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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对方也是一样。
“怎么,就这点能耐?”千绘京出言嘲讽,话语间全是厌恶,“时政养的狗只会叫不会咬吗?”
要是北村的话一定会被激怒,但酒井是军师派,心理素质明显要比他的同事好上一百倍,面对千绘京的挑衅表情依然优雅从容:“你可能忘了一件事。”
千绘京的眼神变得警惕了些,没有回应。
“时政分局是你毁的这跑不了,那你肯定见过寄放在密室里的写轮眼复制品,你以为上级只给塬宗神一人移植了吗?”
话音刚落,他忽然摘下眼镜摔到擂台外围,随着镜片裂开的声音响起,那双深灰色的瞳孔竟然变成了深红色,红得扎眼,红得骇人!
不好!
千绘京身体一颤,赶紧闭上眼睛退到一边,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被拖入了幻境,一座酒井为她精心打造的幻境——
充满着暖暖阳光的街道,独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偏僻区域,熟悉的人依次从自己身边走过,欢声笑语不断,却没有一句是施舍给她的。
她正在探究,突然背后被狠踢了一脚,摔在地上引来众人围观。
酒井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粗糙的鞋底隔着衣物毫不留情地碾着她的后背,千绘京偏过头死瞪住这道貌岸然的男人,咬紧后槽牙:“你心肠够黑的。”
酒井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气,也知道千绘京是有多嘴硬才能忍住不喊痛:“不敢当,我只是很想看看你在全族人面前丢掉尊严是什么样的表情而已。”
千绘京恨不得把他脚给剁了:“无聊透顶!”
“可我觉得很有趣,你是多么珍惜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宁愿不要命都不愿意屈服于我们,于是我根据你们的石碑在写轮眼的复制品上做了改良,看,多完美啊,”酒井踩在千绘京身上,神情冷静得可恶,“普通的刑罚对你根本不管用,只有把你的骄傲彻底撕碎才能让你你笑什么?”
千绘京仰头环视一圈,族人们的目光无一不是憎恶,嫌厌,简直就像是在看垃圾,可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下,她笑了出来。
那笑中带着同情,不过很明显不是在同情她自己。
酒井吃过这女人的亏,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起了波澜,他加重了脚下的力气质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笑啊”千绘京放缓音调,“我笑你自取其辱。”
场景在刹那间发生转换,宇智波的建筑物和族人通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满地骸骨,蓝天白云也被鲜红取代,脚下的千绘京已经消失,他此时正踩在一滩血水里,血水深得能没过脚踝,这儿完全就是人间地狱!
两只秃鹫盘旋于高空,发出的声音像是人临死前的哀嚎。
酒井连忙把腿从血水里往外抽,可这脚像是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他开始慌了,眼底流露出惊惧。
“不是说要撕碎我的骄傲吗?”
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酒井顿了顿,有些僵硬地回头——千绘京正坐在一堆高高垒起的骸骨上,以一种极其傲慢的姿态面对着他!
“你干了什么!”他朝对方大吼,好像先耍阴招的不是他一样,“就算你要杀我也不能在剑道赛上出手,你不想活了吗?!”
千绘京真是为这个男人一慌起来就急剧下降的理智感到可悲,她打了个响指,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酒井面前,紧接着旁边的骸骨抓住酒井的脚,迫使他跪下来,血水溅了满身。
不过半分钟,两人的位置就掉了个个。
酒井倍感屈辱,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刚想开口就被千绘京猛地扇了一巴掌。
“觊觎我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谁给你的狗胆!”家族从来都是千绘京的逆鳞,她怒目圆瞪,反手又扇一巴掌,“不过是时政培育出来的杂种,一条丧家之犬还想高攀宇智波的血统,你也不照照镜子看清楚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酒井被打偏了头,好久才缓过神吐出了一口带着牙齿的鲜血。
他哪儿受过这种罪,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你竟敢,竟敢”
之后的话还没憋出来,头又被按在了血水里,水面咕噜咕噜冒泡,他拼命挣扎,在翻白眼快要断气的时候被扯了出来,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被按下去,反复多次终于没了力气,被千绘京扔在地上踩住脑袋,成了一条真正的丧家犬。
“敢把歪主意打到我身上,你是真嫌自己命长,不过我也理解,作为废物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捧时政的臭脚,摇尾乞怜就求换块骨头好让你这条贱命贱一辈子!”
“让我用写轮眼来对付你是你的荣幸,天大的恩赐怎么学不会好好接着,生来下贱的垃圾眼眶子安了个赝品就想在我这个血统纯正的宇智波面前卖弄幻术,呵,你这孙子也配!”
酒井简直要呕血,可手脚被抓着什么都做不了,只有一张嘴还管用,但他已经被对方的连珠炮轰得脑子一片混乱,“你你你”了半天都没憋出什么狠毒的字眼。
到最后,他总算咆哮出一句:“幻术的时间和现实世界对等,你不怕别人起疑吗?!”
意思就是如果还不放他走,那贵宾包厢里的几位同事就要来搅局了。
千绘京看酒井的眼神跟看小丑没两样,她轻抚下颚,悠悠然道:“你这么关心宇智波家,怎么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万花筒写轮眼?”
酒井仿佛挨了记晴天霹雳,震惊道:“不可能!”
他每隔十天就会在暗地里调查千绘京的近况,别说写轮眼,就连忍术都很少使用,怎么会突然蹦出个万花筒写轮眼!
“少他妈装犊子!”他再也无法维持精英的形象,破口大骂,“你要是会开万花筒——”
对啊,她为什么会开万花筒?
这个问题像是给酒井迎头泼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了。
“很意外吗?”千绘京坐回骸骨堆,散发着一个天生上位者的威势,“说起来这件事真是多亏了你们时政,要不然我还得一辈子追着宇智波鼬问开启万花筒的方法。”
伊吾的虐待让她达到崩溃的极限,鹤丸恰好又用大天使的吐息让写轮眼回到了她的眼眶里,阴差阳错,血继限界竟然进化了。
要想瞒过敌人首先要瞒过自己人,她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到过这件事,为了防止时政使绊子也从来没有使用过,可今天,她破例了。
她要让时政所有的人知道,万花筒写轮眼是他们毕生都无法奢求的珍宝。
“你在这里的时间对于外界而言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千绘京抬抬手指,四周的骸骨都如提线木偶一般被吊起,正以极其诡异地姿势朝酒井走去,“千刀万剐只是我个人的恶趣味,不过我不介意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酒井不知道还能逃到哪儿去,他大叫救命却挡不住渐渐围上来的森森白骨,最后定格在那双紧缩瞳孔里的,只有闪烁着锋锐光芒的上千把匕首
现实世界中,酒井鼓起眼睛张大嘴巴的狰狞面孔吓坏了不少人。
他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下跪,又为什么突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像是发了癫痫又像是见了鬼。
千绘京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最开始站着的位置,原来从拔刀的那一刻起,酒井就已经中了她的幻术。
观众们一头雾水。
裁判倒是更关心另一件事,酒井是他的上司,本来还想放放水,但现在人不仅输了还输得这么难看,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忽然大喊起来连哨子都忘了吹:“医生,医生!搞后勤的都死了吗?!”
一伙人手忙脚乱地冲到擂台上面把还在哆嗦的酒井搬了下来,包厢里的各部门主任全都下了楼,场面一度失控。
要不是酒井犯蠢在赛前说了一句所有的后果自行承担,他们也不会一个个吹胡子瞪眼拿千绘京一点办法都没有。
“全都闭嘴,”这时最顶端的贵宾包厢里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头发花白,目光却深邃如鹰,威严肃穆的脸不见半点老态。
他板着脸,声音冷硬:“把酒井带到急诊室去,其他的人继续比赛!”
元老院的人
千绘京紧了紧握在手中的竹刀,然后摸向自己有些发疼的眼睛,透过指缝可以清楚地看见流转在她眼中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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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haper 133()
此为防盗章一眨眼的功夫;鹤丸和时间溯行军已经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地拦截。
“无意冒犯;”千绘京如此说着,目光一直停在吉尔伽美什身上;“后面那位是我要抓捕的通缉犯。”
闻言;今剑赶紧看向被鹤丸等人压制住的男人,果然和今天傍晚见到的那名暗堕付丧神长着同一张脸!
“好厉害”他微微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主公怎么知道他会躲在这里的?”
“最近几天全城戒严;连这里也不能例外;审神者们都在找他;他再怎么想逃跑也不可能跑出这座隐蔽性最好的森林,昨天你来山里逛了一圈,他以为你没有发现他,所以就选了个你已经找过了的地方躲起来;准备等这两天风头过去后再离开。”
字字笃定,没有丝毫揣测之意。
末了,千绘京又对吉尔伽美什说道:“抱歉;让你受惊了。”
她的言语之间透露着关怀和敬重;可听到这话;吉尔伽美什微微蹙起的眉并没有松开;反而越拧越紧;语气也染上了一丝不快:“你就是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来迎接本王吗;杂种!”
火光勾勒着他的金色铠甲;看上去真是像极了一位怒火难平的高贵王者。
千绘京也陷入了难得的沉默。
从召唤到结束的这段时间洛西一直没有说话,好不容易说出口的几个字却充满了惧怕之意,莫德雷德的气势也所加强,她对英灵的强弱划分没有标准,但不难看出这位自称“王”的英灵有着超乎想象的实力,为了在圣杯战争中占夺有利地位,她应该对吉尔伽美什抱有绝对的尊重。
尊重
她再次打量着眼前满脸孤傲的吉尔伽美什。
有点难啊
还没等她想好该用什么方式对待王,鹤丸那边就发出了一阵躁动。
龟甲贞宗进退两难,身上散发着的黑色戾气也随着主人的情绪发出了强烈的波动,他死死瞪着鹤丸国永,低喝道:“放开我!”
鹤丸没有回话,只转过头来看向千绘京,千绘京点点头,他会意,立刻反手一转,用刀柄打中了龟甲贞宗的脖子,后者瞳孔紧缩,下一秒便瘫倒在地,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
见状,吉尔伽美什有些厌恶地眯了眯眼睛:“竟然敢让本王见到这污秽的一幕,你的胆子倒真不小。”
“息怒,”千绘京侧过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要是不介意的话,请移步到室内进行详谈吧。”
不能太过纵容,也不能太过压制,要在给予能让对方感到满意的尊重时也让他认清楚御主和从者之间的地位差别,确实很棘手。
“嘛,折腾这么久也累了,”莫德雷德故作轻松地伸着懒腰,手中紧握的剑却不肯松开分毫,“御主,我们也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听见她的声音,洛西总算回过神来,怯怯地回答了一句:“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