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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前世就喜欢化妆,之前在部队是因为没有条件,现在条件好了,今天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她要是不好好鼓捣鼓捣自己漂亮的小脸,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虽然大半年没有化妆了,但是季夏的化妆的手艺一点也没有生疏,再加上自己身体底子好,天生丽质,所以没用多少功夫就画好了。
等到张妈过来叫季夏出去吃饭的时候,一开门看见季夏,惊讶的张大了嘴,妈呀,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她觉得季夏比画上的人都要漂亮好多倍。
季夏来到客厅,见到她的人的反应几乎都跟张妈一样,全都被惊艳到了。
当季枫朔看到眼前穿着一身红色礼服的季夏时,随着时间流逝,记忆中季夏母亲已经渐渐模糊的面容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神情,她们母女两个一样美的惊心动魄,不似人间的女子。
不同的是,季夏找到了一个爱她的男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爱着她,护着她,与她一起生儿育女,不像他们一样,从开始就注定了悲剧。
上午来迎亲的人是阮家的一个长辈,没见过季夏以前,他还担心女方相貌配不上阮清疏,结果今天一见季夏本人,才只是阮清疏得了大便宜,于是更加热络,各种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冒,把季振南哄得眉开眼笑,觉得阮家确实会做人情。
没过多少工夫,阮清疏就带着人来迎亲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服,打着银灰色的领带,眉目温和,即便在外人面前也不见平日里的冷淡疏离。
进门后,他一见季夏,也被她今天的装扮给惊艳到了,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再也没有松开过。
在阮清疏带着季夏离开季家前,季枫朔最后叮嘱他:“记住你承诺过的事,否者我回带季夏回来的。”
阮清疏向他郑重承诺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不会让季夏受一点委屈。”
泷今天也跟着季枫朔来了,因为他和季夏的关系没有公开,所以只能站在很远的地方注视着这一对新人,默默祝福。
同时,他在心中向他姐姐报告,她的女儿今天终于结婚了,嫁给了她喜欢的男人。
婚礼上来的人虽然多,但是真正与夫妻二人有关系的没有多少。说来季夏和阮清疏夫妻俩都没有什么玩的好的同龄人。
阮清疏少年成名,加上平时又不爱与其他人玩闹,所以即便今天科学院年轻的科研人员来了不少,但是还真没有人胆子肥了,敢闹他们领导的洞房。
季夏来了这里才半年,除了还在部队的邵红,刘小霞,秦清和之前在红五班的3小只外,也没有什么玩的好的朋友,不过即便这几个人今天参加了季夏的婚礼,他们中也没有人敢闹季夏的洞房。
所以中午吃过饭后,根本没有人留下来闹他们二人的洞房,季夏对此十分满意。
等到两人送走来参加婚礼的亲友,回到阮家的老宅,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因为吃饭的时候新人需要向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敬酒表示感谢,虽然每次只喝一点点,但是高院长请了很多科学院的人来,再加上阮家旁系的亲戚不少,一桌一桌敬下来后,两人喝的并不算少。
季夏还好,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季夏都是很能喝酒的,喝到最后也只是有一点微醺,远远不到醉的程度。
倒是阮清疏,平时他就不怎么喝酒,今天一圈喝下来,双颊绯红,眼里一片水色,看样子是已经醉了。
好在这人酒品良好,喝醉以后也不发酒疯,就是反应比平时慢一点,像季夏的尾巴一样,无论季夏去哪里都乖乖地跟着她。
应酬完最后一波人,即使阮清疏喝醉了,季夏也是轻轻松松地就把人给带回了家。
回到家后,季夏干脆把他扶到床上,给他脱了鞋子和外面的衣服,让他先好好睡一觉。趁这段时间,她自己正好去浴室洗澡,洗掉一身的饭味道和酒味,换上家居服。
等到季夏洗漱完毕出来见床上的阮清疏还在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于是打算给自己弄碗面吃。
厨房里的食材很丰富,肉食居多,应该是阮清疏按着她的口味提前备好的。季夏找了半天没有发现现成的面条,她现在又不想沾手和面,只好放弃煮面的打算,转而切了一根腊肠,又淘了些大米,准备做一锅腊肉焖饭。
她将所有的食材准备好,把盛满食材的小陶锅放在火上煮,就去书房找了一本书,然后一边守着火上的饭,一边看手上的书。
不一会儿,腊肉混着米饭的香气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阮清疏因为被阵阵饭香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起身,感觉大脑还有些不清醒,但是最起码已经不是晕乎乎的了。揉了揉太阳穴,发现身上并没有穿外套,他想一定是季夏帮他脱的,心里喜滋滋的。
见季夏不在卧室,他猜测她一定是在厨房做饭了。
阮清疏闻着自己一身的酒味,自个也有些受不了,赶紧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后换了家居服,才去厨房找他家贤惠的小东西。
其实,卧室一有动静季夏就察觉到了,她知道是阮清疏酒醒了,正好饭也快好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带着手套小心翼翼的转动陶锅,好让锅里面可以多结出一些香香脆脆的锅巴。
等到浴室听不见水声了,她知道阮清疏快洗好了,然后把小锅从火上端下来,从碗柜里翻出两个碗,提前盛出两碗腊肉焖饭,等着一会吃。
季夏几乎一盛好饭,阮清疏就换好衣服来了厨房。
不用季夏吩咐,他自觉的找了个小托盘,把饭端到餐厅,然后给季夏拉椅子,摆餐具,殷勤地不行。
季夏的做饭的手艺没活说,两人都吃的十分满足,因为季夏的饭量比较大,所以三分之二的焖饭最后都是她包了,不过即便阮清疏只吃了三分之一,也已经远远超出他平常的饭量。
吃完饭,阮清疏主动包揽了洗碗的活,对于这一点,季夏给他点了个赞,会做家务的男人才是有好男人。
白天婚礼进行的十分顺利,不料到了晚上,尴尬的时刻来了。
结婚前,阮清疏就被岳父大人逼着立了誓,不能对季夏乱来。
可是,他也是一个男人,小东西是他一直喜欢的人,如果两人真躺一张床上的话,他怎么能不起其他心思。
本来他原计划是让小东西睡主卧,他自己在客房睡一段时间,可是等他将人娶回家后,无论如何也不想与她分开,所以现在就在这件事上挣扎。
季夏饭后又去洗漱了一次,毕竟今天是她和阮清疏的洞房花烛夜,虽然她心里也有一丝丝紧张,但是却不打算虚度。
只是她等了半天,见阮清疏迟迟不来卧室休息。
她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小时,等到耐心快要耗尽,正当她想出去找人时,阮清疏终于进来了,只是他不是一个人进来,手里还抱了很多小盒子,看样子应该是礼物。
“小东西,我们现在来拆礼物好不好,这些东西都是我爸妈给你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哦,对了,还有一些,是我自己买的。”阮清疏说着把礼物捧到季夏眼前。
季夏无语,不清楚这男人又要作什么妖。她把身前的礼盒推到一边,直奔主题:“阮清疏,你今天晚上想在哪里睡?”
阮清疏的脸一下爆红,但还是清晰地说道:“这里。”
“那你大晚上抱这么多盒子到床上,是要我跟这些礼物睡吗?”季夏乐了,不知道这妖孽在别扭什么劲,难道是在紧张害羞。
阮清疏知道自己这会表现的很蠢,但是又不敢真的上床睡,怕自己一下子忍不住破坏了跟季枫朔的约定,一时进退两难。
季夏看着阮清疏的犹豫的神情,自己反而一点都不紧张了,她一把把阮清疏拉到床上,很轻松地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两人现在的姿势与当初季夏在医院里为了吓唬阮清疏,对他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一模一样。
两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睡衣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双方身体的轻颤都清楚的传递到彼此身上。
季夏故意在阮清疏耳边轻轻呼气,低声蛊惑:“我今天想拆的礼物在这里。”说着把手伸进了他衣服的下摆,抚上他劲瘦的腰肢,唔,手感跟之前一样好。
这次,阮清疏没有像上次在医院一样逃走,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她,可是他又答应了季枫朔在季夏上完大学之前不能乱来。理智与本能不断撕扯着他,真的快要疯了。
在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候,阮清疏一把握住季夏在他身上各处点火的手,反身将季夏压制在身下,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还小,我答应过你爸了要等你再大些,今天先乖乖睡觉好不好。”
原来如此,季夏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妖孽会这么反常了,不过即便他有顾忌可以忍着,她可是不会。
就着阮清疏支撑在她上方的位置,她很快的解开了他睡衣上的口子,然后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说道:“抱歉,我今晚可是不打算素着。”说完主动吻住了他。
在季夏吻上来的时候,阮清疏脑中理智瞬间土崩瓦解,两人你来我往,难分难舍,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主动,谁被动,只知抵死缠绵,尽情向对方索取。
第69章 第 69 章()
一夜疾风骤雨,第二天季夏瘫在床上; 浑身酸痛; 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不得不感叹在生命大和谐这件事上; 男人具有天然的优势。
这不; 昨天出力最多的人非但不见半点疲惫; 反而一脸餍足,神采奕奕; 要不是阮清疏现在正在给她按摩身体,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昨天晚上,季夏切身体会了; 憋了二十多年的“老”男人的欲望有多么可怕。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旗鼓相当,没过多久,阮清疏就牢牢掌握了主动权; 食髓知味后; 更是花招用尽; 哄着季夏来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季夏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暧昧痕迹,阮清疏现在也有点后悔,昨天晚上不该太过放纵自己的欲望。
他昨天晚上几乎一宿没睡; 一方面是沉醉在与心爱的人鱼水交融的美妙体验中; 另一方面始终不敢相信他跟季夏真的结婚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所以一直盯着她的睡脸出神。等回过神来; 发现已经快要天亮了。
晚上光线不好,季夏身上的痕迹看上去还不太明显,等到天亮了,他才发现自己昨天做的有多疯狂。
所以一大早就去熬了粥,然后在熬粥的时间里给季夏按摩身体,希望可以缓解一下她的酸痛感。
阮清疏给季夏按摩了半天,见她脸色稍霁,给她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把她从床上直接抱到餐厅,然后把早起做好的饭一样一样端上来。
季夏一早上享受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最高待遇,心中对阮清疏的怨气总算少了点,等到吃完饭,阮清疏又把她原路抱回床上,让她好好休息,然后转身回去刷锅洗碗,简直就是模范丈夫。
昨天也实在是累着了,季夏本来不想睡,可是一沾着枕头,睡意汹涌袭来,没撑多久又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到了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季夏自觉的在来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睡得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