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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女带着神医小于大夫来替三殿下看诊。”
“神医?”乾元帝眉梢高抬,他刚刚才把一殿太医院的太医骂出去,这又来了一个神医,他心情瞬间就不太好了。
“草民于容淇给皇上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于容淇一听梁玦有事,连忙收拾了药箱就跟上来了,在南阳郡主和皇上作答期间,他刚刚已经伸长脖子看了梁玦的伤情,远远看去,便知伤得不轻,脸上乌青一片,这是毒气攻心了,他也顾不上多话了,径直回道:“皇上请速速远离此地,这毒气若再不压制住,只怕要借着殿下的身体散发出来了。”
众人一听,齐齐上前拥着乾元帝往门口去。
乾元帝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见自家儿子清俊的脸整张都黑了,顿时一吓,只身为帝皇长年积下的威仪让他形容依然镇定:“你好生为他医治,治好了,朕重重有赏。”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在走廊上看着围了一圈的太医,想到他们这一圈的医术竟然还不如一个小于大夫,险些要害得他中毒,真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看他们不舒服,开口便道:
“你们医术不精,通通罚抄医经十遍。”
乾元帝一走,今日被召来的太医皆在心里哀嚎一声,却不敢把罪怪到皇帝身上,却只把他们的同行于容淇恨上了天。
凭什么他们不能治的,他却能治?
于容淇一句话成功的让整个内室里都走空了。
他看着站在他身旁扮做小药童的曲清歌摸着下巴沉思:“这毒真的会传染,你不怕吗?”
曲清歌瞪他一眼:“那你还不赶紧着动手?”
说着自觉自发的把药箱里的瓶瓶罐罐全都摆在了案几上,方便于容淇取用。
转头间,看到南阳郡主躲在粉色帘帐后面,害怕又不好意思离开,曲清歌朝她笑笑:“幸好郡主带路,你也辛苦了先去歇息一阵,这里有我们就行。”
南阳郡主看他们丝毫不怕那毒,觉得自己的行为大约有些太过分了,便不好意思的笑着摸了摸下巴:“你们怎么不怕毒药?”
于容淇笑笑没说话,开始扒下手臂上银针行囊打算施针。
曲清歌一边替他打下手,一边回她:“毒药虽恐怖,可小于大夫能治,便也就不无大碍了。”
他若不能治也就认不出来了,既然认出来了,自然是有办法的。
南阳郡主想想觉得有道理,遂走出来。
曲清歌仍拦了她:“我出来得匆忙,没有跟家中母亲说一声,还望郡主若是前往伯府里,替我跟母亲捎句话。”
南阳郡主一听又有了可以去伯府的借口,自然高兴起来,唇角一扬角,露出雪白的牙齿,那笑竟比豆蔻年华的少女还要好看几分。
南阳郡主带着下人走了,整个内室里便只剩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梁玦,以及忙碌不堪的于容淇和曲清歌。
一番针灸与灌药下来,二人皆累出了一身汗。
“行了,歇息一会儿再来。”于容淇扎完针,只觉手臂都酸了。
可跟着他一起忙碌的曲清歌精神倒还挺好,能说能动的,脸上没有一丝疲惫之意。
果然治的是她在乎的人,怎么辛苦都不会察觉得到。
“你倒比我身边那小药童还好用。”他笑着打趣她。
曲清歌白了他一眼:“想得倒美。”要不是救的是梁玦,他以为她会动手?
于容淇摸了一把鼻子,呵呵一笑,他不过开句玩笑也不往心里去。
“清歌信我。”床榻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
曲清歌顿时拦住于容淇说话的势头,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听见内室里灯烛火苗被爆起的声音。
在这片寂静中,梁玦声音细微:“清歌信我。”
于容淇扯扯曲清歌的衣袖,学了梁玦有气无力的声音:“清歌信我。”
“去你的。”曲清歌顺手推了他一把,一个箭步蹿到床榻前,摸到梁玦的手。
入手便是一片冰凉,再看他的脸色,青黑之色已然退却,只印堂间还隐隐发着黑色。
“你想说什么?”她细细哄着他。
“清歌”在曲清歌充满着希望以为梁玦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反复的唤着她的名字,然后一个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
“罢了,别多想了,那毒可不一般的东西,中了那毒的人,要是没有我的解药,绝对在两个时辰内要死翘翘,这服了解药,没个十天八天的醒不过来了。”于容淇捂着被推得摔疼的屁股一脸幸灾乐祸。
“当真?”
“当真。”
曲清歌放开手中的冰凉的手,心头却更凉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若我们没有及时赶到,他会死?”
于容淇嘟着嘴,以手支着下巴用力点头:“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第103章 冒险进宫()
于容淇说完便发现面前一向还算坚强的女子竟然落泪了。
“你你哭了?喂,你不会忘记了,他抢亲,让你在京城人面前颜面尽失的事情了吧,啊,不对,不是让你,是让阮家世子。”于容淇越说越不着边际,听得曲清歌的泪水刚刚落下,硬生生被他的话给气得又梗了回去。
“就你能,什么都知道。”白他一眼,曲清歌打起精神来,暗暗心惊
梁玦啊梁玦他可真行,算计她,算计刘皇后,算计林贵妃便罢了,他却连他自己都不曾放过。
一条命,竟拿来闹着玩儿。
这一次,他别想她再那么容易原谅他。
于容淇看她眼泪虽没有了,可眼神里却还是悲戚一片,不由又欠打的道:“我听说你又被赐婚了?上回好歹是个世子妃,这回倒越发惨淡了,竟变成了侧妃,这虽然是个妃,却也是个小”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曲清歌彻底怒了,同时也被他的话成功的引导到了对那圣旨的发泄上。
“他对你都这么不用心了,你干嘛还对他那么好?”于容淇年纪不小了,可一直醉心于研究医药,对于感情之事,宛若一张白纸。
还解风情的事情在他这里便是家常便饭。
“你再管不住你的嘴,我就写信给小木,让他事成以后也不许批准季神医回宛平城。”曲清歌仰高下巴,抿着唇瞪他。
别以为他就能拿住她的软肋,她手里可也有他的把柄。
果然,只要一涉及到季神医的事情,于容淇就虚了,连忙好言相劝,好话说尽的讨好曲清歌。
曲清歌白他一眼,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于容淇立马涌上一股无力感:终于知道什么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也知道了为什么有人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现在这样能离开皇宫吗?”曲清歌看着大殿威严,想到刚来之时,到处都是巡视的侍卫。
她知道这不过只是表面上看着的安全罢了,在这里,若没有达到顶峰的权力,是怎么样都不会安全的。
尤其是刘皇后,她若是突然回过味来,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梁玦。
“走不了,他这样半死不活的真的不能再折腾了。否则到时候出了事,我可不管。”于容淇用力摇头,直接撂挑子。
这样的责任太过重大了,他可负不起。
“那我怎么办?”曲清歌指着自己那一身药童的衣衫,默默无语。
“你留下,回头我去说。”于容淇不敢再为难曲清歌,将她不能解决的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
“郡主郡主,你就别进去了,他受伤了谁也不见。”外面响起南阳郡主焦急的声音。
“谁也不见?他谁都可以不见,但我不是普通人,他一定会让我见的。”没让里面的人猜测多久,紧接着便响起了灵珊郡主娇蛮的声音。
曲清歌抚额:“她还真是阴魂不散。”
“你躲躲吧,依你们俩那形若水火的关系,若被她揭穿你的身份,只怕不能留下来。”
这里是皇宫乱来不得,稍有行差踏错便是送命的事情。曲清歌那样里有数,当然不会故意乱来,见状,赶在南阳郡主已经阻挡不住灵珊郡主的时候往旁边一蹿,躲了起来。
“殿下我来了,我带来了我们南诏的好药。”灵珊郡主准确的扑到了梁玦的怀里。
听着沉缓迟钝的心跳声,灵珊郡主抬起头,这才相信南阳郡主所说的受伤一事。
“他怎么受的伤,大夫你能不能治?”一遇到梁玦的事,她就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于容淇扯了扯嘴角:“郡主你冷静一下,我若不能治,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早就被皇上罚到哪里去抄药经了。
灵珊郡主这才颤着眉头看着于容淇,见是个熟人,还是颇有名气的神医,脸色顿时好看了几分:“于大夫能治我哥哥的病,那你医术一定很好,求你一定要治好殿下。对了,你若要用什么药,尽管与我说。”
于容淇一脸动容,这可是南诏的药,当即毫不犹豫的列了个单子,指着上面一一与灵珊郡主分说:“这这几味,都是南诏皇家药山里特有的,但又是殿下的解毒必需品,郡主若是有的话,还请高抬贵手。”灵珊郡主见他还果真开口,抽了抽鼻子,眸底异光流过大方的应了。
灵珊郡主这一呆就足足待够了好几个时辰。
于容淇诊治完毕,早就想开溜了,可碍于躲在帐帘后的曲清歌杀人般的眼神不敢动弹,只是他一直暗示明示灵珊郡主她该走了,可她不仅不听,反而了搬张椅子直接放到床榻前,靠着床头坐着。
曲清歌心头思绪翻滚,几次三番想要出来,都被于容淇死死的压制回去了。
她怀疑灵珊郡主肯定知道她在这里,所以故意来为难她的。
最后,灵珊郡主直接转客为主,站起来把于容淇和南阳郡主都给赶了出去。
于容淇原本还不想走,却听得她道:“我哥哥上次在漕帮那里受的伤还没好全,还得劳烦大夫替他看看,免得留下后遗症。”
这还不算完,她直接命南诏的侍卫半押半送的把他弄走了。
大殿内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了躲在帘帐后面的曲清歌和坐在床头端详梁玦面容的灵珊郡主。
“殿下,你说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改?”
“那曲清歌有什么好的,一见面就骗我。”
“你特意进宫请旨,却只让她做侧妃,我做你的正妃如何?”
明知道床上之人听不到,可她一个人自说自话说得嗨到不行,言语间,还凑上去想要亲吻梁玦。
曲清歌的方向处于内室转角的位置,正好是能将梁玦的一切看在眼里的,如今便能看到灵珊郡主嘟着烈焰红唇缓缓凑在床上梁玦脸颊边,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曲清歌揪紧了手帕。
她不能出去,已经忍了快三个时辰了,不能毁在这一时半会儿。
无人阻止,灵珊郡主准确的wen到了梁玦菲薄的嘴唇,她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只轻轻擦过,便立马羞红了脸,却又舍不下身旁的人,贴在他的耳边,细细的磨…了一回。
曲清歌握紧拳头,在经历过大起大落的愤怒之后,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归于平静,这样的景象让她想到了上辈子的曲清玉和阮修述。
他们刚开始苟…且时大概也这样背着她,经历着小心翼翼的偷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