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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入暮了,这才看见花芝一个人扛着一坨什么的东西进了院子,刘湘南心想着下去探一探,可又撇不下来脸面索性等她回到屋里再问。
花芝一想到自己的高原红就要彻底治愈了,心里乐开了花,匆忙跑到厨房里想试一试。
她挑挑捡捡,把黄土堆里的大的渣子给筛了出来,又用小号筛子给过了一遍,这才把黄土倒到水盆里,和上了醋和盐巴用水搅拌。
又用粗布给裹了一圈,就让它这样发酵,第二天早上用之前用清露水擦一擦,再配着鸡蛋清涂抹,这样又补水又美白治疗红血丝,花芝激动的一个人傻笑着。
第十七章花芝哭了()
花芝激动的一个人傻笑着,畅想着自己成为清河村一枝花的场景。
刘湘南等了半会儿,并没有看见花芝进来屋子里,于是也下了炕头走到灶房口望了一眼,两人一抬一低正好对视上,花芝赌气刘湘南抛下自己提前回了家,擦了擦套衣上的土渣子。
刘湘南恼她任性贪玩回家迟,慌忙的离开视线用余光偷瞅着,猛的发现花芝身上的白色套衣外露,少了外衣!
脸色刷的变暗,重要重的甩袖子进了屋。
花芝觉得莫名其妙,不等自己就算了,回家还不给好脸色了,那里有这样的人啊,心下想着这几天就不给你做饭,这么能耐自己去料理生活吧。
她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寻思着自己这段时间已经是够忍耐了,天不亮埋着头钻灶房里生火做饭,洗衣刷碗,还每天巴着刘湘南那张傲慢无比的脸,就如同一个跟在屁股后面的小丑,反而是热脸贴冷屁股了。
今天晚上她是不会给刘湘南铺褥子了,前段时间是让看他摔了屁股又失业在家才会如此体恤,没有想到反而成了自己的任务了。而且如此简单的事情竟然让别人来代劳,长期下去,那简直不堪设想!
花芝拍了拍身上的土,又烧了一大盆热水洗了洗身子,裹了一件套衣,拖着鞋子回到了屋子里。
呵!屋里的烛光已经灭了,借着虚暗的月光,花芝摸索着去柜子里找来亵衣,平常换洗衣服都会等刘湘南出了门把门栓子给支紧了,屋子里封闭严实了才会一个人钻进被窝里换。
可现在这情况也没有什么办法了,索性她就单独穿着长套衣上了炕头裹在了被子里,亵衣也就放在被窝的墙角,第二天再换了。
现如今夜里更凉了,炕头本就连着火炉,今天午时之后便没有再烧火,花芝光着腿把子渍渍的淌起来,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却不想脚丫子碰到了一块东西,厚棉的包裹的
“你踢我做什么?”刘湘南翻身捣了捣腿,呜呜的哼了两下。
透过窗户穿梭进来的几片光,花芝瞧见刘湘南正窝着被子睡在自己身旁。
“啊哈?你竟然睡在这里啊?”花芝憋住嘴伸出手抓了抓旁边的人,触碰到了刘湘南的脖颈。
“那又如何,炕头上冰的很,这样你难道不觉得暖和吗?”刘湘南就在这暗黑的空气里,莫名的脖颈抽搐了一下,裹着被子动了一下。
花芝听了觉得又好笑又得意,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不烧火就睡冷炕头,还不让动他,自以为有多清高啊!
学化工的孩子从来都是事实说话,看不惯这扭扭捏捏文弱书生的样子,见刘湘南背着自己裹紧了被子,就这么距离自己不到半尺的距离,花芝的那处不自觉的温热了起来,盯着刘湘南望了几秒。
她忍不住努力夹住不让肆意妄为,可偏偏憋足了劲更觉得按耐不住。
如此良辰美景夜色漫漫,就这样无谓的蜷缩着腿,花芝再次把余光移向了刘湘南那里,却发现一双褐色皎皎的双瞳正凝视着自己,她不明白那是什么眼神,只是久久的望着,没有移开。
花芝本就一脸单薄的套衣,白暂的小腿与夜色相映衬起来,显的更加雪白透亮,两人挨得近,香浴花芬一扑一闪,刘湘南的整个人也变得躁起来,忍不住往后看。
“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啊?”花芝也不知道说什么,怔了几秒把自己裹在了被窝里平躺了下来,倘若让刘湘南注意到自己如此那般的捏姿,那也太丢人了。
刘湘南没有说话,揽着被子移到了距离花芝更近的位置。两人除了被子的相隔,已经基本是贴近了。
花芝隐隐约约的觉得这男人今天是中了疯了,按住身子不敢动弹,试问一个正常的姑娘,又有谁不恐惧呢?而且花芝是二十岁的心理年龄,并非十五岁懵懂的女孩,男女之间的那些东西也是略有耳闻。
两人就这么平瘫在被窝里,花芝闻见那个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耳里,吊着的心这才悬了些,也眯着眼睛要酝酿睡觉了。
被窝里逐渐有了些暖气儿,花芝也觉得没有那么冰冷,松了松被子彻底放松下来。
猛的侧颊上空有个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耳根处像猫抓一样痒痒,扰的她睡立满安,明明是秋冬季节,晚上竟然还会有蚊子蜇人?
花芝胡乱的挥舞着手,手却触碰到了一片齿硬唇酥处,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花芝扭身起侧,却丝毫动弹不得,身上的男人齿缝留香,双手游滑于她的肩颈,整个人废寝忘我的陶醉着。
“你干嘛?这么冷的天,你压疼我了。”花芝很快镇定过来,套衣早是已经滑落到半柔嫩丝落,腰间被压制的酸痛,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花芝身形不大,人也瘦弱,那里招呼的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架势,只是向前一伸,抓住刘湘南的胳膊重重的咬了下去,谁想这平日里文弱书生刘湘南咬紧牙关却没有反抗一下,轻抚推开,掰着花芝的手掌交互在了一起。
“我想要你,今天晚上!”
花芝的脸滚躺,连带耳根与脖颈烧灼成一片,“我不愿意!”
花芝扭过头,不再看这个猛兽轻袭,不知不觉眼角的泪流了下来。
她觉得自我的生命与尊严正在接受着“凌辱”,在这个黑暗封建桎梏的家庭里,她不愿意忍受丈夫就这样自以为是的出击。
刘湘南面色晦暗,怔了几秒,把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看面前泪花凝聚的脸,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无妨,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那日夜间我原以为你想了,只是我精神不足,怕不能满足得了你,所以今天”
花芝擦了擦滚落在枕头上的泪渍,凝住神听他这么讲着,更是觉得羞愧难当,原来那天刘湘南没有睡着,她的所有行为都赤果果的留在他的眼里。
第十八章傲娇的刘湘南()
那为何平日里如此坦然,并没有露出来半分怪异?花芝觉得丢尽了脸面,明明是他半夜“偷袭”,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了,反而是她对刘湘南有多么多么的依恋了。
“什么啊你说的,我不记得了,睡觉了。”花芝故意打迷糊,瞒着被子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夜后,花芝觉得身上冷的很,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止不住,刘湘南也并没有睡着,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把她滑落肩底的套衣给披了上来,又将被子给往上提了提,回过去把自己的被褥给往后推了推钻了进去。
半夜三更已经过去,霜寒秋露,花芝却觉得整个身子烫的厉害,在炕头上翻来覆去撩开了被子。
原是因为自己的冲撞让花芝前半夜受了凉,又受了惊,刘湘南愧疚难耐,穿好了衣服起来烧些水。
他下了炕头点上了烛光,看见炕头上的人被子拉开一片狼藉,抓着烛过去给盖了上去。
刘湘南平日里在私塾呆着,更是不去下厨,可烧个水还是可以的,他找了一小把干柴火劈开了堆在火炉里,擦了两下火石就找了。
水烧开后,刘湘南又切了两片生姜放了进去,以前自己生病时姑妈也会放进去熬制着喝,虽说味道不太好,可也是驱毒的食药材,也可以好的快些。
不咋会儿,姜汤熬好了。
刘湘南端了一碗放在了炕头沿上,看花芝还是闷热难就得样子,心里也压抑难受,毕竟前半夜他的确是有些冲动了,可还是埋下脸去叫:“我给你熬了些姜汤,起来趁热喝吧。”
“我不喝那个东西,很苦。”十几岁的姑娘发红的脸颊渗透在夜色下像朵牡丹花一般娇艳,刘湘南下意识的别过脸,喉结却不听使唤的上下摇晃。
“当真不喝?”刘湘南咽了一口唾沫,正然的说道:“我亲自为你熬制的姜汤,你当真不喝?”
花芝全身乏力,根本不想多动弹,听他说这话更是心里不爽,“你熬的我就得喝吗?我偏偏不喝,要喝你自己喝。”
气犹未尽,花芝身子更是软的很,强撑着窝在了枕头上。
刘湘南见她不识好心,更是端起了姜汤碗吹了吹,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花芝知道刘湘南平日里吃饭斯文,更不会弄出一点声响,这是摆明给自己听的。
哼!花芝偏就是不喝,别以为反间计只有你这个书生会用。
窝住被子也不管他了,半刻后,刘湘南脱了鞋子上了炕头,也不再管她了,
花芝见他受了气,心里还算舒坦了一些,谁让他平时那么傲娇,尽给了黑脸了。可现在就这么让上了炕头也太便宜他了。
花芝蒙着被子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我头好疼啊,你给我送一碗姜汤来吧?”
刘湘南捂着被子不理会,花芝想这男人可真小气,一点都不会体恤媳妇,怎么干那档子事儿就这么勤快呢?
这样想着,花芝前半夜的事情还留有温蕴,尽管并没有体验过夫妻二人之事,也至少证明了刘湘南并不是一个一窍不通的呆子,对女人还是有感觉的。
刘湘南也难以入睡,翻身看到花芝娇妍若嘀的面孔望着屋顶,似乎比刚嫁过来时好看了那么几丝,心生怜意去盛锅里剩下的那碗姜汤了。
他端着放到了花芝的跟前,只是歪着脖子淡淡的说了句:“喝吧!”
花芝气恼不过,本以为开窍了,也还是这幅臭面孔,对着他哼道:“我身子软,你喂我好不?”
刘湘南斜光一瞥,掫起了碗送到花芝的嘴边,“喝吧!还有点温气儿。”
“相公,我胳膊软,抬不起来,你喂我好不好?”花芝撅着嘴忽闪忽闪的对着刘湘南。
刘湘南看她实在是面色红艳,额头上有些虚汗,因而把碗对到了花芝的嘴边。
花芝轻抿一口,哗的吐了出来,直接喷到地上。
“这汤太难喝了,我喝不下去。”花芝抹了抹嘴角,水汪汪的眼睛对着刘湘南满是娇楚。
莫名的,一股暧醇的气息再次笼罩开来,刘湘南半张不合的嘴嘟囔道:“你要不要我给你用嘴灌进去!”
哼哈!花芝的嘴抽搐成一团,真是打死都不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刘湘南的嘴里说出来的。
可是,这个方法,不,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就算是名正言顺的接吻了,两个软唇的真正贴近。
“额嗯!”花芝哼囔着不说话,似是非是的点点头。
刘湘南见她没有正经的回答,轻声说道:“你放心,我已经漱过口了,把嘴张开。”
紧接着直接饱喝了一口鼓在嘴里,嘴唇就这样张扬着靠近了她的唇。
花芝紧闭双眼,嘴唇上下牵动着,左心扑通扑通镇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