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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梦里,感觉那头熊掏的,不是西陵冥渊的心脏,而是她的。
她的心疼痛得快窒息过去,痛呼出声:“不要,西陵冥渊,不要”
昨晚凤苏睡了,一早南双带着忍冬来见凤苏,在门外听到这种声音,再想起昨晚她那一身红痕。
南双瞬间脑补了太子殿下,如何强迫她家小姐的各种画面。
为了替凤苏掩饰,南双一个箭步冲进屋子里,摇晃着她:“小姐,小姐,你又做恶梦了!”
凤苏睁开眼睛,看着那张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深吁一口气,眸眼里的笑意一点一点漾开来,迅疾的伸手拽住她往床榻上一滚。
“南双,南双,见到你,太好了!”
只是一场梦,还好只是一场梦!
而那双却是一脸同情看着她,哽咽道:“小姐”
想起忍冬还在门外等着,她小声提醒凤苏:“忍冬。”
真的只是一场梦!
吓死她了。
昨晚,她还说,绝不再纠缠。
但梦境中他鲜血飞溅时,她却是真正的心痛,痛彻心扉。
第783章 太子受了重伤()
凤苏忍着腰酸背疼,从床榻上一跃而起,伸了伸懒腰:“让她进来吧!”
冷千凝有了身孕,不宜跟在她身边奔波。
而南双,又是已经成亲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和明泉造出一个小人来。
她得培养新势力,不仅能在身边伺候她的,还能在她打理陆家生意时,做她的助手,恰好忍冬还识几个字,又是个机灵的。
伺候她洗漱更衣,这丫头做得不错。
大概是在外院做粗使丫头时,揣摩过她的性子,挽的发髻简单不繁复,很合凤苏的脾胃。
用过早膳后,凤苏带着忍冬上了马车。
一跃成为她的贴身侍婢,忍冬这丫头有些兴奋,凤苏在马车里看账本时,她侧着头凑过来,眼睛里盈着一片亮光。
凤苏好奇道:“你能看懂?”
“懂一些,奴婢家里,以前是开杂货铺的,父亲有教奴婢识字,也有教奴婢做账。”
忍冬不好意思道:“后来做生意亏空了,才会卖进凤家。”
那此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凤苏头疼。
到了如意阁,凤苏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账簿交给她。
身边石桌上,忍冬算盘珠子拔得啪啪响,过了好一会,她小心翼翼捧着账本凑近凤苏。
“小姐,小姐,这样可对?”
凤苏用加减乘除核算了一遍,惊讶的拍上她的肩:“不错啊,少女!”
本来是看这丫头机灵,提拔在身边伺候着,没想到还歪打正着,她真有算账的天赋。
忍冬被凤苏夸着,俏脸一红,看着在纸上鬼画符的字迹,好奇道:“噫,小姐这是画的什么,为什么画这些能知道奴婢算得对不对?”
“这是阿拉伯数字,这是加减乘除,这种算法,可以事半功倍”
她身边虽有冷倾璃和司陌辰,但很缺精于算计的心腹,发现了忍冬的天赋,凤苏很兴奋,让她搬了一张椅子在梨花树下的石台旁,她神采飞扬的讲解起来。
忍冬知道小姐这是看中她,所以学得很是认真。
蒲白桅闯进来时,恰好就看到,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如铃银一样的笑声,在后院内回荡。
“太子哥哥负了重伤,你还有心情与身边的婢女说笑?”
想到那场梦,凤苏心一阵绞疼,握住笔的手轻轻抖了一下,仰头问:“怎么伤的?伤得如何?”
“昨晚太子哥哥带着龙泽卫去皇家猎场围猎,被豹子抓伤,伤腿了,还抓伤了手臂。”
蒲白桅冲过来,拉着凤苏:“走,随我去太子府探望。”
梦果然是反的。
不是一招黑熊掏心,凤苏悬着的心落到实处。
皇家猎场的猎物,有专人伺养,早没了野性,能伤到西陵冥渊吗?
电光火石间,凤苏想到昨天在杏花坞时,他说过的那些话。
“那些事情,是一个男人该担当的,什么都不用再想,乖乖等着本宫迎娶你!”
她以为,他和蒲白桅的婚约,没有退路。
这是他推迟婚约的法子?
看着眼前一心为她和他着想的明媚少女,凤苏于心不忍提醒她:“他负伤了,你和他的婚期怕是要延迟了。”
第784章 为了凤苏,值吗?()
蒲白桅一愣,眸眼里的笑意,一下漾了开来。
“是啊,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
蒲白桅搂住凤苏,欢呼雀跃道:“这么说来,太子哥哥是为了延迟婚约?他是为你才负伤的,走,快随我去凤府看他。”
她眸光澄澈,眼神一点也做不得假,凤苏知道,她对西陵冥渊,还真只有兄妹情谊。
可蒲家的人,却想亲上加亲。
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延迟婚约,还是一场死局。
眼前晃过凤景煜担扰的眼神,凤苏挣脱开蒲白桅的手。
“刚接手陆家,还要核算账簿”
她这个尚商令,要核算完账簿,从陆家抽调一大笔粮草军晌,此事与前方战事关系重大,容不得有一点疏忽。
凤苏跟蒲白桅大概解释了一下,她深深看凤苏一眼,眸眼里满是失望之意,垂头丧气走了。
忍冬在一旁小心翼翼道:“是太子殿下欺负了小姐,小姐不愿意去看他吗?”
欺负?
什么欺负?
凤苏一惊:“怎么说?”
“奴婢早上在门外听到了”
忍冬感觉自己太多嘴多舌,忙小声嘀咕一句,将头埋进账簿里。
凤苏想到刚醒来时喊的那句:西陵冥渊,不要,不要
一时满头黑线,感觉越描越黑,干脆不解释了。
她耳后根有些微微发烫,板着一张脸:“天黑前,替本小姐审完这些账簿。”
蒲白桅赶回太子府时,府门口好大的阵仗。
她一入紫竹苑,看到太子寝殿外守着不少宫女太监。
“桅儿来了!”
皇后一看蒲白桅进来,含笑握着她的手:“本宫宫务繁忙,还要劳烦桅儿,替本宫照看你冥渊哥哥的伤势。”
蒲白桅进来时,西陵冥渊幽冷着一张脸听皇后在一旁絮絮叨叨,看到她进来,往她身后清冷的瞄一眼。
他盼着凤苏回太子府。
但母后是捧高踩低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如果真来了,难免要受辱。
见她身后没人,暗暗吁一口气,神色却是愈发阴沉了。
“是,皇后姑母!”
蒲白桅福了福身,一脸的闷闷不乐,皇后只当婚期将近,她有些害羞,嘱托几句回宫了。
皇后一离开紫竹苑,蒲白桅看着西陵冥渊:“太子表哥,值吗?”
“嗯?”
西陵冥渊冷着一张脸:“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蒲白桅眸光澄澈干净:“你故意负伤,难道不是想延迟和桅儿的婚期?””
“桅儿”
“是,太子哥哥对我只有兄妹之谊,没有儿女情长,桅儿对太子哥哥也亦然。”
蒲白桅愤然道:“太子哥哥为了她,差点将命搭进去,她知道太子哥哥是为了延迟婚约负伤,却不肯来太子府看一眼。太子哥哥,真的值吗?”
昨天下马车时,那个小丫头说你情我愿,都享受了之类的话云云,将他气得够呛。
愤怒过后,骑着马在夜色里狂奔时,他却突然理解了她。
她的母亲姬云瑶,是因为凤大人纳妾,才消失了。
这些,一定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第785章 为了凤苏要强大()
从她拒为侧妃开始,就知道以她傲娇的性子,绝不与人为妾,更不会愿意与人共侍一夫。
她因为心高气傲才会拒婚,拒婚之后,将他和她之间的关系,陷入了一种绝境中。
就算当初在云泽州,是为了解她身上的毒,那昨天在山洞里发生的一切,是她心甘情愿。
女子的名节最为重要,如果不是喜欢得狠了
他一心想求娶她,解决眼前的羁绊是身为一个男人要承担的。
或许,她对与他相守,第一次在心里生出一丝无可奈何,才会说那些丧气的话。
该死!
他却误解了她,当街将她赶下了马车。
清风吹过,窗外竹影婆娑,仿佛那个咬牙切齿咒他的小奴,还在身边一般。
“是本宫不够强大,做得还不够好,让她受委屈了!”
蒲白桅有一瞬间的晃神,过了一会儿,从懵呆中惊醒,摇头晃脑感叹一句:“都说太子哥哥是冷脸阎王、不苟言笑,对凤二小姐可还真是痴情!”
蒲白桅说他对凤苏痴情,听着感觉还不错,西陵冥渊冷冷的勾起唇角,继续看着手上的书册。
“太子哥哥,你渴吗?桅儿给你倒茶!”
“太子哥哥饿吗?桅儿去后厨给你取点心。”
不管蒲白桅说什么,西陵冥渊脸色波澜不惊,握着手上的书卷,看得十分投入,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在蒲府,蒲白桅像掌上明珠一样被宠着。
怎么照顾人?
她没什么经验。
早知道不能答应皇后姑母,照顾太子。
守在床榻边半天,西陵冥渊又一声不吭,实在闷得慌。
她耐不住性子,拿手扯了扯西陵冥渊的衣袖:“太子哥哥可要去茅房?桅儿去找凌护卫进来”
果然跟凤苏混久了,越来越不像话。
一个女孩儿家家,问一个男人要不要去茅房?
西陵冥渊像打量怪物一样盯着她:“本宫不用你守着,你回雅荷苑歇着。”
蒲白桅如蒙大赦,拔脚往门外开溜。
西陵冥渊在背后唤住她:“慢着!”
蒲白桅脚下一顿,献媚道:“太子哥哥还有什么吩咐?”
“让凌霄进来伺候。”
他吩咐蒲白桅:“让管家备一桶热水,送来紫竹苑。”
蒲白桅找了叶管家后,让他备一桶水给太子送去,又说今晚要在太子府雅荷苑歇下,让管家安排一下。
太子和蒲家小姐婚期近了,以后她就是这太子府的女主子。
叶管家听到她提雅荷苑,面色一僵:“雅荷苑好久没人住了,老奴要派人收拾一时麻烦,不如小姐今晚在清溪殿歇下。”
只要有个歇息的住处,这样既不负姑母所托,不用对着太子表哥那张僵尸脸。
蒲白桅欣然应下,在园子里等着叶管家时,问一旁随侍的婢女:“提起雅荷苑时,管家脸色不对,这其中,有什么讲究?”
“奴婢也不太清楚。”
被蒲白桅笑意吟吟盯着,那个婢女大概想着这位是未来的太子妃,到底有几分讨好的意思:“那个,与小公子有关”
第786章 见他脱了衣服()
“雅荷苑以前是侯夫人没出嫁前的住处,太子殿下对侯夫人恩重如山,可她却忘恩负义,杀害了身边的婢女,诬陷小公子,奴婢猜许是雅荷苑死过人,管家才为小姐换了清溪殿住着。”
死过人,那可不好玩了!
蒲白桅极信鬼神一说,顿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
今晚,还是不要住进雅荷苑。
且在园子里等着叶管家吧!
“让小姐久等了!”
不一会儿,叶管家捧着一条洁净的巾子,还有换洗衣衫,从小径上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