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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i来说,这就是致使的诱或。
“傻丫头乖,别再点火!”
他们虽刚刚才纠缠了一路,可他憋了太久,一次两次的就只是正餐前的开胃菜,刚刚才吊起了胃口,却又戛然而止了,压根没有消到火,反而让他越发的食髓知味,此时再被她此时沙哑的声音一撩,只怕等会儿又要忍不住下口了。
曲清歌被他低沉的警告声吓得身子一抖,双退现在还在酸着,她的确不敢再随意招惹他了,连忙缩进他怀里。
“这样才乖,别动,我抱你上去!”梁玦轻笑一声,宠溺的拥住她,双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一记。
曲清歌摇头,外面那么多人看着,他还要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马车上做了荒唐的事吗?
“别挣扎,你自己下车走,你确定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他要得不多,可她身子太过娇弱,马车上终究太简陋了,累着了她,此时让她自己走,只怕连楼梯都爬不上去。
“哼登徒子!”曲清歌把脸藏进他怀里,自觉没脸见人了。
梁玦心里还记挂着有事要办,没再逗她,将她紧紧一抱,把墨蓝孔雀翎披风往她身上一披,便将她抱了出来。
她被遮得十分严实,看不到外面,外面的人就更看不到她。
“啊,我家清歌怎么呢?”守在门口的田采菲看着,不由担忧的道。
“没事,马车坐久了,累了!”梁玦别过她。
“哦!”田采菲听出他的潜意思,就是让她先别去吵她了,她现在需要休息。
路过客栈柜台时,梁玦四下看了看,只有身边的侍卫,而无旁人,便亲自走到柜台处,轻轻扣了扣。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露出了脸,一脸不解的望着他。
梁玦指了指曲清歌露在外面的紫玉发簪,锐利的眼眸冷光乍泄。
那妇人脸上瞬间变换,张口要叫,梁玦一个冷眼射过去,她立马捂住嘴赶紧闭住了,指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朝他点头。
梁玦这才抱着曲清歌上楼。
“刚刚怎么呢?”曲清歌什么都看不见,可耳朵却异常好使。
“遇到一个故人!”梁玦低浅的声音自她的头顶响起。
故人?
曲清歌听过便罢,以为又是他布在南诏的耳,并没有往心里去。
此时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梁玦嘴里所说的故人有朝一日竟会将她逼至绝境!
梁玦发出信息后,便一直在等着,吃饭在等,洗漱也在等,他等得那么明显,曲清歌很快便看出了他的反应。
“你有心事?”
“算是吧,此次咱们离开京城良久,这般回去只怕京城里又是另外一番模样了!”梁玦状似无意的感慨。
“再变也是万变不离其宗!”曲清歌意有所指,轻轻拍着他的手背,柔软的手掌像清风一般拂过,让梁玦心里飘过阵阵暖意,他心头一动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其拉到怀里,轻拍香肩:“傻丫头却这么聪慧,可叫为夫怎生是好?”
她生就一双慧眼,又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他想要瞒着的她的事,他怕有朝一日真的会瞒不住,若是到了那时候,他该如何处理,而她又该如何自处?
室内两人突然就都没有说话了,双手互相握着,无声的给予对方鼓励。
一室寂静只听得到火烛燃爆后的“噼哩啪啦”声,声声击打在两人的心房,莫名让人涌上一股慌乱。
曲清歌不喜欢这样诡异的沉默,轻呵一声准备打破寂静。
却突然听得房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殿下,京城来消息了!”是没由收到了京城的飞鸽传书。
梁玦反手捧过曲清歌的脸,对准她的眉心吻了一记:“早点睡,晚点我来陪你!”
曲清歌眨眨眼睛,轻嗯一声。
她有累,此时最需要便是休息。
梁玦出得门外,却并没有去他们收到京城消息的小房间,而是径直下了楼,来到了柜台前。
早先的那个中年妇人已经在等着了,一见到他便激动的弯腰:
“少”
梁玦浓眉一皱,立即阻止了她:“带我去见她!”
中年妇人看看四周,并没有外人,不由有些不明所以。
“此处人多口杂,少说多做!”梁玦压低声音,既是警告也是解释。
中年妇人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附和:“您说得对,是我疏忽了!”
三人一直来到后院里,梁玦示意没由在外面守着,自己独自跟着中年妇人进了里间。
里面点着一支大拇指粗细的白烛,烛灯下坐着一个面色苍白,五官艳丽的妇人,她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年轻时候的俏丽,只不知为何,那头高高挽起的圆髻上,却坠着好几缕白色的银丝,她这是典型的未老先衰。
她穿着一身绛紫色长衫,身上裹着一个半臂的厚马甲,正虚着眼睛在灯下做绣活。
听到脚步声,她迟疑了一下才缓缓抬起头来,而此时,梁玦已经到了她面前,朝她鞠躬弯腰:“灯光这样暗,眼神又不好,怎地还如此劳作?”
“听说你明儿个就要走?紧赶慢赶也只能赶得及替你纳一双鞋垫。”
“我有的是,你何必费心!”梁玦对着她说话时,既恭敬却对于她此举带着一抹不自然的不耐烦。
他不喜欢她替他做这些事情!
第174章 母女连心()
妇人叹口气:“我知道,你现在成了亲,有了妻子,她自然会替你做,可她是她,我是我,对你来说,谁做都是做,可于我而言,这意义是不同的!”
梁玦心底微微荡起波澜:“南诏之事已了,你们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这些事以后再说不行吗?”那妇人看梁玦似乎不愿意闲聊天,不由虚着眼睛看他。
面前年青的男子一身挺拔,身形壮立,早已不复小时候那副孱弱的模样。
她既欣慰又带着感慨:“长大真好!今儿个只想谈些闲事儿,那些事情待到京城又再说罢!”
梁玦心头一震,锐利的眼眸里冷意退却:“你终于想去京城了?”
她曾经说过,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她绝对不愿意再踏入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形势有变,我不得不去!”
梁玦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她什么时候去,便见她又低下头,在鞋垫上打了个结,低头咬下丝线,把针从上面拔了下来,然后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另外三只鞋垫交给他。
“知道你娶了亲,可我离得天远地远,成亲礼刚送到京城,你又来了南诏,想想终究亏欠了你,这是我亲手一针一线纳的,权当个心意!若是你那妻子喜欢便用上,不喜欢,扔了也无妨,我终究怪不得她!”
“她会喜欢!”梁玦低声应了,再抬头看她时,她已经起身,出了门,竟是再不愿意多说了!
他抬手要拦,便见伺候在外的中年妇人已经在请他离开了。
他叹息一声,知道她的性子一向如此,不便强求,反正他有的是人手,只要她一动身,他自然便能收到消息!
回到房里,已是深夜,曲清歌睡着了,可她向来敏感、觉浅,他一进去,她便听到了动静。
“屹之!”
“嗯,睡吧!”梁玦轻手轻脚上榻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哄睡她。
可他自己看着半开的窗棱外,漆黑的天空,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古坎镇后,梁玦等人便与前来送行的多泽道别,尔后通过南诏与大梁百年以来的栈道进入了大梁境内。
此时正值隆冬腊月之时,越往大梁走,天气就越是冷,很多官道旁的山峰已经冰雪连绵。
听同行的向导说,若是等到了年节的时候,这里只会更加冷,就连这官道上也会结冰,一行人再不敢有所耽搁,紧赶慢赶的赶回了大梁京城。
得知他们已经抵达宛平城的消息时,乾元帝龙心大悦,单独把几人召进了皇宫里,并特意避开御书房,而选在了养身殿召见。
乾元帝高高上座,一身明黄龙袍,将四十来岁的年纪衬得多了几分年轻之状,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你们此行辛苦了,一路可还顺利?”
“回父皇的话,虽小有波折,然托父皇的福,一路走来还算顺利!”梁玦用的是最为官方的话。
乾元帝该知道也都通过他们上的折子知道了,此时不过例行公事问了一番罢了。
“清歌可累着呢?”乾元帝看向束手坐在梁玦身旁的曲清歌。
这个在他记忆里还是一个扎着双丫髻,似乎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小女童,如今不仅长大了,竟然还担任了如此重要的任务,并且还将其做到了,这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
“多谢皇上挂念,幸不辱命!”
她双手托着南宫灵珊的骨灰盒上前。
乾元帝只瞟了一眼,便示意一旁的内侍接过:“让人送出宫去,把她面南坐北葬下,让她永远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家国在望,却无法靠近!”
背叛他,总得狠狠惩罚她。
梁玦和曲清歌皆低下头去,对视一眼,未曾开口。
于他们而言,像南宫灵珊那样狠毒之人,就这般轻而易举的死掉了,对她实在是一种解脱,否则,她若是活着被抓住只会死得更惨。
“阮爱卿如何?”乾元帝又把目光看向阮修远。
此次南诏之行,这个年轻的次让他格外刮目相看。
曾经以为他在北疆的战绩恐怕只是靠的已逝的阮国公为他作秀,但见他此次,远兵交接,一路南下,不仅谋略得当,布署也异常合理,做到了以最小的伤害而换来了最大的胜利。
他之所作为,便连同行的副将,甚至是梁玦也是赞不绝口。
阮修远低头跪下,再次将一路的行军路线大略汇报了一番,语气中肯,态度各缓,既没有如同梁玦那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状态,也没有特意说明他们的艰辛程度,一切的叙述都恰到好处,听得乾元帝好几次都如同身临其境,龙心大悦,当即表示要厚赏他们一行人。
阮修远继续跪着突然哽着声音道:“微臣替皇上分忧,实属正学,无颜要赏赐,只请求皇上为微臣父亲之死举行公道。”
他不相信他父亲会莫名其妙的死掉,只可惜当时没有抓准确的证据。
“此事,依朕看不如就交给老三来查,如何?”乾元帝看向梁玦。
以前没有用他的时候,没有觉出来,如此用过几次之后,倒觉得他还算块好料子,若是经常打磨着,大概不会比大皇子差到哪里去!
差事已经递到了门口了,梁玦还能拒绝吗?
自然只有应下!
“此次阮爱卿有功而回,朕定亏待不了你,至于你父亲之事,与你的赏赐无关,他毕生忠诚,为朕,为大梁,劳苦功高,若他真是冤死,朕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魑魅魍魉!”
乾元帝拔高声音,一身尊贵气息流露,顿时就将殿中三人轰住了。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是学不来,也掺不了假的。
继阮修远拒绝了乾元帝的赏赐之后,梁玦也再度拒绝了,不过他亦是带着条件拒绝的。
“父皇,清歌她”梁玦不想再委屈清歌只做区区一个侧妃。
乾元帝早就想到了此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