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放啸大汉-第1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子这场大婚,主持婚礼的是三公。由于三公之首恰是太子妃之父,不宜劳动,所以改由另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右将军王商代为主持。

    储君大婚,自然是要多奢华有多奢华,要多热闹有多热闹。就连太后、皇帝、皇后、两宫昭仪都亲临贺仪,皇子公主、朝堂重臣自然更不必说。

    婚宴所有菜肴,太**膳房与张氏酒楼各负责一半。而此时汉朝官员也已经完全接受张氏新式饮食,可以说这一场大婚下来,张放是受益最大者。不光是无形广告,更重重赚了一笔。

    啥?兔费供应婚宴?人家皇室还不答应,这不是小瞧人么,堂堂大汉皇室能少你这点酒菜钱?人家愿给,张放自然不会不要,既然是生意,那就按规矩来吧。

    在热热闹闹的婚宴当中,张放却撇下一干友好,施施然来到殿外回廓,负手望天,他想静静——呃,他的“静静”在千里之外的灵州。

    之所以想起她,一是刚好在前天接到她从灵州写来的信件,信纸是自己寄给她的纱罗纸,纸上是满满的相思。二是太子大婚,难免触景生情。三是因为太子妃的妹妹。

    没错,就是太子妃的妹妹。

    那个小萝莉只有十三岁,如果此张放非彼张放,那么,若干年后,这位小萝莉就会是他的新娘。嗯,历史上的张放,娶的就是这位许氏小女。

    就在今夜,太子妃身旁,张放第一次见到这位许氏小女,想到彼此的命运再不可能如历史上那样交集,难免心生感触——此事无关风月,只是对彼此命运交错的感慨。

    张放既然已经决定娶班沅君,那就注定与许家女无缘了。对此他无丝毫惆怅,只觉幸运,就算时间重来,他仍然会选择那千里之外的“静静”。

    历史上的张放与刘骜的关系,是发小、死党、表亲、连襟。无论谁,有这样四重关系,都会好到同穿一条裤子,这也是张放如此受宠的原因。而现在将要除去一重“连襟”关系,张放认为是好事——不管是与皇室纠缠太深,还是太受皇帝宠信,都不是好事。真正的智者,应当明白盛极必衰的道理。

    张放正感叹命运无常,人生如戏,文青病快发作时,身后响起一个温和谦逊的声音:“眼见太子兄抱得美人归,少子可是想起远在灵州的佳人?”

    张放转身行礼:“参见济阳王。”

    来人正是济阳王刘康,正笑吟吟看着张放。张放不免尴尬,他与班沅君之事,经当初昆明池之会,被一众京城诸少诸女传开,几乎无人不知。有好事者向班氏兄弟打听,兄弟二人也默认了。所以长安权贵圈子里,已将张放与班氏女郞视为一对。张放对此当然是乐见其成,不过被当面提起,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起码要装做不好意思。

    刘康不无艳羡道:“班氏女郞我虽没见过,但见过之人,无不赞其聪慧殊丽,少子当真好福气。”

    张放却笑:“济阳王谬赞了。其实将来的济阳王妃才是好福气啊。”

    二人互相打着哈哈,就这么没营养地互相吹捧了一阵,渐渐的,刘康的话题开始敏感起来。

    “父皇近来龙体欠安,已经数日未临朝了,真是令人担扰。”刘康长吁短叹,一脸伤感。

    “这个……我也听说了。”张放不由得回想刚才看到元帝时的情形,虽然老皇帝脸上敷了厚粉,化了浓妆,几乎看不清脸色,但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珠及走个路都要人扶的虚弱却出卖了他。

    “那少子是否也听说了,眼下在后阁服侍父皇的,只有母妃,还有小王……”

    张放心头咯噔一下,对上刘康目光,后者坦然中带着一丝自得。

    这话着实耐人寻味,自古以来,凡皇帝重病时,在其身旁陪伴之人,如果不是皇后、太子而是其他人,则必生事端。张放在宫中也有眼线,但级别较低,还查不到这样的消息。

    刘康这么直接把话说出,是什么意思?

    “想当年,少子常随姑母入宫,陪伴太后。母妃时有相见,尝有言,若是平都年长几岁,尚与少子。父子两代皆尚公主,当是何等美事……”

    张放哈哈笑道:“傅昭仪一时戏言,不想济阳王还记得如此清楚。”

    刘康一脸认真道:“前日母妃又提起这段往事,我想,她是认真的。”

    张放向未央宫方向拱手作礼:“张放何德何能,能得昭仪如此看重。可惜,正如济阳王先前所言,我已经有了‘好福气’。福气嘛,谁也不想错过,对不对?”

    刘康微笑点头——虽然灯光黯淡,但张放眼神何等犀利,还是看清了那笑容的勉强。

    虽然大家看似在聊天,说说往事,谈谈家事,似乎没说什么,但其中蕴含的信息量之大,暗示之明显,足以令张放为之心惊。

    济阳王刘康一向很谨慎,虽然很得元帝宠爱,但从不拉帮结派,一直恪守诸侯王的本色,朝中大臣对他的评价很不错。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暗含了道家真义,是为不争而争。

    如果元帝哪天宣布废立太子,恐怕除了一部分利益攸关的外戚重臣之外,大部分朝臣不会旗帜鲜明反对。以往元帝身体尚可,刘康自然安份,如今或许是嗅到了什么,宫里那位,与宫外这位,开始蠢蠢欲动了么?

    刘康暗示招揽之意明显,而张放婉拒之意也不含糊。这位济阳王轻声一叹,深深目注张放一眼,拱手道:“既如此,还请少子谨记一句话。”

    “济阳王但言无妨。”

    “太子是少子的表兄,我,也一样是。”

    张放还以揖礼,他听明白了,刘康退而求其次,既然不能招揽,便请自己中立,不要参合进来。反正无论哪个登基,都是他的表兄。该有的荣宠,一样不会少。

    只是,自己真能置身事外么?

    张放对刘康其实并无恶感,正如刘康所言,这二位都是他的表兄,无论哪个当皇帝,对他都不会有太大影响,顶多是宠信程度多与少而已。真正令他选择坚定站在刘骜身边的原因,除了与这位大表兄投缘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绝不愿与像傅昭仪那样的女人打交道。

    王政君与傅昭仪相比,无论心计手段都有所不如。如果以后一定要选一个太后来对付的话,张放会毫不犹豫选择王政君女士。

    张放并不了解西汉后期的历史,但不得不说,他从人心这方面来选择非常正确。傅昭仪绝对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她可以把对一个人的恨,深埋半辈子,然后寻找机会,给予致命一击。

    当年元帝率众到上林苑观笼中斗兽,结果熊扑笼边,攀杆欲上。当时元帝左右的侍从、贵族、包括傅昭仪在内的妃嫔们,都惊慌逃命。只有冯昭仪,挺身而出挡住熊,直到左右侍从将熊击杀,因此而倍受元帝宠爱。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冯昭仪的勇气,象一面镜子,照出了傅昭仪的本性,成为她一生挥之不去的耻辱。她恨这个女人,恨了整整半个世纪。最终,在花甲之年,她终于把这个耻辱抹去——诬陷其子谋反,生生将冯昭仪逼自杀。

    而呼风唤雨半个世纪的王政君,面对逆袭的傅昭仪当面斥喝“老太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见这女人的彪悍。这样的女人如果上位,将会成为张放的噩梦。

    如果刘康知道竟是母妃给他造成如此大比分丢失,不知做何感想。

    刘康离开回廓,将到大殿时,一人从暗处迎来,向刘康行礼,似要说话。但刘康很快摆摆手,二人错身而过。

    这一幕大殿上无人注意,却落入跟在后头的张放眼里。

    司隶校尉诸葛丰!(。)

第二百四十五章 【突发事件】() 
“诸葛丰在查王立?”张放拿着一份资料,双眉紧皱。

    自从太子婚宴上,刘康开始表现出不安分,其后又有诸葛丰的出现,引起张放的警觉。诸葛丰的职位很敏感,尤其在眼下这种情形下。这事是有先例的,武帝时期,首任司隶校尉江充,就曾利用司隶的特殊职权,一手泡制了“巫蛊之乱”,生生逼死一个太子。

    历史,不能重演。

    回府之后,张放立即召来青琰、韩骏,让二人搜集有关诸葛丰府上的情报,并加大这方面的情报力度。

    过了五天,消息反馈回来,诸葛丰一房小妾在侍寝时,曾听诸葛丰随口说过一句“王老六死性不改,王氏必为其所累。”

    经过分析,王老六应当指的是王立,假如诸葛丰拿住王立什么把柄,借机扩大化,在这节骨眼上,确实会对王氏家族造成一定的打击,进而动摇太子。诸葛丰投向济阳王也不奇怪,谁还没有几个帮手?更何况元帝的态度在那摆着,太子受宠明显不如济阳王啊。

    王立死性不改,究竟是指什么?

    王立也是张放的重点监控对象,他干的事,桩桩件件,都有记录。具体详情不敢说,但起码大致差不离。张放一一梳理:

    “收授某商贾入粟爵钱三万钱……这数额偏小,又是常例,不算把柄。”

    “放贷一万五千钱,三月后索还三万钱,东市一陶坊无力偿还,以店铺相抵……高利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算把柄。呵呵,这家伙也想打瓷器的主意。”

    “西城廓某甲,妻有姿色,以钱帛诱之入府……嘿,这王立本就无赖,从不在意名声,这事对某些儒者有效,对他一毛用没有。”

    “以低价买进河东水田二百亩,高价卖出……”

    张放目光凝聚在这一条上,少倾,抬头问韩骏:“具体买进用价几何,卖出得利几何,可有详实数据?”

    韩骏惭愧道:“这事过于机密,我们的人接触不到这一层。误了公子的大事……”

    “没事,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张放含笑望着这两个渐渐历练出来的少年男女,勉励道,“我都没想到你们能做到这个程度。很好,继续保持。”

    青琰忍不住再问:“真没误公子大事?”

    “没误,这事我用不着大包大揽,有人比我更着急上火。”张放笑着说了一句二人完全听不懂的话,“好了,我们打完了上半场,这下半场,该让别人上了。”

    ……

    章台酒楼后巷,闾门打开,一个头戴帷帽的白衣女子在侍婢的搀扶下走出,后面是账房黎先生恭敬揖送:“阿离小娘子慢走,章台前街车多人多,务必小心。”

    这帷帽女子正是阿离,搀扶她的,自然是侍婢夏蓉了。

    二女转身道谢,慢慢走远,闾门才缓缓关上。

    夏蓉连走边低声埋怨:“小娘子实不该接手这种差事,七八日就要出门一趟,就为了整理各种有用没用的消息,人累不说,连走个路都累。”

    帷帽里的阿离嘴角含笑:“人累但心里舒坦啊。”

    夏蓉无语,她知道这位小娘子外柔内刚,越是视物不便,越要证明自己不是无用之人。为此既使付出艰辛代价,也甘之若饴。

    正如夏蓉所说,阿离每隔十天八天就得出门,到章台酒楼后台进行情报汇总梳理。

    这些情报的来源有几方面:一是酒楼保佣每日听到的各种传闻,及进出雅间时偶然听到权贵谈论的只言片语;二是分布于长安各商业手工作坊的侯府产业,在行商交易过程中所获取的消息;三是侯府家仆及各产业佣工的亲属,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