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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孙家树的分析,四班的兵都欢呼起来,好像标兵红旗已经夺到手一样。
“下面我们带出去训练,我要看看我们班共同科目的成绩。”孙家树命令道。
听说孙家树要检验共同科目的效果,四班的兵急忙跑出去集合,在四班带出的时候,一班的兵正在器械训练场训练得汗流浃背。
“带到单杠下面。”孙家树命令,因为一班的兵也在练单杠,正好可以比一下。
“是。”小广东带着全班的兵直接走到了单杠下面。
张二顺站在队列最前面,刚好跟一班的徐成山离得不远,徐成山是张二顺新兵时的班长,徐成山知道张二顺比猪还笨,所以想奚落一下他。
“张二顺,没看到班长在这里吗?也不跟我说话,现在跟着四班长学牛x了啊。”徐成山说。
“报告班长,现在是训练时间,班长说了,不能随便说话,俺不能随便说话。”张二顺立正回答,刚才看到徐成山,他的心里就有点发憷,新兵的时候没少修理他,徐成山一喊他就更害怕了。
“妈的x,还真是不拿我当班长了。”徐成山恶狠狠地说。
孙家树走过去对徐成山说:“徐副班长你要干什么?”
“哦,四班长啊,没什么,就是看张二顺长胆子了。”徐成山不敢明着跟孙家树干架,3235团向来是素质好的兵的天下,徐成山素质不如孙家树,所以就得矮一截。
“张二顺之所以长胆子了是因为他的素质比你好。”孙家树轻蔑地对徐成山说。
“四班长,你说话也太夸张了吧?这样吧,你让我和张二顺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的素质好?”徐成山说。
“好,就让你们两个比试一下,不过如果谁输了以后就不能再狂妄了。”孙家树说。
“我要是输给张二顺我就是孙子。”徐成山开始赌咒了。
“话不能说得太绝,不就比试一下嘛,徐副班长,比什么你来选。”孙家树说。
“那就比单杠一练习吧。”徐成山知道,这个他可以稳操胜券,因为张二顺在新兵排的时候最多的时候才拉了三个。
“好,就比单杠一练习,不过说话可要算数哦。”孙家树说。
“谁说话不算数就是孙子,让张二顺先来吧。”徐成山说。
“那不行,既然是比赛,得一起来才公平。”孙家树知道徐成山是怎么想的,他觉得跟张二顺一起比赛就是耻辱,他可是堂堂的副班长啊,越是不想一起就让他们一起比。
“一起就一起,开始吧。”徐成山站到了单杠下面。
“张二顺。”孙家树说道。
“到。”
“跟你们徐班长比一下,只能胜不能输。”
“是。”张二顺立正说。
徐成山和张二顺同时站在单杠下,只见徐成山一纵身,双手稳稳地抓住了单杠,张二顺跳起来,手没有抓稳单杠,他只好又跳了一次,这才抓稳单杠,一班的兵都暗暗发笑。
“开始。”孙家树喊道。
徐成山“唰唰”地拉了起来,单杠是他的强项,一练习更是强项中的强项,他一口气拉个三五十个完全没有问题,他想快点结束比赛,毕竟,他是在跟他曾经带过的兵比赛,如果不远远超过张二顺,大家见了会取笑他的。
一班的兵大声数起数来:“1,2,3,4,……88,89。”
张二顺不含糊,他做的比较慢,徐成山做到100的时候,他才做到了69个,但拉单杠是按个数记成绩的,而不是按时间,张二顺虽然做的慢,但很轻松,跟玩似的,徐成山做了一百个后已经是满身大汗,这时候张二顺脸上还没有汗。
徐成山是二炮连单杠一练习纪录的保持者,为322个,他做到200个的时候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刚开始做的太猛了,他感到有点体力不支,只好放慢了速度调整体力,一班的兵开始还喊得很带劲,最后越喊越没劲,干脆默数起来,四班的兵喊的声音却越来越大,看看张二顺,就像一个加满了油的机器一样,一个挨着一个地做着。
徐成山做到了320个,他艰难地拉了一个,刷新了由他保持的纪录,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又拉了一个,这一次打破了他的纪录,再拉就拉不上去了,他只好双手抓住单杠喘气,因为张二顺还在不停地做,他如果现在就下来,张二顺是比他多做一个就赢他了,他可不想被人叫孙子。
张二顺也做到了320个,四班沸腾了,大声地喊着:“321,322,323,324……400。”超过了徐成山后他还在继续做,目标好像是500以后的数,他做起来是那样有节奏,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不过,这时候张二顺身上已经全是汗了。
“班长,让俺做多少个?”张二顺拉的时候问孙家树。
“不做了,就像徐班长那样吊着,一直到他掉下去为止。”孙家树说。
“是。”张二顺回答。
听到孙家树的话,徐成山的内心防线瓦解了,支撑手臂的信念没有了,终于拉不住单杠蹲坐在沙坑里,他脸色苍白,大口地喘着气,忽然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挺挺地向后面倒去……
大显身手()
第二天,全团考核开始了,前两天是共同科目考核,在二营操练场上,各个连队正在进行紧张地年度考核,二炮连正在考核投弹,裁判员是团作训股张参谋,一班已经考完了,全部为优秀,最好成绩是李喜娃,成绩为56米,徐成山因为昨天胳膊有点轻微拉伤,只投了48米,但这仍然是优秀成绩,基本上达到了预期的效果,看到全班取得的成绩,李喜娃心里暗暗得意,这一次四班如果有一个不是优秀,一班就可以暂时领先了。
又连着考了两个班,成绩都比一班差远了,现在轮到四班上场了,首先投弹的是副班长小广东,投弹是他的弱项,经过一年多的努力,他勉强达到了优秀,这一次投了46米,有惊无险,差一点就不是优秀了,下面考的几名战士成绩也是优秀,但都没有超过五十米,剩下孙家树和张二顺了,两个人就是都投了优秀成绩,如果最好成绩超不过李喜娃,这一局就等于一班胜出,虽然没有谁有意让两个班比赛,但两个班的战士都在暗暗较劲。
轮到孙家树投弹了,他稍微运了一下气,不能让人看出他已经练就了绝世的武功,但也不能让一班瞧不起,看到李喜娃投弹落的地点出插了一把红色的小旗子,因为那是纪录,所以记分员专门在落弹点做了一个记号,好鼓励后面考核的士兵超过它。孙家树的目标就是那个记号,不是超过它,而是砸住它,这可要水平了,不但要有臂力,而且要准头,孙家树从容地拿起一枚手榴弹,原地甩手一投,手榴弹径直朝着那个记号飞去,因为力道有点欠缺,落弹点离记号差了半米,还有两次投弹机会,孙家树不想超过李喜娃,他只是稍微加了一点劲,这一次落弹点又向前推进了30厘米,还是没有超过李喜娃,最后一次投弹,孙家树又稍微加了一点劲,这一次奇迹出现了,手榴弹刚好砸到了那个记号上,这就是说,孙家树和李喜娃并列第一。
最后该张二顺出场了,不管是一班的士兵还是四班的士兵,他们都在关心张二顺的投弹成绩,因为他的成绩直接影响着一班和四班的名次。
张二顺站在投弹处随手拿起来了一枚手榴弹,掂了掂忽然大声喊:“报告。”
“有什么问题请讲。”裁判员问。
“报告首长,这个手榴弹俺用着不习惯。”张二顺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这个张二顺,还是以前的傻样子,而且傻得不透气。
“怎么不习惯了?”裁判员感到很奇怪,当兵十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俺以前投的都是哑铃,投这个俺不习惯。”张二顺说。
张二顺话音一落,裁判员气就不打一处来了,这个新兵太不像话了,这是正式考核,你不习惯就不考了吗?
“张参谋你好,张二顺的意思是嫌手榴弹太轻了。”看到裁判员要发火,孙家树连忙解释说,这个裁判员是团作训股的上尉参谋,和孙家树有点熟。
“太轻了是不是?你就一次投两枚。”张参谋看这个新兵太傻了,就奚落他说。
“是。”张二顺立正答道,他果真弯身又拿起了一名手榴弹,在场的人心里都在想,说他傻还真傻,哪有一次投两枚的,肯定也投不远啊,如果计成绩也只能选投得最远的那个。
“报告首长,我可以投了吗?”
“嗯。”张参谋只是哼了一声,嘴都懒得张。
张二顺看来看插小红旗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气,向后撤了两步,只见他稍微一助跑,“哈”的大喊一声,右手用力甩出,两个手榴弹腾空而起,大家都抬头看着空中的手榴弹,只见手榴弹以四十五度角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然后慢慢下降,只听见“通通”两声,手榴弹先后落地,考场立即沉默了,大家都张大了嘴巴,过了一会儿,忽然响起了激烈的掌声,张二顺投出的这两枚手榴弹,一个是48米,一个是51米,全部优秀。
张参谋刚才还黑着个脸,一看也露出了微笑,别人都停止鼓掌了,他还在鼓掌。
在剩下的考试科目中,张二顺开始大显身手,军体考核,要求做五练习,张二顺直接做八练习,四百米障碍,张二顺跑了1分30秒,全团第一,剩下的两个科目比较重要,放在明天考核,一个是五公里武装越野,一个是百米射击。在第一天的考核中,张二顺就像一匹黑马脱颖而出,让全连官兵刮目相看。
晚上吃过饭,一班没有带出去训练,而是召开了班务会,共同科目已经考了三项,一班一项也没占优势,倒是让四班的张二顺出尽了风头,明天还有两项重要的考核,一定要把失去的面子拾回来。
李喜娃说:“明天考核五公里武装越野,孙家树就不要管他了,因为他全团出了名的训练尖子,综合素质不是一般人能超过的,倒是那个张二顺,一定要压制住他,不能再让他出风头了,我们认可跑废一个也要困住他,射击就不用说了,我要求人人打出优秀成绩,谁如果不是优秀,就自觉给我从靶场爬着回来。”
徐成山说:“班长,你放心,如果考核射击,咱们班肯定是第一。”
“为什么? ”李喜娃问。
“班长,张二顺是我带的兵,我最了解他,他在新兵排的时候就没有打过抢。”徐成山笑着说。
“为什么没有打过抢?”李喜娃问。
“因为他太迷糊,我怕打实弹时候出事,所以每到打靶考核的时候,我就安排他值日。”徐成山笑着说。
“荒唐,哪有来当兵不让打枪的,这事如果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才怪。”李喜娃说,“那他的新兵考核成绩是怎么来的?”
“随便找个兵让替一下不就行了。”徐成山说。
“徐成山啊徐成山,你也忒不地道了吧。”李喜娃说。
“不是我不地道,你不知道张二顺多么迷糊,两次练习空包弹装填他都把抢弄响了,万一上去捅了篓子,麻烦就大了,我是请示了连长才那么做的。”徐成山说。
“既然张二顺是你带的兵,你应该是最了解张二顺了,是不是?”李宗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