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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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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注意徐大学长车夫已经开始和自己较劲了拉包月车夫通常是年轻力壮汉子尤其是给大宅门拉车是人力车界精英人物身高腿长爆发力和耐力俱佳拉车技巧也高

    徐家车夫穿身利索青布棉袄扎着腿带透着精神劲儿他不屑瞥着陈子锟脚下加出半个车位来

    陈子锟大怒真他妈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个拉车敢和我双枪腿白龙叫板了难道老子号中腿二是浪得虚名么!他撒开两腿加了脚步反了徐家洋车那边车夫不甘示弱也加了速度两人你追我赶就了十路口徐家洋车往东安门方向拐弯了临走前那车夫颇为矜持冲陈子锟点点头大英雄相惜之感

    “学长再见”王月琪恋恋不舍挥舞着手帕悄悄对林静:“怎么样帅吧学长是我心中白马王子”

    “嗯好帅”林静点点头

    “帅个屁就知道是个草包”陈子锟心中暗骂

    好在王月琪家就在附近了她下车自己走回去陈子锟终于等了和林静单独享受二人世界机会他偷偷回头刚搭讪却见林静秀眉紧蹙完了刚才活泼开朗

    “我媳妇是遇什么不开心事了”陈子锟心隐隐作疼怜惜不已筹措好台词又咽回了肚里

    了石驸马大街后宅胡同林宅门口姐下车进门陈子锟也把车搬进了院子里佣人林妈过来:“阿陈太太叫你”

    林先生和林太太在倒座房客厅里坐着手里捧着茶碗副主人架势陈子锟进门垂首肃立不卑不亢

    太太上下打量着陈子锟眼鼻翼翕动了两下撇着上海味国语道:“陈是吧你先出去下”

    话就先让出去陈子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好先出去了刚出门就听太太:“这个车夫不好满身臭味咱们家不能用不讲卫生仆人”

    陈子锟大怒低头嗅嗅虽然些味道但并不过分再男人哪不臭臭点健康呢

    林先生慢条斯理:“这样不好吧他可是部里周树人介绍车夫不能驳了周先生面子”

    太太:“这样话……让他专门送静上学算了工钱也可以少给些不能让他住在咱们家”

    林先生在游移不陈子锟却心花怒放别少给个工钱了就是每月倒贴块大洋他乐意

    以后我就是媳妇儿专职车夫了陈子锟美滋滋着开始自行脑补:

    细雨蒙蒙自己拉着洋车经过条悠长雨巷林静撑着纸伞婷婷玉立在巷尾宛如朵结着愁怨丁香花……

    “阿陈太太让你进去”林妈打断了陈子锟美梦他慌忙擦下嘴上涎水再次进入客厅

    “阿陈先生和我不大用车你只送姐上学送少爷上幼稚园就行家里活儿林妈张伯他们照应着也不用你帮忙事时候你就扫扫地浇浇花擦擦桌子什么我们刚搬来不久房屋打扫完毕你是回家住吧也方便点”太太也不他两片薄嘴唇上下翻飞道

    “成太太怎么就怎么办”陈子锟装作憨厚样子道

    “行了你先回去收拾收拾吧洗个澡换身衣服明天是礼拜天不用过来后天早上七点半再过来吧”大约是陈子锟好欺负太太根提工钱事儿

    “那我先走了太太回见先生回见”陈子锟鞠躬转身走了

    ……

    “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青纱帐……”陈子锟路哼着调走回了宣武门外柳树胡同大杂院

    院子里喜气洋洋个汉子被街坊邻居们围在中央嘘寒问暖他头戴制帽身穿蓝色铁路制服脚旁放着只皮箱脸刮得铁青浑身上下干净整洁透着股不出精神头顺子、宝庆、果儿围着他打转兴奋异常大叔大伯们手里也了支大前门香烟个个喜笑颜开

    “你就是陈子锟吧?我听过你事情昨晚亏你了”那汉子发现了陈子锟分开众人走上来向他伸出了右手

    陈子锟知道这是派人做法这叫握手和抱拳作揖是样他毫不犹豫伸出右手和大海握了握感对方手掌宽厚而温暖充满了力量

    “我叫赵大海在铁路上工作你是不嫌弃就跟着他们喊我声大海哥吧”

    “大海哥”陈子锟喊道他从第眼就出这汉子身上种极具感染力洒脱与豪迈同样气质他只在大瓢把子身上发现过

    “大海你个臭子年头不挨家好不容易回来过个年连屋门不进娃儿不认识你了”昨天那个大嗓门老头笑呵呵训斥道眉眼他们爷俩挺像应该是家子

    “爹我知道了”赵大海提起了皮箱拍了拍陈子锟肩膀:“兄弟事你话”罢笑笑进屋去了院子里邻居们闲扯了会儿也散了从他们交谈中陈子锟知道赵大海是京汉铁路郑州段技术工人早年跟詹天佑在京张铁路上干过在院子里算是身份体面人

第八章 天桥() 
第八天桥

    虽然嫣红在接客但顺子也不愿意回家待着而是和陈子锟起进了杏儿家屋里弥漫着股不出怪味道顺子耸耸鼻子问道:“杏儿姐这是什么味?”

    杏儿:“上午洋医生又来了给娘打了针又给了两瓶药水瓶兑了水洒在屋里瓶擦洗伤口味儿是怪了些对俺娘病好处”顿了顿又:“锟哥儿我娘找你话”

    陈子锟挠挠头:“大婶找我能啥事”着走进里间屋杏儿娘手术过后不能下床面容苍白消瘦半躺在炕上头上缠着额带身前放着个针线筐见陈子锟进来便拿出鞋垫、袜子和手套:“孩子试试合适不?”

    鞋垫针脚密密匝匝暖和厚实袜子和手套也做陈子锟拿着鞋垫眼角些湿润喉头些涩

    “锟哥儿你咋哭了?”杏儿心翼翼问道顺子也莫名其妙陈大个属什么哭就哭连酝酿情绪不用

    “我……娘”陈子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杏儿娘也阵心酸苦命孩子她招手道:“孩子这儿以后就是你家杏儿给你锟哥儿倒茶”

    杏儿手脚麻利拿了两个粗瓷大碗把炉子上炖着洋铁壶提下来沏了两碗茶给陈子锟和顺子喝

    陈子锟走了半天路已经渴了端起碗来吹吹就喝咂了口后纳闷道:“顺儿这水咋和你家不样?”

    顺子笑道:“好喝是吧这可是杏儿姐拿雪水烧茶我们家那是苦水井水钱人家用来洗衣服水当然不好喝”

    陈子锟不由地了杏儿眼杏儿脸红红捻着衣角甩大辫子出屋去了这幕情景被刚进门宝庆心中不禁酸嘴上却道:“陈大个儿顺子大海哥你们过去商量事”

    两人不敢怠慢给杏儿娘打了招呼来大海家北屋两明暗房子窗明净炉火正旺盛赵大海盘腿坐在炕上个眉眼清秀媳妇抱着孩子坐在旁边兄弟们进来笑笑抱着孩子进里屋去了

    赵大海招呼他们坐在炕沿上指着炕桌上二锅头和炒豆腐、花生米:“吃就用点”

    大家推吃过了大海不依拿了个印着铁路标志洋铁口杯倒了满满杯二锅头:“杯子就个咱们轮流喝”

    陈子锟第个接过杯子仰脖干了拿袖子抹抹嘴:“够劲不过烧刀子是差点火候”

    “兄弟是关外来?”赵大海眼睛亮

    “可不是么他是从奉天北京投亲”不用陈子锟开口顺子就眉飞色舞把他经历讲述了遍赵大海听罢沉吟片刻道:“既然找不亲戚你就先在这儿住下吧顺子家里不方便你们住我这里人也热闹”

    “那敢情好”等陈子锟答应顺子先同意了陈子锟是理由拒绝嫣红客人不分时候来光顾住在那里确实尴尬

    赵大海又:“赶明儿早起跟我干活儿去年关活儿天弄个块把钱不成问题”

    大家就好当天晚饭是在赵家吃炸酱面边吃边听大海哥讲铁路上事情讲汉口花花世界陈子锟也听津津味对赵大海愈加佩服起来

    直讲外面天黑透了赵大海才掏出块银壳铁路怀表:“时候不早了睡下吧明儿早起”

    夜里大家睡好大海哥和媳妇在里屋闹腾厉害听个兄弟面红耳热

    第二天清晨陈子锟被院子里风声惊醒爬起来趴在窗边赵大海只穿了件白布褂在院子里练拳套少林拳虎虎生风再身畔宝庆和顺子睡得正香他便悄悄披衣下床走门口观精彩处不由叫了声好

    赵大海并不回头继续将这套拳练完面不改色心不跳头上升起团团白雾拿起毛巾擦着汗水问陈子锟:“兄弟你练过拳?”

    “”陈子锟摇摇头他是实话当胡子靠是胆子和枪法真贴身肉搏也不讲什么套路用大瓢把子话拳法是花架子骗人玩意

    赵大海也只是随口问而已陈子锟既然练过他也就不再追问穿上铁路制服从墙头上搓了两个雪蛋子径直走进屋去塞顺子和宝庆被窝里嚷道:“古人闻鸡起舞我们时代青年也早起健身不能把大好光阴浪费在被窝里”

    两人不情愿爬起来睡眼惺忪在院子里洗了把脸大海媳妇已经预备了早饭大伙儿就着咸菜吃窝头喝稀粥吃完抹嘴出门干活去了

    四人走在清晨胡同里天清冷清冷少年们心却是滚热

    “大海哥我们是不是去山涧口那儿等活儿去?”宝庆自以为聪明问道

    赵大海鄙夷笑:“活儿不是等来找才行咱们直接去永门火车我朋友在那”

    永门火车是客货混运车时值冬季煤炭运量大每天需大批苦力赵大海朋友就在煤场上班支大前门递过去什么话好朋友拿了四把铁锨:“两人个车皮卸吧亏待不了你们”

    兄弟四个拿了铁锨爬上车去呸呸朝手心吐口唾沫搓抡起大锨就开练是血气方刚壮伙子干活那叫个麻利卸了半个钟点身上就热了把大棉袄脱了棉帽子摘了继续甩开膀子干活头顶上白雾腾腾就像是火车头似

    就这样直干下午点钟两车皮煤炭卸完了管事过来给了八块大洋人两块响当当袁大头拿在手里心里那个美走路带风

    “去哪玩?”顺子掂着手里大洋问道

    “天桥洗澡吃饭听大戏”赵大海伸手向南遥指豪气云天大伙儿顿时兴奋起来

    天桥在正阳门和永门之间天坛西边桥北两侧茶馆澡堂饭铺估衣铺桥西鸟市食摊子、卖艺耍把式相声唱打鼓是老北京好玩去处

    四人先找了家澡堂子门脸不大名头不牌子上写三个“华清池”进去之后把衣服脱了交给伙计每人领个木牌走进热气腾腾澡堂子就见大池子里潭灰蒙蒙热水池子边上飘着污浊脏沫起来和煮沸火锅似“混汤养人好不过了”赵大海伸手试了试大池子里温度觉得不过瘾又试了试旁边池子水温咂嘴道:“今儿澡堂子改汤锅了这是杀猪褪毛是咋滴?”

    顺子也过来试了下水温手飞速缩了回来直吹气:“烫死了!”

    宝庆这阵势连摸不敢摸了陈子锟好胜心却上来了只脚伸进了大池子觉得也不是那么烫于是在满澡堂惊讶目光中坐进了池子

    顺子嘴张能塞进鸡蛋宝庆眼睛瞪得牛蛋那么大连向沉大海哥不禁暗暗叹服这子非等闲之辈!

    陈子锟倒觉得什么自从奉军半年前前围剿开始他就洗过澡整天在老林子里钻来钻去睡觉不带脱衣服为了防冻身上脚上涂了层厚厚牛油时间久了结成硬壳再加上陈代谢下来皮肤、角质层什么身上结了层护甲平时用手轻轻撮就是个大泥蛋子这层宝贝在何惧滚水

    烫了会儿身上硬壳软了陈子锟用手身上下狂搓阵搓掉了起码二斤陈年老垢皮肤发红了爬出来用瓢舀水往身上浇了浇冲掉条条老灰再往池里里迈脚刚进去就闪电缩了回来

    “妈了个巴子烫死老子了!”陈子锟再自己脚红了

    众人面面相觑陈大个这是咋了刚才皮糙肉厚现在却怕烫了

    唯独赵大海出了个中玄机笑问道:“兄弟日子进澡堂子了吧”

    陈子锟咧嘴笑原地跳了两下经年老灰去掉之后顿觉身轻如燕

    个眉清目秀伙计过来招呼道:“大海哥啥时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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