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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眸倾天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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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能为力。

    我含笑叹息,连卓将军眼中的世界,跟我们这些女子毕竟是不一样的。

    连卓的衣衫上尘土和血迹犹新,我问道:“将军什么时候看到了白隼?”

    “从大迎赶往郦国的途中。”连卓颔首:“二十日前,末将接到秘密消息,未跟公主告别便离开了郦国。请公主恕罪。”

    可以想见,连卓将军在一段时间之前,忽然离开了郦国前往大迎,又在阿继被立为太子之后,匆忙赶了过来,刚好赶上了我有事找他。这一番奔波,当然是十分辛苦的。

    我笑道:“将军是帮助阿继,何罪之有。再者,我想将军虽然回了大迎,定然还安排下了别的人留在郦国皇宫附近,以便我有事找你,对不对。”

    连卓默然颔首。

    关于阿继,无话可问,我笑笑说道:“将军若是跟阿继通了讯息,有什么关于阿继的事情,不妨告诉我,无名很是想念阿继。再者还请将军跟阿继说,可以想法子迎无名回去了。”

    连卓微微一怔:“公主说太子妃吗?”

    是了,无名如今是太子妃了。不知道无名身在郦国,阿继是怎么跟皇上和皇后交待的。

    “关于太子妃回大迎的事情,太子殿下未曾向末将提起。”连卓忽然行礼:“太子新立,诸事繁琐。连卓尚需回国襄助太子。留下八名卫士,公主可用白隼相召。”

第一五七章 真是个命好的女子() 
我微微一惊,不知连卓所谓的诸事繁琐,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阿继被立为太子,除了连卓受伤这一件事,还有更多未知的凶险吗。

    我忙说道:“我这边不用什么卫士,将军何不带回大迎,缓急时候,也可以帮上忙。”

    然而连卓终究没有带走那八名卫士,从他说要将这些卫士留在郦国起,我就知道他不会再将人带走了。

    连卓的离去让我忍不住担心起了阿继,而阿继被立为太子的消息,我终究也没有对无名说出口。如果由我来说,无名一定会问我是怎样知道的。

    我想,这件事情,很快郦国宫中就会有消息的。

    果然,五日后,大迎皇上立三皇子容方铭继的消息便传到了郦国。

    太后满面喜容地召见我,笑道:“曾听莺儿你说过,在大迎宫中时,与你的兄长三皇子关系最为亲密,是不是?”

    我闻言便知其意,却仍是十分配合地答道:“是啊,母后问这个做什么?是三兄长又到郦国来了吗?”

    太后微笑:“你三兄长只怕没有功夫来呢。”顿了一顿,笑道:“这是大迎刚传来的消息,母后特来告诉你,好教你欢喜,你三兄长他被立为太子了。”

    太后的表情也间接证明了阿继被立为太子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我一边奇怪为何我没有感到那么欢喜,一边奇怪为何太后会感到这样欢喜。

    太后忽然又道:“你到郦国之前你的这位兄长大婚娶妃,你自然见过这位皇子妃,对不对?”

    太后的话让我心中突地一跳,若不是我心中时刻铭记着纪云琅的教诲,我几乎便要将自己的惊讶表现出来,说不定还会将无名暴露。

    太后并未理会我张着嘴点头的样子,续道:“你兄长被立为太子,这位皇子妃如今就是太子妃了。等将来你兄长登基为帝,她就是大迎的皇后娘娘了。真是个……真是个命好的女子……”太后幽幽说着,脸上竟有些不由自主地神往之意。

    我望着太后默然,片刻,太后恍然回过神来,笑道:“莺儿你放心,将来你的记忆恢复了,皇上也会立你为后的。”

    不管是无名当大迎的皇后,还是我当郦国的皇后,我对太后所讲的这些都没有什么兴趣。只要纪云琅喜欢我,即便是给他当一个丫鬟也无所谓。如果纪云琅不喜欢我,我就算是当了郦国的皇后,甚至是当了天下的女皇,又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将心比心,无名对阿继情深一往,阿继当了太子无名固然欢喜,但无名欢喜的却不是那太子的席位。

    只是太后如此欢喜之下,我再有除了欢喜之外其他的表情也是不对的。于是我只好强颜欢喜,我想,这应该真的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然而,当我欢欣鼓舞地将这个消息告诉无名的时候,无名却只是淡淡一笑。

    我讶然:“无名,你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了。”无名的话跟她的语气,是明显的不相符。

    我极力将自己的理论拉到与太后一致的地方,满脸欢喜的神色道:“你看,阿继当了太子,你就是太子妃了。等阿继接替皇位的时候,你就是大迎的皇后娘娘了。”

    无名又是淡淡一笑,并无多少欢喜的样子,笑着笑着,勾起的嘴角又放了下去。无名神色黯然地站了半晌,低声说道:“公主,你说阿继是不是已经把我忘记了。”

    安慰无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更困难的是面对那些波云诡谲的消息。

    五月二十日,太后告诉我,大迎的二皇子病故。郦国与大迎除了相互毗邻,相互贸易往来之外,如今还有了我这一层和亲的关系在里面。所以太后与我商量,除了两国之间应去的吊唁、丧礼之外,我还要有什么表示。

    我当然一切听从太后的安排,只是二皇子的死讯让我感到无比惊讶。这不仅仅是因为二皇子正当风华正茂之时,更因为他的死讯在阿继被立为太子之后传来,让我隐隐感到了山雨欲来之势。

    我托小诗去和亲信大臣通了讯息,询问关于大迎的变故有没有传来别的消息。

    与小诗接洽的那人甚是警觉,反问我为何要问此事。我一时不解,托小诗道:问不得吗?

    那位大臣只说了一句:贵妃是大迎人。

    这句话颇含着一些耐人寻味的意思,我想了许久方才醒悟,他们必是担心,我身在郦国心在大迎,更担心我潜入郦国皇宫,是为了帮助大迎图谋一些事情。

    处此嫌疑之下,我只得说道:心系故土,人情之常。

    三位大臣商量一夜,方始给我回复,无他。惟风闻二皇子病故与大皇子、四皇子或有关联。

    二皇子病故与大皇子、四皇子有关联?一个让我听来觉得不可思议、细思却又令人心惊的消息。

    我努力思索,还原出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大皇子与四皇子图谋太子之位,暗中下手伤了二皇子。本以为如此一来,太子人选会落在二人身上,谁知两人的密谋被皇上发现。

    如此,终究是那个因为出身不受关注的沉默的三皇子阿继,被立为了太子。

    我极目望向北边的天空,耀眼的阳光之下远处的天似乎和头顶的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我却不能不为那片天空之下的人们感到担忧。

    只算掐指算算日子,纪云琅离宫已经将近半月时光了。这意味着我所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计划越来越迫,也意味着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为别的事情担心了。

    纪云琅不在宫中的时间,后宫顿时安静了许多。

    王雪晗被禁于慈宁宫,何连月被禁足在连月馆,陈喜宜被贬为低等宫人从事着诸般低等的活计,而薛灵嫣,本来就是个十分省事的人。

    我借着在宫中漫无目的闲逛的功夫,很快便约到了孟姚春与宋清芷。

    孟姚春冷冷地看着我,“怎么不叫上薛才人。”

    我道:“无需牵扯上她。”

    孟姚春冷笑:“怎么,她不是贵妃的好姐妹吗,皇上也交代了她与贵妃关系甚好,不让我们对她动手。难道贵妃反而信不过她?”

    我道:“我自然相信她,只怕你们信不过呢。”

第一五八章 人心所向() 
孟、宋二人脸色微变,异口同声:“什么意思?”

    我微笑道:“皇上既然跟我说过了你们的身份来历,定然也跟你们说过薛灵嫣的来历吧。她是个简简单单的人,一个普通的宫嫔,只是单纯喜欢着皇上,却不必让她卷入这场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里面来。”

    宋清芷细细看了我两眼道:“贵妃娘娘的失忆症好了吗?”

    看样子,纪云琅只是跟我说了她们的来历身份,却并没有将我的事情告诉她们。不知道是时间不允许,还是纪云琅特意没有说呢。

    “不管怎样,皇上临去时托付我的事情,我是不会忘记的。”我心中念头微转,想到纪云琅这样一个计划妥帖的人,应该不会忘记什么,想来应该是特意隐瞒了关于我失忆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有些高兴,无端觉得纪云琅是偏向我的。

    “而你我三人之间商量的事情,我也不会忘记的。”我对宋、孟二人正色说道。我也真担心她们总觉的我的脑子有问题,日后不与我商量事情的进程等,误了纪云琅的大事。接着又续道:“所以,还请两位放心。皇上交代我们的事情,也要按着原定的计划走下去。不知两位如今有没有什么不顺遂,我可以尽力相助。”

    孰料孟、宋二人的神色都极为凝重,孟姚春甚至有些恼意地说道:“贵妃这个样子,叫我们如何放心。我们对皇上交代的事情,自然丝毫不敢轻忽。倒是贵妃说的这些话,是在查考我们的动向吗?”

    想不到我好意问她们是否要帮助,倒惹得孟才人这样不高兴。我笑一笑,无话可说。

    孟姚春的恼意却丝毫没有减退,甚而是带着一股悲怆的意味说道:“贵妃放心,等你看到皇上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就知道我们没有辜负皇上的嘱托了。”

    宋清芷拉了拉孟姚春的衣袖,低声道:“多说这些做什么。”随即向我略行了一礼,便拉着孟姚春转身离去。

    我站在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之下,阳光斑驳参差的浓荫下只剩了我一个人。啾啾的蝉鸣声不止歇地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清晨起来便低吟浅唱的鸟儿却似乎已经累了,听不到丝毫间关鸟语。

    孟姚春和宋清芷对纪云琅的真心无可置疑,从她们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只是在她们言语之间,和她们的神情之下,似乎还有这我不知道的东西。尤其是孟姚春的那种有些愤然的凄怆之意,更是让我有些捉摸不透。

    这些日子以来,太后对外只是宣布,皇上称病不朝。

    听说太后每天上朝不辍,却只说是依从皇上的意思;垂帘听政,对外也只说是为皇上分忧。

    更要紧的是,太后虽然上朝听政,批阅奏折,遇事非倒并不擅作主张,事事要与朝中大臣商量,一时间朝堂内外,对太后的评价倒是很好。

    我与三位亲信大臣字信来往商量起此事,却都是不约而同的忧心忡忡。

    我看到他们字里行间的忧虑之意,心中暗叹所见略同。然而他们看到我的担忧之意,却传信问道,贵妃何以为忧。

    何以为忧,用正常的话说就是以何为忧。我顾不上奇怪为什么郦国人喜欢将一句正常的话颠倒着来说,只是忙着用我那并不好看的字体去回答他们。

    原因很简单,这短短二十多日,太后固然没有什么镇压元老大臣的举动,没有什么扶植亲信外戚的趋势,但是太后能在如此形势下,稳定朝政、又使得上下人等没有任何可以捉住的话柄,太后的深沉与本事,由此便可见一斑。

    更重要的是,对于称病不上朝的纪云琅,上下还多少有些暗中的议论。对于之前皇上在宫中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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