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杀了她,我杀了她,杀了她,还有你”
“你是谁?你杀了谁?”曲清歌柳眉紧紧一拧,脑海中有某个信息一下子闪过去了,想抓竟没来得及。
屈求还在傻笑:“她,她哈哈哈!”他袖子一挥舞,一把短剑从袖中飞出。
没由迅速出击,一把将剑抢下,顺便一个回旋踢,将他再次击倒。
他挣扎着还要站起来,刘金凤早就看得心疼不已,拉住他远远的绕开曲清歌,不让他上前。
清歌也许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放他一条生路,但她身边的男人却不会任由他靠近她,让她有任何的危险。
而他的出现就正好被他们视作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曲清歌看着没由手上那把黑短剑已经渐渐反应过来,纤长的手指指着他:“是你原来是你!”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生气与愤怒有些颤抖。
“他是谁?”刘金凤吓得下意识接过了她的话。
她太害怕了,害怕屈求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是他,是他要杀我母亲,也是他想要杀我灭口!”曲清歌双脚一软,身子几乎站不稳。
“啊我,这不可能,求儿,求儿,你快醒醒,别再疯了,也别再傻了!你快醒过来跟清歌解释清楚,你没有想要杀她的母亲,没有,啊,是不是?”刘金凤心急如焚。
早先她还能倚老卖老,仗着自己好歹是个长辈,还能求着清歌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那是因为她觉得屈求虽然是个坏人,可好歹还没有作上太多恶事,还有救,可现在,若是若是他早就有要杀他们的意思,不说她们不原谅了,就连她自己也不想再信他了。
她怎么能要求一个受害者再三放过那个施害之人了,就算那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却也不能没脸到这个地步。
况且,此时就算清歌会心软,恐怕那位王爷
刘金凤有些害怕的缩着肩,他那双好看的凤眼盯着屈求的眼神,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在他眼中,好像他已经一具尸体了。
“那天夜里吗?”梁玦稳稳抱住曲清歌,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道。
曲清歌心里的震惊还没有消化下去,又添了一重震惊:“哪天夜里?”
“那年冬至前夜!”梁玦凝下眼眸,眸中一片清亮。
他真的打算坦白了,他瞒得好累,他生怕有朝一日,清歌会在别人的嘴里知道所有有关他的事,然后因为他曾经的那些必要和不必要的隐瞒而离开他。
“你怎么知道?”曲清歌的身子还瘫在他的怀里,可看着他的眼神却陡然变化了。
“因为因为他也在那里,就是他这个瞎子坏了我的好事,就是他,哈哈哈”屈求狂笑着。
(本章为小妮子加更,么么哒!)
曲清歌看向梁玦,眼中全是不信任。
第245章 终于坦白()
梁玦攥紧拳头,他知道事已至此,他再否认,再隐瞒,清歌是怎么都不会信他了,他干脆认了:“是,是,那夜我的确在那里,而雷音他看到了这把黑剑!”
当时夜色迷蒙,可曲文伯府玉氏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房间里更是点着数根蜡烛,将里面照得很是透亮。
他就站在院墙上感知着曲清歌小心翼翼的借着白日里探好的那棵桂花树,爬上了院墙。
然后他在雷音的指点也随之越过去,透过那扇半开的飘窗,雷音把什么都看到了,只唯独那个下杀手的黑衣人,因为一身蒙在黑布之中,他们一直都没有查到他的来历和身份。
可没想到,今日居然会再现这把黑剑。
“所以当初那个人是你!”曲清歌急切的想要立马问出来,可看着眼前的事情,她有一种无法抽身无力感。
他们像海浪一般紧紧的席卷着,包裹着她,让她无法躲避,无法隐藏。
她就像飘浮海浪上无处栖息的水草,只能任由他们裹挟着任意飘荡。
“是我,还有他!”梁玦毫不犹豫的把雷音卖了出来。
“好,很好,这事儿,我们稍后再说!”得到了他的亲口证实,曲清歌的心仿佛被人用一桶冰冷到极致的水兜头浇了下来,浇得她透心凉。她紧紧闭了闭眼睛,又缓缓睁开。
那眸中流露出来的眸光凄冷而决绝。
“祖母,你也听到了,他不是一次两次想要杀我了,当然,他想杀我也就算了,反正我身边人多,他没有这个机会,可是我最不能忍的,他居然曾经对我母亲下过手,那一夜,你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在场,他可能就真的得手了。
他下手的方式,就跟就跟他刚刚掐住你脖颈的动作一模一样,你能感受到那番窒息的无奈吗?那种想活却又生生被人逼得只有死
相信你感受到了,你脸上的枯败,还有你眼中的害怕说明了一切!”
曲清歌失望的咬牙。
这场中所有的人,他们围成了一圈站着,但是她却发现,他们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她信任的。
一个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杀她,并且连着她的母亲也要杀害的杀手,一个是眼睁睁看着她被杀,不仅不思救她,反而还绑了她,想要从她身上搜出东西的人,而且当时他还扒…光了她身上衣裙。
原本以为忘记的场景此时一下子想起来,就如昨日一般,呈现在她眼前,无比清晰。
她甚至还能感受得到他笔直纤长的手指游…走在她大…腿…内…侧上时的那种冰凉感,还有他毫不犹豫的抚过她的凶前,虽然他的手指并没有多做停留,可是她依然感受到了一番被凌…辱的感觉。
那时候天亮了,她是在噩梦中醒过来,她以为那一切也是梦,一场噩梦,所以一直都不敢正视,一直都在试图遗忘。
如果不是看到这把黑剑,如果不是他们旧话重提,她也许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会追究了。
她一直以为她是忘记了的!
突然有些憎恨眼前的屈求。
“带他走,我不想再看到他,如果再让我看到他,无论他是不是已经清醒过来,无论他有没有行凶,我都不会饶他!”曲清歌闭上双眸,一个并不熟的所谓的亲人要杀她们母女,而身边这个日夜相拥的枕边人想要拿取她身上的东西
两者两较之下,她瞬间就觉得屈求所做的那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
虽然他们是亲人,可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亲情有可言,可这
可梁玦却是她用心爱过的男人,到现在为止,他不仅瞒着她的事情良多,还曾经实实在在的伤害过她,她认为没有什么比知道这些更伤她的心。
就如她从前听说过的:心口上被扎得最深,伤得最重的那道口子,永远都不可能是外人扎上的,而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而且,梁玦此人,他在她身上扎了刀子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留下来撒盐。
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
梁玦留下,缓缓上前,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曲清歌紧紧握住拳头,双手背在身后,她不知道此时她的手该往何处安放,低头垂眸盯着铺着条绒地毯的地板。
她双眼狠厉,似是要将其盯出一个洞来甘心。
“清歌,你听我解释!”梁玦喉咙干涩,声音沙哑。
曲清歌转过身去,闭上双眸,心头像被人拿着绳子打了一个结,她在里头,而他在外头,他进不去,她走不过来。
看着她缓缓转过的身子,那纤瘦的背影,零落的愁绪惹得梁玦心口也是一痛。
他再度上前,不放弃的继续去握她的手:“清歌,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我能解释的!”
沉默,寂静,又是一阵长久的没有回应,屋角的更漏已经显示到了酉时。
曲清歌侧眸透过开了一条缝的棱窗,那里夕阳渐落,只留下一缕狭长的光芒透过那条缝辗转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侧脸映照得很是好看。
他棱角分明,五官似刀削斧刻,只一见,便再难忘。
“好!”她的嘴唇无意识的蠕动着,轻轻道出一声好字。
“清歌,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会担心!”梁玦听她松口立刻缠了上去,将她整个人拥在怀里。
“你该说说你的故事了!”经过一番长久的沉默之后,曲清歌心里对于此事已经有了想法,也有了决断。
“当时撞到那里只是偶然!”梁玦刚开口,曲清歌一听便立马起身。
“别,别走,我还没说完!”梁玦一把挡住她,将她拦腰抱住。
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身上的馨香和她身体的温热。
只有这些才能让他感受到她一直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你要听故事,就不许耍脾气!”梁玦用力搂住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能够逃脱的可能。
“那你就长话短说!”曲清歌一把弹开他放在她腰间,却在不安分的往上游的手指。
梁玦叹息一声,狭长的凤眼里,第一次显现出沉思,还有试探,以及小心翼翼。
此时的他说一句话都不得不细思慢想,生怕说错一句话就让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
“雷音一直在查探跟他家族有在的一枚印章,那天正好查到曲文伯府,撞上屈求行凶,我我猜到那个女子是你,我虽然看不见,可你白日里说话有趣,便想逗逗你,又正好要找东西,所以”
“我不相信!”曲清歌慢慢的想起,他当时说话的证据,凶狠阴冷,那哪里是逗一个年轻女子的语气。
“还有还有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她记得她在她面前衣裙都被扒…光了,他会不会趁机
“没有,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迟早是我的人,我为何要那样对你无礼!”
曲清歌转过身子,他说得好听,可她却根本听不进去。
她只觉得他在骗人,这绝对是一个谎言。
虽然他说得好像没有错,也没有任何不合常理的地方,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就是骗了她。
“不信你问雷音,他以前发过誓言,不能撒谎。”
梁玦眉眼上掀,鼻梁挺挺的凑到曲清歌面前,脸上温柔得几乎能腻死人。
“我不问他,我只问你,他想找什么印章,到底是他想找,还是你想找?”曲清歌抓住了他故意隐瞒的地方。
“当初是他想找,自从南诏之行后,我也想找!”
也就是说当时雷音让他找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渐渐的发现原来当初并不是雷音需要这枚印章,而是他需要。
“那是什么印章?”曲清歌心头咚咚作响,她好像已经有点知道他们想找的是什么了。
“一枚玉质的印章,上面雕刻着蟠龙纹,你看到过吗?”梁玦低头看她,他的心里此时有一些放松,他终于将这些久远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她似乎并没有很生气,这是不是说明这是一个好的开头。
“没有!”曲清歌低下头,很没有底气的否认。
事实上他所说的这枚玉质印章,她不仅见过,而且就在她手里。
但那是属于玉国公府的,她不会把它交出来。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枚印章谁拿着谁就有危险!”梁玦长舒一口气,似乎对于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曲清歌想要再问,可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