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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锟道:“原来如此拙荆对你们陈家恩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陈寿道:“我个弟弟叫双喜是夫人救了他”
这下陈子锟明白了原来那个土匪是陈寿弟弟不过救他人分明是自己怎么变成姚依蕾了不过这不是问题所在总之人安然无恙回来了自己心头块石头落了地
“陈老兄吃了么?”陈子锟道
陈寿愣随即毫不客气道:“晚饭吃”
“吃就起吃能喝酒么?”
“能”
“来人呀摆宴拿两坛好酒来”
片刻之后酒菜俱时值夏日不用炒菜烧菜是现成下酒凉菜卤驴肉、酱肘子、炸金蝉拍黄瓜、凉拌花生米酒是南泰名酒透瓶香
陈子锟把姚依蕾也叫了出来陪坐席间姚依蕾讲述了发生事情
土匪将她绑架之后径直出城向西逃窜中间段是在河里走必是为了掩盖踪迹在经过苦水井时候遇了陈寿杆子南泰土匪们各势力范围但是县城买卖谁可以做陈寿来打算放他们过去但恰巧双喜认出姚依蕾来
双喜在县衙后宅见过姚依蕾当时是在高烧之中恍惚间以为是上了天庭见了仙女现在见救命恩人被人绑了哪能袖手旁观
陈寿也不含糊听弟弟当即把人拦下是条道上混他也仗着人欺负人少亲自上阵和对方试枪法拳脚臂力终于险胜赢下了姚依蕾
这段故事从姚依蕾口中出虽然语言贫乏不够生动但陈子锟完可以象当时场面之激烈
“敢问陈大当家劫走我夫人是哪路人马?”陈子锟知道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陈寿却道:“我是认识他们但我不能诉你这是江湖道义陈大人海涵”
陈子锟点点头并不勉强
酒足饭饱之后陈寿起身辞:“陈大人咱们之间账两清了从此谁也不欠谁辞”
陈子锟道:“且慢账结清”
陈寿眉毛拧了起来:“陈大人留人?”
陈子锟道:“来人把礼物抬上来”
队大兵抬来十个长条木箱子陈子锟亲自拿撬棍撬开个里面填满刨花支汉阳造步枪静静躺在箱子里枪机上涂满了黄油枪筒闪着蓝幽幽光枪托和护木是枣红色崭透亮
陈寿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这十杆步枪是我酬谢陈大当家你是过眼就收下”
陈寿焉能不他目前缺就是枪就算是老掉牙土炮他当成稀罕物何况是这种崭家伙在南泰枪什么重了枪就了切粮食、大洋、女人
“陈大人谢了!”陈寿抱拳
“不客气”陈子锟回了礼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现在守城门团丁们已经被陈子锟喂熟了护军使声招呼不颠颠开门十杆步枪装在马车上连同满满箱子弹被运出城去陈子锟亲自护送着走了二里路树林里钻出伙土匪领头正是双喜显然已经等了久
“恕不远送了”陈子锟拱手道
“后会期”陈寿也拱手命人卸了车上箱子消失在夜幕中
回县衙后宅天又开始落雨陈子锟犹豫了番是敲响了姚依蕾房门丫鬟来开们低眉顺眼道:“老爷好”
“你下去吧”陈子锟打发了丫鬟进了屋姚依蕾和衣半躺在床上手边放着把双筒猎枪来这回她是真留下心理阴影了
“你怎么来了大半夜也不怕人闲话”姚依蕾脸些红虽然她顶着个护军使夫人头衔其实现在圆房呢三个人各卧室名义上是分开睡
陈子锟坐了床边拉着姚依蕾柔荑道:“我来你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我事被土匪们绑绑早就习惯了”姚依蕾故意这样侧过身去把后背亮给陈子锟
“我陈子锟对天发誓绝对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违誓言天打雷劈……”话完姚依蕾急忙转过身来掩住陈子锟嘴:“别这些不吉利”
“那你相信了?”
“嗯我事了你去陪鉴冰吧”
“哪我这些天是自己睡”陈子锟徒劳狡辩着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狐狸精夜里**那么响”姚依蕾撇嘴道脸红了
陈子锟惊道:“你去听墙根了?”
“哪是翠去听回来诉我”姚依蕾把头深深低下难为情翠是她贴身丫鬟聪颖秀气个女孩
“翠才十三四岁你就让她干这个?”陈子锟夸张瞪大了眼睛口吹灭了蜡烛屋里片漆黑
“不过来哦我枪”
“我也”
第二天姚依蕾上午起床午饭是送房间里吃鉴冰亲自前去探视她是过来人顿时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虽然知道这是早晚事情但心里是些不舒坦
“姐姐听你生病了妹妹特来探望给你带了两个西瓜在井里冰镇过吃点解解暑气”鉴冰让丫鬟搬出两个大西瓜切开来红瓤黑子熟刚刚好
“我不爱吃西瓜让悟空吃吧这畜生忠心着呢人强”姚依蕾摆手猴子窜了过来抱起片西瓜跑墙角大朵颐起来
鉴冰知道姚依蕾是在讥讽自己土匪抢人时候应对不力可那种环境下自己又能做什么
阵尴尬正起身辞忽然陈子锟进来了道:“跟我走”
两位夫人来院子里只见远处摆着排西瓜桌上放着两把手枪和大盒子弹
“今天不把这盒子弹打光不许吃饭”陈子锟道
第四十九章 取消治安捐()
第四十九取消治安捐
两把手枪巧把是张学良送花口撸子把是从阎参谋长那里借来枪牌撸子用子弹相同口径是七六五民间云枪二马三花口主是为了顺嘴其实这两把枪性能威力不相伯仲做工是极其精良
枪摆在桌子上空弹夹抽出来放在旁陈子锟道:“从今天开始教你们用枪先从手枪开始练”
鉴冰道:“我会用不用学了”
陈子锟瞪眼:“是谁帮你装子弹是谁帮你拉枪栓五步之外着人你能打中么?”
鉴冰撅着嘴不话了
“听我口令从装子弹开始学每人拿把枪把子弹往弹夹里装”陈子锟亲自手把手教两位夫人学用手枪可女人天性不喜欢武器随便玩玩行真刻板学习起来未免就烦躁了
“这枪太重了沉甸甸拿不动”姚依蕾也抱怨道她挑了那把枪牌撸子其实她常玩双筒猎枪轻了
“嫌重试试这个?”陈子锟招手王德贵把盒子炮掏出来关上保险丢过来陈子锟把抄住放在姚依蕾手上
“这个重点不好玩”姚依蕾道是勉强拿起了那把枪牌撸子
两位夫人在陈子锟教导下装填子弹拉枪栓开关保险先熟悉了遍然后开始射击目标是五米外大西瓜可以预料是打空了匣子弹无命中
“再来!”陈子锟道
两女愁眉苦脸继续装填着子弹勤务兵陈清锋在旁口水流出来了陈子锟把驳壳枪递给他:“你不试试?”
陈清锋接过枪熟练打开保险眯着眼睛将枪身放平瞄准远处西瓜勾动扳机西瓜化作团红云暴裂开来
“子行跟谁学?”陈子锟高兴
“跟老王大叔学就是真开过枪今天第回”陈清锋不好意思道
“不错你也跟着块儿练得了不过暂时枪给你”陈子锟是实话步枪他剩九十枝手枪可把余
县衙后宅枪声不绝于耳为了两位夫人人身安陈子锟倾囊而授不大工夫着猎枪使用经验姚依蕾就渐渐入港眯着眼睛三点线屏住呼吸瞄准目标慢慢扣动扳机压二道火果断击发子弹呼啸而出命中大西瓜又是红瓤满地
“呀!打中了”姚依蕾兴奋又蹦又跳
鉴冰也不甘示弱举枪发射院子里弥漫着呛人硝烟与此同时柳县长带着四个大兵正在院子挥汗如雨挖坑确切是挖财宝可是挖了个又个坑把地皮翻遍了是财宝踪迹
根据柳优晋也就是曾蛟法他父亲善于敛财在南泰当了十年知县起码收入三十万两白银但据可查田产房屋折合银两不过二十万两十万两了无踪迹
现如今钱人家了闲钱总是往天津、上海外国银行里存既安又能吃利息当年可这么便利老派人做法是在家里挖地窖把金银窖藏起来土匪来了找不着革命军来了搜不就算房屋失火烧成白地也不打紧只人在就能东山再起
可是就连每间屋子地砖翻开来了是毫无财宝踪迹练完枪法陈子锟和柳优晋坐了起探讨财宝去向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根这么财宝?”陈子锟问
柳优晋坚决摇头:“不会我查阅了卷宗南泰县以前可是个富县我父亲留下财产绝对不止这么点”
“那会不会是夏大龙拿了?”
“不可能这么金银出土消息肯走漏再了我调查过夏大龙这十年来开销不像是得了笔横财样子”
陈子锟犯了愁他现在手上百五十号借来大兵丫鬟佣人七八口子每月光吃饭就是大笔开销眼坐吃山空等钱花完不用夏大龙出手自己就先完蛋了
“钱咱们就斗不过夏大龙”他叹口气忽而又道:“我近在城外巡视发现不少整齐麦地怎么人征收田赋么?”
柳优晋道:“那是夏大龙地南泰县半水浇地是他家谁敢收他田赋?其实县里撂荒大是山坡地和盐碱地真正好地谁舍得撂现在局势是穷人地种大户不纳粮所以我才县里税只剩下城门税和人头税这两块了”
陈子锟奇道:“城门税就是厘税进门货物征税这个我知道可是这人头税北京上海好像”
柳优晋道:“就对了中华民国压根就人头税这是上上届县长治安捐县人口无论男女老幼按照人头每人份所以被称作人头税这笔钱是用来剿匪可剿了这么年土匪却越来越”
陈子锟若所思:“田赋形同虚设厘税横征暴敛人头税刮地三尺别税目么?”
“怎么印花、炉冶、牙行、当铺、契纸、酒税、牛税、商捐、纸捐、膏牌捐、酒牌捐、烟牌捐、烟酒公卖捐、屠宰税、菜牛捐之类名目不过南泰太穷这些税目设与不设区别不大大头那块是人头税”
陈子锟道:“乡民流离失所保安团能控制不过是县城而已就算如数征收又能少钱”
柳优晋苦笑道:“话是这么架不住人家法子这治安捐收民国三十六年去了你这笔钱能少么”
“南泰县钱人底不?”陈子锟忽然提出个问题
“虽然这年土匪肆虐田地撂了荒但架不住底子厚南泰县钱人集中在县城不过从数量上来是穷人怎么您准备从他们身上下手?”柳优晋些吃惊
陈子锟点点头
“慎重得罪了地士绅得罪夏大龙命你寸步难行”柳优晋急忙劝阻
陈子锟笑道:“谁我吃大户了我免税这治安捐荼毒百姓厉就拿它开刀”
“你什么?”柳优晋脸不可置信
“我我取消治安捐”陈子锟严肃不像是开玩笑样子
当天中午南泰四座城门和县衙大门口贴了示以护军使名义宣布撤销治安捐顿时县城就沸腾了来陈大人不鸣则已鸣惊人南泰城内对护军使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青天大老爷”些县民当时就在布前跪下涕泪横流治安捐对富户来不算什么事但对这些升斗民来就是沉重无枷锁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忽然听闻取消治安捐简直就像是阴雨连绵数月突然放晴感觉
“陈大帅是做大事人!”乡绅们这样他们才不在这点钱他们在意是护军使陈大人终于和夏大龙开战了
治安捐是夏大龙拿来养保安团钱切断了这个来源保安团就维持不下去夏大龙在南泰县当了十年太上皇了他能忍得下这口气?
时间南泰县街头巷尾谈论着这件惊天动地大事减免税赋这种事情通常只改朝换代或者大灾年才能遇护军使初来乍就放出这样惊天动地大招着实博得不少民心
不过士绅们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