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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每次试过药之后,会直观的反应在身体上。如果是无害的药材那倒无伤大雅,吃些利于肠胃消化的汤药,将那药排了出去也就罢了,可若是遇到能害死人的毒药之类的,那就得需要药灵来解毒。否则一个药人,每次只能试一剂毒药就死了,那就太难找了!”
“也就是说,说我是解药的人?”
“不是你,准确的说是你的血!”
疯狂的制药之人,会同时养着药灵和药人,药人天天灌各种各样的药,试药,而药灵就天天灌生血的药,每日里要做的事,就是害开手腕放血救药人!
“嘶”曲清歌没来由得觉得身体里一阵发寒发冷。
她的心抖索成一团,果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面结了颗颗鸡皮疙瘩。
“我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明明她不是这样的。
不对,以前的她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现,也还没有来得及发现人就没了。
“本王早就说过,此事先不与你说,也不能传扬出去!”梁玦微微皱眉,看她被吓住了,连忙拥住她,大手抚着她的手背,静静的安抚她。
“纸包不住火,你想瞒谁都成,可你万万不能瞒着我!”曲清歌摇头,心里依然害怕,可脸上却已经恢复了镇定。
于容淇脸上的神色倒还好,反过来安慰她:“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现在是太平盛世,不似以前那般错乱,况且依你的身份,应该没有人敢随便朝你下手!”
就算想要下手,那也得越得过梁玦替她安排的那些暗卫、侍卫才行。
“是吗?”曲清歌闭上双眼,侧过头靠着梁玦的胸膛。
听他强壮而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得到的却不是安详,而是害怕。
“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梁玦握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着。
她就是这样,心里再害怕,却依然假装想要坚强。
“我相信你!”她相信外人伤害不了她,如果有朝一日有人会因为她身体里流淌着的血伤害她,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会是他。
她不说的话,梁玦看不出来,只是却突然感觉到,两个人间的隔膜似乎更深了。
夜深之时,襄阳王府的阁楼上却还灯火通明。
“王爷,跟屈求接头的人我们已经抓住了!”没由咋咋呼呼的道。
梁玦抬手制止他:“王妃在后阁楼里歇息!”
没由吐了吐舌头,眼珠子溜溜的瞎转悠,立马把声音放小了。
“王爷,他怎么处置?”
“杀了!”梁玦冷冰冰的声音掷下,没由不由搓了搓手掌心,秋日的夜里越来越冷了!
梁玦进到内室里的时候,曲清歌已经坐了起来,脸上并无久睡后的疲惫,反而显得精神奕奕。
“睡不着?”梁玦大步过去,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其中。
曲清歌心里记挂着他在外面与没由所说的事,的确有些睡不着,便下意识点了点头。
“既然睡不着,不如做些能睡得着的事!”梁玦靠近她,大手一动,握住她的削肩,轻轻揽入怀里。
曲清歌想心事想得太出神,一时竟未反应过来他所何事,只讶异道:“什么事能睡得着?”难道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睡不着吗?
还不是他满身的秘密,却又不肯干脆的告诉她,害得她原本睡眠那么好的人竟然也失眠了。
“不如”梁玦的手顺着她的玉…肩缓缓下滑。
她穿着一睡觉时所穿的中衣,衣衫略有些下…垮,他的大掌所过之处,便露出了白皙柔…嫩的香…肩。微微低头时,还能顺着凶前的紧密的钩看到两…团…白…嫩。
“你”曲清歌意识到他的双眼凝在她的身上,抬眼便见他眼眸微微一眯,眸色间满是危险。
“清歌!”梁玦加大力气,嗓子里下意识的嘶了,满满都是悦耳。
曲清歌在他熟悉的撩拨下,有过短暂的失神后,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推拒:“不,我不要!”她身子往后躲,意图避开他的魔…掌。
梁玦薄唇微微钩着,眼眸里危险的光芒慢慢的聚拢,身形缓缓往她的身…上…压去。
曲清歌退无可退,背脊抵到床头的圆木,不小心便硌到了后背。
“嘶!”猝不及防的坚硬碰疼了她娇嫩的身体,她不由自主轻呼出声。
邪…恶的梁玦瞬间收拢了逗乐他的情绪,恢复到一本正经,再次将她拉到怀里,大掌抵在她的腰后,轻轻拍着:“没事,没事!”
曲清歌在他怀里扑腾着:“都怪你,都怪你!”折腾得过头了,眼眶中便积蓄下了两汪眼泪,随着她责怪他的声音里,满是娇气和被人纵容的娇贵。
梁玦却爱煞了她这般模样。
眼前的清歌,似乎从来都是一副端庄坚强的模样,也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偶尔看到她的狂肆与放松,也才能看到她这般娇嗔的模样。
他小声的轻哄着:“他已经死了,你身体的这件事情,我们便当没有发生!忘了它,好吗?”
“你们杀了杀掉屈求的人?”曲清歌听到想听的话,一瞬间便转变了神色。
“他必须死,谁让他知道你的秘密!”梁玦抬起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大掌轻动,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已经月兑下
“他必须死,谁让他知道你的秘密!”梁玦抬起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大掌轻动,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已经月兑下
第249章 你跟不上()
那里面露…出一身明艳鲜亮的小衣衫。
“喂,你不准再动手!”曲清歌身上先是一凉,还不及低头察看,身上又是一…热,却是被两…片嘴…唇生生…堵…住了。
露从今夜白,愁似此日多!
屈求的尸体是在第二日的午后被襄阳王府的人送到了曲文伯府。
“求儿求儿,你还是,还是去了留下我留下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刘金凤在看到他尸体一瞬间便立刻哭出了声。
曲远桥看着屈求惨白的脸,还有身上沾染着鲜血的衣服,心里一时不由带了几分同情之色。
这个据说是他亲生兄弟的人,可加上这一次见面他们总共见过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
“母亲,你别哭了,这是他的命,以后你有我,还有那么多孝顺你的孙子孙女!”
虽然曲远桥这里所指的那么多也不过就只有一个嫡长孙,再加一个嫡孙女几个其他孙女罢了。
刘金凤哭了许久,才从悲伤中缓过神来,眼神定定的盯着他:“远桥,你二弟他这么多年一路走过来,是吃够了苦头,眼下他去了,这曲家曲家的坟里可还有他的一个位置?”
曲远桥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一听刘金凤提到,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很快给出了答案。
“好,有,有的,二弟既然也是曲家子弟,那千佛山下的家族坟地里自然有他的位置!”曲远桥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都是悲痛欲绝。
他哪里还敢说半句拒绝的话。
虽然曲远桥承认了屈求的身份,并且将他记录在了家族的族谱上,并将名字正式更改为曲求。
但他的死着实不够光明磊落,而且他呆宛平城这么久以来,他的行事也着实说不上讨人欢喜,故而他死了也没有按照正常的情况的发丧,凭吊,反而只是自家人聚了一圈,对着他装在棺木里的遗体告别一番便算作罢。
曲清歌作为曲家人自然也到场了,就连久未露面的玉氏和曲元晋也来了。
“他真的死了,我到现在都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玉氏看着将他的棺木运出府的下人,朝着曲清歌感叹着。
“是啊,他似乎死得太干脆了!”原看着屈求先前在王府里的时候,想着法子装疯卖傻,这一次,也是连连奔逃,想尽了办法躲开杀机,但没想到,这一刚刚走出去,人就没了。
这死得太快了!
她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并且听追杀上去的没由说到过,当时那人想要杀他,以他的能力他并非躲不开,但他还是选择赴死。
“他他早就不想活了,他只是他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本事,护不住他,才会让他活得这么苦,这么苦!”这些日子但凡说到屈求,刘金凤便是说一路哭一路。
那泪水流得哗啦啦的,跟不要钱似的。
母女俩被她这样一打岔,哪里还能再安心说话,只好分出心神来劝着刘金凤。
好不容易把她劝得暂时放下心神来,由着小丫头扶到内室里歇着了,便看到了曲元晋从院外奔进来。
“母亲,妹妹,你们看看是谁来了?”
遁着他的声音母女俩看向他的身后。
一身大红绣牡丹长裙,身披杜月细纱厚绸缎披风的南阳郡主本来跟他两人一前一后,跑得很是欢腾,可注意到曲清歌母女俩人打量的目光后,身姿立马就立住了,站在一旁揪着小手帕,像个小媳妇似的。
曲清歌看她前后反应,再看她目光一直不停的盯着曲元晋,偶尔扫到她们身上,也是笑得一脸温婉的模样,不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郡主怎地来了?”她率先打破沉默,拯救她。
南阳郡主朝她感激的笑笑,自尴尬之中清醒过来,顺着礼仪先给玉氏行了晚辈礼,又拦住两人行礼。
“夫人是我的长辈,您的礼,南阳可不敢受。而清歌妹妹既是王妃之尊,又是我的好朋友,更无需行礼了!”
玉氏频频点头,心里暗赞这南阳郡主倒是个知礼的。
曲清歌看玉氏满意的眼神,带笑的面容,不由捂着帕子吃吃的笑。
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他们家倒反过来了。
梁玦因为南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后来的好几次因为没有保护好她,再加上上次屈求用剑划伤她的事情,让她受了一点
轻伤,已经好几次引起玉氏的不满了。
而现在这个虽然还没有明着拜堂正亲的南阳郡主却被玉氏俨然已经拿着当儿媳妇在对待了。
“南阳待会儿与我同坐一车回去!”玉氏出声相邀。
曲清歌眨巴着双眸,眼中闪着不敢置信:“娘,你刚刚不还跟我说,让我跟你一同坐车回去吗?”
玉氏的马车虽不小,可坐着两个人正好合适,坐着三个便稍嫌挤了。
看玉氏这架势,竟然要将她撇下了。
曲清歌假意不依的拉着她的衣摆撒娇:“娘,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怎地”
“唉,唉,你当然是亲生的,可你嫁了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便是有心想要管你也管不着你了!”玉氏指着在一旁站着与曲远桥说话的梁玦反过来打趣曲清歌。
“哼,娘明明是偏心眼,偏偏还要往我身上带,不带你这样的!”曲清歌说着,自己都笑起来了。
南阳郡主看着她们母女二人彼此打趣,撒娇,两人都笑成了一朵花,心里隐隐生出些许羡慕之情。
她自年少时起,家中人就全都没了,只留下她自己一人独自活着。
虽说这些年,有太后娘娘处处想着她,记挂着她,可她终究是个没爹没娘的人。
这些只有母女间才会说的话,她向来没有福分说出来。
“你瞧着南阳多乖巧的人儿,今儿个我就带着南阳了!”玉氏看她面露沉疑,知她大约是想到了那些过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