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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简直是一肚子的硬气,心里面想什么都不会承认,他也不觉得掉价。
“现在不是联姻了,真的是草包一个,先是哥哥上去不行,后来才换了她,差点让人家赶下来,最后没办法才联姻的。”
这话陆松松就不认可了,说的就跟他强迫的一样,管的也太宽了,而且特别不喜欢里面形容周邦媛的一个词。
大概当丈夫的都这样,自己怎么说老婆都可以,你说她二,傻子,都可以的。
但是哪个不长眼的跑到面前来说,绝对一巴掌糊上去没商量,让你尝尝火辣辣的滋味。
霸气()
陆松松这人;你不去招惹他;他都能把你弄一顿的人;心眼不大好使。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里面的女的因为都是自己人;说话有点肆无忌惮;而且红眼病。
很多人都这么说周邦媛的;也不是很有恶意,就是说一说呗,当事人听不见就算了。
陆松松面无表情;等着里面一个女的收拾好,打开门出来的时候,一下子看到陆松松差点没吓死。
咽了咽口水;不清楚真站在这里多久了;是不是听到了,但是演员的素养很好;一下子就变脸了;对着陆松松很热情的打招呼。
里面的人以妻子也出来了;觉得这种情况下;伸手不打笑脸人;糊弄过去就算了;即使听到了也不能闹起来。
蝼蚁就很有一种精神,叫蚍蜉撼大树,觉得即使失败了又能怎么样;陆松松肯定不会掉身价;来计较这种事情的。“”
人家那么得体,那么有钱,怎么能跟几个小演员计较这些,所以几个人也不是那么尴尬。
“陆先生,好巧啊。”
一个个笑的跟花儿一样,就跟人家老婆坏话的不是这几个美少女一样。
陆松松冷着一张脸,打量着这几个女生,一个,两个,三个。
“不是很巧,我正好听到你们几个说我太太不好,什么意思啊。”
三个女生有点懵,没想到这么直接,这么不给面子。
老大强撑着面子,“没有,听错了吧,我们只是随便聊天。”
“你是觉得我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是不是觉得自己今天脸特别大,扔地上可以论斤卖。长着嘴巴除了吃饭就是在缺德的路上,真的是丑八怪。”
脸大,缺德,丑八怪。
老大直接就哭了,没有这么说人的,实在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一看人哭了,剩下的老三年纪最小,年轻气盛啊,抱不平,觉得能跟陆松松吵一架,反正现在已经掰了。
老三嘴皮子溜啊,抱着胳膊走到前面来,不是个善茬子。
“陆先生,我们就是说了怎么着,大实话还不让人说了。对着我们发什么火。所有人都这么说,你难道还能把人嘴巴堵上了。人家不这么说的,心里也有这么想的,难道你还能把人全部杀了。”
瞪着眼睛很有气势了,而且什么道理也不说,就跟个无赖一样。
本身你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拿着人家的事情当乐子就不对了,让人家抓住了不道歉还在那里很有道理。
真的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你要是一开始道歉就行了,现在还不承认,承认了还要再挣扎一下,这不是刺激陆松松吗?
陆松松转了转手腕,退后一步,觉离得太近了,吵得人耳朵难受。
老三还来劲了,“怎么了,陆先生还想动手啊,你难道要把我们姐妹三个全吃了?”
陆松松解开袖口,觉得差不多得了,抬起腿就是飞来一脚,老三直接就飞了一下,摔在地上的声音,大地都疼了。
自己叉着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一个躺着的,两个抱在一起的,伸出食指来点了点。
“以后给我小心点,不用管别人,以后我要是听见你们嘴里面提我太太,把你们牙都给拔下来。别以为我不清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信你们就试试。”
弹弹袖子就走了,踩着皮鞋慢悠悠的,路过老三的时候一个眼神也不给。
等着人走了,老大老二才开始抱着老三哭,老三疼死了,那一脚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窝心脚,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来,连呼吸都是疼的。
化妆师一直躲在里面没出来,她经常出入这些地方,而且也很八卦,大概知道陆松松什么人。
刚才听见外面的是陆松松,吓得面都不敢漏出来,在里面收拾好包包。
现在探头一看,只能看到陆松松那不是很高的背影,心里面比了一个赞,真爷们。
硬生生看出了发哥的气势来,这年头,上手打女人的男人不多了,尤其那个人还不是你老婆,不是家暴。
拎着化妆包就跑了,这三个姐妹今天算是碰到硬茬子了,化妆师一边走人,一边还在感叹,看起来陆先生对着陆太太不是一般的爱护啊。
等着陆松松回去的时候,一坐下来,周邦媛就看到他袖扣没扣上,这时候不大好看。
拉过他手来给他随手扣上了,觉得他可能刚才洗手的时候解开了。
另一只手有点远,示意陆松松伸过来呗,陆松松就慢悠悠的从口袋伸出手来,跟个大爷一样伸出袖子来。
看着周邦媛的小脑袋,就跟神看世人一样,小可怜一个啊,多亏嫁给了我,真的是祖宗八代积德才来的福气。
陆松松心里很爽了,不管什么方式,他开心了就好了,才不管那三个人的死活。
你说刚才老三挨了一脚,一会上台的时候那能行啊,真的一动就疼,根本不能上台。
也不是很关键的演出,就是对不起何先生,请来了做节目的,结果中途不行了,这不是不给人面子嘛。
想了想,去找了何太太过来,三个人对着何太太一起哭,何太太是出了名的和善人,对人很实在,也很温和。
“何太,真的我们不是故意的,也没有说什么坏话的,没想到陆先生听到了,把人给弄成这样,直接就是一脚,一个大男人,多大的力气啊。”
何太跟陆松松没有接触,加上虽然是做生意的,但是不是一个门类,何先生生意比较传统了,码头起家的。
请人家来做客,发生这样的事情主人家肯定觉得抱歉,无论是对陆松松还是对眼前的女孩子。
“抱歉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请医生来看一下吧,女孩子身体比较弱,看一下省的有什么问题。”
何太太直接就让人喊一声过来了,又让人准备一些西点,还给了一笔不菲的出场费。
还没走到何先生边上坐下,就看到凯丽不知道凑到何先生耳朵边上说了什么,两个人一起笑,关系看起来很好。
“忙什么去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何先生对着太太很关心,直起身子来看着何太太。上面捐款快结束了,这是今天主要的事情。
何太太摇摇头,事情都处理好了,现在不方便说。看了一眼陆松松,打量着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怎么就说动脚就动脚了,对着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很好奇了。
拉着何先生问,“你了解陆先生吗?上港集团的那一位。”
何先生下意识的看陆松松,正好看到陆松松在那里老神在在的,眼神时不时往旁边看一下。
陆松松很无聊了,周邦媛一直在玩手机,刷屏呢,从朋友圈一直到微博。
突然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不是昨晚夜不归宿吗?眼神就不大友好了,死丫头记日子简直不要过的太逍遥了。
现在就是阴晴不定,手一伸就把周邦媛手机抽出来了,“你能不能不要玩手机,尊重一下别人好不好。”
周邦媛好脾气,你说的对我就听呗,竟然对着陆松松笑了笑。
笑的陆松松心里面发毛,今天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戒指的原因。
肯定是因为买了一个大戒指,你看看今天在车上那个黏糊劲,刚才还给他弄袖口,现在也不发脾气,物质死了。
这是真的冤枉周邦媛了,真的不物质,视金钱如粪土啊,真正物质的是陆先生自己。
何先生跟何太太亲眼见证了那一幕,陆松松很粗暴的把周邦媛手机抽走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何太是彻底可怜周邦媛了,这是什么丈夫啊,大概知道是联姻的,陆松松那边比较强势。
一脑补就停不下来,你说玩个手机都要管,难怪能对着人家飞来一脚,平时在家觉得周邦媛肯定没有人权自由。
“他这个人啊,很难说的。”
何先生先说了这么一句,何太太点点头,看出来了,什么性格啊这是,不是一般的难搞。
“做生意是很有头脑的,一匹黑马,鬼精的厉害,从来不吃亏。”
是呢,人家只是说几句闲话,他都要动手,可不是不吃亏的性格,对着周邦媛就更同情了。
“唉,那看起来陆太太也是很难做了,看起来也是好脾气一个,平时大概也是受了不少委屈。”
何先生被噎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跟何太太说这一件事,他消息比较灵通,知道昨天有人刚在珠宝展上破财了。
在这个位置,隐约能看到周邦媛手上的光芒,这也叫委屈啊。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叫爱呢。
“你看看她手上的戒指,昨天陆先生给买的,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应该关系不错。”
“不一定,据说他很抠门的,我觉得应该只是给陆太太借戴的,回家就要放到保险柜里自己留着的。”
不是吹的,真的是陆松松的葛朗台精神已经在圈里臭了,大家都不会相信他的。
就连何先生,听了何太太这么一推理竟然觉得莫名的很有道理,欧洲人就喜欢这么干,首饰只是拿出来装点门面,其实背着人的时候当家太太什么也没有。
人品太差的陆先生真的是前科太惨烈了,搞得大家现在都不信任他,反正何太太今天算是见识了。
何太太很大的能量,一个个的姐妹团,八卦消息流出来就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等着捐款结束的时候,何太太就直接去邀请周邦媛了,想着以后在一起多交流沟通,也顺便撑撑腰。
自己没有孩子,对于周邦媛跟看自己女儿一样,很喜欢这种乖巧又和善的孩子。
“陆先生,我们女人说话,就不拉上你了。我们很喜欢邦媛了,借我们一下。”
就你们喜欢啊,我也很喜欢,今晚这么乖巧多难得,一群欧巴桑来搅局,拉着一个死人脸就走了,他容易吗?
戳穿()
何太想着如何提起这么事情来;不能明晃晃的跟周邦媛告状吧;关键是看自己怎么想的。
于是就拿着那三个姐妹当话柄;“陆太啊;新婚生活怎么样啊;陆先生看起来不是很好相处。”
何止是不好相处;简直是没朋友;阴晴不定都是夸他了,从来都是阴着,没见过大晴天;结婚那天是阴转晴,晴转阴。
但是这话周邦媛肯定不会说,交浅言深这是个忌讳;而且是自己的丈夫;私下里不论成什么样子,公开场合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也没有了;他就是那个性格;其实还是很好的。”
何太就更加同情了;周邦媛这个时候了还不接话;这是被摧残的惨兮兮的了。
“没事;你不说我也了解一点;我跟你奶奶也是认识的。刚才有个事情,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