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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之间,她觉得这大叔身上也萦绕着一种莫名的光环,只是不细细的观察,是不会被人给发觉的。
大叔侃侃收回了灯笼,对花芝道歉:“哎呀,这小姑娘,真不好意思啊,我原以为夜都快深了,府里怎么还有人在外逗留,更何况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我纳闷的是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是新来的?”
花芝点了点头,自己这当然算是新来的了,本来就来了一天,于是羞涩的回答道:“是啊,大叔我今天刚来的。”
那大叔嘴角上弯,坦然的笑了笑。
他道:“哦,这样啊,那快些回到屋子里吧。我还要去那边再催入夜。”
这大叔其实就是段府的管家,因为段老爷去世没有几天,穿着打扮都以朴素从简,再加之他为人表面温厚的性格,给人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没有见过他的人一般也是认识不出来这人的真面目,
当然,管家的活儿并不是负责夜里打更巡夜,现如今府里换了主人,这男人心思缜密,刚开始自然掩盖锋芒不显露,处处做一些底层下人才做的活儿,也是能够让段南放松警惕,保全自己的身份与财富。
说完了只听锣槌嘣的敲了上去,一阵长炫昂扬的刺耳声传来。
“哎!大叔!”
大叔一手掌灯与锣槌,另外一只手腕上挂着一片薄锣鼓,看上去甚是繁琐。
花芝想到腰身被扭的相公,既然这大叔是鸣更的,那肯定是熟识府里的人,倘若能够帮得上忙
她想着试一试。
锣鼓声恰逢止住,花芝诺大的叫声穿到了大叔的耳朵里。
大叔回头微微皱缩着,错愕的看着自己,他道:“怎么了小姑娘?”
花芝一溜跑了过去,对着大叔央求道,“大叔,其实我相公的腰折了,您在府里人熟,能不能帮忙找找府里的管家,听说他会接骨。”
大叔眉头一松,眼角下弯,提着灯笼返了回来。
“哎,大叔,你这是怎么了?您可得帮帮我啊,这么晚了,我实在时是找不到办法。”
花芝急的快哭了,这大叔怎么不理会自己,反而匆匆忙忙的又返了回去。
“在哪里?我去看看。”
大叔踱脚问着花芝,把手中的锣鼓与锣槌放到了花芝的手里。
“啊,你去看吗?您也会接骨?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花芝不懂这大叔,是要自己去吗?
总之有个人可以接骨,何不试一试呢?
花芝镇定下来,抢过大叔手里的灯笼给开路。
她小跑着推开了门,迎着大叔进去。
屋子里灯光有些昏暗,入夜时烧的蜡烛已经快要消弭了,灯笼打了进去灼的人眼睛直酸痛。
此刻的湘南趴在床幔上垫了个软绵的枕头,窝着睡着了。
被这刺眼的亮光与脚步声给逼着,睁开了眼睛看到掌灯的花芝与一个男人。
他强撑着手腕立了起来,腰身又咔擦的响了起来?
管家大叔借着灯光看清了幔帐后的人影,莫名的一抹悦色从鬓角滑过,
“别动,快在床上趴着。”
管家手持灯笼,走到幔帐前撩开了湘南的上衣角。
腰身处一片红晕,看上去好似有个凹陷,管家大叔叫花芝打来一盆水,毛巾给泡在热水里停留半刻,锁紧了门窗都不能透风。
只见他拉来开腰身处的衣服,取出来个小葫芦状的罐子,含在嘴里啪的给泼了上去。
拉来了幔帐把软门给合了上去。
花芝直咽着口水,好一会儿了没有动静,干巴巴的坐在凭几旁听着动静。
良久,只听屋子里咔擦一声巨响,湘南惨叫起来。
管家把晾出来的毛巾给捂上了腰,防止钻进去风,又把被子给湘南拉了上去。
一切工作完毕,管家托举着灯笼出来,两只袖腕都抹在了胳膊肘上。
花芝忙迎客上去,递给管家一杯茶水道:“大叔,我相公怎么样了?他没事了吧?”
管家方才在水盆里洗了洗,花芝又跑到洗漱的角落里给找来个干毛巾递给了他,整个灰褐色的脸上,从额头顺着鬓角,已经滋生了满满的汗珠?
他举起水杯一一饮而尽,撸下了袖筒又拿着灯笼与锣鼓这些东西要出门。
“哎,大叔,歇一会儿再走吧,你都热成这样了。”
花芝感激涕零,紧接着又倒了一杯茶水。
管家也没有应和,只是赶着脚离开了。
花芝虽然奇怪,可也没有多在意,只是想着这打更的人没有完成任务,兴许会被头儿给批,所以得去忙活了。
床上的刘湘南经过酒水发热,骨缝衔合,已经舒服了很多,只是总觉得肚子有些微胀,腰身好似钻风,所以也就遵照这管家的嘱咐今儿夜里不能瞎折腾,得乖乖的在床上窝着。
因为这结果都是花芝酿成的,花芝耷拉着脑袋去了床边,看到相公痛苦难堪的表情,按住嗓门叹了一口气。
“相公,今天是我的错,不该推你,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痛吗?”
湘南知道这也不完全是娘子的错,自己今天太累了,说话语气是有些重。
“好多了,你上来睡觉吧!夜色已经深了,把烛给吹了,明天我还得去前厅里核算账本,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你也累了,”
湘南趴在炕头上两脚向出挪了挪,把床里边的一块位置给空了下来。
这怎么睡觉?虽说床也挺大,可自己睡觉不安分,摔到碰到湘南的腰可怎么办?为了保险起见,花芝拒绝了相公的请求,默默的抱着被子和枕头往出走。
“哎!你去哪里?”
湘南大喊一声,抓住了花芝的衣襟。
“我去塌上睡,免的夜里把你给压了又复发怎么办?”
花芝撂开了湘南的手掌,只听背后传来声嘶力竭的啊呀咿呀声:“我疼,我腰疼!!”
“怎么了相公?腰疼吗?还是手疼?”
花芝被惊到,慌的把被子与枕头给扔在了床上。坐在了炕头沿儿不知所措。
“这里,这里。”
湘南指着腰身周围的部位,因为不能弯身,所以指定不了确定的地点?
花芝撩开了被子,把那块雪白的毛巾给拿了下来,看到腰身处微微的有些红胀。
那只粉嫩酥软的小手放了上去,富有弹性腹肌轮,这可怎么如何是好!!!
相公天天埋在账本书海里,真不敢想象竟然如此的~
嗓门儿尖儿上下吞咽起来,不直觉的思绪飘到了窗外,那从前的场景~,炕头上的黑夜弥漫的,猫子黑虎的!
“娘子,你在干什么?我冷。”
湘南咧开嘴角笑了起来,他刚刚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并没有那会儿的坠痛感。
谁说不可以肆无忌惮的动?湘南放松了警惕,两腿一勾拍向了花芝。
“你干嘛?不能动?方才哪位大叔已经说了,你只能乖乖的在床上躺着。”
得到突然袭击的花芝气的直吼,怎么这样的不安分,伤又复发了可怎么好?这诺大的段府里,晚上可去哪里给找大夫啊!
“娘子,你看我没有事情了,好的很。”
湘南试着翻身起来,两只手张着差点跳跃起来,竟然没有想到这管家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心中更是狂喜。
花芝也欣喜若狂,与相公更是心心相惜,一把揽在了他的脖子上。
“嘿嘿,今晚看你还敢不敢推我。”
两片薄唇紧紧的相贴在一起,就这样开始了一场翻云覆雨的游戏
第二天,日头已经透过幔帐投射了进来,扑打在两个人的脸上,暖洋洋的甚是惬意,花芝顺势揽过相公的胸腹,葡萄紫的瞳仁里,溢满了浓烈的深情,屋内琉璃灯盏已经燃尽,只是残端凝固在凭几上静默的躺着。
这样的景,这样的情,再一次被提炼成了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第九十六章琵琶姑娘()
直到几重树影摇曳,透过幔帐钻了进来,这一度才可以结束。
花芝躺在湘南的怀里,在手中花着圈圈叉叉,透过这样斑驳点点的阳光,两人相互拥在了一起,纵然这一切实在没有办法过去。
直到有人嘣嘣嘣的敲了几声门,“刘公子,段公子来访。”
是个声音洪亮精干男声。
花芝用被子裹着身子扭到一旁找着衣服,湘南嘴角上扬,看她俏动的样子,一把揽上了她的腰道:“不要着急,慢慢来”
看上去没有一点马上被人抓个现成的慌张感。
反而以此为荣。
“哎呀,段南来了,你干嘛?快放开我,我要赶紧穿衣服,让别人笑话。”
那双宽大的双手抚上了头发滑落了下来,花芝圈了一个小窝麻溜的穿着衣服。
花芝匆匆忙忙把衣带给穿好了,抱着鞋子跑到了凭几边。
屋外又传来咣咣咣的几声,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
“刘公子,我们少爷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你还没有起来吗?”
那男子话语间有些着急。
花芝急的把脚往里塞,直应道:“哦,来了。”
屋外的男子与段南小声碎语道“怎么是女人的声音?少爷,这”
段南哈哈大笑两声,手撑折扇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屋前的湘翠亭里。
“哎,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儿啊。刘公子的房间里有女人,我听说他成亲了呀,这也”
那男子追着段南追问道,抓着腮子不知所以然,一个劲儿的询问。
段南摇动着扇子,欣赏着这池塘里的小鱼儿。
那男子爬在柱子上紧颦课眉头,心头满是不解。
花芝收拾利索了,又追着湘南穿衣服,偏偏湘南神情自若,并没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
简单把头发给挽在了身后,花芝开了栓子,推开门,四周两边张望后,并没有人影。
她纳闷的很,这人怎么离开的这样快,撅起嘴巴回到屋子里洗漱。
湘南也拖着鞋子从幔帐里出来,看样子睡眼朦胧,走路都自带睡觉体质的。
“段南呢?”
湘南探探门口,并没有人进来。
“走了吧,一个人影都没有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段南。”
花芝倒了一盆水去洗,又简单的梳妆打扮了一番。
湘南漱口洗脸过后,也要去前厅帮忙打理账务了,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核算阶段,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工作,昨儿晚上几人身心彻底放松下来,商量好今儿迟些去,看这日头也临近中午了,该是出发的时候了。
刚开了门去,只听不远处有人哼着小曲儿咿咿呀呀的。
花芝呆呆的望着远处,问道:“那是男声吗?有人唱戏哎!”
湘南咧开嘴角笑了笑,收紧了腰带过去了。
“哎,你这是干嘛啊?”
花芝追在湘南身后,
直到转过凉亭,看清了那人的面目。
“是段南哎!真的是段南。”
花芝惊叫起来,拍腿嬉闹起来,
唱曲儿的声音停了,段南身旁拍手叫好一脸阳奉阴违的男子恶狠狠的怒吼道:“竟然敢直呼我们公子的名字,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花芝白了他一眼,插腰道,“哼,我哪里来和你没有关系吧!”
“你,少爷,这女人也太跋扈了。”
这男子气的直跺脚,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