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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阮清疏的父母就因为特殊原因不能将他带在身边,小小年纪的他在不同的家庭之间流转,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从来不会很长,长时间的漂泊,慢慢导致他的性子比一般人要薄凉,不肯对任何人或任何事上心。
当季夏频繁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时,阮清疏就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是不同的。他虽然性子薄凉,但是却从来不会压抑自己想要某样东西的欲望。
既然他想到季夏的时候很开心,那就想个办法将她接到身边好了。至于别人怎么想,季夏愿不愿意,那不是他关心的事。
足足半斤多的牛肉在不到20分钟的时间里就被季夏解决掉了,阮清疏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手边,让她解解腻。
季夏喝完水,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看着从刚才开始就笑眯眯的阮清疏说:“我说,你来不是专门给我送吃的吧,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清疏忍俊不禁,爱死她这副吃完就翻脸的傲娇样:“季夏,我养你,怎么样。”
看着阮清疏一脸认真,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季夏就觉得要么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要么就是对面的人真的有病。
自己的耳朵有没有问题,她心里当然清楚了,所以答案就是对面这个人真的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容我冒昧的问一下,你知道刚才你说的话的意思吗?”季夏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知道,就是字面上上意思,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每天可以让你亲我一下,不过亲之前,你得先刷牙。”阮清疏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把听起来像表白的话说的像白开水一样寡淡。
前世季夏是大龄剩女一枚,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还是很相信爱情的。她虽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也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阮清疏嘴里的这种。
她善于察言观色,阮清疏说这话时,她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知道刚才他说的确实都是实话。
正因为这样,季夏才觉得阮清疏这人根本不懂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是什么,现在他想养她,或许就跟在路上看见一只小猫小狗想抱回家养一养,逗一逗一样。
所以季夏根本懒得对他说什么,她回到床上盖上被子,背朝着阮清疏闭上了眼睛。
一般人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尴尬地赶紧找个理由走掉,可惜阮清疏不是一般人。看到季夏回到床上重新躺下去后,他反而走到床前,替她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不知道阮清疏在这里坐了多久,反正等季夏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要不是床头放着一块巧克力,她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荒诞的梦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在感情方面,阮教授还是一个笨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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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演习一结束,季庭风就到了二营营地找聂卓远,想找他问一问那个准的要死的狙击手是谁。他军旅生涯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不过他并没有找到人,因为演习一结束聂卓远就去找季夏了,他也想问问季夏刚才在林子里狙击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不过两人都没有找到想找的人就被192团的联络员叫到了团部。季庭风在团部看见聂卓远,就拉着他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问道:“聂卓远,这次的演习我认栽,但是并不是因为你,现在我就问你,那个藏起来狙击我们一营的狙击手是谁。”
果然,季庭风发现了,聂卓远虽然心里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是季夏狙击的,但是他并不想告诉季庭风:“不,这次我也不算赢,狙击你们的人不是我们营的,不管你信不信,我也在找他,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找到。”
季庭风相信聂卓远没有说谎,演习已经结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他既然这样说了,那说明狙击手真的不是二营的。
难道是演习策划组特别安排的不确定因素,那既然是演习中的第三方的话,为什么只狙击一营的人,却不狙击二营的人,这样安排太不合理了。
团里参加演习的干部都到的差不多了,郭团长从门外走进来,接过警卫倒的茶水,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惊醒了沉思中的季庭风。
192的团的人都知道郭团长是个暴脾气,发脾气是常有的事,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可是摔杯子还是第一次,说明这次郭团长真的生气了。
“小林,你把那段录像给大家放一下。”郭团长吩咐完后,就没有再说一句话。
录像大概有1个多小时,录像的内容正是演习中一营被狙击的一段。
录像放完后,郭团长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站起身说道:“这次的演习很成功,也许你们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说,明明攻守双方攻不成攻,守不成守。可是恰恰是通过这场演习,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的指挥员太熟悉演习的套路了,蹲点,埋伏,突击都是根据以往演习的路数来,一旦出现之前没有遇到的情况就慌了手脚,我问你们真正的战争是有套路的吗,啊,你们给我说。”
会议室静悄悄的,每个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触郭团长的霉头。
季庭风和聂卓远都陷入深思,团长的话说的有道理,真正的战场上情况复杂,瞬息万变,突发情况时有发生,他们目前最重要的事不是纠结那个狙击手是谁,而是应该想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见自己的得力部下都陷入深思,外表粗犷,内心缜密的郭团长觉得开这次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路该怎么走就要看他们的了。
会议结束,其他人陆续离开了,最后只剩下还在沉思的季庭风。郭团长看了季庭风一眼,觉得这小子这次这亏虽然吃的冤,可是这种亏早吃比晚吃要好。而且还是载在自家人手里,也不算太亏。
一想到季庭风的妹妹季夏,郭团长就觉得脑壳疼,那个可真是个不省心的主,偏偏脑袋聪明,身手敏捷,稍微管不好,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季夏要是真要在他手底下当兵,他非得少活几年不可。
郭团长想的不错,现在带季夏的肖梅正被季夏给气的哭笑不得。
她关了季夏整整3天的禁闭,期间一直故意对她不闻不问,要是换了其他人早就吃不下,睡不着了,可是等她今天推开禁闭室的门一看,好家伙,都日上三竿了,人家还抱着被子呼呼地睡着呢。
察觉到有人了,季夏推开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肖教官,早啊。”肖梅被气笑了:“季夏,你这关禁闭的日子过的不错啊。”
叠好被子,季夏站在地上,朝肖梅敬了一个礼,说道:“报告教官,您之前让我想明白,这几天我一直想,但是还是想不明白,所以打算继续在禁闭室想,直到想明白为止。”
其实季夏后来一想就知道教官之所以管她禁闭,是因为她在演习中□□枪的事。不过,在小黑屋住的这么幸福,季夏索性就装糊涂。
至于连续3天无人问津,季夏更是不关心。
前世,她也老关别人禁闭,肖教官关她禁闭室是个心态,她都一清二楚,反正心理素质强大点就行了,该吃吃该睡睡。
照她以前的套路,要是被教官发现她在小黑屋过得滋润,后面一定会有体罚和写检查。
果然,肖梅出招了:“我看禁闭室太舒服了,不利于你想明白,那么就负重10公斤跑吧,一边跑,一边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停下来。”
等到季夏背好背包,到达操场时,发现刘小霞和邵红居然也在,她们也背着背包。季夏看向肖梅,眼神里满是疑惑:“教官,我一个人跑就行了,她俩在这是几个意思啊。”
“好啊,你们3个还真讲义气,她们两人对你干的事只字不提,你呢,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替她两说话。好,很好,既然可以同甘苦,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共患难。你们3人全都有,向右转,齐步跑,我不说停,谁也不能停下来,就是脚底板跑烂了,也要给我跑。”肖梅说完靠在操场的栏杆上,是打算跟这3人耗下去了。
10公斤对于现在的季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刘小霞和邵红来说就负担很重了。
尤其是刘小霞,才跑了不到5公里,就开始气喘吁吁的了。邵红比她强一些,但是也出了很多汗,估计再跑一会也会和刘小霞一样呼吸困难。
季夏看了看操场边上的肖梅,见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知道她不会很快喊停。她现在彻底想明白了,肖梅这次是借着演习的事,然后再拉上刘小霞和邵红两个逼着她表态。
尽管这段时间,她一直有意藏拙,可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就比如现在3人同样负重跑了5公里,刘小霞和邵红已经气喘吁吁了,而她只是微微出汗,觉得不过是刚热身而已,所以是骗不过肖梅的眼睛的。
她要是一个人的话,死猪不怕开水烫,她不好好干,肖梅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混日子。可是现在加上刘小霞和邵红,她就有了顾虑。
肖梅显然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出手的。
真是的,她就想舒舒服服的混混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又跑了5公里,肖梅还没有喊停。季夏解下刘小霞和邵红的背包,把3人的背包背在身上,然后将刘小霞的一只胳膊架在肩膀上,拖着她跑。
路过肖梅的时候,季夏第一次没有嬉皮笑脸而是一脸严肃的看了肖梅一眼。接受到季夏的眼神,肖梅知道这是季夏第一次卸掉伪装面对她。
刘小霞看着季夏一脸严肃,不像往常一样,心里突然觉得有点不安:“夏夏,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说不定教官一会就喊停了,你可不能冲动啊。”
看了连喘气都困难的刘小霞,季夏对她微微一笑,这个傻丫头,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工夫担心别人。
不过她刚才是想找肖梅事的,经刘小霞一提醒,她脑子现在冷静下来了。
也对,肖梅毕竟是教官,不是敌人,她只想用刘小霞和邵红逼她就范,但是到底不会拿这两人的生命看玩笑,最后她一定会喊停的。
跑着跑着,后面传来“咚”的一声,季夏回头一看,原来是邵红坚持不住,一头栽在了地上。
返身回去,季夏将邵红的一只胳膊架在身上,像对刘小霞一样,拖着她向前走。
现在她身后背着合计30公斤重的包,一左一右架着刘小霞和邵红,即使是穿过来后她的力气变大了,时间一长,也感到了吃力。
肖梅看着操场上,季夏拖着2人一步一步地跑,始终没有停下,心里十分震惊。
以前她觉得季夏就是一个怕吃苦不愿意好好训练又有点脾气的小姑娘,直到今天,她看着她背着30公斤重的包,又拖着2个人,已经跑了2个小时也没有求饶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之前想错了。
这孩子或许一直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而且对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