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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定一边走一边不禁瞎想,凌儿!
他越想越担心了,却在此刻,森林内突然刮起了一阵强风,关定越往凌儿那边走去,这风吹的越紧,风之大,竟将关定吹的连连后退几步,此时赵羽也匆匆赶了上来,他用手托住了关定,停留在原地,却也丝毫前进不得!
森林里的风还在不停的刮着,时而冷,时而热,他也不管不顾关定的表情,只看着这来的稀奇的风,他细细盯着,一道狠风略过脸庞,竟擦破了皮,
赵羽大为惊讶,这风里,居然夹杂着几股强悍的真气,这几股真气居然强让自己也不免多畏惧几分!
风依旧吹着,片刻,就停了下来,赵羽越望着风向越觉得心绪不宁来,他们两又行了片刻,就寻到了原来关定等凌儿的地方,这里原先是茂密的森林,但此刻已经狼狈不堪,好像有几头大的怪兽在此厮杀一般,周围的树木尽数断去,明显是被高手强悍的内力给打断了,在断树上留有着游龙剑的剑痕和一些深深的掌印!
赵羽摸索着痕迹,皱着眉头,用自己的见识推理到:“这几门武功?”
他又见周围居然隐约成八卦之势,还有几个位子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赵羽凝视这些痕迹,见有四个脚印深深在地,忙说到:“不不不!这不是武功,而是一个阵法,这是郑朝安的‘乾坤阴阳阵’,看痕迹,应该来了五个人,他们按东南西北中站,以凌儿为中心,只有一个中位与凌儿交手,方才的声音应该是凌儿破阵失利被擒而发出的声音,强悍的内力炸毁了这里,看上面的掌印,因该是刚开始,他们想以多欺少拿下凌儿的,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凌儿的内力深厚,几人不是对手,才使出这阵法来!凌儿才失手被擒!看,这剑痕是凌儿的,这掌印是他们的,看虽然大小差不多,但细细看去因该来自不同人的手笔!他们内力有差别,掌印深浅不一,但可以确定的是,都是高手!”
后面几句话是对关定说的,关定听他分析便凑了过来,听完后关定就抓着赵羽的领口喝到:“要是凌儿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赵羽垂下头去,声音弱弱的说到:“猴子,这么大的阵法,他们应该是用来对付我的,不料却抓了凌儿,是我害了凌儿!”
关定大喝将他丢在地上,赵羽被丢的踉踉跄跄,却也微微站了起来,接着说到:“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那老头是想用她来对付我!”
说着,赵羽内心又多了半分惭愧,然后对着关定说到:“猴子,这痕迹这么新,想来他们并未走远!我们去追吧!”
关定瞄了他一眼,自己就先举刀朝临城方向跑去了,而赵羽紧跟其后,沿途望见浩瀚星海,那曾是凌儿最喜欢的星空,他不禁咬牙切齿,
老贼!若你敢伤她分毫,我比百倍还你!
…………
第104章 40。武末关()
武末关,是夹杂在雁口关和岭南关之间的一个大关,虽然没有雁口关那般具有天险万夫莫开,但比起岭南关那种小关来说,它,却是坚不可摧!
在这个关卡,曾有一段历史,这里是肖林成名之地,也是罗戈的父亲罗云丧生之所,罗云本是祈国悍将,一生征战无数,赢多败少,几乎每一场战役都是以少胜多,而他最后一战,就是和孔墨在武末关一役,身死人手,百万大军全数溃散,而在此一役中,肖林锋芒初露,连斩二十五名名将,从此名燥天下,被称影刺客!武末关也因而得名,被称为英雄末路之关!
话分两头,岭南关一役后,罗戈十万人马全数战死,因此没人知道赵羽是死是活,在赵羽养伤期间,罗戈重新占领了岭南关,但却不敢逼近武末关,或许是过去战役的阴影,也可能是他不明赵羽军情,而不敢贸然前进!
而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里,花端言领苏文重新占领了武末关,而罗戈则花了几天处理才处理掉岭南关的尸体,那累积如山的残躯被罗戈全部埋在岭南关内,无论是赵羽的士兵,还是他手下的军士,全部都葬在一处,生前,他们是敌人,但死后,他们都是英灵,都一起魂回地府,罗戈希望的,是他们能英雄相惜,彼此相融,说不定这一世,他们是敌人,这一生救会是同一家的好儿郎呢!
罗戈望着这连绵乱坟,内心好不凄凉,他们一生为国,死后,连姓名都不能为人所知,突然间,他有些厌倦了,征战十几年,他很累了!
想着,他坐了下来,坐到唯一两个有碑的墓旁!
“羽叔,庆叔!我很累了!你们走后,我心里空唠唠的,我自拜将以来,一直都是你们拼死拼活的帮着我,如今,你们去了,我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的的腥风血雨我们都淌过来了,即使是当年的武末关之战,你们也活了下来了……!唉~!……!小侄此时想和你们说很多话,但是感觉说不完了!”
罗戈说着仰面望去,脸上自然布满了忧愁!
“你们放心,我罗戈,誓要血刃赵羽为你们报仇!”
说完,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坚定的走向自己的军营去,
罗戈刚刚回到军营帅帐,宇文奢就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
宇文奢见罗戈进来,满脸疲惫,眼带血丝,看模样就知道他这些天不曾睡好,方才应该去拜祭慕容雨和刘庆了,想来,罗戈和他们情同手足,他们离去,他岂有不伤心之理啊!越看到罗戈这般,宇文奢心里越发难受了,方才想说的话全都埋在肚子里,不肯说出,罗戈一看到宇文奢,疲劳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来,只听他说到:“师傅,你来的正好,我们的三十万援兵到了没有?”,宇文奢点了点头,罗戈见他点头,内心不禁发笑,只道:“太好了,援兵一到,我定要拿下赵羽,为雨叔庆叔报仇雪恨!”,他说着便走到营帐旁取下自己的画戟,紧紧我在手中,便要出去,宇文奢望着他,没有被岭南关一役打击掉信心,内心却是又喜又悲,但慕容雨和刘庆的性命却不是赵羽所杀!那个人……!罗戈一直害怕的那个人,想到这里宇文奢不知他当讲不当讲,望着罗戈持画戟要远去,正要出营帐之时,他心里笃定想法,这两个人的死因有必要和罗戈说一说!
“慕容雨和刘庆两位将军的身上只有一道浅浅的伤痕,这伤口,不是赵羽的银枪所为,而是……!”
说到一半他犹豫了来,他早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赵羽最近情况,按理说前几日赵羽负伤,雁口关动乱才是最佳时机,而他们因为不明原由不敢突进而错失良机了,而今赵羽兵马已到十五万,再想赢他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他本想告诉罗戈这两人是肖林所杀,让他放弃报仇念头而退兵,但说到一半他才反应过来,罗戈的父亲罗云在武末关被肖林杀死的,如今又杀死他的两个兄弟,怕自己告诉了他,他怕是更加复仇心切了,但如若不说,罗戈必然一无所知,打起仗来肯定吃大亏的!想着,他又犹豫了起来,
罗戈听到他这么一说,就停在了营帐口,随即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淡淡的伤口?”
宇文奢点了点头,他知道开口了就遮掩不过去了,他此时只希望罗戈能胆怯退兵了去,不要遇见肖林才是,而罗戈听他这么一说,竟吓得失了手中的画戟,咣当掉在地上,然后他顿了顿,坐倒在地,十几年前他父亲罗云被肖林所杀的景象顿时就浮现在他的眼前来,吓得他卷缩了起来!罗戈忙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头,罗戈则颤抖不已,脸色发紫,浑身发抖,但紧接着,他强颜笑了起来,用力推开了宇文奢,宇文奢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罗戈拾起了自己的画戟,虽然他的手依旧在抖,但他,已经克服了这些年他对肖林的恐惧了!
罗戈咽了一口口水,自言自语到:“如果你怕,就去打败他,只有当你把他踩在脚下的时候,他也不过如此!”,罗戈说着一把将画戟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停的安慰自己,说没事的没事的!
宇文奢见他的模样,心中的喜悦不禁生了出来,十多年了,久经沙场的罗戈终于像一名大将军了,他不再逃避,不再退缩了,或许这样,才是他多年一直希望的!虽然此去生死不明,但人终会有一死的,如果非要死的话,我会拼掉性命换罗戈一个活路!
宇文奢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跪在罗戈面前,拱手说到:“末将宇文奢,愿追随大将军!鞍前马后,生为君生,死为君死!”
罗戈被他的举动给愣住了,随后放了画戟,用颤抖的手扶起宇文奢来,此时他心里虽然畏惧无比,但他还是能提起勇气来,与赵羽和肖林一战,
“师傅,这么多年了!我和肖林,该有个结果了,也不会再怕他了,就算死在他的手里,我也不会再怕他了!不会了!!”
宇文奢听他这么一席话,舒心不少,随即拱手说到:“现在的你终于可以和赵羽一决高下了!”,罗戈笑了笑,随即拔起自己的画戟,对着宇文奢说到:“我要向赵羽下战书,明天给他送去,后天,我要和他赵羽决战武末关,就像当年我父亲和他师傅一样!这次,我要打得他一败涂地!”,说完,他画戟一挥,随即将营帐内的桌子砸为两段!
…………
而与此同时,赵羽和关定正在沿着去临城方向追赶绑走凌儿的人,只行了大约半个时晨,依然不见到人影,两人又行了一会,只听见悠悠的传来一阵笛声,两人停了下来,朝声源找去,只见一人站在树梢之上,一只银色的笛子在暗淡的夜里在那个人的红唇里闪闪发光,那人见赵羽他们靠近,便停下吹奏,只见那人长发披肩,一袭长袍,但在漆黑夜里却看不见那人颜面,
关定停了下来,喝到:“谁?谁在那里?”
那人不答关定,只是随口一首诗来,
“闲坐柳尖夜做客,悠悠远方暗飞笛!客人问卿何处去,那日不见桃花林!”
关定救人心切,大喊到:“什么桃花林,你是来拦我的吗?”,说完银刀在手欲砍过去,赵羽忙拦住他,他心中暗暗猜测,郑朝安手下的六大护法他都几乎见过了,唯有柳花林和张韬没有见过,张韬怎么都不像女子姓名,何况此人诗中说到“闲坐柳尖夜做客”,不就是说自己姓柳了吗?莫不是此人真是柳花林?郑朝安手下的使者都不说省油的灯!倘若真是她就麻烦了,也罢,都到这一步了,是她又如何?且问试她一试,于是就笑着说到:“一曲长歌酒未尽,何处又能见桃花,客人分明柳家姓,花林还能去哪寻!柳姑娘,你可是来杀我们的?”
“不,我是来找赵公子谈公子去留的!”
赵羽听她这样一答,便已经确定是她了,但听她说找自己问自己去留,不免觉得有趣,就问道:“哦!柳姑娘不知要怎么个谈法?”
“若当今天下另有明君,你当何去何从呢?”
柳花林说完,也不待赵羽回答,拿起笛子便吹奏起来,其曲调时而喜悦时而悲伤,令赵羽内心百感交集,赵羽暗想,此人这般问我,看样子是要劝我加入郑朝安他们了,想来,不禁一笑,
“明君者,光明磊落,行政于天下而人不怨,治臣于四方能繁治,群民耳服,天下安居乐业,国兴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