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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南宫夜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其实对谁都能够狠的下心,但是对穆轻衣,却是难说了。
若是南宫夜能够对穆轻衣也能够狠得下心,方才,穆轻衣便也不会那般的轻易的就离开了。
想着的时候,月隐再心中暗自叹了口气,随即便看向天上的星辰。
今夜的月儿弯弯,大地显少被那微弱的月光所眷顾,但是星辰却遍布漫天,若是常人,倒也不能够瞧得出来这天啊上的星辰有什么,但是月隐不同。
看着星空,月隐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深幽,而那眸子里,更是有着一丝的疑惑不解,似乎,今夜是他第一次看不懂那星象了。
南宫夜见月隐半晌不曾开口,不由得皱眉回头,却见月隐此刻正看着星空,眸子里有着一抹不解,道:“你在看什么?”
虽说认识月隐这么久以来,月隐身上总是有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但是像这样的仰首看天,却不曾有过。
因为知晓月隐的夜观星辰的本事,所以南宫夜这个时候格外的小心。
“天象有变。”月隐淡声的道。
天象有变?
南宫夜心中一惊。
随即便看向月隐道:“这是何意?”。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夜的脸色十分的凝重。
月隐闻言,移回自己的视线,看向南宫夜,道:“之前的星象显示,帝星即将出世,但是近日我便察觉,帝星出世之兆已经渐渐的淡去。”
“你的意思是。。。。。。”南宫夜一脸凝重的看着月隐,眼睛微微的眯起。
月隐看着南宫夜,道:“五年内,不宜有纷争。”
南宫夜闻言,眼中有着一抹的惊愣,随即迅速的出招,手直接的朝着月隐的咽喉而去。
那模样,似乎是要置月隐于死地。
但是月隐却并未动分毫,只是淡淡的看着南宫夜。
终于南宫夜再最后一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沉着脸道:“你当本王不能耐你何?”
月隐闻言,唇边露出一抹淡笑,看向南宫夜的手,道:“王爷哪里话,王爷既是能够救我,便也能够杀我。”
说着,月隐便抬首看向南宫夜的眼眸,眼中依旧带着点点的笑意,道:“只是月隐斗胆,想问王爷因何有此为?”
“你明知这次是本王除掉南宫墨的最佳时期,这个时候说什么天象有变,本王实在得怀疑你的用心!”
说着,南宫夜愤愤的甩开自己的手的,一双盯着月隐的眼眸更为的深幽。
南宫夜这话,其实并非是责怪,而是试探。
毕竟月隐帮自己,是因为自己对月隐有恩,若是月隐知晓,救他的人其实是穆轻衣,是否会帮着穆轻衣对付自己?
原来,月隐便是但是穆轻衣救的那个骨瘦如柴的有厌食之症的那个垂死之人。
当时因为月隐已经奄奄一息,所以并不知道何人救了他。
又因为月隐病好之后,模样大为改变,若非是他亲眼所见,当时也断然不可能相信那如同骷髅一般的人,竟会变得这般的俊逸非凡。
可是,凡事都有一个一万万一。
因而,自己断然的是得有所防范的。
月隐并不直到南宫夜心中所想,只是敛起唇边的那抹笑意,一脸肃然的朝着南宫夜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月隐说过相助,必然倾力。”
然而,这话却更是让南宫夜心中一沉,但是南宫夜却并未说什么,而是别开了视线,道:“若是本王失去了这次的机会,本王如何才能够除去南宫墨?”
对于皇位,南宫夜心中有着一种深深的执念,即便这么多年以来,自己都深深的隐藏着,但是却不能够改变这个事实。
但是,这次不管是北冥沧那边还是南宫墨想要借粮之事,自己都能够利用。
不在临越国,自己的机会便更多了些许,若是这般时刻让自己放手,他岂能够甘心?
月隐闻言,无声的叹息一声,目光绕过南宫夜,幽幽的看着远方,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声音极为的空灵,仿若此时月隐的灵魂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体内。
南宫夜一听,看向月隐,眼神有些复杂。
月隐这话,究竟是说穆轻衣,还是说那皇位?
然而,月隐却并没有看向南宫夜,只是淡淡的道:“王爷,结果如意,只需五年。”
五年?
南宫夜看向月隐,眉头紧皱,月隐的意思可是说,五年之后,便是自己和南宫墨相争之时?
这话,南宫夜不仅仅是在心中想了,更是问了出来。
但是月隐的目光却更为空幽,仿若一石雕般的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听到南宫夜的话。
南宫夜心中虽有不悦,但是却也知晓月隐这般,便是不便多说了。
只是,南宫夜的心中,依旧有着一丝的不甘。
不管如何,他都还需试一试,他南宫夜,素来就不是那般的信命。
若是这一次,依旧不能成,那么,他便等!
想着的时候,南宫夜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第475章 拜访楼相府()
第475章拜访楼相府
当南宫墨回到了秋波园之时,穆轻衣人早已睡下了。
因为穆轻衣早有交代的缘故,所以墨竹并没有告知南宫墨穆轻衣出去过的事情。
南宫墨知晓轻衣睡下之后,便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的南宫墨眼中还有些许的倦意。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墨和穆轻衣便一同走出秋波园,此时秋波园的门口早已有马车在等候,而墨影便就坐在马车的驾驶位上,墨竹立在一旁。
当穆轻衣和南宫墨两人走出来之时,墨影便跳下马车,候在一旁。
今日两人便是为了粮食的事情,特意去拜访丞相楼修染的。
等两人上了马车之后,墨影墨竹便坐到了前方,由墨影驾驶,直接的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而去。
此时问川城中的百姓已经纷纷起床,摆摊的摆摊,逛市集的逛市集,街上也早已经热闹起来。
所以墨影驾驶的马车并不快速,之时匀速朝着丞相府而去,毕竟,若是去得太早了,楼修染还不一定下了早朝呢。
当马车缓缓的到达楼相府的时候,楼修染的马车也正缓缓的停在了楼相府。
楼修染走出马车的时候,恰好南宫墨和穆轻衣两人下了马车,就这般的撞个正着,时间不晚也不早,刚刚好!
楼修染见到两人,眼中并没有什么变化,脸色不便的朝着南宫墨和穆轻衣两人走来,抱拳道:“禹王禹王妃来我相府所为何事?”
楼修染的声音不吭不卑,正是楼修染平日里会有的作风。
“楼夫人产子也有半月有余,特来拜访!”南宫墨道,面上也瞧不出什么来。
楼修然闻言,了然的点点头,随即便将视线看向穆轻衣道:“禹王妃既是来了,还请禹王妃为芸儿请个脉。”
来者是客,让客人请脉,视为无礼。
但是虽知这一点,楼修染依旧提出此等请求,实乃说明楼修染对夫人的小心和疼宠。
对此,穆轻衣并无异议,只是点点头,道:“有何不可?”
“多谢!”楼修染道。
随后,三人便在几个下人侍卫的跟随下,走进了楼相府。
进了相府之后,楼修染便直接的朝着丫鬟吩咐道:“将禹王妃带到夫人房中去。”
丫鬟闻言,点点头,便走到了穆轻衣跟前,朝着穆轻衣道:“禹王妃请随奴婢来。”
穆轻衣闻言,点点头,便随着丫鬟一同前去,而墨竹便紧紧地随在穆轻衣身后。
等丫鬟带着穆轻衣离开,楼修染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王爷请随我一同去喝喝茶吧!”
南宫墨闻言,颔首,便随着楼修染朝着厅中走去。
而这个时候,在主院中的季芸儿,正一脸无聊的坐在房中,看着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宝宝熟睡,眼中有着一丝的无奈。
都说女人坐月子得躺在床上,可是她躺了一周之后,便再也没有办法继续的躺着的。
若非是楼修染不允许,自己这个时候都想去坐坐外头的秋千,呼吸呼吸外头的新鲜空气了。
‘芸儿,你这坐月子,就必须好好的坐,若是到外头去吹风了,身子出了什么差错,你让我怎么办?’
楼修染一脸严肃又有些惊恐的模样很快的便浮现在季芸儿的脑海中,让季芸儿忍不住的又一次轻叹出声。
真的是,不知道把那个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丈夫如何了。
很想要忤逆他的意思,毕竟自己做了什么,他也不会真的将自己如何,但是就是受不了他那总是一脸正色的脸上露出那种恐慌。
“唉!”季芸儿忍不住的又一次的叹息一声。
站在一旁的丫鬟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夫人这般的叹息,不由得道:“夫人,丞相这都是为你好,你再这般的叹息,若是丞相下朝回来瞧见了,又以为奴婢们苛待了呢!”
这丫鬟这话,当然之时打趣季芸儿的话了。
毕竟这些丫鬟和季芸儿相处久了之后,也都知晓了季芸儿是个怎样的心性了。
季芸儿剜了一眼这个说话的丫鬟,正要说话的时候,便瞧见了门边进来的穆轻衣,眼中顿时亮起一抹光。
“轻衣,你来了啊!”季芸儿迅速的站起身来。
可是因为站的太急的缘故,让季芸儿的身形一个不稳,直接的朝着一旁倒去。
“啊——”
“夫人!”
“小心!
三声惊呼,一同传来。
穆轻衣的眉头一凝,脚尖一点,在丫鬟没有拉住季芸儿的时候,穆轻衣人已经到了季芸儿的跟前,扶住了季芸儿往下倒的身子。
季芸儿拍拍胸口,有些受惊。
但是站稳之后,却笑笑的带着一丝羡慕的道:“真羡慕你们这些会武功的人,我如果早来这里几年,我也学一身的功夫好了。”
“额?”穆轻衣淡然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因为,她一句也没有听懂季芸儿的话。
季芸儿给她的感觉,有些不太同。
什么早来这里几年?季芸儿莫不是不是北辰国的?
季芸儿看着穆轻衣一脸的不解,这才心惊自己说错话了,当即便笑着问穆轻衣道:“你怎么来了?”
穆轻衣闻言,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只道:“我来为你诊脉。”
季芸儿一脸的狐疑,但是却还是将自己的手给伸出去了。
穆轻衣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季芸儿的腕上,静静听着脉搏。
而这个时候,厅中,南宫墨和楼修染都已经做了下来,两人的身旁的茶几上,都放着丫鬟端上来的茶点。
南宫墨看也没有看一眼那些精致的点心,只是拿起一旁的茶静静的品着,面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来。
楼修染只是一脸沉稳的坐在那里,抿着唇看着南宫墨,目光中有着一丝的探寻。
“禹王来此,似乎有别的事情?”楼修染是何许人也,既然能够再年纪轻轻的时候坐上相位,便也能够说明楼修染本人并不简单。
若是不能够看出来南宫墨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么就太菜了。
“嘭!”的一声,南宫墨放下茶杯,随即抬眼看向楼修染,唇边有着一抹淡笑,道:“本王确实有事请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