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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时候,龚畅才明白,栾总为这事儿,下了多少的功夫!自己太大意了,今天怕是难以收场了。
“天柱和他们是一伙儿的,不可信!”龚畅脱口而出,管它有没有道理,气势上不能输!
这算什么理由?这样说,我和你也是一伙儿的?你这是理屈词穷,撒娇吗?想拿个性征服我吗?
“我就知道你不见棺材不掉泪,程浩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吧?他是你带出来的人,洛铁都对他深信不疑,你把他叫来问问。”
龚畅成了斗败的公鸡,真真正正的无言以对了。齐峰想私吞这钱,绝不可能有假,这两个人证,可以算作铁证如山了。
这招杀手锏,是栾总妙手偶得的。
程浩一直把竺冰看成大姐姐,对她尊敬得很。
那天他坐在马架子外面,看着手机里的网络。把天柱和齐峰的对话,听个清清楚楚。
他和天柱同居一室,也察觉到了,天柱在跟踪竺冰。他觉得,天柱没有恶意,他是关心竺冰。
程浩留心观察了一下,发现栾总和竺冰都很讨厌天柱。
听到了这些话,他就全对竺冰说了,希望竺冰别误会了天柱,天柱是个堂堂正正的好人。
早已经意乱情迷的竺冰,哪里知道这里暗流涌动,惊涛骇浪的大变局,已经出现了端倪。
她傻乎乎的,又把程浩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栾总。
正是因为掌握了这个杀手锏,栾总才决定出手。他要一举击垮龚畅,拿到那份救命的钱。
“我、竺冰、天柱、程浩,都见证了这个事情,你把我们都赶走吧,这件事就瞒下来了。以后,工地你和洛铁五五分成,你俩干吧,我的矿你也霸占吧。但是,我们要找洛铁要个说法的,我们的入场费必须得退钱。我们没干完,他许诺的是整块地的钱,林地我们也买完了,这钱也得按比例退。”
到了此时,龚畅才真正领教了栾总的可怕!他早把自己看穿了。
要是让他跟洛铁一说,可就不是讹钱的事情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哪一个在他嘴里,都会成为十恶不赦的大罪!自己可冤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赶走栾总,洛铁不但不会怪自己,还会感激自己给他消除了一个隐患。
赶走竺冰,洛铁就会暴怒!可偏偏竺冰这个贱女人,和栾总打得火热,穿了一条裤子,密不可分。
再加上天柱和程浩,天呐!洛铁不得恨死自己?他是最同情弱者的,为了她们,没准真的彻底和自己决裂了。
即便洛铁没有胆子赶自己走,自己也会被他冷落到一边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拿着都脸红啊!
龚畅知道自己犯错了,瞪眼让栾总把黑的说成了白的,自己却毫无办法。
场面僵持下来,没有人说话,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龚畅那粗重的喘息声,犹如困兽。
栾总目光深邃的看着,暗道,小蛮妇,老子这大半辈子的盐白吃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和我斗,你还差的远。
没辙了吧?我可是开心的很,且看我在这里,赏花赏月赏佳人!
许久,那老板沉不住气了,惴惴不安的说道:“龚总,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只不过是被齐峰蒙蔽了。虽然你说过,我的损失洛铁承担了,但是也不急于一时,等你了解清楚了这事,再给我也行”
娘希匹,你妈的还要脸不?
“好!好!好!”龚畅气得连说了三句好,转身拿过刘军的背包,气鼓鼓的说道:“我认栽,阎王爷不欠小鬼的帐,我现在就给你!这钱不用洛铁担,我担!”
龚畅拿出来十多公斤黄金,又觉得这是在拿利刃,剜自己的心头肉,她苦楚的说道:“人呐!做事要对得起良心,喝凉水睡凉炕,早晚都是病。也不要忘了,不义之财算了,什么也不说了,拿钱走人。”
“这成什么事了?好像我讹人似的!要不这样吧,这金子栾总先拿着,大家都冷静一下。如果明天后悔了,你再找栾总拿回来,你这样,我怎么好意思拿钱啊?”
龚畅简直要吐了血,你他妈的不但讹钱,还要杀人呐!
“滚!”龚畅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喊完,她竟然险些跌倒,摇晃了几下。
栾总觉得不对劲,赶紧上前,扶着她慢慢的坐下。
龚畅一坐稳,立刻用力甩开了栾总的手,怒喝道:“你们都滚。”
栾总见事情有些过头了,便想赶紧离开。
那老板见彻底斗败了龚畅,却不依不饶了起来。
“龚总,你要是这样,对我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我可就实话实说了。我丢的可是五百万,你这些金子,还差了不少。”
“你”龚畅一阵窒息,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又拿出来几公斤黄金,扔在先前的金包上。然后,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滚蛋。
栾总耸然动容,如此刚烈、宁折不弯的女人,怎么就让洛铁弄得服服帖帖的?让自己一直误以为她是小鸟依人的女人,大不了就是任性刁蛮一些?我还是没有看透她!
这老板也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把人都气成这样了,还往伤口里撒盐。白得的东西,少点又怎么了?你不知道把她气出个好歹来,咱们都摊大事了吗?
刘军还好安抚,好掌控。洛铁要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我们小命都堪忧了,他冲动起来,谁人可挡?
这老板不可重用,做狗都做不好,看不出来眉眼高低!还要尊重,你配吗?
这些念头,飞速的在栾总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收起来金子,一步跨出了马架子,快步离去。
“大哥,我服了,你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啊!以后我就跟你混了。”那老板跌跌撞撞的跟在栾总身后,谄媚的说道。
栾总一脸的肃穆,龚畅说的没错,这不义之财,不是那么好拿的!以后的斗争,怕是你死我活了,龚畅不可小觑。
我也是没办法,大不了以后说明情况,加倍偿还!否则,洛铁那个坎,无论如何是过不去的!
那老板见栾总对自己不理不睬,顿觉无趣。
“大哥,我去趟厕所。”
栾总摆了摆手,那老板连跑带颠的奔向了厕所。
到了厕所,他习惯的把背包挂在了门口。一想不对,上次就是这样被齐峰顺走的。他赶紧拿下来,放到了厕所里面的地上,伸手可得。
栾总他们一离开,龚畅顿觉天旋地转,身体一歪,软软的倒了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军正和天柱他们,聊着职业拳王争霸赛。程浩那个书呆子,对拳击一窍不通,还不断的插着嘴。那些外行的话语,逗得他们时不时的哈哈大笑。
正聊得兴起,刘军猛听身后一阵咳嗽。他回头一看,是栾总回来了。
他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和天柱他们说着。
栾总心急如焚,他觉得龚畅气坏了。怕她有什么事情,得让刘军赶紧回去看看。
又是一阵咳嗽声传来,刘军有所感触,转身回去了。
一进马架子,他便看到了龚畅晕倒在地。
龚畅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晕倒?刘军赶紧上前,探了探呼吸,然后用力掐着她的人中。
刘军学过拳击,急救的方法也是熟知,不消片刻,龚畅便被他弄得悠然转醒。
刚才的一幕幕,还在龚畅的脑海里。醒来后,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是谁?栾总?”刘军怒道。
龚畅泪如泉涌,恍如未闻。
“我操他妈的,他明知道你昏迷了,竟然扔在这里不管,我豁出去坐牢,也要宰了他!”
刘军说着,拿起墙角的八连发。左手一拉一推,“咔嚓”一声,子弹就上了膛。
第二百二十章厕所中的鬼影()
龚畅万分痛苦的哽咽道:“你除了打打杀杀,还会什么?别添乱子了?”
刘军一愣,马上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了。他放下枪,扶龚畅躺下。
“到底咋回事?”
龚畅仍旧无声的流泪,她没有说话,而是翻了个身,面朝里了。
刘军望着龚畅那略显瘦弱的身材,既心疼又着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一声惊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鬼呀有鬼”
四个哨兵,听到了都鄙夷的摇了摇。这次,他们有记性了,都在坚守着岗位,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怕有人调虎离山,大部队从自己这里冲过来。
保卫工作是刘军的职责,刘军小声说道:“我去看看?”
龚畅头也没回,点了点头。
刘军拿起枪,冲出来一看,一条黑影,连滚带爬的跑向了天柱的马架子。
怎么回事?这里到处都是整夜不熄的长明灯,完全能看清道路,怎么还跑的连滚带爬?
大家还都没有睡觉,天柱他们拿着枪,站在门口,像看耍猴的一样,看着跑来的人。
“这又是谁在搞恶作剧?鬼?中国的鬼跑非洲来了?耶和华能给它签证吗?到哪里打疫苗呢?”竺冰低声抱怨着,坐了起来。
栾总躺在离竺冰几米远的床铺上,正在想着事情。听到叫声,吓了一跳,连忙对竺冰说道:“不好!又出事了,怎么可能是恶作剧。”
栾总话音一落,一道黑影冲了进来,“噗通”一声,扑倒在地,紧接着,他又立刻爬了起来。
“大哥,有鬼,有鬼,我看到鬼了!”这人带着哭腔,上前一把抓住了栾总的胳膊。
栾总一看,还是那老板,不由得怒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说,哪里有什么鬼?”
“就是,你说看到鬼了,那鬼什么样子?黑皮肤还是黄皮肤?”竺冰讥讽的问道。
那老板双眼发呆,回头看了看外面,双眼充满了恐惧,他缓缓的说道:“不是黄也不是黑,是白色的,通体雪白,没有一丝血色,披头散发”
门口已经站满了人,天柱听了,心有所动,赶紧问道:“那鬼是不是还穿着雨衣?中国雨衣?”
老板摇了摇头,说道:“啥也没穿,光着”
“在哪看到的?跑了没有?”天柱又问。
“在厕所那里,我听到后面有动静,拿手电一照,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白鬼,张牙舞爪的,趴在墙头上,要扑过来,我就跑回来了。”
栾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反手又抓住那老板的胳膊,问道:“那你的背包呢?齐峰可是刚刚归还你没几天!”
“啊!”那老板一声大叫,慌慌张张转过身来,使劲推着天柱,急道:“快去快去,包还在厕所!”
众人听了,无不惊骇,这钱八成是没了。
天柱立刻冲出了马架子,跑向厕所。小李子的人几乎都跟在后面。
刘军也在,他大喊:“天柱,等等,我们放一排枪过去,小心中了埋伏,被打了黑枪。”
人们并排站好,一人一发,近百颗子弹,射向了厕所周围。
打完以后,他们仔细的听了一阵子,确实没有什么动静了,才冲进厕所。
厕所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天柱挠了挠头,说道:“不是那猎户,难道又来个独行的阿里巴巴?”
“什么猎户?”小李子问道。
那群麂子,原本就是个小种群,早已经被踩盘夹子灭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