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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苏不过多看了一眼,西陵冥渊已经伸出大手掌,环上她的腰。
“很好看?”
他这道突兀有些醋意的声音,惊动了在钓鱼的白衣公子,似乎很恼怒有人惊走了荷叶下的游鱼,他一脸愠怒扭过头来。
看清楚站在桥头的凤苏,脸上的愠怒一瞬间撤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笑意。
“见过公主殿下!”
凤苏浅浅含笑:“云公子不必多礼,惊扰了公子钓鱼,是本公主的罪过。”
“不敢,能再次偶遇公主殿下,是子枫的福份”
西陵冥渊环在凤苏腰上的手紧了紧,眸光顿时黯了黯,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杀气。
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凤苏深不见底的眼眸内,那种杀气和怒意,一下消散了。
只是淡淡的冷哼一声:“丫头,父亲大人还在水月宫等着。”
“云公子,先行一步!”
一过了石桥,西陵冥渊感受到身后锋芒在背,知道再一次偶遇他家丫头的云子枫,一定还拿着钓竿在张望。
干脆打横一抱,搂着凤苏踏上通往水月宫的林荫小径。
第1317章 浩月的小皇子()
入了林子,凤苏仰头,伸出小爪子捏起他的脸:“噫,醋坛子,怎么不吃醋了?”
“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为何要与一个不相干的人吃醋?”
西陵冥渊眸光深了些,突然道:“昨晚到现在,这个云子枫偶遇你二次,如此急迫,是因为什么?”
是啊!
就算存了那种心思,母亲只是承认了她公主的身份,在一切局势没有明朗前,他急着接近自己。
是因为什么?
各部族进献入皇宫的秀男多不胜数,为何只有三青族的云子枫如此急迫?
触上凤苏疑惑的目光,西陵冥渊点破:“丫头,不管是当初与三青族勾结的云子谦,还是在锦城献琉璃的云鹏,都是子字辈。”
“你是说,云子枫其实是西陵云家的人。”
凤苏惊讶道:“他不是三青族献来后宫的秀男吗?”
“此事,朕派凌霄去查探便知。”
西陵冥渊提醒道:“五大部族虽暂时被上官鸿睿压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青族难道真的没有野心了吗?你是在西陵长大的浩月公主,在他们看来,是不是会更喜欢西陵的男子?”
凤苏若有所思,感觉眼前的迷雾似乎被拔开了不少。
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俏皮的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自是最喜欢西陵的男子,最最喜欢西陵的太子殿下,不,是英明威武的帝君。”
马上快到云水宫了,她这么主动,有一种在撩拨他的即视感。
且,她的撩拔很成功。
西陵冥渊冷着眼瞪她:“再乱动,在这片树林子里做些昨晚的事情。”
她被威胁了!
她相信这家伙真敢干这种事。
公主殿下和西陵新帝在树林子里迫不急待?
她丢不起这个人
到了水月宫门口,守在宫门口的侍卫,见西陵帝君这样抱着公主殿下,一脸的诧异。
恩爱到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不顾一切,搂着她?
面对侍卫们诧异的目光,西陵冥渊淡定的搂着凤苏掠过她们身侧,在门口将她放下来,一脸宠溺。
“昨晚公主殿下太辛苦了!”
要不是训练有素,皇宫门口的护卫已经倒了一大片。
进了水月宫,有莫离引路,凤苏总算见到了她几个月大的皇弟。
水月宫通向小岛的湖池,已经修起了长长的木桥,沿着木桥走到湖心的亭子里,看到一群男侍簇拥在亭廊附近。
而凤景煜轻轻摇晃着摇篮里的孩子,一脸的宠溺和温和,不时摇着拨浪鼓,逗得小家伙咯咯笑。
那种婴儿般的笑声,很纯粹很悦耳,像细碎的小铃铛。
似乎这种纯粹的笑声,让阳光,让小岛,让荷花柳丛,全染上了鲜活的色彩。
凤景煜那一脸慈爱,凤苏一开始有些不适应。
不是因为羡慕她的皇弟,能够得到父亲和母亲的爱和陪伴。
而是,一个大男人哄孩子,这才西陵是女人做的事情,而现在入了浩月后宫的父亲,已经十分适应浩月的风俗,转换了角色。
“父亲!”
凤苏这一声唤,打断了父子其乐融融的一幕。
第1318章 阿暖,多亏了你()
凤景煜与凤苏的目光相撞后,想到凤苏自小流离失所,他和姬云瑶都没有陪伴过她的成长,他眼中染上了一层愧色:“苏儿,过来看看你皇弟。”
“好可爱的小皇弟!”
凤苏将他搂起来,举在空中,那孩子咯咯灿笑。
“比轩儿还小的皇弟,轩儿既有比他小的舅舅,还有比他小的皇叔。”
凤景煜兴致盈然道:“是阿璇的孩子吗?听说太上皇很宠那个孩子。”
“是啊,云太妃很得太上皇宠爱。”
凤苏任由小皇弟抓她的头发玩,和凤景煜聊着天。
“太上皇自从禅位后,在医药谷休养的时日多,他极宠轩儿。”
凤景煜和凤朝天一样,是嘴硬心软的人。
凤朝天虽然可恨,但一来浩月,就被关押入天牢,想到那老头子胡闹,他虽然头疼,却是很想见他。
只是苦于没有一个台阶下。
凤苏机灵道:“太上皇在医药谷,整天和爷爷还有我师父下棋,哄轩儿和承恩玩,父亲想知道太上皇和君大人的消息,该出宫见见我师兄。”
“梓墨是故人之子,是要去见见。”
凤景煜吩咐莫离:“好生看着小皇子。”
“皇弟真可爱!”
凤苏见小家伙抓着她的头发不放,俏皮的一笑:“不如将小皇弟也带出宫,父亲不必担心,轩儿这么小时,我常抱着她出宫去医药谷和回凤家的。”
凤景煜知道凤苏的打算,他也是最了解姬云瑶的人,云瑶的心结在那里,那么多年的妻离子散,岂能一笑抿恩仇?
在那个老糊涂服软前,还是不要触了云瑶的底线。
“小皇子染了风寒,巫师在替他调养身子。”
凤景煜将小皇子交给莫离,跟凤苏和西陵冥渊一起出宫了。
将军府的客房,闻颜一在给君梓墨喂粥。
阿夭一踏进屋内,看到君梓墨微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直恨的牙痒痒,忍得很辛苦,才敛下眉眼里的杀意。
“将军,书锦身子弱,受了三十鞭子皮开肉绽,怕是没法来伺候君公子了。”
阿夭垂下眼敛,直冒冷意:“书锦是阿夭调教出来的,不如,让阿夭代替将军伺候君公子。”
“咳,咳”
君梓墨一阵猛咳,一口粥咽下去,无力的倒在床榻上。
“算了,你下去歇着。”
闻颜一伸手抚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滚烫得很,自己都没有发现,语气中隐约透着担忧:“本将军来照顾她。”
“将军”
阿夭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管家派来的人匆匆来报:“帝君和公主突然驾临将军府,冯管家已经带人往客苑来,让奴才先来通传一声。”
“阿暖,阿暖”
说来就来,凤苏和凤景煜的到来,比闻颜一想像的还要快。
一踏进屋,就听到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凤苏心里一紧,往屏风后的床榻扑去:“师兄身上的蛊毒发作了?”
“不是,昨晚遇到刺客了,多亏阿暖细心照顾。”
君梓墨看一眼闻颜一身后的阿夭,眸眼里微微挑起一丝玩味:“手臂上一点小伤,无碍的,沐浴时伤口沾了水,才会烧得这般厉害,刚刚阿暖喂过药,已经好多了。”
第1319章 蛊惑将军的妖孽()
君梓墨昨天入云水城还好好的。
突然之间憔悴不堪、面无血色,像换了一个人,着实将凤苏惊得不轻。
西陵冥渊站在屏凤一侧,从他的角度看去,能将君梓墨唇角挑起的玩味,还有阿夭有些心虚又很恼怒的表情尽收眼底。
想到荼靡城被算计,还有隐在幕后的黑手,了解君梓墨的西陵冥渊,心里已经攀上了一抹疑云。
“帝君在浩月,很想念当年与你父亲君天澜同朝为官时的肝胆相照,听说你在将军府,所以特意来看你,问问君大人的近况。”
西陵冥渊特意强调了君家与凤家是世交的情意后,凤景煜若有所思,脸色阴沉道:“从前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肝胆相照。梓墨一来浩月,先是中蛊,紧接着遇刺,如今还染上重病,本君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受了剑伤,伤口如何会沾水的?”
凤景煜一向温和,常在姬云瑶身边,自是染上了她身上的威仪:“闻将军,可是因为昨天本君没有召君公子入宫,将军府下人才如此轻慢?”
闻颜一跪伏在地,仰头,奇怪的看着凤景煜。
昨晚,君梓墨扮成她的婢女,还一起入过宫的,此事,帝君和公主都知道。
为什么会突然发难?
从女皇陛下册封帝君以来,帝君性子一向温和,从不疾言厉色。
闻颜一在他威仪的目光下,感觉他突然发怒,除了西陵凤家与君家情谊深厚,背后一定还有原因。
触上凤苏晶亮的眸眼,闻颜一微微颌首:“是将军府下人照顾不周,帝君息怒。”
“苛待西陵使臣,罪责不小。”
凤苏搀扶她起身,柔声道:“阿暖,师兄说多亏了你的照顾,想来是伺候的下人怠慢了,不如,将昨晚伺候的下人传召过来,问清楚君公子伤口如何会沾了水?”
闻颜一侧头看向阿夭:“传书锦过来问话。”
“将军,他受了鞭伤,怕是不便。”
阿夭急道:“有什么罪责,属下替他担了。”
以往,阿夭如果说这种话,闻颜一一定算了。
但是,君梓墨的伤势,关系着两国的绑交,且一向温和的帝君非要追究此事。
闻颜一冷硬道:“抬过来!”
阿夭急道:“将,将军”
闻颜一狐疑的看着她:“本将军说得不够明白?”
“不,不是,将军恕罪,书锦不堪受辱,被鞭怠后咬舌自尽。”
阿夭脸色苍白,紧紧掐着手心,额上直冒汗:“将军一向对府上下人宽厚,属下怕将军难过,自作主张通知了书锦的家人,给了二十两银子,让他家人将尸首领走了。”
“一条人命,只值二十两银子,咳,咳”
君梓墨猛咳了几声,沉声道:“书锦伺候得很好,是昨天沐浴时,本公子不小心伤口沾了水,阿夭统领没审问清楚就动了刑,如此草荐人命,败坏了将军府的威名。难道以前,阿夭统领都是如此处置将军府下人”
“你胡说,胡说,书锦的死是个意外,是意外。”
阿夭气急败坏指着君梓墨:“都是你,是你故意使计,你这个黑心肝,蛊惑将军的妖孽,阿夭从没有以权谋私,将军要信阿夭”
第1320章 祸国殃民()
“在帝君面前出言无状,辱骂使臣大人。”
闻颜一冷着脸:“拖下去,军法处置。”
以前将军府常有下人消失,而她性子冷,不擅长处理府上的事情。
被君梓墨这一点拔,闻颜一对阿夭起了疑心,打算亲自调查书锦的死因,给帝君一个交代。
闻颜一离开后,凤苏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