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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打通,但是那面不接。白路就再打上一遍,那面终于接通:“就知道告诉你电话码是个错误,说吧,又是谁要治病。”
“我。”白路说道。
“少来,我师兄给你看过相,说你能长寿,起码还能再活二十年。”
电话那头是小道士,白路琢磨着,他和师兄既然能救醒付传宗,兴许也能救醒温暖。
白路说真是我。
小道士完全不信:“你是瞧不起我师兄么?他说你能长寿,那就是能长寿。”
白路轻出口气:“活到四十岁就长寿了?”
“啊?你现在才二十?瞧着不像啊。”小道士一如既往的胡说八道。
“我出事了,你得赶紧飞过来。”
“不飞。”小道士说:“再说了,我师兄被人请去看病,我飞过去也没用。”
“有用,飞过来好不好?”
小道士犹豫一会儿:“其实吧,不是我不想飞……”
“我知道,没钱是吧?我给你订票,你把身份证告诉我,然后拿着身份证直接去机场取票,不用你花钱。”白路说道。
“不是钱的问题,是我师兄不让我出门,他临走前特意警告我,说我要是敢离开道观一步,他回来就打断我腿。”小道士忽然压低声音说道:“偷着告诉你,我都绕道观跑好几圈了,无聊死了。”
白路说:“把你师兄电话告诉我,我和他说。”
“真的?”小道士很痛快的出卖掉师兄,热情鼓励道:“一定要好好说,尽量往惨里说,我师兄最心软,这样才能答应。”
白路有点头大,在这一刻深深怀疑小道士是否靠谱,叫他过来到底能不能救醒小女孩。
记住电话码,给师兄打过去,师兄很快接通,白路说:“师兄,我是白路,我在江城遇到个下体撕裂大出血昏迷的十四岁小女孩,医生好象没什么办法,想请你师弟过来一趟,可以么?”
“十四岁?”师兄根本不问原因,沉声说道:“他可以去,但是不能保证会救醒病人,你要有思想准备。”
白路说谢谢。
师兄说:“不用谢。”又说:“一个条件,给我看住他,还有,不能给他太多钱。”
白路应下来,又是感谢一句,挂上电话。
特意等上五分钟,想等师兄给小道士打完电话,他再跟小道士商议订票的事情。事实是小道士先打过来电话,直接说道:“我身份证是……”说上一大串数字。
白路跑进住院部,随便找个窗口借笔纸小道士再说一遍。
小道士鄙视道:“什么记忆力?”跟着重复一遍码。
白路也是重复一遍,核对无误后问道:“姓名。”
“我这是道,贫道法……不想告诉你。”
“你真是不字辈的?”白路惊讶道:“有这个辈份么?”
“不什么不?不你个脑袋!”小道士气道:“贫道法慎言。”
“肾炎?”白路问:“这是什么名字?还是你有肾炎?”
“你才有肾炎,谨慎的慎,说话的那个言,是慎言。”小道士喊道。
白路说:“你这东北口音,神仙能听懂啊?”
“怎么听不懂?谁都能懂,就你听不懂!”
“好吧,慎言,你现在收拾东西,我订票,然后告诉你时间。”说完这句话,白路多问一句:“你师兄叫什么?慎行?”
不想竟是猜对了,小道士慎言说是。R466
第一千四百一十四章 等等还有我()
白路琢磨琢磨,慎言这么能,慎行肯定特别能打,以后一定要尊敬这种前辈高人。嘱咐声:“等电话。”挂电话准备订机票。
可刚挂断就想起没问具体问题,赶忙再拨回去:“从你那到机场多长时间?最近的机场是什么名字?”
道士没回答问题,抢着道:“刚才还一件事没,我电话没钱了,帮我充点儿,不然联系不上。”
白路知道了,再问一遍地名和到机场的距离,然后给扬铃打电话:“给道士订机票,从道观到机场有两个半时的车程,去省会机场要四个半时,我要他在最短时间内到达江城。”跟着出身份证和名字。
扬铃记下信息,然后质问白路:“你不是没事么?为什么找道士过去?”
白路:“事出有因,不是故意瞒你。”
扬铃抢话道:“你也知道瞒着我?太过分了,告诉你,以后不许瞒着我,否则老娘辞职。”
白路听的一哆嗦,声问道:“这是夫妻间才有的台词吧?”
扬铃大声喊道:“你什么?”
“我给这个存一百块钱话费。”出道士的电话码,等扬铃确认后迅速挂断电话。
约莫二十分钟,白路打电话再问扬铃订票事情,扬铃回话已经通知道士。白路谢谢。扬铃:“你看着折腾,反正明录节目。”
白路知道了,一定不会惹事,挂断电话。
温育才看着他没完没了的打电话,等他安歇下来,走过来道:“回去休息吧。谢谢你。”
白路恩了一声,问道:“你的那个按摩房在哪?我再去报警试试。”
“没用的,不折腾了,我现在只希望孩子能醒过来。”温育才道。
“我试试,我是明星,兴许有用呢?”
温育才想了想。出地方和按摩房的名字。跟着再:“我看开了,如果警察还是抓不了人,咱也不折腾。”
白路:“听你的。”跟着又:“我走了,有事情打电话。”跟着又想起件事,拿出交款票递过去:“早上那家医院的住院押金,你要是没事了,早点退钱。”跟着再问:“头没事儿吧?”
温育才接过单据,没事了,谢谢。
白路笑了下。转身大步离开。
按摩房在昨堵车那地方附近,距离妇女儿童医院不远,距离温育才住的中心医院也不太远。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钟,他一个人溜溜达达过来这边,也没去找按摩房,就是走走看看。
热太阳大,没多少人愿意晒太阳,倒是给了些方便。
溜达到昨堵车那地方。脚步没停,往前走。大概走出千多米才停步回望一下。然后拦车回酒店。
俩时以后,何山青打电话骂他:“知道老子过来,不来接机?”
白路回话:“别急着来,道士很快到,你等一会儿,把他一起带回来。”
何山青很机敏。问道:“你的一会儿是几个时?”
白路看眼时间:“再有四个时就到了。”
“我弄死你,爱找找谁去,你在哪?”何山青问道。
白路:“告诉你在哪也没用,你要是不肯接机,我就得过去。你来回折腾个什么劲儿。”
“我就愿意折腾,报地址。”何山青喊道。
白路:“算了,你在机场等我,找个饭店,边喝边等,我现在过去。”
何山青琢磨琢磨,好象只能这么办,只好答应下来。
白路刚要出门,李可儿来敲门:“听你回来了?”
白路无奈道:“扬铃给你多少钱,奸细,就这么盯着我。”
李可儿:“铃姐了,只要盯住你,两部电视剧主演。”
白路:“你搞搞清楚,我才是老板,是我出钱。”
“好啊,你回去当老板啊。”李可儿无所谓道。
白路:“你这是挑衅是叫嚣,是很严重的错误。”
李可儿:“我还就挑衅你了,有本事回去当老板。”
白路仰头想想,还没话呢,另一个跟屁虫李平打来电话:“回酒店了么?晚饭我请你吃。”
白路叹气道:“我在酒店,你来吧。”
李平挂电话没多久就来敲门,白路:“跟我去机场接人。”
“不吃饭了?”李平问道。
“吃,去机场吃。”白路问李可儿:“你去不?”
李可儿去,跑出房间通知舞团妹子们自己解决晚饭,她跟白路出发。
问酒店租辆中巴车,大家去机场。
何山青、马战、武昌盛三个人就在机场里一家饭店喝酒,路过行人、包括进店吃饭的人好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三,在机场喝酒,还点上许多菜?有钱就是任性。
白路带着俩走进饭店:“能不能上二楼,这大玻璃透明的……”
“那就上二楼。”何山青拿着酒杯拎着酒瓶走向楼梯。
服务员过来问话:“先生,你们这是?”
“上二楼,按这个再做一份。”何山青随口道。
白路笑道:“又装大款。”
“装什么装?我本来就是大款。”何山青大步上楼。
马战起身问他:“惹了什么事儿?”
“你猜。”白路看看时间,上楼喝酒。
楼上客人不多,他们坐在最把角位置,边吃边聊,何山青问:“事情大不大?要不要弄些人过来?”
“可大可大了,你最好弄个军队过来。”白路认真道。
何山青一撇嘴:“弄军队,边上俩军官,找他们。”
武昌盛坐过来话:“问个事儿,我老婆怀孕了,等孩子百的时候借两只老虎拍照。行不行?”
白路笑道:“就不怕老虎把你孩子吃了?”
“有你在,谁敢吃?”武昌盛道:“就这么定了。”
马战好奇道:“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有用么?又不能替我老婆生。”武昌盛问白路:“你到底惹了什么事?我是乱迷糊着就来了。”
马战也:“就是,吧,不丢人。”
“你才丢人呢。”白路:“喝酒。”
“没劲了啊。”马战摇头道。
他们这些人又等上近三个时才终于听到航班即将落地的广播,何山青冲白路叫道:“你让我等四个时,这眼瞅着五个点儿。骗子。”
白路:“没时间搭理你。”又:“结帐吧。”起身往外走。
何山青不干:“我刚下飞机,你是地主,应该你请客。”
白路当没听见,快步走掉。胶水李平和李可儿赶忙跟上,马战和武昌盛对看一眼,同时起身离开,马战:“最后一个走的算帐。”
何山青只好无奈结帐。
一行人来到出站口,跟许多人挤在一起,许是黑人多灯光不够明亮。难得地,白路没被人认出来。
等上二十分钟,道士打来电话:“我下来了,你在哪?”
“跟着人群往外走。”白路道。
等接到道士,白路直接震惊了,那家伙居然穿着明黄色的道袍,就是香港电影里张师穿的那种。
白路想都没想,转身就走。边走边给道士打电话:“看见我没?跟着我走。”
道士问:“干嘛不等我?”
“我等你个脑袋,赶紧出来。”
道士很生气:“你这是什么态度?告诉你。是你请我来的,心我马上买机票回去。”
白路:“赶紧买票回去,不是瞧不起你,有钱么?”
“……”道士犹豫犹豫:“那什么,你在哪?没看到你。”
白路停步回头看,发现何山青那几个混蛋抱着肚子在笑。跟电话:“看见那几个抱肚子笑的混蛋没有?每人踹一脚。他们带你出来。”
道士:“当真?”
“当你个脑袋真当真,活在民国啊?赶紧去踹。”白路挂掉电话,再往外走几步,站在墙边回身看热闹。
穿着明黄色道袍的道士得了白路命令,分开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