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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和中午的黄酒完全不同,中午的黄酒醇香的同时,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却并不显燥。而晚上的酒甘甜的同时,给人一种仿佛堕入梦幻中的感觉,虽然酒精度数仍然不高,但是仅仅凭着一口的味道、口感,和美丽的色泽就已经让人感到迷醉。
“这好像是果酒吧?”好一会儿,第一个从迷茫中醒来的肖非诧异的问。
看到一口酒下去,就眼睛泛雾,眼神都有些迷离几个人后,张劲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四人的神情就是对自己宗师级酿造手艺的至高赞扬。
“当然是果酒!中午吃海鲜河鲜,配黄酒最好。但是吃烧烤嘛……最好的当然还是果酒。”张劲解释说。
“这也是你酿的?”穆欣然好奇地问。
张劲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傲然点头“当然。今晚的果酒和中午的黄酒可以说是一对儿。中午的黄酒名为‘温香’,味道醇香,可以壮筋骨,而且温暖肠胃最好不过。而这果酒叫做‘软玉’!入口绵软,色泽如翡翠碧玉,可以去除火气,而且有很好的美容效果。”
张劲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惹来兄弟俩的白眼和两位女士的崇拜。
装完大尾巴狼,张劲就立刻摘下了那副装成仙人的‘面具’,露出得意的小人嘴脸:“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四人拼命点头。
“等你们明天离开,送你们两坛?”心中得意的张劲信口开出支票。
四人点头更猛,尤其是两位女士,眼睛都绿了,跟吃了十年素后终于见到肉食的母狼似的。对她们女士来说,这果酒的味道比中午的黄酒更合他们的口味。更何况张劲还说这酒有美容效果呢?对女人来说,美丽的重要性甚至要排在健康之上。所以也就难怪两位女士会露出这幅样子了。
这一天张劲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但是等到了明天,还账时候到来时该轮到他头疼了。
第二天,因为头天晚上大家在张劲小楼的屋顶上吃吃喝喝加聊天的弄到了很晚。除了张劲第二天照常起床,读书练《五禽戏》,喂鸡喂鱼外,四个做客人的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享受了一顿张劲亲手做的稀饭、小菜‘早餐’后,已经到了下午。因为山路不好走,晚上行车更是危险的缘故,仍然恋恋不舍的四人终于就要踏上归途。
就当张劲送四人上车,准备挥手道别的时候,坐在驾驶座上得肖非刚刚点着火,突然显示露出一个苦思的神情,接着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后,放下手刹又从已经发动了车里走了下来。
酝酿别情的张劲被肖非突然的动作给晃了一下,好奇地问:“怎么了?咋又下来了?”
肖非走到张劲身前一步的位置后停下,右手手心向上往张劲面前一递,大咧咧的说:“酒!老大答应过的,别想赖账!”
肖非的话提醒了总觉着忘了点什么事情的卫风,这家伙也紧跟着跳下车来,嚷嚷着:“对,三哥不提的话我都差点忘了,如果这样就被老大给忽悠走了的话,我可就亏大了。”
两位兄弟的作为让张劲哭笑不得:“你们老大我是这样的人么?我这不也是给忘了么?不就是温香、软玉一人两坛么?我至于赖账么?得了,你们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拿去。”
“八坛酒你还不得跑好几趟?算了,我帮你去拿。”肖非嘴里说着,跟在张劲的身后往回走。卫风也连连点头个跟在两人身后,一起向小楼走去。
张劲在小楼筑基的时候,顺便在前院东侧靠墙的位置挖了一个做好防水的地窖,现在这个不小的地窖已经成为了张劲的储酒窖。
当三兄弟沿着水泥楼梯走进酒窖后,张劲刚刚摸索着打开酒窖中灯光时,卫风和肖非不约而同的抽了一口冷气。只见足有近百平米的窖中的一角处,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几十个一尺半高的黑陶坛子。想到昨天中午那个名为‘温香’的黄酒的醇香,想到昨天晚上那个名为‘软玉’的果酒的甘美,两人不约而同的觉着口水似乎有溢出口腔的危险。
肖非腆着脸,搓着手,带着谄媚的笑容说:“老大,你看你酿了这么多,能不能,嘿嘿……,能不能把数量提高点儿?四坛好像少了点儿。”
听到肖非的提议,卫风当然鼎力支持,“就是就是,这么多你自己肯定喝不了。当兄弟的当然要帮你分担分担,要不这样,四坛的数量不变。不过我要那边那几坛!”
卫风指的是放在刚进门边位置零散放置的六七个坛子。这几个坛子和对门墙角放置的那百多只能装二十斤酒的黑陶坛子可不一样,这几个坛子足有半米多高,如果用来盛酒的话,这样的一坛子至少得有一百二三十斤。
对于卫风的不要脸,张劲气结,抬腿踹了他屁股一脚后,没好气的说:“你到是不贪啊!你也不想想,就算我让你们把那么大的坛子搬走,你们就一辆陆虎怎么装?更何况那里面装的也不是酒,那里面是我腌制的小菜,就是中午你们配粥吃的那些。”
张劲这一脚踹的不疼不痒的,卫风根本不以为意。但是当张劲提到这坛子里的腌菜就是中午吃的配粥小菜的时候,眼睛又亮了起来:“老大,这些腌菜能不能也送点给兄弟啊!”
要说张劲这宗师级的厨师还真不简单,就算是这腌菜也最顶级的。腌渍过的青菜不但完美的保留了新鲜时的清新和嫩脆,再经过腌渍的处理更带上了特殊的酱香,这份酱香与青菜原有的清香混在在一起,相辅相成构成了一种十分特别的味道,十分下饭。总之,香、脆、滑俱全的张氏腌菜的味道绝对是卫风和肖非他们吃过的腌菜中最好的。
对于两兄弟合力厚颜的刮地皮行为,张劲也是抵抗无力,最后在这两个家伙的轮番进攻下,也只好笑骂着点头:“我看你们俩简直就是鬼子进村啊,见啥要啥。我这里一共六种腌菜,你们要哪一种?”
“每样都要!”老三老四说到讨东西,他们之间的默契绝对是亲兄弟级的,而且还是孪生亲兄弟。
张劲翻了起了白眼,没好气的说:“好吧,我到屋里去给你们找几个小坛子去,回来给你们装。丫的比黄世仁还周扒皮,我也应该送你们一幅字——天高三尺。”
说着张劲就扭头走出了这间地下酒窖。
当张劲提溜着用草绳穿起来的两串六个坛子回到酒窖的时候,看到肖非和卫风这哥俩早就在各自身前一溜摆了六个坛子,见到张劲走回来,肖非打招呼说:“老大,我们就比之前定下的多拿两坛,一人六坛得了。你看你这儿这么多,也不差这三坛五坛的不是?”
张劲对于这哥俩儿的脸皮彻底崇拜了,“黄酒、果酒每样每人三坛子没问题。你先把这坛、这坛还有这一坛摆回去,原来放哪就放哪。”在六个酒坛上打量一下后,张劲指着其中三坛说。
“为啥?”
“因为这三坛既不是‘温香’也不是‘软玉’。”说着张劲指着三坛中的一坛说,“这是米酒。我给她起名为‘佳人’。其它两坛一个是玉米酒一个是麦酒,都是白酒。玉米酒很烈,我给他起名为‘名将’。麦酒稍显温和,但是味道绵长,我给它起名叫‘良相’。”
“这些我也要”两个家伙又是异口同声。对于老大的酿酒本事两人可是由衷的佩服,自信这米酒和白酒肯定也不会差。
“米酒可以,白酒不行。这白酒至少要在这里窖藏一年,时间不够的话口味会很差。我可不想砸我的招牌。”
…………
最终,张劲两个刮地皮的兄弟到底是在那辆路虎车后备箱里放满了从张劲酒窖中‘劫掠’来的坛子,意犹未尽的离开。临了还对于没有弄到什么‘名将’‘良相’‘国士’‘刺客’啥的白酒而耿耿于怀,在汽车刚刚启动尚未前行的时候,肖非再次从车窗处探出头来叮嘱着:“老大,等你的那些‘公的酒’到火候了可别忘了提醒兄弟啊!”
因为白酒通常是男人最爱,而且张劲酿制的近十种白酒都是以男性身份命名,同黄酒、果酒的‘温香’‘软玉’的软糯糯的名字截然不同。所以这俩兄弟对张劲所酿的酒划分了雌雄、公母,‘温香’、‘软玉’当然是母的,白酒的‘刺客’、‘名将’啥的自然就是公的了!
039 顾家的蓝菲菲()
“叮咚……”
一声清脆的门铃声后不久,厚重的实木防盗门被轻轻打开。接着,一个有着威严气势的中年妇人的脸从打开的门扉处露了出来。当开门的中年妇人看到一脸笑容看着自己的少女时,脸带慈蔼的笑了:“死丫头,回家来还要麻烦妈妈来开门!又忘了带钥匙了?”
“妈~,我这不是没有倒出手来么?连门铃都靠我这脑袋帮忙呢,快帮我接过去,重死了啦……”少女撒娇似的说。
这时候中年妇人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女儿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尺半多高的黑陶坛子,看来分量似乎不轻。
把少女让进门后,中年妇人连忙伸手接过女儿怀里的坛子,伸手掂量了两下后,妇人好奇的对正在弯腰换鞋的女孩说:“菲菲,你不是和小风出去玩了么?到哪儿弄了这么个坛子回来?这里面装的是啥啊?”
听名字就知道,这抱着黑坛子回来的少女正是刚刚从张劲家刮地皮回来,卫风的小女朋友蓝菲菲。而这个中年妇人,自然就是何曼丽,蓝菲菲那个贵为深市劳动局长的母亲了。
听到自己的母亲提起自己带回来的黑陶坛子,蓝菲菲有些得意的说:“绝对是好东西,你猜猜!”
…………
蓝泽栋身为有着常委身份的副市长,在得到巨大权力的同时,也不得不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比如说假期。
当蓝泽栋再次把周日的假期在忙不完的工作上消耗殆尽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中。刚刚打开门,他的宝贝女儿蓝菲菲就像是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一样迎了上来,一副笑语嫣然的表情说:“爸爸,你怎么才回来?星期天也不能歇一下啊!”这个女儿还是很知道心疼父母的。
见到女儿,显然让身心俱疲的蓝泽栋很开心,这一点从他眼中快要满溢出来宠溺就能看得出来,但是他还是装作不满的样子哼唧了两声阴阳怪气的开始批评起自己的女儿来:“你不是天天和姓卫的小子黏到一块儿,早就把老爸老妈给忘了么?天天连家都不回,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你居然跑回家里来了!”
蓝泽栋虽然觉着卫风这个天生从政的材料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家伙,从内心来讲对他还是有点欣赏的。但是由于自己女儿的缘故,却让卫风这个本来应该能合自己眼缘的年轻人变的面目可憎起来。尤其是一年前,当蓝泽栋知道卫风居然把自己看护了十几年,还是冰清玉洁的乖乖宝贝女儿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给‘叼走’吃掉的时候,更是雷霆大怒,恨不得将敢于玷污自己女儿清白的卫风剥皮、拆骨、吃肉才能解恨。如果不是被卫风甜言蜜语收买了的何曼丽和抱定非卫风不嫁心思的蓝菲菲拼命阻止的话,他这个手握重权、一向公私分明的副市长,差点就要不惜以权谋私一次,也要给卫风好看。至少以蓝泽栋的地位和权势想让一个小小的科级待遇的主任科员官途尽没,甚至让他锒铛入