告地说道。
“阿嚏!”
正在这时许薰捂着口鼻小小地打了个喷嚏,一时很是懊恼,又不满地瞪着云非斓!
“风寒?”
云非斓的声音低沉地送来,下一刻许薰便被他摘下的披风裹了个结实。
许薰冲天翻个白眼,故作不甘地重复道,“王爷,您一定重责把我骗到这里来的人才是,毕竟我是未出阁的女子,外面的事情懂得少。”
“哦?”
本来云非斓是想对付那手下人的。
但听许薰这样说,他就知道这里面必定有猫腻。
反而不去想着惩罚那些人了。
“王爷,我回府了,今日太累了,先回去睡一觉再说。”许薰说完,转身往御医府的方向而去。
她扭身一走,心里却是在数着,结果不过三秒,身后如期传来云非斓的声音,“今日验尸,尸格你可写好了?”
就知道他会要验尸报告!
许薰轻轻一笑,转过脸后却收敛了笑,恢复了淡淡之色,点头,“写过了。我派人给王爷送到府上去吧,告辞!”
她说着行了一礼,快步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云非斓皱皱眉头,本来他以为亲自去府上拿的,可结果看来她是极不欢迎他的。
许薰赶回三七院,她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事情需做。
拿了药罐,收拾了药草,许薰就钻进灶房捣腾。院子中的丫鬟不知她做什么,有的想帮忙都被退了回来。
不一会儿,一碗香浓诱人的糊糊被她拿了出来。
然后将银针浸泡里面,做罢之后,她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
第181章 这个可大了()
这一觉睡得一点不爽快。
许薰在睡梦中再度被叫醒,这次醒来后,她先看看自己穿得整整齐齐,当下松口气。而叫自己的是冬青,是同姓,也没问题,当即坐起身来。
“大小姐,齐侯府的孙小公子找您!”冬青眼睛骨碌碌转着,不安地说道。
许薰下了榻,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从睡眠中彻底清醒过来,紧紧盯向镜中的冬青,嗔问:“成阳侯府孙小公子不是死了吗,怎么又跑出一个?”
“这个不一样!死的那个还是婴儿,这个可大了,足有二十岁呢!”冬青赶紧分辩道。
许薰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原来成阳侯府不止一个小公子。
“奴婢都去打听了,关于成阳侯府,还真是复杂呀!”冬青娓娓道来。
成阳侯府齐老夫人出一嫡长子,其余二子乃是庶出。这惟一嫡长子乃是齐兆荣。但可惜的是齐兆荣与其妻娄氏,多年未有子嗣。内宅纳了妾室满满一院子,无一人怀有身孕。无奈最终过继了二弟的儿子为子嗣,便是今日前来的这位齐嘉炎。
可是齐嘉炎并非惟一过继给齐兆荣的子嗣,其中还附带一个便是齐玉柔。
本来仅过继齐嘉炎即可,但齐玉柔与他乃是龙凤双胞胎,最终一同过继给大房齐兆荣。
这齐兆荣乃是长子又是嫡出,将来是成阳侯位的继承人。而他的儿子齐嘉炎则是会在今后继承他的位置。
但令人想不到的是,本来那齐兆荣注定今生没有子嗣,后来已将满满一院子的妾室给各自遣散,仅留下了正妻娄氏。谁料到那娄氏竟老蚌怀珠,十月怀胎,诞下了成阳侯府最年幼的孙小公子。阖府上下,那叫一个欢庆不已,齐兆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谁料到两岁时,这位宝贝孙小公子竟然走失。
在遍寻无果之后,齐兆荣夫妻也没了念想,谁料到竟在城外发现了儿子尸体。于是在京兆府立案审理。
“看来要会会这个齐嘉炎。”许薰站起身在屋内踱着步伐,敛眉思量不已,“不管怎么说齐嘉炎并非齐兆荣亲生子,只是过继来的,再亲也比不上那宝贝孙小公子。”
这就表示,以后齐兆荣成为成阳侯之后,也不一定把这个位置给齐嘉炎,毕竟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么现在孙小公子之死,成了最大问题。
“这个齐嘉炎很可疑呐!”
对于成阳侯府的内务,许薰并不太了解。不过冬青今日这番话,算是补充了前面许薰的空白,填上了这个缺口。
冬青支吾着偷偷看过来,“可是大小姐,其实来的还不只是齐嘉炎,孙听轩也来了。”
“正好,一块处理!”
许薰回身取了件蜜粉色撒花织锦挑线裙,让冬青给自己仔细打理之后,再取出面纱,将脸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去前厅。
厅室之中,许壆药正与齐嘉炎相谈,得知长女医治齐老夫人,非但没医好,反而似乎症状更严重。他嘴上责备了许薰几句,却暗中命人在院外拦着,不准许薰入内。
只不过许薰焉能如他所愿,绛霜一到,瞬间就把拦路的婆子小厮给掀趴下,许薰大大方方地带着丫鬟走进来。
“许大小姐,好久不见!”孙听轩连忙迎出来,对许薰殷勤倍至,并不停地打量她,“你的脸似乎好很多了,真是大好事啊!”
许薰不想跟个孩子扯事儿,于是用冷冰冰的声音道,“孙公子不再生我气了吗?我还正打算给孙公子道歉去呢,没想到您就突然来了。”
“不,不用道歉。”孙听轩连连摆手,许是听到这话不对,他空灵俊秀的眸隐现尴尬。
许薰步伐略停,看了他一眼,声音略缓:“既然如此,那就进屋喝茶吧。”真是个孩子,只不过被说了两句,就这样无措,纯真啊!
“为父正派人去找你,没想到你这般及时赶来,正好齐老夫人的病重,你是怎么行医的?!”见许薰进门,许壆药连忙出声训斥。
许薰走上前,向许壆药行了一礼,礼罢,这才慢慢抬起脸,用温和的声音回道,“爹爹,这妇人家的病需慢慢调理,还是先让我进一步了解下病情吧!”
“这位便是齐小公子?”许薰说着,扭头朝身侧正坐于椅中的男子看去,并福身施了一礼。
男子小麦色皮肤,气宇不凡,眸光如剑,锐锋凛凛。他行止有度,不紧不慢站起身,拱手还以一礼,“得见许大小姐,乃是嘉炎荣幸!”
见礼之后,双方落座。
许薰问了齐老夫人现在症状,齐嘉炎正欲说,那孙听轩却赶在前头道,“我瞧着这齐老夫人乃是妇人带下於滞之症”
然而许薰回眸给了孙听轩一记厉视,这孩子后面的话直接没说出来,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呵。”齐嘉炎这时淡淡一笑,面色不显,很是惬适,“祖母的病情倒是不严重,只不过比先前的情况有些多。是以,还要许大小姐再去查看一番才是。”
许壆药不懂“有些多”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齐老夫人都这么老了,还有那方面的问题?当下看向齐嘉炎,结果这位公子却是面上坦坦荡荡,好像说出了全部一样。无奈他只得向许薰看去。
结果许薰根本没给他机会,直接就道,“齐老夫人如今是针炙调理,那便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