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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刘湘南做的饭,不知道吃了会是什么感受呢?
花芝打了个激灵,挑了一根面条含进了嘴里。
不太实在的咬了下去,嘣嘣嘣的丝滑感袭来,
花芝又挑了几根放进了嘴里品尝起来,这面条说不清味道是什么,可偏偏就是吃了一根又想来一根,满满的吸引力。
越嚼越得劲,花芝窝近了桌子,紧凑的吃起来。
完罢,还暗叹了一把自家相公的厨艺,的确是大有长进。
花芝吃完了又喝了一碗粥,正坐在桌子前收拾着碗筷,刘婶儿打后边进来了。
她洋洋洒洒的对花芝说道:“花儿啊,先别收拾了,过来这边屋子里一下。”
花芝下了围裙,放下了碗抹了抹手,跟着刘婶儿到了屋子里。
刘婶儿循进着到了炕头上坐了下来,花芝跟着坐到了另外一头。
刘婶儿眼色严肃,凝霜之间似乎又夹杂了两丝笑意。
“姑妈,怎么了有事啊?”
花芝等着刘婶儿开口,刘婶儿似乎正在按压思索着什么。
“哦,花儿啊。自打你回来我还没有和你好好谈谈,今儿乘着湘南不在家,以前受了什么委屈你跟姑妈说啊,姑妈给你担着。”
刘婶儿直直的看着花芝,大有一股要声张正义的气势。
花芝无奈的握了握脖颈,这刘婶儿是故意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啊。
自己外出不归家,没有打一声招呼出去了几个月,刘婶儿不直接声讨自己,反而是从关心起自己的方向下手,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花芝顿了两下,脸色凝霜,没有说话。
“花儿,你告诉姑妈,不要害怕,我是说真的,当初离家出走是不是湘南逼迫的你啊?”
花芝看着刘婶儿这样为自己立威,心里倒是有了些底气。
“姑妈,湘南以前有喜欢的女孩子啊?”
这话一说,刘婶儿噗嗤的笑了,可很快就一脸严肃的问着花芝道:“怎么?他跟别的女的有什么事情?”
“不是啊,姑妈,湘南以前真没有喜欢的别的女孩子?那地主家的女儿呢?她喜欢湘南,难道他两没有好过?”
花芝嘟囔着嘴巴,泄气的看着窗外。
刘婶儿听这话是哑口无言,也是看花芝生气吃醋的样子真是可爱,自己这闺女跟自己以前年轻的时候还真是像,傻傻的为了男人生闷气。
可自家这侄子自打十几岁时就接了过来,在私塾里上学,每日勤家读书,经常夜不能寐挑灯夜读,学习刻苦的很,哪里有什么时间认识女孩子。
而且那地主家的闺女也是自己当初犯糊涂给攀了这样所谓的贵人,借着那女孩子对湘南的一湘情意,可自己这侄子就是固执的很,不管那女子如何穷追猛打,就是丝毫不动摇,宁愿闷在家里看书也不理会人家姑娘,哪里又有好多的道理,
这些事情,刘婶儿都一五一十的跟花芝如实说了,
那这就奇怪了,以前在刘湘南诗里思念的女子又是谁?难不成是自己理解错了?
不可能啊!花芝想着自个最起码也是名校的高材生,这样的诗文自己怎么又会理解错,很明显的意思嘛!
“可是,姑妈,我当初是清楚的看到他整起写诗表达对某个美…艳的女子的思念之情啊!”
花芝不可相信的面孔,满脸质疑的对着眼前的刘婶儿。
刘婶儿也纳闷起来,道:“你说这话是真的?写的什么?给我来看看。”
“姑妈,我哪里还记得啊!这你得去问湘南了,他自己的事情最清楚了。”
花芝颦眉不解。
刘婶儿本来以为花芝自己有什么难言之隐非得外出,看来还是自家侄子惹得祸,可花芝说这事情以前并没有有所察觉啊,她想着等有机会了去问问?
可除了这件事情,还刘婶儿的心里还憋了一件难以说出口的事情。她怕花芝难堪,在嗓门尖儿憋了半天想着该怎么问。
花芝也正要跟刘婶儿商量这几天种地的事情,可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打住不说话了。
停了两下,花芝开口道:“姑妈,你有事情说吗?”
“奥,花儿啊,你这次出去和谁去的呀?”
刘婶儿嬉笑着问,看上去完全是当做笑谈的样子。
“我自己啊!”
花芝脱口而出。
“那”
刘婶儿紧接着回答,她其实想说出村子里早就风靡开来的说法。
说是花芝和里长家的公子私…奔游玩,把自家相公给丢在家里,与段南在那幽僻的地方呆了几个月。
可这样没头没尾无根无据又伤孩子自尊的话她这个长辈又怎么能说的出口呢,于是憋住了嘴又咽了回去。
“那什么?”
花芝也感觉到了最近回来,在村子里路上过去,总感觉有双双眼睛瞥着自己看,完后身上还打个冷战。
可后知也并没有什么。
刘婶儿声称去地里干活去,今年的地早早地就化冻了,在种粮食之前得用用锄头把大的块给敲碎,刘婶儿与湘南这阵子就干这个活儿了。
花芝还来不及开口,刘婶儿已经刺溜蹿下了炕头出了院子,嘴中还振振有辞着:“得赶紧去地里了,不然过了时节就糟糕了,”
额!家里就留下花芝一个人,她也是无聊的紧,东边屋子里蹿了蹿,西边屋子里溜溜。
第七十四章衣服湿了()
想找个活儿干,可家里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自己也找不出闲置的活儿。
无聊至极,花芝敲了敲花芝的头,
花芝昏昏沉沉的醒了,两只眼睛眨巴着盯着花芝,正是睡意朦胧时。
她道:“花芝,你又怎么了?”
花芝嘟嘴瞥着她,“我怎么了?什么叫又啊小漾,难道我经常麻烦你吗?”
说罢,花芝准备合上了袖筒遮她。
小漾这才推促着不要,匆忙说好话:“我错了还不行吗,没有经常,只是偶尔好吧。”
花芝盘腿坐到炕头上,恬嗔着嗓子道:“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你说我这相公到底想的是那个女的呢?真的是地主家的小姐?”
小漾晃动着脑袋,打了一个哈欠,“不好意思,我的功能不够强大,真不知道想的是谁。”
小漾的修行不够,的确是不能把别人的心术给算的出来,花芝打着牙祭,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埋头苦恼着,小漾凝声说:“哎呀,花芝你别想这么多,昨儿晚上我姑且测试了一下,你这相公嘛心里的确有人,而且在他心里这个女人的分量还很重的。”
花芝也不管小漾怎么会有这样的特异功能,她关心的只是这女人到底是谁。
花芝按耐不住,迫不及待的问花芝:“是谁?”
“啊!这我不知道,修行不够。”
花芝泄气的瘫脸,每次关键的问题小漾都不能够破解出来。
“哼,小漾,你该去睡觉修行了,拜拜。”
小漾捂着花芝的袖筒,顶~着不让她拉下来,却没想三两下给挤压扁平了。
哎!
小漾其实想说修行不是靠睡觉好不好。
可那可恶的花芝已经撸下了袖子下了炕头跑出了院子。
小漾气的扑闪着动弹,只能压的灭了火儿。
花芝出了门,看到东边窗口底下的跺草,抓了一篮子放到了马的跟前。
马儿缕~的叫了叫,似乎再说:谢谢花姐姐,这是我最爱吃的草。
花芝爱…抚着马儿的头,理顺了它的头毛,完罢找来桶子回来灶房里舀些来。
打开水缸,望穿缸底,只留下沙子似的沉淀一层。
没有想到今儿的水竟然用完了,花芝提溜着桶去了清河边儿。
没有想到就一两天的光景,这小草小花儿是蹭蹭蹭的长,顶冒尖儿了又越发旺盛了。
花芝的意识里没有当世花草繁茂的场景,现如今看了果然是原始生态的环境。
尽管没有下雨,空气中弥漫的都是夹杂着泥土芬芳的香味,与这美妙的花儿草儿衬托在一起,一树一山都是多么诱…人了。
欣赏了半天风景,花芝才把水桶给掂到了河里舀着。
她用手合了些放在嘴里尝了尝,清田可口,没有一丝的怪味。
这清澈的河水,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一望到底那么夸张,却没有想到也如同喝了糖水一般,入口即香。
花芝装满了一桶水,一只手握在把柄上试了试,重的出奇。
这可怎么办?她又倒掉了一些,剩下多半桶,试着往回提,还凑合能够走一截。
可似乎这桶分量是越来越大,走了没多久,压根一提就胳膊肘疼。
恰逢此时,段南手握一屏折合的扇子走到了花芝的跟前。
“小娘子,今儿怎么出来提溜水了?湘南兄竟然让你干这种粗活。”
段南本身就是那种风度怪才,放荡不羁的模样,合扇之间更是痞气十足,花芝一瞅他这模样,根本是看不上眼,瞥了几下两手抓着桶把手向前挪着。
“哎,小娘子,别急啊,我来帮你。”
段南快步跟着要抢过她手里的水桶。
花芝不让,退后一步抢了过来。
“不用了,段公子,我能提的动,这点小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花芝黑色的神眸瞪着段南,为了这阵子这个家伙给自己惹的麻烦,也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了误会。
她强拖着水桶,向着家的方向挪移着。
“别这样啊,小娘子,你是刘兄的夫人,我既然看见你有困难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段南又追过来提桶。
花芝咚的放下了水桶,两手叉腰怼着这个眼前坏笑模样的男人道:“嗨,哥们我自己来,不用你,你别跟着我了好不好,这样容易被人误会的。”
段南听花芝说道一个新奇的词,哥们?
这个好,段南拍手叫好,“哥们?我是你哥们?这是什么意思啊?是叫我哥哥吗?”
花芝翻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白眼,不带理会他,弯腰又抓着水桶把子往回走。
段南听到这词语来了兴趣,觉得这刘夫人总是能给自己带来有趣的事情。
追过去并排走近了花芝的旁边。
花芝向前挪两步,段南跟近一步,花芝停下段南又立住了步子不再动。
来回往返七八次,花芝恼了,啪的摔了水桶下去,大半桶的水就这样漫天大雨般给灌在了段南的脚上。
段南怔的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成了脚的鸭子!完全入水湿透了。
花芝张大了嘴巴,咬紧了牙关看着那个面色囧恐的模样。
“对不起啊,我错了!”
一声发自肺腑的歉意。
段南却哈哈大笑起来,蹲在了地上脱鞋子。
“哎,别啊!”
花芝勒令止定。
段南抬头望去,一个更为尴尬焦虑异常的脸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娘子不好意思了?”
段南嬉笑着,可一只鞋子已经放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个毛啊,我是怕别人看见误会,你看见过我不好意思的时候吗?”
花芝两手环胸,呆呆的疑问着。
这话刚说完,段南拿上了鞋子,就颠簸着脚去了清河的方向。
地里土大,又沾满了水,段南的脚袜连带鞋子裤腿都沾了一大堆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