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上百名绑着炸药包的日军就在西门上集结完毕了。
“每五人一组,身上都加上绳索,要是中**队的战车一靠近了,你们就去炸掉它们!”真要说起来,前田所想出的这个法子,还是跟中**队学的。而更具的讽刺意义的是,用坦克、战车抵近轰击城墙上的守军,这一招则是在日本人能在中日战争初期攻克诸多有中方重兵防守的坚城重镇的法宝之一。今天,这一切不过倒了个而已。
事实证明,在这一招的发明者面前,前田的东施效颦,只能是弄巧成拙,在中**队密集的步兵拦截火力的封锁下,日军的挺身队员们无一人能冲到始终与城墙保持着两百米以上的距离的中国战车面前,反倒是白白消消耗了宝贵的兵力。
日本人也够倒霉的,就在挺身队一一毙命于火网之时,在西门城楼上指挥战斗的前田大佐也被坦克直瞄炮火击中,当场化为血雨肉块。
指挥官的突然失踪,自以为有效的克敌手段的惨重失败,敌方准得象点名一样的直瞄炮火,
让日军在悚然震惊之余,也陷入了兵将混乱当中。
日本人的惊慌失措,在客观成全中**队,使得初次进行步坦联合攻城作战的他们,能够按步就班的从容实施自己的既定步骤。
当其中一支中国战车部队完全火力压制了某一段城墙上守军后,几门重炮被集中离这段城墙稍远处。
“轰、隆。哗啦”在中方重炮反复精确定点轰击下,城墙终于塌了。
“杀鬼子啊!”战车打头,步兵随后,中**队在城墙出现缺口的第一时间就灌了进去。
全靠着不可破城这个信念,才能撑到这会儿的日军,刹时间全线崩溃!
战斗随之进入了巷战阶段。通常想要肃清城中剩余的几百日军,中**队非得付出与之同等、甚至是更多的代价才能达到目的。
可这回,在火焰喷射器帮助下,躲入民房、藏进小巷深处的鬼子兵们一个个被烧得皮开肉绽、伸拳舒腿。当然,因居民纷纷逃避战火而成了一座空城的枝江城,也因此而被烧掉了不少民房。好在,在中国官兵们的努力下,倒是没有酿成全城性的大火。
当天边上挂上第一抹晕红时,枝江城内的枪声总算是停了下来。此战共击毙日军一千一百七十九人,俘虏二百一十一人(大半为伤员。),另还俘获日军野战医院一个。而新二十军在枝江一战中,还有一个意外收获,新一七零师某团向枝江开进时,碰巧捣毁了一个日军飞机修理场,缴获了停在那里的大修的几架日军飞机。
同日下午,摩托化开进的新一百师攻克临利。
至此,深陷于鄂西的日军十一军主力从南面获取补给、援兵的道路被彻底切断了。更重要的是南、北、东三个方向的日军腹地,一齐**在了第四十八集团军的刺刀下!
祝大家圣诞快乐!
。
最新章 第六十章 鄂西会战(五)()
严酷的现实,东京大本营严厉的训令,天皇对武汉战事的极度关切,终于迫使横山勇忍痛下达了从宜昌、宜都两地抽调大部分守备兵力乘坐军车,绕道从北面火速回援武汉的命令。毕竟武汉三镇一旦落入中**队手中,不仅对日军在长江中下游地区的现态势,将是一个摧毁性的打击,就是整个中国战局也极可能因此退回到武汉会战时的局面。这个历史责任,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军司令官,能够承担得起的。不过,横山勇还是有所保留的,他非但没有从激战正酣的西陵峡战区,抽出一兵一卒,还迭电催逼赤鹿理中将,要其不惜一切代价,击破其当面的中**队,继而扑向恩施、重庆。由此,日军对以石牌为核心的各中**队的防御的要点的突击,便呈现出一种竭嘶底里式的疯狂,相应的,石牌等地的芨芨可危,又反过来进一步地刺激了新二十军对武昌的攻击力度。
一时间,这场规横宏大的会战,竟然演变成了凶险异常的对将之局!
二十七日,位于咸宁与武昌之间的乌龙泉镇。
“激战彻夜后,日军六十八师团的攻势丝毫未减,反而愈发的凌厉了,从凌晨起,日军就连连尾随我转移部队,突破我军的新设阵地。各师皆牺牲巨大。又尤以新二一九师为最,加上今天的损失,自监利阻击战以不定来,该师光正副团长就阵亡了六员,营长更是换了两茬,连、排军官。”被升任中校参谋的秦冬生说得有些心烦意乱的程家骥插话道:“够了!冬生,你需要告诉以目前的情势来看。久间所部还要花多少时间才能与横山勇会合就行了”
二十岁出头的秦冬生原就长着一张很讨女人喜欢的小白脸。再戴上了一副平光眼境,活脱脱就是个文质彬彬地翩翩少年郎,要是不知底细。1?%说%网谁又能把他跟当年鄱阳湖上那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地小水匪联系在一起呢。
显是对此早做过一番计较的秦冬生冲口答道:“就是把预备队都押上去,也只能再顶上两天半!”看到的面色又黯然了此许,他忙又加了一句:“我们地问题主要是官兵们太疲惫了,严重影响了战斗力。要是能让阻击部队缓上一口气,那情况应该会好得多。”
尽管秦冬生所给出的时间让程家骥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可对其的真实性,程家骥却没有丝毫的怀疑。其实。以新二十七军与暂一一六师的综合战力。能一路支撑下来,就已经大大超过了程家骥的心理预期了。至于部队在经过长时间连续作战后。所表现出地体力不力。程家骥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又有什么法子了。谁叫咱们国弱民贫,在身体素质上。从小就是差了日本人一大截了。真想要让打阻击地部队喘口气,倒是容易,从正在攻进武昌的部队里划拉一个师过来就能做到,可那样岂不是正中对手地下怀,人家正巴不得能减轻武汉方面地压力呢!如果能把对武汉地攻击暂时停下来,将主力转过来先击溃六十八师团倒是胜算颇大,可石牌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嘛?
正当程家骥左右为难间,一脸暖味的邱少言走了进来。
“钧座,战区长官部来电,七十四军攻击宜都得手,正向宜昌前进。”
凭心而论,雌伏多时地七十四军的悍然出击,对会战全局无疑是个天大好消息。可对于鄂中战场,却似乎并非如此,反倒会起到促使这十万日军尽早回师的作用。换言之,若是到了那时,四十八集团军还不能反客为主,那一切前功尽弃不说,还动辄就有被日军重创之虞。。n。
在凝神尽气的沉思片刻后,程家骥骤然暴发了:“给新二十军发报,让他们在两天以内就是用牙齿咬,也得把武昌给我咬下来!通令担负阻击的各师,从此时起,没有我的命令,每一个阵地都要给我守到人死绝了!”
程家骥下个命令容易,可文颂远、钱绅执行进来就难了。
这倒不是因为武昌如何的固若金汤。这里的古城墙早十几年前被拆了个精光。日本人占领武汉后,恪于战局的吃紧,虽也曾宣称要重整三镇的城墙。可因诸多方面原因(主要是汉奸窜通日方监理人员贪污了工程款。),几年下来,只是在武昌勉强建了一道高厚都只能算是土围子级别的城墙。至于汉阳、汉口更是只象征性的挖了一条三米深、两多宽的壕沟。事实上,在攻打武昌的战斗开始后,不到一个小时,人强马壮的新二十军就从几个方向同时冲入了武昌城。
日军的兵力太多,打不动?也不是!自宜昌、宜宾两地调来的日军,虽说正源源不断从汉口渡过长江南来,可也远没有达到能真正影响到战场上的力量对比的程度。
新二十军在巷战中的进展缓慢。只缘于,丧尽天良(对这种说法自横山勇中将以下的日军官兵们是嗤之以鼻的,他们自认从来就没心肝,那里来的什么天良啊!)日本人用上了最一招“纵火”!说实说,单是那一片接一片的在大火中挣扎的城区,还难不住钱绅,以他冷峻得近于残酷的性情,多半是会应上一手你烧我也烧,干脆把武昌城区统统烧成平地的。可难就难上,城里还有大量的中国老百姓,总不能看着他们一家、一家的被日军活活烧死!既然,没那么硬的心肠,你就得时不时的停下来灭火,救人,你就得在城里慢慢的爬!
“老钱,你来看看这电报,限我们两天内攻下武昌,程老大可是真急了!”一脸悸然的文颂远一边说,一边把电文给递到了眉头都快挤成一团的钱绅的手边上。
“情势肯定有了新的变化,而且还是生死攸关的变化。要不然,以钧座的性格,宁愿从咱们手上抽些部队过去,也不会在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后,还把时限定得这么紧迫的。”钱绅连看都没,就一语道破了天机。。
“那你的意思是,程老大在暗示我们让部队把占地盘摆在第一位,别的就只好放在第二位了?”从文颂远交织着沉痛与不以为然的语气中,可以看出他是坚决反对这样做的。要知道,这一缓一急下来,可就是上万条人
“陷在火里的都是你、我、钧座的骨肉同胞,谁都没有这样想过,更不会有人去这样做!”久违了多年的心潮澎湃,让钱绅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那老钱,你现在怎么办?”对文颂远的反问,钱绅的回答如此的没有底气:“我没办法!时下,我们能做的只能是日夜不停的攻击、攻击、再攻击!”
与此同时,话是说得死硬,可心中对终究能不能在两天之后拿下武昌,也是殊无把握,而只是最后一搏的程家骥,召来了名义上还是新二十军的副军长,可实际主管着集团军后勤事务的高士英。
“效民兄,你今晚就出发!”让程家骥这句话说得一头雾水的高士英呀然问道:“钧座,不知让卑职何往?”
“我让马三宝带警卫团的两个营护送你和车队,沿新二十军北上的道路回监利。”程家骥这回虽还是没把事情给点透了。可精明练达如高士英都,却已心下透亮了,这是要预先在这条路线上设立多个供应兵站,以便于从武汉撤军时,部队能够后顾无忧了。否则,单是差他走一趟,又何必要两个营的卫队保护,又怎么会让他带上一支车队呢!
深知大军退兵时,最易在后勤补给上出乱子的高士英昂然答道:“钧座放心,效民此去定当竭尽全力!”
“多带些物资!多设上几个点!”在送高士英出门时,程家骥小声叮嘱道。他之所以有这一番做作,也是迫不得以。当此前线将士都在浴血苦战之际,无论如何,这个退字是不能从他这个三军之帅的嘴里吐出来的。
等程家骥送高士英回来,突然感觉到了脸上陡然一凉,他伸手一摸,是水!
老天保佑!祖宗显灵!下雨了!而且这蒙蒙细雨,很快发展成了倾盆暴雨!
这雨在让新二十军全体官兵欢声雷动的同时,也浇灭了日军守住武昌的最后一丝希望。那一刻,就是失散多年的妻女重聚,也没有落泪的钱绅喜极而泣!文颂远更是鸣枪狂呼谢苍天!
二十八日上午九时,首义名城武昌回到中国人的手中。此地日军守军仓皇北渡,退据汉
中**队攻下武昌后,自忖无力与整个四十八集团相抗的日军六十八师团,立时向蒲圻方向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