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完饭,我把碗洗了就进木屋。
昨晚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蒙面人,老张今晚肯定会有什么动静,于是我就在木屋门口蹲了老张一夜,结果困得半死,啥事都没。
这一夜也没有女人的呻吟声。
其实说也奇怪,自从那晚跟着老张去到栅栏后面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了,老张这老家伙可以啊,把女人藏的够好。
就这样又过了一阵子,这阵子出奇的平静,老张也特老实,每天不是带我去伐木场干活就是教我点实用的搏击,晚上也是出奇的安静,再也没有女人的声音。
老张也不在晚上外出,不过房门还是每天都锁上。
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听到的那些声音就像南柯一梦。
一个月过去,我的小手都不老实了好几次,老张够能忍的。
不过我也很奇怪,老张这阵子都和我在一起,女人如果真是老张藏起来的,她不用吃饭?
还是说女人和老张是一伙的,或者那几晚只是老张嫖娼!那女的是卖的!
老家伙钱那么多,极有可能!
吃午饭的时候,我心血来潮问老张:“老张,你附近有没有那个?”
老张瞪了我一眼:“什么那个?有话直说。”
“这多难为情啊,就那个啊,男人那档子事情。”
老张明白了,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找那个不合适吧。”
“瞧你说的,我这不还没交女朋友,总得降降火啊。年轻人嘛,火气旺。”
老张捋捋嘴巴说道:“荒郊野外,就一个村子,都是妇道人家,哪有那个,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等过了这半年,你回去了,再慢慢降火,在此之前就憋着。”
老张说的倒也是事实,荒郊野外,哪来的那种?
不过老张一说到村子,我就突然明白了,既然老张不是嫖娼,那八成就是给别人带了绿帽子吧!
我这想法刚出,老张喊了我一声,吓得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碗都给摔坏了。
老张一瞪眼,我吓得赶忙收拾,虽说这阵子学了不少本事,不过想要对付老张还是毫无胜算。
我连忙收拾碗筷,老张也不吭声,等到我洗刷好,老张让我坐下,说是有事吩咐我。
我以为又要砍木头去了,结果老张却说:“我想让你帮我去趟那个村子。”
我一听,我靠,果然老家伙忍不住了,肯定是想让我通风报信了!
第七章燕灵村()
老张说的那个村子叫燕灵村,方圆五百里就这么一个小村落,与外界几乎与世隔绝。
村里人都是自给自足,犹如世外桃源。
我们这伐木场距离燕灵村有些距离,按照我的脚程,起码得半天。
只要不是下雨,山路就没那么难走。
我问老张:“去那村子干啥?”
老张从兜里掏出一张地图:“你拿好这个,这是去燕灵村的地图,你去到那找一个叫冯颠佬的大夫,去他那拿点药材。”
这大夫的名字可真够逗的,一个颠佬居然还能是大夫。
我咯咯的笑出声,老张瞪了我一眼问道:“听明白没?”
我连忙点点头,不过我很意外,居然不是让我通知情妇,难道是想支开我?
“老张,拿什么药材?”我问道。
“你就说是我让你来的,他自然明白。”
我哦了一声,老张把手甩到背上:“明天早点出发,晚饭前必须得回到这里把药材给我。”
老张说完就进了屋。
这老头看来有情况啊,这是故意把我支开,又想找女人去了吧。
下午,老张一直在房间,我闲着无聊练了一会功就去到了伐木场,我在工具房找了一圈,又去栅栏旁的地道看了看。
暗道上方的泥土已经长出了杂草,看来老张也有些日子没来这了。
那晚的事情我还记忆犹新,我看到的那团黑烟究竟是什么东西?老张又在干嘛?特别是老张佛龛里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和我听到的女人呻吟声有关联?
我越想越乱,最后索性全抛到了脑后。
离开栅栏前,我怀疑老张把女人藏到了栅栏那头,便冲着里面大喊了一声‘有人吗’。
四周出奇的安静,我笑了笑,要是老张真把女人囚禁在里面,这段时间早就饿死变成饿死鬼了。
我回到木屋的时候天已经变黑,老张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他一语未发,只是在吃完后又叮嘱我一句:“切记,必须晚饭前回来。”
我嗯了一声,很是奇怪。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就起了床,我出去的时候老张已经在棚子底下,他坐在那边就像一块望夫石,望着对面的山头。
老张见我起开,点头很满意,然后丢给我一个包袱。
“这里面有些吃的和水,你路上用的到。”
老张真是让我感动,半天的路程,也算是大运动了,我都没想到这些,他都想到了。
我接过包袱,感动一番。
离开前,老张又叮嘱我,晚饭前必须回来。
一路上,我跟着地图倒也走的通顺,不过走了两个小时候后,我就觉得脚丫子不舒服,一脱鞋子都起泡了。
山路不比城市里的柏油路好走,我停停歇歇,直到中午十二点半才到燕灵村。
肚子稍许有些饿,我就坐在燕灵村村口的石块上吃点干粮,老张给我准备的是风干牛肉,味道还不错。
吃了几口,一旁几个熊孩子都围了过来,眨巴眼睛,小手放在嘴里盯着我看。
我一心软,分了点牛肉给他们,乐的他们直拍手。
不过其中一个熊孩子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
燕灵村比我想象得要大点,出来的急,也没问老张这冯颠佬在村里的哪个角落。
等到几个熊孩子吃的开心时,我问他们有关于冯颠佬的情况,他们告诉我,冯颠佬的屋子在村尾的东南侧,门口有一块大牌匾,很好认。
离开前,那孩子还盯着我看,我实在忍不住,问他:“小孩,你老盯着我看干嘛?我脖子上有牛肉干嘛?”
小孩子眨巴眼睛,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我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有东西。”
我下意识的摸摸脖子,什么都没摸到,摸了两三次,还是没有。
“哥哥,再给我点牛肉干,我就告诉你。”小孩子伸出手,看着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感情这小屁孩有心机,想来骗我的牛肉干。
我一气之下,直接甩手离开,离开的时候,我看见那小孩站在远处瑟瑟发抖,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其实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跟着老张进到栅栏后面后,我就老觉得脖子发酸,这几天更加明显。
现在被那小屁孩那么一说,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穿过村子的时候,路上有不少村民路过,每个和我擦肩而过的人,都要回头看看我。
我很尴尬,越来越觉得我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这荒郊野外,村子又落后,想找面镜子也是个难事,好在村尾方向有条小溪,溪水很干净,可以倒影出人的模样。
我伸着脖子在溪水里看,看了许久也没看到有啥东西,就在打算起身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溪水的倒影中有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就在我的脖子上!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溪水里,一条大金鱼猛的跃出水面,朝着远处游去。
我惊魂未定,待到溪水平静下来,壮着胆又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刚才那条大金鱼,我就松了口气,八成是那鱼眼睛刚好在我脖子的倒影上。
虚惊一场,我拍了拍身上的水,光着膀子开始找冯颠佬的屋子。
冯颠佬的房子不难找,屋子门口有块大牌匾,远远就能看到。
走到屋子旁,牌匾上面写着‘救死扶伤’四个大字,不过房门却是紧闭。
我挠着头,看看天色,老张让我晚饭前回去,不能再耽搁了。
不过冯颠佬不在,我上哪去取药?
难不成让我明天再来?
我是打死都不来了,这一天下来,脚底板不知冒出了几个泡,再走一趟,情愿被老张下药毒死。
正想着咋办,一个肩上扛着锄头的老农民从远处走来,我一把拉住他,问道:“老大爷,问你点事情,这是冯颠佬的屋子吗?”
老大爷耳朵不是很好使,眯着眼睛回道:“啥?老大雁?这里没有大雁,也没有老的。”
我哭笑不得,索性不叫大爷了,又来一句:“我说,这是冯颠佬的家吗?”
老大爷总算听清了,点头道:“小伙子,来冯颠佬这取药?”
我点点头:“你知道他上哪了吗?”
老大爷往里一看,指了指屋顶的乌鸦:“他在家。”
我楞了一下,发现那乌鸦似乎一直都在摇摇晃晃,就好像喝醉了酒,眼睛也是一睁一闭,昏昏欲睡。
我有些奇怪,为啥老大爷一看乌鸦就知道他在家,难道冯颠佬就是只乌鸦?
老大爷笑了起来:“是不是很奇怪?那个让你取药的人没告诉你冯颠佬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下我更奇怪了,老大爷怎么知道是有人让我取药?而不是我自己取药?
我张着嘴巴,看着胡子花白的老大爷,倒有几分仙人都模样,难不成我遇上高人了?
老大爷解释道:“冯颠佬这屋子有三种人没法靠近:第一,大奸大恶之人没法靠近;第二,姓韩的没法靠近。”
我一听,还有这规矩,幸好我祖上不姓韩,也不知道这姓韩的怎么得罪冯颠佬了。
“大爷,那这第三呢?”
老大爷瞅了眼我的脖子:“第三,沾染晦气之人没法靠近,就好比你。”
我靠,这老大爷咋说话的?我咋就成了晦气之人?
我正奇怪,老大爷又指了指那屋顶的乌鸦:“你瞧,那东西见你没反应,就说明冯颠佬允许你进去了。小子,看来,这冯颠佬为你破例了。”
我挠着头,有点听不懂,看那乌鸦倒的确和一般的乌鸦有点不一样,摇摇晃晃的模样倒有几分好笑。
“大爷,那乌鸦是喝醉了吗?”
大爷没了反应,我一扭头,结果身边的大爷没人了!
我吓得一声冷汗,我靠,真是仙人那!这前后都是路,再快的速度也是不可能一下子消失的。
在我惊魂未定之时,只觉后背一阵阴凉,转身一看,一张枯黄的老脸凑到了我的跟前,我啊的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喘了几口大气,我才看清那人是刚才的大爷。
“大爷,你想吓死我啊。你上哪去了?”
一下消失,一下出现,今天是碰到高人了。
大爷指了指鞋带,冷不丁的回道:“系鞋带。”
“大爷,这乌鸦怎么那么奇怪?”
大爷瞪了我一眼说道:“小伙子,说话注意点,这可不是乌鸦,这是神阙,一种有灵性的鸟。”
老大爷说的神阙我从未听过,不过在我印象里有灵性的鸟都比较神圣,这鸟,不对,怎么看都像乌鸦,满身黑,倒像个老不正经的花和尚。
我正纳闷的时候,屋顶上的神阙,突然稳住了身子,张开双翅,污黑的羽毛下竟是五彩羽毛,张开的翅膀足足有我半个人那么大,我吓懵了,一个巴掌大的鸟,张开翅膀居然和我同大,这他娘比我小弟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