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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洗啊?
她又去水缸里舀了大半盆水,把薄被子给按了进去泡着,手一伸进了盆里。
哇塞!扎心的凉,肚子又抽搐了一下。
看来还真是不能碰凉水,她推着着水盆到了后院的窗户底下,这样就距离卧房远些了,味道也消弭了。
她在湘南的小箱柜子里翻江倒海,找来了下地穿的粗麻布裤子,用剪刀扒拉扒拉剪下了裤筒,几截套在一起,就可以充当独家制作的姨妈巾了!
一切正在艰难的进行着,只听门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娘子,你还好吧。”
“快了,快了,不要着急嘛!”
其实,现在已经都进入夜里了,湘南在学堂桌子上坐了已经将近三个多时辰,只是听到屋子里踢里踏拉的响声,那说明娘子还好!
帮不上忙,那就看看学卷之类的。
可这时间也太长了。
湘南又返回去重新阅卷去了。
烛火烧了一截下去,花芝在屋内喊道:“进来吧,收拾好了。”
湘南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花芝扒在门口凝视着,哈哈的大笑起来,连自己都惊叹起来:呵!女人,真是麻烦!
“额,娘子,是什么时辰了?”
这一声笑惊扰了湘南,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看到褐色短裤加神的娘子,瞬间瞪直了眼睛,
“你这!”
“我怎么了?”
湘南想说你这样失了礼仪,而且形奇百怪,怎么能穿的出来。
可毕竟也是夜里了,娘子并没有带什么换洗的衣服,那也没有办法啊!
“别着凉,早点睡啊!”
湘南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拖着脑袋上了床铺。
床铺大的很,足够放三个人的地儿。
当然两个人更是放的下,等到他彻底睡成了一头“死猪”,花芝这才搂了一床小被子上去了,
柜子里有两张被子,当然况是从前私塾的先生备的,有一股淡淡的潮湿的味道,可这也没有办法,谁让今天是特殊情况呢?
花芝睡的离湘南很远,她恐怕夜里又~一发不可收拾,那就太
索性,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蝉蛹,如此一来,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即将入夏的天气,日头也上的早,花芝醒来时阳光已经洒了进来。
看自己身裹成肉乎乎的样子,当真是觉得可笑与窘迫。
相公也不知道起身去哪里了,总之她掀开了被子一查看,还好,没有什么大的渲染,看来自己这招还算管用嘛,可是总得换洗啊,不然对于细菌的危害她可不敢恭维。
终究太阳的威力还是强大的,她扛着两棉被子去了后院,摊开给挂在了支架上。
话说虽然这是私塾的临时住所,倒也精致的很,生活起居的物品真是一件也不缺,皂块那些都在屋里摆放着,好似有女人居住一般。
这两天天气急剧的变热,有两个孩童都因为暑热得了疟疾,,因此学堂里也就放了几天假,
湘南正想着把作业给批完了第二日回家去,可没有想到花芝却跑来了。
“娘子,去喝些粥吧,锅里有些许的甜粥。”
额,花芝的身后传来相公轻呵声,
天哪,是脑子里进水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煮的甜粥?
她噼里啪啦的扭过去瞅相公,“谁煮的?煮的什么甜粥?”
没有人说话,湘南晦暗不语,花芝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咕的叫了,真想喝一碗粥填肚子,
恰好,湘南也掫了半碗过来。
呵!不错嘛,红枣枸杞看样子好似是薏仁粥,知道今儿自己的娘子身子差,也还算怜香惜玉。
她满心欢喜的抓起勺子去吃了。
“慢点喝啊,锅里还有。”
湘南嘴角上扬,娘子喜欢喝那就太好了。
两个人把锅里的粥给都喝掉了。
盛了一盆水在太阳底下晒着,不到一会儿就温了,这样身子也能适应得了。
昨儿换下的衣物都勤给洗了,花芝又去院子里溜达溜达。
看上去家伙什儿的很足,篓子扁担红枣与南瓜干,很多这样的干粮。
“哎,相公,你过来。”
花芝隐约觉得怪怪的,这模样,这架势,她断言肯定有女人呆着。
第103章突如其来的胖女人()
刘湘南捧着书在门口张望,听娘子这声儿好似不妙!
“哎呀,相公啊,这里的食材都是谁备的啊,还有后花园的菜地,都绿油油的长出了一片呢?”
花芝摘了一朵粉色的月季花在手里把玩,蹦蹦跳跳的跑到湘南的跟前。
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额,是村子里的大姐,她这阵子每天帮忙收拾着后院子。”
花芝恍然大悟,“所以说上午喝的粥也是她熬的喽?”
“是的娘子,今儿晨时她就来了,你喝的粥也是她备的。”
熬粥就熬粥呗,更何况还是个大姐,这语气怎么就软的打鼓了呢?
相公的胆子也不过如此!花芝咯咯咯的笑了笑,“她现在在哪里?”
“有事回去了。”
花芝坦然的点了点头,摆弄着手中的花朵。
“这花儿开的真艳,容我找个小盆给挖出来栽到家里去。”
一扭一扭着屁股钻进了花丛里。
望却着娘子如此的欢愉,湘南的眼角不自觉的耷拉下来。
没过了有半刻钟,湘南跑到后院门后去看,娘子依然趴在花丛下抔土,这可不好了!
“娘子,你洗的衣物已经烘干了,我都悉数收了,要不咱们早些回家去,这太阳底下烤着恐会把肌肤给晒伤了。”
他迫不及待的要把与花芝离开私塾学堂,反正今天也没有课。
更重要的是,距离村子里哪位大姐来不到半个时辰。
“呵,不错啊,也知道疼你媳妇了,这觉悟长进不小啊,不过呢我这活儿完不了我不服气啊。”
花芝轻微红唇,别说,额头上早就冒出了丝丝的絮汗,今儿这日头果真是毒。
湘南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馈,也趴下身子模防花芝那奇葩的方法来抔土,
整个花根周围饶了一大圈,还算深的土坑里,依旧没有看到根部。
“哎,娘子,为何要拓展如此深的范围,只需把根部用泥土给包住便可以养活,你不必费这么大的力气,”
湘南觉得这娘子干活也忒没有心眼了,怪不得挖了好大一会儿了。
她的眼珠布灵布灵的转动了几圈,看似识破了自己的傻劲儿。
却依然硬着头皮说:“哼,你以为我不会挖吗,只是这块宝地的土极为珍贵,当然多带回去一些存活率高了。”
“啊”
“哈哈,你不懂,思想落后。”
花芝得意的嘴脸上扬。
看娘子既然这样坚持,看来
湘南在杂货房子里找来了铁锹,垮拉垮啦两下抔土,这一猝不及防的动作着实吓傻了花芝。
他这是吃了什么药?今儿干活格外的勤,不过嘛!
“有进步啊相公,哈哈,知道我每天给你做饭有多辛苦了吧?”
花芝对于相公这一举动还是喜多与于忧的,
看他那大汗淋漓的模样,给他盛一碗水来解渴,花芝已经装了一小包的南瓜干溜达着跑到前厅。
刚出了跨门,迎面而来个风风火火的女人。
红花绿袄,一双绣花鞋格外的显眼,两颦细缝的眼睛直奸~笑着,胸前更是一大片的开衫,呵呵!甚是罕见啊!
花芝看不懂她这眼神究竟是何意,屏住了眼睛去看,根本没有丝毫的神韵。
容那女人临近了来看,花芝凑近了去瞄。
这不是村东的吴寡妇吗?谣传这女人自打去年冬季男人去世没过一个月,就跟着东坡的男人跑了,何时这又回来了还在私塾里守着干活?
回想起这样的身份后,花芝心中的好感度自然是凉的。
这女人只把眼神凝聚在花芝手中的袋子,却丝毫没有跟自己打招呼的意思。
越发的,眯成缝的眼睛睁开了,一重怒目的火光向自己射击过来。
女人终于显现出了神情,“你手里拿的什么?”
“额,没有什么。”
花芝有些心虚,这女人也就是看后院的了?
花芝凝思着不说话,毕竟有些心虚。
容她没有反应过来,这女人气势汹汹的过来夺袋子,“拿过来,不许偷我的东西,给我放下。”
击了个猝不及防,可花芝还是狠狠的勾住了袋子的一角,“你这个疯女人,干嘛抓我的袋子?放开放开!”
女人的嘴巴抽扭上了脸颊,整个脸都变形了。
直到贴到花芝的身上,紧紧的栓着她不动。
“哼,你敢叫我疯女人,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她一爬二跳压了上来,原本身形上就占优势,再加上身前那两大坨的凸起,花芝直接被按压在了地上。
她死死的揣着袋子角儿,哼就是不让,已经被推倒毫无反抗之力了,要是放了袋子那简直自己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花芝的脸也被挤压变形,这样的感觉就像被一坨肉给覆盖着,除了厚重感。更多的是油腻。
很快,上次与村子里说她闲话的那女人的恶心场面浮现在脑海里,一阵恶呕涌现上来,扑通扑通的吐向了身上那女人的脖颈里。
“啊!你找死啊,恶心死了,脏女人。”
那女人狂乱的呼叫起来,好似乎这才她才是真的发飙了,一坨重肉彻底压在了花芝的腰身上。
“啊,好痛啊!”
湘南听到有了这嘶乱的尖叫声慌的跑了出来,他知道事情不妙了。
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的模样,而且自家娘子更是像是被人抓狂的小兔子一般毫无反抗之力,他心急火燎去推那女人。
“湘湘,你干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不活啦。”
女人看湘南用力推开了她,故意使了大嗓门来闹。
可那吐出来的酸水往深沟里往下流,女人还是恶心的跑到后院里去洗了。
地上滚躺着的花芝,被那女人这么一压,本来今天就是列假高峰期,肚子还微微的胀痛,现在好了,腰如同针锥了一般,浑身没有力气了。
“娘子,你怎么样了?”
湘南趴在地上去抱花芝,地上已经映射了几抹红血迹,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自己这是渗漏了!
哎呀,丢脸丢脸,尽管在自家相公面前,她还是抹不开面子,这可如何是好!
湘南自然也看到这被沾染的血渍,不顾一切的他抱起花芝放在了床头上。
“你歇一歇,我去后边。”
他安抚她先躺着不要乱动。
“哎!”
花芝拉住了他的手腕。
这女人虽然说膀大腰圆,可身材也觉对是很罕见的突出,而且听那女人刚才那话,明显对自家相公图谋不轨。
“没事,这后院子里我已经收拾利索了,你不用担心。”
手指滑开了他的手,终究这身子弱的很,并没有力气能够留住相公。
后院里
女人在水井里吊了半桶水,用毛巾擦了擦胸口,一个人蹲在石墩上抹着眼泪。
湘南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
顺手拿起挂绳上的一块薄丝巾递给了她。
“这,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