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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来急忙笑道:“您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平安让南诏公主抵达安邑。只是你要多多小心,此番相救感激不尽。如今我也老了,等了却了这番公案,我就辞官归家。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已经厌倦了,也该享享天年,安度余生。”
夏邪一笑道:“那多谢了。”说完一行人沿着官道向昆吾城进发。
昆吾城傍晚时分依旧一片繁忙景象,这里是南疆跟华夏的咽喉之地,货物流通的集散地。傍晚时分不计其数的商队都想进城,明天出了昆吾就大路朝天,他们可以把他们的货物运送到华夏的任何地点。
昆吾城央地带一座宅院,平西王身穿黄色滚龙冕服,猫着腰拿着一把剪刀正在细心的修剪几盆花草,神情专注。只是地上一声声的呻吟声让他微微的皱起眉头。地上的担架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张清明,他的身边是一个羽巫的首领,一脸的惆怅。
“怎么说夏邪他们如今还在南疆了?”平西王把剪刀放到了一边,然后身边的一个佣人急忙递过毛巾,他拿起来擦了擦手问道。
羽巫的首领道:“想来应该还在南疆,我们一路四处查询,没有发现使节团的蛛丝马迹。而且边城也没有任何消息。”
平西王低头了一眼张清明,随即迈步做到了椅子边上坐下叹口气道:“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利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说我养着你还有什么用?”
张清明当即解释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那个夏邪实在是太狡猾了。小的一下没留神就吃了大亏。王爷放心,等小的养好伤,一定把他的人头给您拿回来。”
平西王冷笑一声道:“算了,你去自裁吧。至于你。”他冷冷的望着那个羽巫的首领,当即那个羽巫的首领就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
平西王接过佣人递给他的茶碗品了一口道:“继续去找他们下落,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若是找不见你也不用会来了。”
那个羽巫的首领急忙道:“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说完站起来就恭敬的向后退去,等到了门口才直起腰转身离开,随即几个士兵进来也在地上求饶的张清明也给抬了出去。平西王长叹口气,背负双手刚刚准备出门,一个官员匆匆的过来道:“王爷,王爷,出事情了。”
平西王皱起眉头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南下的使节团就在城外,等着王爷前去接驾呢。”
“什么?使节团?他们是如何通过边城的?一群废物。”说完就怒气冲冲的向城外走去。
昆吾城外依旧是一片繁忙,王天来高举使节大旗屹立在城外,按照规矩,各地藩王应该出城迎接。跟往常不同的是他们身上都穿着兽皮,一个个狼狈不堪,若不是这面旗帜谁会相信就是使节团?不一会功夫城门口出现了一阵骚乱,一群穿戴整齐的士兵迅速的开始肃清城门口的人群列队警戒,平西王率领昆吾城的大小官员列阵相迎,给使节大旗三百九叩后平西王起身满脸堆笑的道:“原来使节团宣旨归来,小王没有出来迎驾真是罪该万死。”
王天来是明白人,官场有写有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比如突袭使节团的事情他心里知道是平西王安排的,可是如今已经不能这么说了。说了就意味着翻脸,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于是只是寒暄的笑道:“路上遇到几个贼人,我们乔装该扮了一番。如今见到王爷就已经脱险。哈哈。”
平西王笑道:“不知道哪位是夏邪?哪位又是南诏公主?”
夏邪缓缓的走了出来,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夏邪见他瞬间身上就涌出边的杀气,两个人顿时有一种加剑拔弩张的紧张感。不过夏邪比较淡定,平西王也不过是一个喽喽,真正的幕后真凶是后羿跟寒促。现在不着急收拾他。所以笑道:“平西王多年不见依旧风采如故,令人神往。”
平西王也冷笑一声道;“贤侄几年不见脱胎换骨,可惜你父王见不到了。不然他应该很欣慰。如今大王法外开恩赦免了你,又给你加官进爵,日后一心为朝廷效力才是,千万莫走了你父亲老路。”
夏邪笑答:“王爷多虑了。”莫少卿也缓缓的走到平西王面前行礼道:“参见平西王。”
平西王急忙一把扶住她道:“公主多礼了。“然后转身对着王天来笑道:“您里面请,在下已经准备了晚宴款待诸位。”说完就跟王天来说说笑笑的向城门内走去。夏邪跟在他能身后,望着眼前的昆吾城心里感慨良多。
他从小就在昆吾长大,对城内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那会还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每天除去吃喝玩乐所事事。那会除了不能修巫以为每天都过的很快乐。而现在他的肩膀上已经承担了太多东西。进入城门熟悉的昆吾城就出现在夏邪眼前,听着城给熟悉的嘈杂声心里顿时踏实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城内的空气,心里暗道:“孙子们,老子如今回来了。你们都给我等着!”
第514章 昆吾(2)()
第514章昆吾(2)
不一会的功夫平西王就把众人带到驿站安顿休息。【】夏邪还了一声衣服后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跟众人去平西王府邸赴宴,酒宴上夏邪只管喝酒,一句不说,王天来兴奋的跟众人讲述一路上南疆风土人情,两个时辰后酒宴散去,大家纷纷的进入驿馆休息。
夜晚时分等众人都安歇后夏邪来到莫少卿的房间,此刻莫少卿还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听见有脚步声当即警觉了起来,旋而见是夏邪才皱着眉头道:“鬼鬼祟祟的来我房间干什么?”
夏邪笑道:“公主大人您放心,我对您没什么兴趣,这次来不是跟你吵架的。我要走了,你跟着使节团去安邑,路上多加小心。”
莫少卿一愣道:“你要走?”
夏邪笑道:“后羿跟寒促是不会放过我的,这个关系到一个巫族的秘密。日后有机会再跟细说。我留在你们身边对你来说太过危险。”
莫少卿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跟夏邪说些什么,心又是不舍,又是担忧,但是嘴上法开口。为了面子也只能冷冷的道:“那你自己小心点,你会去安邑?”
夏邪点头道:“我自然回去安邑,怎么舍不得我?”
莫少卿被他说的心事,当即俏脸一红,好在屋内一片的漆黑掩饰了尴尬,莫少卿微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要走快点走,不要在我眼前碍眼,你以为我想见?”说完一翻身就背对了夏邪,只是眼睛的泪水悄悄的流淌了下来。
夏邪叹息一声走到了门口,开门后回头道:“若是我们这次能够活着从安邑离开,我一定娶你。”说完瞬间消失在屋子里面。而莫少卿直接从地上捡起一只鞋子扔到门外喊道:“滚。我不要在见到你。”随即爬在枕头上呜咽了起来。女人,就是这么一种纠结生物。
夏邪从驿站出来后迈步来到镇南王府,站在镇南王府大门前忍不住悲从心来。当年的镇南王府已经失去原来的风采,大门上朱漆脱落,锈迹斑斑。门外的一对大石狮子其的一只也没到在地。夏邪轻轻的扶起那只狮子开了大门向里面走去。
王府满地的狼藉,四处挂满的蛛。夏邪一路向里面走去,越走心里感觉越悲凉。王府入眼的就是满地的破落,往昔这里的繁华都一去不复返,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他怎么能够不难过?走着走着夏邪就来到以前他父亲的书房,开了书房的大门顿时一层灰尘洒落下来,书房那些堆积如山的竹简都已经荡然存,几十个书架凌乱的倒在地上,他父亲身前用过的书案也被翻在地,夏邪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来一只毛笔,往昔的那些回忆一幕幕的涌现出来。
小的时候父亲曾经手把手的交过他写字,也是在这里开始读书识字。那会的父亲是那样的慈祥,想着想着眼泪就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许久之后夏邪从书房出来向母亲的卧室走去,开卧室大门里面挂满了蛛,各种家具翻在地,一些摆设的碎片遍地都是。不过已经铺上厚厚的灰尘。
那个时候每当闯祸之后他总会逃到这里寻求母亲的庇佑。到现在他都认为,这个时候最温暖的怀抱摸莫过于母亲的怀抱。只是如今已经天人永隔,再想痛快的喊一声阿姆,不过这个已经成为了遥不可及的梦想。
迈步走在母亲卧室见倒落的梳妆台下有一把牛角的梳子,夏邪如获珍宝的一般的把梳子给捡了起来,这怕是她母亲的唯一的遗物了。夏邪颓废的坐在地上,一时间心情比压抑,心充满了怒火。开始的时候以为是父亲因为少康而被连累,后来遇到巫庙的天他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即便是没有少康,后裔跟寒促一样不会放过自己,因为自己天巫下凡的之体,他们惧怕夏邪会威胁到他们的统治。这个仇迟早是要报的。
“出来吧,躲躲藏藏的有什么意思?”夏邪冷冷的道。自从他出了驿站后一路都有人跟踪,夏邪是故意把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这个时候上百个身影瞬间出现在房间四周,来的人最低都是四鼎的巫,高的有六鼎。他们把整个房间都包围了起来,带头的人夏邪认识,乃是他父亲的部下司徒青云。司徒家一直都是镇南王府的幕僚家族。夏邪对他们一点也陌生。
老熟人司徒青龙也在其,七年没有见,司徒青龙已经是一个三鼎巫。他跟司徒青云乃是兄弟两个。当年在妓院外面这厮就羞辱过自己。他们两个的父亲已经被司徒骏晨已经在南疆挂掉了。司徒青龙依旧还是十分的不屑的笑道:“夏邪,王爷让我们来取你性命。我念在咱们两个是故交的份上给你个痛快的。你如何?”
夏邪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冷笑了一声道:“王爷?来你们司徒家还真是谁的狗都坐。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待你们司徒家不薄。而你们却要恩将仇报。也好,今天我替我父亲清理门户,忘记跟你们说了,你们飞父亲司徒骏晨已经被我杀了。”
司徒青云跟司徒青龙纷纷的一愣,不止是他们,身后的那些司徒家的人也是一脸震惊。当年司徒俊晨是家主,当年去南疆执行任务,从此一去不复返。后来司徒青云才接管了司徒家的家主之位。没有想到竟然是被昆吾第一废人给杀了,这口气谁能咽的下?
司徒青龙怒道:“夏小狗,休要口出狂言。我收拾你。”说完几个巨大的墨绿色手掌就向夏邪砸来,这是他们司徒家的万毒手。
“轰隆”一声,房间一团毒雾,房间的家具顷刻间成为齑粉,地面的地板被剧毒腐蚀成为碎末。司徒青龙哈哈笑道;“如此不堪一击,还第一勇气,我呸。”
“司徒青龙,难道你就这点本事?用不用我让你一只手?”夏邪的声音猛然传来,当即房间里面的司徒兄弟一惊,这声音分明是外面传来的,他们两个赶忙从房间跑了出去,发现夏邪完好损的站在小院的假山上。
司徒青龙怒道:“夏小狗,你找死。”随即双手翻动手印,顿时夹杂着猛烈的毒风就向假山攻去,而夏邪手寂灭血光一闪,一招开天破,猛烈的剑气瞬间劈散了他身上的所有毒雾,当即司徒青龙飞出了十多丈撞碎了墙壁跌落到房间。
而夏邪把寂灭扔到地上,背负双手笑道:“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由你们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