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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见状,眉间皱的更紧了几分,几步便追上了穆轻衣的步伐,扯着她的手有些恼怒的道:“你自己是大夫,受伤了怎么不知道上药呢?”
南宫墨说着,这句话刚落,便又继续道:“药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穆轻衣闻言,一双眼睛这才紧紧的看着南宫墨,审视的意味极强。
对此,南宫墨很快的便察觉到了,一时之间脸上闪过尴尬,更是心惊自己的态度转变太快,然而嘴巴张了张,掩盖的话却并没有出口。
此时,南宫墨看着穆轻衣的眼神显得多了那么一丝的不知所措,但是很快的便被平淡所掩盖。
穆轻衣本来想说自己能行,准备拒绝南宫墨帮她上药的要求。
然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穆轻衣非但没有拒绝,反倒是从枕头下拿出了一盒药膏。
接过穆轻衣手中的药膏,南宫墨看着手中的药膏犹豫片刻,随即才有些粗声粗气的对着穆轻衣道:“将衣服褪下。”
穆轻衣闻言,转过身去,依言将衣服缓缓的褪下,露出洁白而又光滑的背部,而此时,穆轻衣背部的伤却显得格外的扎眼。
将手中的药膏盒子打开,南宫墨颤抖着手为穆轻衣上药,此时此刻,南宫墨的眼中只有穆轻衣身上的伤,其他的,他已经无暇细想。
不过,对于穆轻衣而言,却又是另一幅的光景。
在南宫墨为她上药的那一刻起,穆轻衣心中便有些后悔了,当南宫墨温热的指尖轻轻的将药膏涂到她的背上的时候,那温热的触感,让穆轻衣差点没有忍住轻颤。
此时此刻,痛意完全被身上酥麻的感觉所替代,那种感觉,直达她身上的每一根的神经。
好不容易忽视了后背的感觉,穆轻衣心中却又开始百转千回了。
专注于穆轻衣伤口的南宫墨并没有发现穆轻衣的异样,等南宫墨准备继续给穆轻衣的手上药的时候,穆轻衣却猛地扯起了自己的衣裳,身子也站起来,转身看向南宫墨。
“怎么了?”南宫墨看着穆轻衣问道,对于穆轻衣看着他的眼神他有些不解。
穆轻衣此时眼中,分明似乎藏了千言万语想要说。
然而,下一刻,穆轻衣却是垂下了头,原本的那丝微微的娇态也消散开来,脸上更是恢复了一片的平静。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夜深了,王爷请回吧。”穆轻衣声音淡淡的道。
方才那一瞬间的温情,仿佛在这一刻便全部被打碎。
南宫墨这个时候才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虽是如此,他并没有后悔,眼中反倒是有了一抹的轻松。
反正他已经不准备让穆轻衣离去了,所以也没必要再向穆轻衣装冷脸,以后,穆轻衣便由他保护了,他决不让穆轻衣再次受伤。
此刻的穆轻衣因为垂着头,因此并没有瞧见南宫墨眼中的情绪。
“时辰不早了,你且早些睡。”南宫墨声音沉沉而带着微微的暗哑的道。
说着,南宫墨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
这时,穆轻衣却是突然的叫住了南宫墨。
南宫墨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看着穆轻衣,眼中有着一丝困惑。
穆轻衣未曾说话,只是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药瓶,从里头倒出了一颗药丸,伸手递向他,示意南宫墨吃下。
“这是什么?”南宫墨不解的看着穆轻衣手中的药丸问道。
第115章 内忧外患()
第115章内忧外患
穆轻衣闻言,并没有说话,一只拿着药丸的手依旧举着。
穆轻衣之所以没有说,其实是因为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的血液是有毒的,泡在热水里,散发到空气之中,南宫墨在房间站了这许久,怕是已经受到了血毒的影响。
若是再不及时吃药,怕今夜南宫墨会遭殃。
只是,她身上的血有毒这事,穆轻衣并不打算说。
见穆轻衣没有说话,只是举着手中的药丸,南宫墨不由得凝眉。
随后一把将其接过,想也没想的直接丢入了嘴里。
再看了穆轻衣最后一眼,南宫墨转身便离去了。
直到南宫墨离开之后,穆轻衣才幽幽的抬起眸子,看着门口的方向。
她此刻似乎能够确定,之前南宫墨对待自己的冷漠,全都是一种伪装。
想着,穆轻衣唇边不由得掠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但是笑意只是维持一瞬间,下一刻,穆轻衣的眉头便再次的皱起。
既然南宫墨关心自己,却又因何那般的对她?南宫墨的心中,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穆轻衣得不到答案,此时,她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南宫墨究竟要怎样。
这一夜,穆轻衣睡的极少,而南宫墨却因为地狱门传来的急报而一夜未眠。
一大早,整个朝堂便炸开了锅了。
因为从西南的边疆之处传来了不好的消息,萧家军镇守的西南军营出现了内乱,几个阵营相互攻击,军心涣散,情况危机。
而此时,萧将军萧天佑却突然的病倒,内乱更加严重。
然而,事情不仅如此。
今日军中带来的急报更是让南宫启忧心,因为这个是时候,靠近临越国西南疆土的朱瑾国,在这个时候出兵攻打临越。
因为军心早已涣散,所以朱瑾国这样掺和一脚,局面便更难控制了,可以说,临越西南的战局,可以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皇上,微臣以为萧天佑将军失职在先,败仗在后,应当革去职务。”一个文臣上前启奏道,此时那文臣的眼中一派的正义。
“这话言之差矣。”一个武将不满的站出来反驳道:“萧将军如今病重,这责任岂能够怪在将军身上,想当年将军对抗外敌,也是立下过不少的汗马功劳。”
在朝堂上,文臣武将向来不合,况且一直处于盛世而毫无战事的时候,武将的地位更是低于文臣。
如今文臣这样的出言打压,不管是不是萧家军那一派的,武将也得出来说个明白。
那文臣闻言,并不退缩,反倒是一脸凛然的反驳武将道:“将军管不好军营使得军心涣散,这个时候外敌趁机来袭,若不是萧将军治军不行,哪会如此?”
文臣此话一出,武将满脸涨红,但是却也无言以对。
此时此刻,虽然有些臣子因为昨夜的缘故,面色有些苍白,但是却也都为战局所忧心。
而皇帝南宫启此时眉头紧锁,却也看不出他心中想着什么。
底下议论纷纷,这时候,钟离率先站出来,道:“皇上,微臣以为西南战事紧张,如今得尽快派一员将领前去稳住事态的发展。”
闻言,南宫启眉头皱的更紧,沉声道:“依你所言,派何人去合适?”
钟离闻言,眼珠子微微转动,道“恕微臣愚钝。”
老狐狸!
南宫启瞪着钟离在心中暗骂道,随后威严的视线一一扫向底下的众人。
“启奏皇上,臣以为,派宣王去合适。”一个老臣从众臣子之间走出来,朝着南宫启觐见道。
南宫启闻言,眉头微皱,目光随即转向了下头闷声不吭的宣王南宫夜。
南宫夜是诸多皇子中比较出色的一个,若是派他去倒也安心,只不过,若是他去,朝中的某种制衡便会被打破。
怕是那个时候,西南的忧患没有处理完毕,京中便又乱了套了,其他的诸国,怕是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吧。
南宫夜见皇上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便走上前来,朝着南宫启道:“启禀父皇,日前贩卖私盐的大案儿臣正在查办,父皇可派其他人前往。”
宣王不是傻子,正所谓功高盖主,此刻不宜出头。
皇帝见南宫夜并没有前往边疆的意思,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地下的其他的大臣。
随后又有几个臣子上前推荐了几人,但是皇帝南宫启都没有同意。
众人见状,一个个便闭口不再推荐,只是默默站在朝堂之下,双手垂在身侧。
而后,南宫启便看向底下的众人,声音有些沉怒的道:“难道我临越国还没有一人能够前往西南么?”
“皇上,臣,倒是有一人可荐。”又一个臣子开口谏言道。
众人寻声望去,却是素来不参与朝政的宁国公。
前宁国公是追随先皇抱住江山的功臣,而这一代的宁国公府却不知因何,纷纷退出朝野,只剩宁国公在朝为官,却也显少开口,虽上朝,却如同一摆设。
如今宁国公开口,众人才十分的惊异。
南宫启收起眼中的微讶,随即才开口问道:“国公要荐何人?”
宁国公闻言,俯首朝着南宫启作揖,便道:“赵庭将军。”
“胡闹!”
宁国公此言一出,南宫启便怒的拍案而起。
宁国公见状,眼中却并无怒意,反倒是朝着南宫启道:“皇上,如今内忧外患,若是不及时的派人前去,怕是国土受扰。”
说道此处,宁国公停顿了一下,再道:“赵庭将军虽是镇守西北的大将,但是如今临越与北辰关系和睦,暂无战事,此刻应当事从轻缓。”
“此事你休得再说。”皇帝南宫启依旧一脸的沉怒,“朕还就不信,我朝中竟会没有一人能够前往西南。”
非是南宫启不知道事从轻缓,只是若是让赵庭去解西南的燃眉之急,那么,军事上赵家一家独大,从此这天下就不是他南宫家说的算了。
想到这里,南宫启不由得看向宁国公,眉头深深的皱起,这宁国公,倒是他小瞧了他,看来此人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只是这人靠的是谁?
南宫启陷入沉吟之中,底下也是一片的沉静,宁国公的唇边也悄然闪过一丝的笑意,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父皇!”
就在大殿上陷入一片沉静之时,大殿的门口传来了一声高呼。
第116章 不平忧患,白骨祭天()
第116章不平忧患,白骨祭天
众人寻声望去,一个个的不由得更加的惊诧。
来人竟是十皇子南宫翎,众人都知道南宫翎虽受皇帝宠爱,但是南宫翎却并不喜好朝野,因此从未曾出现在早朝的大殿之中。
南宫启看到南宫翎,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但是很快的便将那抹诧异敛去,转而看向南宫翎道:“老十因何来此?”
南宫翎闻言,朝着南宫启行了一礼,便道:“父皇,儿臣愿去西南。”
南宫翎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哗然,而太子的眼中更是有丝厉芒一闪而过。
南宫翎的眼角余光看了看左右众人,随即掀袍跪地,朝着南宫启跪下,正气凛然的道:“父皇,儿臣愿意前往西南平定内忧外患。”
“老十你。。。。。。”皇帝闻言,眼中满是纠结,对于南宫翎的行为更是有些不解。
老十的能耐,虽不及当年的老五,但是却也是一个可造之材,早在三年前他便有意封他为王,但是老十却没有同意。
当时老十与自己说,这朝堂之争他看够了,也不想被牵引进去,只想着潇洒的过完这一辈子。
那时,他对老十的想法有些动容,毕竟潇洒的一生,是他曾经的梦,却终究被锁在这帝王家的囚笼之中。
人各有志,那时起,对于这个第十子,他更是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