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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皇后又是一番生气,与林贵妃之间的仇怨是越来越深了。
尽管皇宫里没有再出处治曲远桥的消息,可是曲府最近的日子可并不好过,不知道是何人把曲府最近的消息传到了曲家大房曲清霜未婚夫家的耳朵里,当即惹得他们赶在开年后初十日就命人退回了曲清霜的庚帖,表示要退婚。
他们甚至扬言说,他们先前给的定亲聘礼,他们曲府也不给退了,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而先前有意与曲清雪议亲的两家也都默默的息了心思,再也没有派人上门来过,甚至彼此音连年节礼都不收,更不用说回了。
“哎呀,真是命苦呀,我这辈子怎么就跟了你这么一个命苦的人,我的女儿”大夫人李氏指着曲远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满肚子的怨愤。
这事儿明明他们二房的人惹出来的,可是他们二房的人命好呀,一个女儿嫁入国公府,现在还能当着她的国公夫人
而另一个女儿则嫁入亲王府,还是超品亲王妃,可她的女儿了,一个都成老姑娘了,好不容易说了门亲事,这眼看着开年就要成亲了,眼下却说要退亲,他们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谁让曲府闹出曲远桥那等丑事了?
曲清雪的更是,明明一家有好女,好几家人争着求,可现在
“全完了,全完了!”
曲家大房一家人都陷入了一种凄惶无助之中。
曲远松束手无策,大夫人哭天抢地,曲清霜姐妹终日将自己关在房内,无颜见人,也只有两个小儿,因为年纪小,还能无忧无虑的在院中玩耍。
曲清歌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般场景,还没见着,心里就先为他们痛了。
这可真是
这是曲远桥的锅,最后曲远桥并没有什么损失,可黑色全抹到大房头上来了。
曲家这一弄就全都乱了套了,年节是一定没有过好的,主子们没有心情,下面的婆子丫环小厮们也更加心不定。
老刘氏整日里唉声叹气,对着曲远桥唠叨,曲远桥什么办法都没有,也自觉无颜见家里人,干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日借酒浇愁。
老刘氏一看心更慌了,白日里惶惶不可终日,夜里便做了
噩梦,大叫着惊醒哭着喊:“她回来了,是她回来了!”
“谁,是谁回来了?”崔婆子在外面守夜,听得她这般大喊,立马跑了过来,扶起她拍着她的背询问。
“不不知道,就是她,是她,我看到了她的脸,她的脸好可怕!”老刘氏惶恐的睁着一双老眼,眼里全是恐惧。
崔婆子眼中闪过一抹惊疑,老夫人到底看到了什么,竟然让她这么害怕?
“老夫人别怕,现在是在曲府里,不会有任何人出现!”老刘氏害怕的怂成一团,躲在蚊帐后,偷眼出来打量,朝着帐外看一眼,又立马缩了回去。
“不,不,她就在这里,她来报复了,她怨我,她恨我”老刘氏绝望的哭泣,老泪纵横。
崔婆子喂她喝了热水,细声安抚了好久,看她恢复了一些,建议道:“老夫人,依老奴看,不如把家里的主子小姐、少爷们都唤来,让他们一道陪着您去寺里烧炷香,老奴听说,多烧香不论是什么业障都能消除。”
“消不了,消不了了!”老刘氏摇头叹息。
她信佛信了几十年,自打她动手的那日起,就一直信佛,无论大小年节,从来没有哪一次错过,少过。
可是她还是做噩梦了,她甚至能够感觉得到,曲家这几年颇为不顺的原因就是因为她。
她回来了,她要向她报复!
崔婆子继续劝她,一定要把家里的人都带上才能显得更加虔诚。
老刘氏这才听进去了,翌日天一亮,就派人将曲家出嫁的曲清歌和曲清玉姐妹都唤了回来,就连住在玉国公府的曲元晋也被唤了回来。
大家要赶在除夕之前,去千佛山的国寺里烧炷香。
曲清歌在府门口看到老刘氏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比以前又苍老了许多。
五十出头的年纪,生生活出了七老八十的模样,肩头耷拉着,弯腰驼背。
若不是曲清歌知道她生活一向优越,还以为她自小苦到大,日日做农活,被生活的重担给搓磨成这般模样了。
“祖母似乎很累!”曲清玉一看到老刘氏,就连忙像以前一样关心的上前,主动扶着她。
她不去与老刘氏搭在一起,曲家姐妹其他人也没有人愿意与她在一处。
因为曲清歌一来,曲清雪姐妹二人受了她的邀请就上了她的马车,无人搭理她。
老刘氏摇摇头:“累倒是不累,就是临近年节,有些事情要处理。”
“年节都忙,怎么祖母还要这个时候出去城外,听说前两日下了大雪,路有些不好走!”曲清玉有一搭没一搭的厉着老刘氏的话。
对于老刘氏突然起的这个心思,她心里十分看不透。
曲清歌回头看了眼天边的乌云,不知为何,今日她平白无故就有些心神不宁。
总感觉好似要有什么事发生一般。
可是到底有什么事,她却又说不清楚。
“没由,你好生看护着我大哥,你们都是骑马,天儿有些冷了。”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曲元晋,强烈要求他不要骑马,可他近日被玉氏拘得有些狠,每每都不许出来骑马,这回能够出来,自然想要撒丫子跑上几圈。
没由是得了梁玦的命令来保护曲清歌的,不过,曲元晋当然也在这个人选之中,他虽不能亲眼盯着,却也叫了好几个侍卫专门看着他。
一行人两辆马车数十个下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城外而去。
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昨日的大太阳融化得差不多了,可是远处起伏的山峦间还能看到雪白的雪峰,一道白一道青,美得让人心动。
曲清歌身上穿得厚,在征得了曲清霜姐妹二人的同意后,让夏草一直打着车帘子看着外面。
她知道姐妹二人最近的烦心事儿,虽不好太过直接的提,但好歹也要安慰一番:“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儿”开场白刚刚开始,突然就听到前面响起一阵慌乱的叫声,马车也陡然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呢?”曲清歌尚能平静以待,可曲家姐妹如惊弓之鸟一般,被吓得缩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
“前面老夫人乘坐的马车出了事故,坏了!”没由全程都打起了精神,一见突然状况就赶紧打马前来汇报。
曲清歌心里的不安渐渐加强,越发觉得心神不安。
“这下怎么办?”曲清玉尖利的嗓门大老远的便传过来了。
曲清歌看着一旁的赶车的顾伯,轻声唤了句:“顾伯,你下去替她们看看!”
顾伯赶车了赶了一辈子,在玉氏还年轻的时候,就是她的专用赶车人,如今玉氏不爱出门了,在曲清歌出嫁时就将他陪嫁给了她,他不仅赶车的技术好,马车出了什么毛病,也都能修,算是个全才了。
自家小姐有令,顾伯自然要从,跳下车去,转到前面蹲下看了一圈,沉吟着道:“是车辘轳坏了,这个修倒是能修,只是等要费些时候。”
原本见得马车在这寒天冻地中坏了,老刘氏越发觉得今日的预兆有些不太好,心里如同此时的天空一般,沉了又沉。
因而听得顾伯会修,也顾不得他是曲清歌带来的下人,好声好气的吩咐了几句,还道,他要是修的好,到时候还会有赏。
顾伯动了动唇角,邀了几个小厮一道修理起来。
幸好各个马车上面还都架着火炉,此时加着银雪炭,烧得没有一丝烟尘,几人尚能在马车呆住了。
“呀,这是谁人的马车呀,怎么运气这么不好,大冷的天坏在路上了!”
才修了一会儿,后面便有人嫌他们的马车坏在路中间,挡着路了,拿话来酸他们。
“抱歉啊,我们马车是坏了,不过,这边的路我们已经留出来了,大家都小心些,应当是能过去的!”没由看那马车连车速都不减就径直往前冲。
那模样好似他们的马车坏了,还能再动起来一般。
连忙上前拦住他们。
他这前面的马车上坐的是曲家老夫人,她出了问题,王爷不会责怪他,只是王妃怕是不会饶他。
况且他们后面的马车上面可是坐着他们王妃娘娘,岂能任由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随便冲撞。
“我们这辆马车是能过去不错,可后面那辆不行!”后面那户人家一共也有两辆马车,前面的看着规模小一些,后面的是两匹马拉着的,车身和车驾都要宽上不少。
看着似乎的确有些过不去的样子。
“那怎么办?”没由急了,上前与曲清歌打商量。
曲清歌早就透过马车缝隙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马车上面写的许字。
宛平城甚大,姓许的人家不少。
不过这人看着竟不是宛平城本地人,要不就是长期在外地,待到年节才回来的许家人。
“你去打听打听,这许家是哪一个许家!”曲清歌心里一动,这许家从外面回京,跟曲清霜之前谈的那家人有些接近了,便让没由下去打听清楚。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曲清雪没心没肺,张口就道:“大姐之前许的那家人好像也姓许!”
“四妹”曲清歌看她一眼,可她的话已经蹦了出来,此时阻止她已然是来不及了。
曲清霜眼圈一红,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任是她平日里是再高傲清冷的人,可遇到人生大事,又是好端端的被人退了亲,她无论如何也端不住了,看她眼泪一瞬间滴下,流个不停,大有泪流成河之势,曲清歌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抚:“是他们瞎了眼睛,不识珍珠,只顾表面。”
“就是,他们根本不了解大姐,这等只看表面,不看内质的人,我看他们一家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曲清雪言语间带着抱怨。
曲清霜自从被退婚后,真正是每日里都以泪洗面,此时才将将提到一个许字,还不一定是不是那家人了,这眼泪就已经又管不住了。
“禀王妃娘娘,这许家就是平城的许家,许大人带着一家老小从平城归京。”没由好死不死正好查到了那家人的身份。
曲清霜身子一僵,陡然坐直了身子,然后猝不及防跳下马车。
“你干什么去?”曲清歌想拦,手还没伸过去,便被突然打下的车帘子刷了一下,直刺得手背生疼。
可见曲清霜心中的恨意不小。
“我要去问个清楚,曲家二房的问题,我曲家大户,我曲清霜怎么就招他惹他们了,让他们如此给我们没脸。”
曲清霜早就忍不住了,凡事她都要求个清楚明白,就算被打脸,也要被打得心服口服。
只当时,他们许家自恃理亏,退亲的时候,只差了官媒和下人前来,许家能够做主的一个都没来。
曲清歌身为曲家二房的女儿,被曲清霜这么一说,脸上微微有些挂不住,但回过头来站在曲清霜的角度上想一想,也的确如此,明明是曲远桥的黑锅,可他到最后屁事没有事,全让曲家大房挑去了。
“大姐,还是不要去了吧!这样于礼不合!”曲清雪关键时刻还知道拉着曲清霜。
“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我没有犯错,他们退亲,乃是他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