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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1。5美元协定价和2。5美元的买入价,就是他们的亏损。
每磅亏1美元,一个合同是25000磅标准工业铜,也就是每个合同亏损25000美元。
价格上去了还不是大问题。
大问题是现在根本就没有货
当然期货期权市场,很少需要用现货价格,履约合同,而是就差价结算。
但是问题一样存在,就是现在一定要买到相反的合同,以便平仓。
否则,就只好付出差价了。
现在的情况傻子都知道,一分钟长了一个美元,那表面后面的时间里,涨价的空间非常长阔高深
每个合同都价值千金,这个时候谁还想卖?
也就是在一分钟之内,伦敦期货市场的铜商一项,完全彻底地变成了买方市场!
更加可怕的是,每一个合同可供购买。
市场已经出现恐慌,而且这个恐慌,与秒剧增
因为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铜价涨到什么程度
方正空仓的人必须平仓,不管价格多高。
哪怕就是战到100美元一磅,你也必须得买,谁让你当初卖来着?
另一个方式就是宣布破产,那么你所有的财产就只能被贱卖还债了。
哪怕你的资产质再高,一美元的东西也就是只能卖一分钱了。
破产还债的成本,对于任何一个老实过日子的人来说,都是一个不能承受的负担,一个无法弥补的损失,还是一个声誉扫地的丢脸。
因此,市场恐慌,哪怕市价只增加了一美元,就以无以伦比的强势降到市场上面,以及所有的空仓持有者头上。
根据市场统计,现在已经堆积了买方订单三百多万,可是卖方订单一个都没有。
三百万对0
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
价格不论,各种期间的合同不论,所有的卖方订单都是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这期间有人试出售一个合同,十美元一磅
立马被人买走,秒速
然后,就是十美元一磅的,也消声遗迹了。
那些下买方订单的人,一看这个情况,心情全都降到了冰点。
如果十美元才能买一磅,干脆拿刀抹脖子算了
市场恐慌,虽然发生在正在交易的伦敦,可是迅速传遍世界各地。
把这个恐慌带给了他们,造成了连锁反应。
然后就发酵为更大规模的恐慌,还产生了交叉感染。
东京就不说了,美国纽约的买方订单已经累积到500万合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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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 继续发酵()
即使一万个不愿意,斯密斯还是不得不公布了总结果。
一百个钻孔全部采掘化验完毕,结果和第一组十个矿孔一样,只有10%的含铜量。
斯密斯当然想按住不报,可是李学龙和他的经济特警紧紧地盯着他,他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各位朋友,各位顾客,各位媒体人,各位专家,各位领导,各位敌人!代表cBS公司、代表铜兄铜弟,代表我的全家,代表全体员工,向你们表示一百五十分歉意由于技术原因、由于天气作怪、由于部分员工的失职、由于个别专家本身不称职,指使我们的铜含量检验出现重大失误,致使我们昨天报出了错误的数据我现在正式宣布,昨天的80%含铜量彻底作废以今天的检验结果为准今天的检验结果是——含铜量百分之十下面请联调局局长、总统的特派专员、各个行政职能部门的总代表、李学龙讲话。”
斯密斯说完,撤后一步,恭敬地站立在一边。
他现在正在学习制怒功夫,哪怕气炸了肺,脸上也要挂满笑容。
以前钱大气粗有钱人的那种任性,需要收拢一下了。
彻底告别也有可能。
他感觉自己被陷在一个严密的落里,怎么挣扎也无计逃脱。
李学龙一步上去,高声宣布:“现已查明,cBS公司和铜兄铜弟在含铜量方面存在欺诈行为,把本来是10%的贫矿假报为80%的富矿,以图牟取暴利,现在被我联调局破获,证据确凿,无可推诿为了让当事人收拾这个烂摊子,现在特决定允许吉米、斯密斯二人取保候审,每人的担保金额一亿美元,立即扣除收缴”
一个最后结论,一个处罚决定,两条消息一起,立刻传了出去,先是美国,然后世界各地。
李学龙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和月亮公子一起,找乔直叙旧去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他岂能不和乔直侃一通。
如何处理这个斯密斯兄弟和cBS公司,也需要和乔直商量一番。
他暂时离开,却把500经济特种都留在现场,以免发生混乱。
斯密斯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他的期货代理人,不惜代价,收购期货合同、期权合同。
一定要全力以赴地平仓
实在不能完全做到,也要把大部分都平掉。
否则的话,大家谁也活不成。
然后,他就找到那个纽约金属交易主任,试图了解全面情况。
更重要的,求个援,帮助他想想主意,渡过难关。
“老壑啊我现在四面楚歌了给我出点主意?另外看看我现在的情况,还有没有死里逃生的可能。”
对面的正是葛朗壑,听罢苦笑了一声:“我说老弟,你这次玩的太大了你惹出来的麻烦比天都大你做梦都想不到,全世界有多少买方订单超过了一千万还不算你们cBS、重生雷曼兄弟、摩根财团这样的大户如果你们也进入市场的,买方合同起码二千万超过期货市场的实际合同数量十倍了你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到哪里找这么多合同?”
“老壑啊,对不起了不过你一定要帮忙啊”
斯密斯越听越心里没有底,只好恳切求援。
“这个不用老兄说,不解决问题,我也必然受牵连可是,我哪里去找办法?”
葛朗壑苦恼地拍了一下桌子。
斯密斯突然想起,在他卖出一百万卖方期权的时候,那个葛朗家族的少家主葛朗楼横插了一脚,也卖了一个二百万合同的大单,他们显然是和我的想法一致的
别管是为了对付乔直也好,还是为了赚钱也好,只要想法一致,现在就可以一起努力,共度难关
“我说老壑,我们这样硬想,是想不出对策的你何不向家族求助?还有少家主不是也有参与吗?他没准有什么妙计高招呢。”
经过斯密斯这样一提醒,葛朗壑也觉得唯有找这位少主了。
找家族求助的话,多半走不通,这种风险太大的领域,家族一般不支持,如果自己为家族造成损失,估计不但得不到支持,还会受到严厉惩罚。
找少主就不一样了,因为那个二百万卖方期权的出售,都是他的主意,这个时候自然要交给他自己去解决,是不是受惩罚,都是他的事。
于是他回答斯密斯道:“谢谢老弟提醒我这就联系,有什么进展,我立刻告诉你。”
葛朗壑电话进来时候,葛朗楼正在他自己的一间屋子里独处。
这时在纽约的家族中心,有他专用的一个办公区域,里面都是电脑屏幕。
cBS发生的事情,他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
他知道,这次麻烦大了
他自己的二百万合同,是他自己的自作主张,家族并不知道
自从上次和乔直直接冲突大败亏输而后,他的资金一直非常紧张。
他也跟着卖了二百万期权合同,主要目的是弄几个亿花花。
可是,现在这个区区两个亿的钓饵,让他损失了十倍
他盯着屏幕的价格图标,卖方期权的价格已经超过了1。5美元一磅了
他当初卖出的时候,才不过10美分一磅。
这1。5美元是刚才第一轮消息出来的时候,一个飞跃涨成这个样子的,现在的最后结果已经发布,估计还会再次攀升。
更可气的是,那个联调局长李学龙,那个惩罚决定,实在是雪上加霜。
如果没有这小子来这一手,那个最后结果估计会让价格在上个10美分20美分的,就会稳定在那里,现在看来,价格还会有较大程度的提高。
果然,他盯着的图标第一次刷新,就蹿升了一大截
现在是2美元一个磅了。
葛朗楼蜷伏在椅子里,脑袋深深地低下,双手都插进头发里,那里已经成了一堆乱草。
心里使劲求祷,千万不能再涨了
他甚至不敢再看他每天都看的那张价格图标。
往常的时候,他都用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扫视整个市场状态,价格走向。
今天,一切都颠倒了。
他深刻地感到了无能为力
不敢看也得看
他猛然睁眼,价格又涨了
卖方期权,已经2。5美元一磅
正在这时,葛朗壑的电话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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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 顽抗()
“少家主少家主十万火急市场崩溃……”
葛朗楼刚接起电话,葛朗壑就惶急地嚷了起来。 w w wnbsp;。 。 c o m
葛朗楼正在郁闷,听到葛朗壑的大喊大叫,顿时火冒三丈,一反往日的温文尔雅,斥责道:“慌什么慌?嚷什么嚷?你再着急、声音再大一点就解决问题了吗?你现在需要保持冷静,找到办法,制止现在这个恶劣的趋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以为家族支持你,就是让你平日养尊处优,遇到事情的时候束手无策吗?”
葛朗壑下了一跳,冷汗流了出来。
想起传言的这个少主的狠辣,如果不合他的心意,那个人往往就会永远失踪,不由一阵不寒而栗。
“少主对不起我太沉不住气了……”
葛朗壑赶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也不敢大声说话了。
“道歉没有用我要你立刻拿出办法来,扭转市场走向”
葛朗楼厉声说道。
一边和葛朗楼对话,葛朗壑一边飞速地开动脑筋。
其实作为一个金属专项主管,他能做的事情真的不多。
供方、需方的数量,以及各自的报价,这些他都能用正常手段更改。
因此市场的走向,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否则就不叫市场机制了。
要想改,只能弄虚作假,改变那些作为决定价格的要素数据
修改这些数据,通常有两种方式。
第一个就是无中生有。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客户供货50000个合同,凭空造一个
市场价格已经2。5美元一磅了,为了降低市场价格,硬来个低价,每磅1。5美元
在一个方法,就是在现有的订单上,做些修改。
这个要素都是被修改的潜在目标。
比如本来是买方的订单,改成卖方的
或者不改变订单的性质,是动数量和单价。
一个只有100合同的卖方期权,改成10000个合同的。
一个要价2。5的卖方期权,改成要价1。5美元一磅。
当然这样的修改,只适合零星的订单,要是大规模修改,必定非常繁杂,露馅的几率十倍百倍地增加。
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能铤而走险。
这种技术上的操作,是葛朗壑唯一能影响市场的地方。
他也知道,最稳妥的方式是找到那些钱大气粗的用户,让他们行动起来,左右市场的行情。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