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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血色。
他双眼呆滞,看起来精神很差,商妙思拉他的手的时候,他略有些厌烦的将他的小手从商妙思的手中抽了出来。
“念儿,你就喝点儿药吧,你要是不喝药,这病什么时候会好,来,乖,听母妃的话”商妙思几乎是数着俞羽宣的脚步一样,听到他进屋,她准确无误的端起了药碗。
念儿倔强的将药碗推开,商妙思再送上去,如此反复。
念儿哭道:“我不要喝药药,不要喝药药,我要找父王,父王”
念儿的哭声,声声的牵动着俞羽宣的心,到底是亲生的儿子,俞羽宣的内心突然间就柔软了一下,他走到了榻前,将念儿抱在了怀中。
“念儿,来,父王来了,你告诉父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俞羽宣在面对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总是那样的温和。
“父王,我不要喝药药,不要喝。”念儿说道,他用他的小手紧紧的环着俞羽宣的脖颈,生怕在下一刻俞羽宣就要消失了一样。
俞羽宣拍着他的后背:“好孩子,不喝就不喝,父王许你不喝。”
听了俞羽宣的这话,商妙思却有点儿不高兴了。“王爷,孩子不喝药怎么会好?还是把药给喝了吧。”
俞羽宣回头,看了一眼商妙思,俞羽宣的眼中似乎还有着别的东西。
“王妃,念儿晨起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俞羽宣的声音有点儿冷,显然是相当的不乐意。
如果是放在以前,俞羽宣肯定少不了要安慰商妙思几句,什么孩子小,身体不好,你多费心了什么的。最起码,能让商妙思的心暖一下,可是现在,俞羽宣的语气却不是那样好听了。
商妙思完全没有察觉出来是什么意思,她如是说道:“晨起的时候,念儿精神不错,我吩咐丫头们,喂念儿了一些米粥,下午之时,管家送来了几个新鲜的桃子,说是宫里面发下来的例品,念儿就吃了一颗,不料,黄昏时分,便开始拉肚子,一个劲儿的嚷着肚子疼,我寻来了大夫,看过了,说是受了冷,喝点儿药就好了。”
商妙思把事情完整的叙述了一遍,听起来简直就是天衣无逢,让人不能怀疑。
“念儿身体不好,不知道生冷的东西不能给他吃吗?”俞羽宣竟是开始责怪起了商妙思。“这么小的孩子,天天喝那么多的药,身体怎么能好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是闲吃干饭的吗?看把小王爷照顾成什么样子了。”
俞羽宣这话乍一听是在骂屋子里面的一众丫头,事实上,他也是意有所指,这商妙思天天说为了照顾小王爷,闭关不出,临到了了,念儿的身体还是这个样子,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念儿的。
商妙思这才听懂了俞羽宣话里面的意思,感情他是在指桑骂槐啊。
“王爷,都是妾身的错,您要是生气了,就罚妾身吧,念儿年纪小,都是妾身照顾不周,念儿是妾身的亲生孩子,念儿病了,妾身也着急,心里面也难受。”商妙思说着,眼泪又是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
看她现在的样子,俞羽宣也不想责怪她了。
“好了,不要哭了,以后尽点儿心吧,别让念儿再生病了。”俞羽宣不悦的说道。“你不是说今天下午宫里面进了一些新鲜的桃子吗?吃完了吗?正好本王有点儿渴,让本王也尝一下。”
一听这话,商妙思当下就高兴了起来,她吩咐丫头,将桃子端了出来。
“王爷,我来抱着念儿,您尝尝这些个桃子。”商妙思有点儿殷勤的。
她冲着念儿伸出来了她的手,想要去抱念儿,可是,念儿却把脑袋一扭。“不,我要父王抱抱”
“你这孩子,父王忙了一天了,需要休息一下,还是母妃抱你吧。”商妙思竟有些执拗的要接过念儿。
念儿却是紧紧的抱着俞羽宣,怎么着也不松手。“父王,我要你抱抱,我要跟你睡觉觉,呜呜”
念儿如此一哭,俞羽宣的心就又软了起来。
“好好好,我抱着念儿,父王陪着念儿。”俞羽宣拍着念儿的后背安慰着他,不一会儿的功夫,念儿就不哭了。
俞羽宣趁这个空当,一个劲儿的打量着桌子上面放着的桃子,这桃子,看起来水灵灵的,哪一个都比拳头要大一些,而且,桃子还带几片的叶子,更显的桃子新鲜无比了。
“内务府送来这桃子,一个府院才十几颗,这可是好东西,王爷,您尝一下吧。”商妙思亲手执了一个桃子,送到了俞羽宣的面前。
俞羽宣因为怀抱着念儿,不太方便接桃子,就说:“先放着吧,本王自己会取。”
如此,生生的让商妙思一阵的尴尬。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却没有真正夫妻相处的模式,反之却显的那样的疏远,就好像是陌生人一样。
不多时的功夫,念儿竟伏在俞羽宣的脖子上面睡着了,俞羽宣小心的将他放在床上,又轻轻的拍了一阵,看念儿睡熟了,这才出了屋子。
外间,俞羽宣坐在那里,脸色相当的不好看,商妙思看着他的脸,不敢过多的言语。
“王妃,本王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俞羽宣开口。
“王爷请问。”商妙思淡然的回答。两个人好像都藏了心思,说出来的话都是那样的生份。
俞羽宣说道:“我和聂姑娘成婚的事情,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商妙思的脸色都青了,这聂华章的命还真大,她费尽了心思,让她父亲帮她,给京畿衙门的孙大人使了多大的劲,才让他把聂华章审成死案,如今看来,这事情一定是没有办成,显然,孙大人己经栽了。
“王爷放心,妾身己然安排妥当了,王爷说什么时候娶聂姑娘,妾身什么时候把这婚事办的风风光光的。”商妙思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着血。
原来,娴贵妃入府,斥责了她,要她多为皇家子嗣操心,许俞羽宣多纳几个妾室,哪料,商妙思经由一番安排,人家俞羽宣却全部给她推翻,她越不想让聂华章入府,他便偏要聂华章入府。
显然,俞羽宣己经做好了与她对抗的准备。
“好,下月初六是个好日子,本王找人算过了,也合过与聂姑娘的八字,你便着手准备吧。”俞羽宣冷冷的说道。
“是,”商妙思的这一声是,说的是那般的牵强,她的丈夫要娶侧妃,还需要她一手张罗,她算什么呢?
想到了这里,她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不过,她还是使劲的挤出来了一个笑容,一个带着泪的笑容。
“王爷,天色晚了,妾身服侍您休息吧。”商妙思低身,伸手去要解俞羽宣的衣扣。
哪知,俞羽宣一个闪身,竟是躲开了,他的拒绝那样的明显,深深的刺痛着商妙思的心,几何时开始,他竟是这般的拒她与万里之外。
“王爷,我们是夫妻,如今,你为了那个女人,真的连看妾身一眼也不愿意看了吗?”商妙思几乎是压制着怒气,吼出来了这句话。
俞羽宣抬脸看着商妙思,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的厌烦过她,如果他知道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会如此的痛苦,当初的时候,无论说什么,他也不应当娶了商妙思。
“王妃想多了,本王太累,王妃照顾念儿也辛苦了,还是早点儿休息吧。”俞羽宣起身,打算离开。
哪料,商妙思竟是一把抓住了俞羽宣的手,紧紧的抓住,不让他离开。
“王爷,我是你的王妃,我是你的女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为什么就不同意让我侍候您呢?这才多少年了,你不正眼看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连碰我也不碰了?”商妙思终于吼出来了。
嫁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更加的痛苦,这样的痛苦,让人无法排解,人前风光,人后呢?
“王妃,”俞羽宣生冷而别扭的说道:“本王说道,本王今日太累了。”
这样的理由,要多牵强就有多牵强,商妙思挥手,屋内的丫头尽数的退去,只剩下一个索然,藏在内屋之中。
“累了吗?和聂华章那个贱女人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见您累呢?”商妙思竟失态的说出来了这样的话,而且,她用一个贱字形容聂华章,足以可见她对聂华章的成见有多深。她伸手,将自己领口处的衣服扯了开来,洁白如雪的肌肤赫然的出现在了俞羽宣的面前:“王爷,她可以放荡的引诱您,我也可以”
商妙思可是真拼啊,为了俞羽宣能多看她一眼,为了留下俞羽宣,她竟扯破了自己的衣服,不顾王妃的形象。
俞羽宣的脸色变了一下,己然不好看了。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他伸手,将商妙思的衣服整理好。
“王妃,你要切记你的身份,你是王妃,不是随便的女人。”俞羽宣冰冷而语,语气中没有半分的温度。
他可以给商妙思地位,身份,名份,但是,却给不了她爱。若是说她可怜,她也确实可怜,但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罢了。
“她只不过是一个乡野的丫头,您那般的抬举她,为了她,您都不愿意看我一眼,王爷,为什么?您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您放着我这个正经的王妃不爱,偏偏喜欢如同暖心聂华章那样的下贱人吗?”商妙思的这话,完全激怒了俞羽宣。
突然间,就在这一霎那,俞羽宣猛然间的一个抬手。照准了商妙思的那张脸,狠狠的打上去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是极重极重,几乎将商妙思打了一个趔趄,清晰的掌音响彻整间屋子,鲜血顺着商妙思的唇角悄然的流了下来。
俞羽宣指着商妙思骂道:“你是商家的女儿,本王的王妃,怎么可以出言如此的粗俗,一口一个贱人的骂华儿和暖心,你难道不知道,她们都是本王最爱的女人吗”
俞羽宣是真的怒了,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商妙思绝对是第一个。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女人跟了自己好几年的份上,想来,他不只是会给她一个简单的巴掌。
藏在里屋的索然听到了动静,她慌张的冲了出来,抱起了半倒在地上的商妙思。
“王妃,您没事儿吧。”此时,商妙思的脸上赫然的出来了五个手指痕迹,看得出来。俞羽宣的这一巴掌竟是打的不轻。
“王爷,她们都是您最爱的女人,我呢?我是您的什么女人呢?”商妙思无语,她捂着自己的脸,绝望着神色看起来让人觉得心疼。
可是,俞羽宣不心疼,他并不爱这个女人,何来的心疼。
“你是我的王妃。”俞羽宣说道:“如此而己”
这如此而己四个字,深深的刺伤着俞羽宣的心。
“哈哈哈哈,宣王爷,如此而己,如此而己”商妙思重复着这句话,绝望之极。却原来,他们只是夫妻,却不是爱人。世间最华贵的夫妻,他们之间却是距离最远的。
“王妃,王妃”索然看着现在的商妙思,想劝她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口,只看她如此痛苦的哭着,也许,哭出来就好了。
索然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商妙思爱的太痛苦了,求而不得。
“王爷,王妃也是爱您的,她比任何的女人都要爱您,求您了,能否对王妃也好一点儿哪怕只是一点点。”索然可怜的为商妙思求得俞羽宣的一点儿顾及。可是,她哪里知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