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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清歌姐姐是同意了?”阿暖很会借竿子往上爬。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同意,我是尊重你的意见,但是如果你要是问我的意见的话,我还是倾向于你暂时离开这里避避风头,以后北狄和大梁的关系也许会回暖,到时候,我三表哥立了功,你直接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过来,岂不更好?”
身份有了,这就意味着面子、里子都能全了。
可不管玉氏和曲清歌如何劝说,阿暖就是不想走。
她倒不是不管玉国公府的安危,而是她这一走,只要再回到北狄,她就别想再出来了。
她不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只好答应尽量不出门,就在府里呆着,只要他们抓不住证据,就不能做什么。
“总之要小心!”曲清歌看着她倔强的脸颊,明亮的水眸,一时之间也狠不下心一定要送走她。
“对了,你父亲刚刚说刘姨娘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刘姨娘之死,并无人专门到玉氏这里来说,而她自己也一直刻意的不去关注曲府的事情,而之前刚刚住进玉国公府的时候,往往是下人们一提到曲文伯府,她就立马会炸毛,因而府里的下人们后来都学乖了,都刻意不在她面前提到那一府的人。
所以,以至于发生那么多的事情,玉氏也都是一头雾水,直到刚刚听到曲远桥提到,最初她也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不是他说错了,那就是她听错了。
“这事儿秋雁亲眼所见,是被一个叫屈求的人所杀。”
曲清歌竭力回忆着当时秋雁的状态。
她是被她派去偶尔去看一眼刘姨娘的新情况,可那次回来之时被吓得半死,那脸上的苍白,等到第二天都没有褪去,一说到死人两个字,就情不自禁的发抖。
她让夏草去问了一圈,可秋雁什么都不说,后来还是秋雁缓过来之后,自己到她面前来的禀报的。
可那个时候距离刘姨娘之死,已经过去了好几日,头七都过完了。
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老刘氏已经将刘姨娘之死的事儿栽到了她头上,让曲清玉无比恨她。
但她想不到的是,动手的那个人却是刘姨娘曾经的姘…夫。
“屈求是谁?”玉氏表示自己从未听说过。
曲清歌将先前他们调查到的有关屈求所做的那些事情统统都告诉她,然后又叮嘱了一句:“母亲,这个人很危险,也很神秘,我听王爷说,他好像想要对付曲家,所以你暂时先不要先不要与曲家有来往!”曲清歌听下人说了曲远桥又是想要来求玉氏回曲府的。
毕竟二人的和离书一直都没有签,所以也还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玉氏听过后,对屈求的为人很是不耻,冷冷地道:“哼,对付曲家,却不去想其他光明正大的法子,而是通过去钩引人家小妾在背后使绊子,耍手段。这算什么本事?”
“可是效果不错!”曲清歌凉凉地回了一句。
至少到现在来看,刘姨娘之死、绾姨娘之死,都与他有关,甚至就连老刘氏也被他吓得半死,就在最近一个月,都已经去了千佛山七八次了,平均三日去一次。
这频率,啧啧,不说是曲府里的人,便是外头的人,也都以为曲府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以至于把个老夫人都吓成那样。
不过,老刘氏虽然心里害怕,倒也还没有完全老糊涂,对于她的那些行为,她还是向外界解释了一回。
只道是最近府里小妾通房纳的多了,争斗不断,因而弄得满府里一片乌烟瘴气,以至于都影响到了自家儿子的仕途和夫妻感情,所以怀疑自家府里是不是有小人作祟,所以自己这才跑寺庙里跑得勤快了些。
“府里竟然已经这么乱了吗?”玉氏侧头。
风韵犹存的脸上显出几分感慨之情。
从前她就已经觉得曲府够乱了,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有最乱,只有更乱的。
“所以,母亲,你暂时千万不要搀和他们的事情,等到他们撸顺了,你再看心情,反正我和兄长都支持你!”曲清歌给玉氏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可是这世间的事情又哪里有这么顺畅的,那些杂碎的事儿,并不是你不想去理,它就不会出现的。
所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曲清歌在竭力想着办法替玉氏避祸,却没想到,自己却早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城西的旧宅子里,一亩三分地,里面破破烂烂的,脏乱不堪。
一个女子全程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素服的男子,他个子不高,但长得还算壮实,而且她看过他动手,一出手就要了一个跟踪在他们身后的人的命。
她当时就吓得尖叫,却被他举起的刀生生吓得死死捂住嘴,连呼吸都不敢随便呼吸。
“你你是谁,你你不是说你是来帮我的人吗?你可是你,你为何要杀人?”
黑衣男子阴沉一笑:“我不杀他,难道等到他去向你父亲报告你被我带走了,然后我们前脚到这里,他们后脚就追上来将你抓回去,然后等着你腹中的孩子显现出来,将你抓去浸猪笼?”
“你你是谁?”刘菲儿捂着嘴,声音模糊。
“屈求,你唤我屈爷便成!”
“屈屈爷,我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就算她现在没有被抓回家去,可她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不能再回去了。
试想一个未婚女子却被一个男人带走了,她这番回去,她的清白还在吗?
“你在担心你的清白?哼,你想多了,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屈求摇了摇头,突然看向腰间系着的素腰带。
“你在戴孝?”刘菲儿颤颤巍巍的随着他的眼神四处溜达。
“是的,跟你一样是个女人,她算是最得我心的!”接触过那么多女人,也就只有她还有几分意思,只可惜,死了,还是死在他自己的手中。
“你我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办?”
屈求冷冷一哼:“接下来,等着。等着你做决定,你腹中的孩子是打还是留?”
“啊我我真的有孩子了呢?”
刘菲儿抚着小腹,手指半晌都动不了。
“当然,你在怀疑我的医术?”屈求阴眸微微一钩,如同刀子片片刺向刘菲儿,他气场阴沉,压抑着刘菲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不想让他死,他他是刘郎的孩子!”对于屈求的话刘菲儿没敢说什么。
屈求握了握手指:“想留下他,哼,如果你知道他在皇后娘娘面前是如何编排你的话,你还想留下吗?”
“他他说什么呢?”说的是不在乎,可是看她这般模样却是异常在乎的。
屈求阴沉的眸子一凝,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在乎他说了什么,那么有些话他就不好再多说了,万一一说,她就怨恨上了姓刘的,孩子不要了,连仇也不报了,他立马转了风向: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些不正经的话,反正他已经死了,说了什么也不打紧,这孩子你爱留便留,反正也不影响你报仇!”
闻言刘菲儿蹙眉,喃喃的道:“报仇,怎么报仇,我该怎么报仇?”如果要说报仇,杀害刘郎的人可是她的亲生父亲,而那个要杀他的人是皇后娘娘,她一个弱女子,如今身怀六甲,怎么报?
“他们,不,你想错了,他们只不过是正常的反应,可是你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将你的事情泄漏出去的吗?而那个泄漏你们二人之事的人才是真正可恶的!”屈求捏着手指,骨节上一节节的被捏得“啪啪”作响。
“是,没错,没错!”刘菲儿早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消息弄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尤其是到了这个时候,就越发的没有了分寸,往往是别人说了什么,那就真的是什么了。
“你找不了皇后娘娘和你父亲报仇,难道连那个泄漏你们消息的人也要放过吗?”屈求缓慢的引导着。
空气里一时之间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屈求掰着手指的声音。
“是是谁?”刘菲儿在短暂的沉默后急切地开口问道。
“是谁,我不会告诉你,你若是真有心思复仇,最好就自己去查,免得说我欺骗了你!”屈求知道,越是来得容易的消息,就越是让人不重视,所以,他故意在她面前卖关子。
只将前一段时间与刘书运有过关系的人列了出来。
“你再好好想想,你出了事,对谁最有好处?”
“我我出了事”刘菲儿此时大脑里一阵短路,她什么也想不到。
屈求瞪她一眼,心里直骂她笨得要死,可嘴里还不好说,只假装叹气:“这里,你自己收拾一下,先安心住下来。事后,慢慢去想,总能想到的。记住,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最好不要到处乱跑,否则我能救你一回,可救不了第二回。”
说着,便扬长而去,连门都没有替她带上。
这是完全放心将她一人留在这里了。
刘菲儿看着什么也没有的院子,欲哭无泪。
她一生下来就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她能知道什么?
可屈求根本连管都不管她,从这破落院子里出来就溜到了平王府后门。
那里早就有人在等着他了。
“屈先生来了,快请进!王爷和王先生已经等你许久。”
屈求心头一跳,连忙跟上那小厮的脚步,直直的往正院里去。
梁璜一身明艳的墨紫蟒袍,身披锦衣,腰系白玉锦佩,一身尊贵之气。
此时他双手背在后面,正目露着急地看着屈求来时的方向。
“怎么这么晚?”他已经等了良久话语里自然带着些不耐烦。
屈求连忙拱手施礼,直道自己来晚了,深深的表露了一番自己的不好意思,便站在梁璜身侧,摸出一张画纸。
“这是什么?”梁璜鹰眸一紧,凝眉盯着。
第222章 大鱼上钩()
那画纸上的东西圆圆的,状似玉盘,很小,距离太远,梁璜完全看不清楚圆盘上面是何图样。
“王爷且看,这是一枚玉质印章,乃是我从曲府中人打听到的!”
“玉国公府的印章?怎么曲府的人会知道?”梁璜觉得自己都快被他绕进去了,不由微微蹙眉。
“这是在下的一点小小技巧,王爷不必深究!”屈求微黑的脸上显出几分青色来,看着像是不好意思,又好像是一副无法言说的苦涩。
这消息说来,可是从刘姨娘和曲清玉那里得来的,可他如今一想到自己亲手杀了刘姨娘,这心里就莫名的有些难过,所以才有些不愿意多言。
“行,行,行,本王可以不追究你这消息是从何处得来,但是你得给本王保证这东西的确存在,而且它是做什么,能不能将其弄到手?”
梁璜早就知道他们这些江湖人,手头上的确有一些东西就是不能够见光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的消息的确就是要比他寻常的渠道得到的更多,而且更准确。
“不知王爷可曾听说过,曾经的玉国公府在未从军之前,其实是经商的,他们祖上有一位女子天生会经商,手中的商铺遍布天下,家中财产富可敌国,但是后来发生战乱,她为了躲避战乱,便早早没了影踪。等到战乱平自下来,便横穿出现了一个立了战功的玉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